王真光(1925——)山東滕州人,筆名司馬丹桂,曾供職鐵路部門,已退休,愛好文藝,練筆寫作,著有小說、散文、詩歌《鐵道上的暗礁》《橫渡印度洋回國記》《憶江南》《黃河長江我要為你歌唱》等。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白雪卻嫌春色晚
文/王真光
借用韓愈《春雪》詩中一句作為題目,我确實也有這種心情,所以就想寫寫“冬”了。幾年前我寫過一篇《懷念冬天》,在文中寫道:“在炎熱的夏天,我仍然懷念冬天,夏天裡,烈日當頭,熾熱如火,汗流浃背,身心疲憊,使人無處躲藏,還有無數蚊蟲叮咬,吸血傳病,增添難熬的痛楚。于是懷念起冬天,還是冬天好。雖然朔風怒吼,多穿衣服就可以抵擋。火爐驅寒送暖,心情舒坦。天空飄落雪花,覆蓋大地,銀裝素裹,一片潔白無暇,如果人間社會亦能如此,該有多好!”
這是我當時的企盼。
冬天,不僅懷念,而且是喜歡,每到冬天,我就愈加精神抖擻,我不怕冷,從小就“酷夏”。記得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濟南每到冬天就下大雪,積雪盈尺,我每天從南郊家中步行到火車站附近的鐵路局上班,深一腳淺一腳,一腳一坑,走得出了汗也覺得快活。屋檐上挂滿了琉璃冰棒,和孩子們壘雪人,打雪仗,其樂無窮。
“百泉凍皆咽,我吟寒更切。”唐·劉駕詩《苦寒吟》所說的“寒”,有貧寒之意,但我借解為“寒冷”,吟寒更切。因為,我知道冬天孕育着春天。正如雪萊在他的詩歌《西風頌》中吟唱的:
If wenter comes, can spring be for hehind.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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