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世紀八十年代未,物價極底,一個精細木工一天工價才三塊五,鄉村裡的民辦教師一個月記二十六個工,工值一天兩塊的時候,我的鄰居大叔家門前的一個大槐樹,陽曆七月,槐花未開,是大叔家的小妹上樹用竹竿夾下整棵樹上的小槐枝,放在院子裡的幾片竹席上曬了一天。曬幹的槐米裝了一小布袋,第二天賣給小販得了一百八十塊錢。
那個時候,每市斤槐米才兩塊錢。
一棵大槐樹上的槐米賣了一百八,頂三個半鄉村小學教師一個月的工資,一時被傳為佳話。
那個時候,改革開放剛剛開始,财富尚不十分富足,從小就喪父過慣了艱難生活的我,對這件事記憶猶新,對那棵大槐樹也肅然起敬。
那麼,那個槐米倒底能幹什麼呢,有何作用?
因為這件事,後來我打聽了不少人,也查閱了一些書籍。
原來,在北方地區國槐樹七月上旬就顯花蕾,在花蕾欲開未開的時候,用手杖粗的竹子,大頭開個囗,然後上樹人站在樹枝杈上,一個小枝一個小枝的夾住拆下來,摘下花蕾,放在幹淨的地方曬幹就是槐米。
槐米既是染料,又是中藥材。據查,槐米入藥,其功效能涼血止血,清肝瀉火。
從那時起,我就對槐樹肅然起敬。
從八十年代至今,己經過去了四十多年了,大叔房前那棵老槐樹的長象,在我的腦海裡還時常浮顯。
光陰似箭,四十多年後的今天,我來北京打工,在北京市西城區的右安門内大街,我見識了滿街都是四十多年前大叔門前那種大槐樹。
時間正好是陽曆七月底,滿街的槐樹鮮花已經盛開,槐花己經失去了藥用價值,凋謝的花瓣飛滿街頭,無數個保潔工人成天的工作就是清理謝落的槐花殘片。
四十年前,槐花創造了讓我難忘的價值,那個時候,槐樹也算寶貝了。
而今,滿街的槐樹除了美化城市,給人們提供了清新,涼快旳生活環境外。其中産生的槐米也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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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的人所重視了!
也許,這也是社會财富富足有餘的體顯。
當今,物質财富豐足,人們對财富的浪費見怪不怪,昔日珍貴的槐米隻能供人家觀賞一時,随及而棄。
不過,筆者查了一下,當今的槐米每500克售價37元。而在四十多年前,每市斤也就2元而己。
其實,現在的槐米水漲船高,價格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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