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首詩打一出爐就非常出名,尤其是前兩句。它所傳達的情比金堅的思緒,常常被人借用來表達對愛情的矢志不渝。湊巧,筆者也是巫山人,相逢不如偶遇,無巧不成書,今天咱就來說說元稹吧。
這首詩是元稹寫的,這沒有毛病。從教科書裡理解是,這首詩是寫給他(元稹)的亡妻的。但真是這樣嗎?種種論據表明,真相并非如此。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們先從元稹的朋友白居易說起。元稹和白居易關系非常好,就像馬克思和恩格斯,也像唐伯虎與祝枝山……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一對好基友。當然我不是說他們有斷袖之癖。
白居易的詩樸實而華麗,連綿而大氣。他在詩壇排名僅僅位于李杜之後,被稱為“詩王”。白居易兩首最出名的長詩《琵琶行》和《長恨歌》,都離不開一重要的對象:女人。《奇葩行》寫的是嫁作商人的女人與夫聚少離多的幽怨;《長恨歌》寫的楊貴妃的傾國傾城。
前不久一部電影《妖貓傳》,也浮光掠影地講述了白居易對李白寫楊貴妃的那首《清平調·其一》的推崇與狂熱。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古才子多風流,白居易就是一位多情才子。如果元稹不是一位花心大蘿蔔,他們怎能惺惺相惜?翻開曆史,也的确如此。
據記載,元稹也是從寒門子弟出生,他有一位青梅竹馬的朋友,但是在遇到那個成為他妻子的女人後就和那“青梅”分手了。他的妻子婚後不久就死了,他便又去找到了“青梅”,但已經物是人非,此情不待。
差不多在元稹三十歲的時候吧,他遇到了薛濤——一個比他大了十來歲的女人,一個引起他共振的女人。他們一拍即合,一點就着。
薛濤也是集才華與美貌于一身,她是中國四大才女之一,找一首她的詩吧:
前溪獨立後溪行,鹭識朱衣自不驚。
借問人間愁寂意,伯牙弦絕已無聲。
這是随便找的一首,我們不難看出她淡淡的憂傷。元稹因為經常出差,她和元稹也是聚少離多,經常彼此雁寄錦書。元稹也很愛她,但是再堅定的愛情也抵不住距離與時間的侵蝕,何況那時候的交通與通訊都極不發達。薛濤漸漸感覺到了元稹的冷淡,萬念俱灰,最後了卻凡塵,遁入空門。
人就是這樣,隻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為了懷念薛濤,元稹便寫下了那首著名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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