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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斜細雨,碧水青湖邊,青湖村私塾!
霧雨朦胧,這是初春的清晨,絲絲的細雨像一根根情絲落在湖面,漾起點點的漣漪,也似乎是私塾之中朗朗的讀書聲撥弄起來的。
私塾中,青湖村的孩子們正随着李夫子搖頭晃腦的朗讀,在私塾最後面,其中一個身影有些鶴立雞群,顯眼非常。同私塾其他孩子相比,他歲數是最大,大體已經快滿十五歲,面黃肌肉,棉衣上縫縫補補,但極為整潔和幹淨,而若是靠近可以清晰聞到他身上的藥味。
他似乎為了讓自己不太顯得不尋常,也搖頭晃腦的讀着,隻是心神完全不在其上:“這般生硬的死讀照念,對于儒種覺醒沒有任何的益處,也怪不得我到的現在還沒有覺醒儒種。”
“也不知道母親現在怎麼樣了,她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
這是南宮笑覺醒前世記憶的第一天清晨,他從未想過死後會重生,而且重生在這樣一個儒道的世界,更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這一世竟然如此落魄,甚至凄慘,整日被人所恥笑、欺辱,終日不得安甯。
儒道的世界,是一個神奇的世界,讀書學習便就是修行修煉,詩詞近乎神通,甚至可以幫助提升境界。這個世界的讀書人,雖然擁有着古代的一切地位,但與南宮笑印象當中的完全不同,不但能舞文弄墨,更能刀槍不入,甚至摘星拿月,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成聖化仙。
在這其中最重要的儒種,隻有覺醒了儒種方才能有如此希望,也隻有覺醒了儒種也方才能開始,算得上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讀書人。
至于儒種,幾乎每一個人都擁有儒種:貂蟬儒種,西施儒種,諸葛儒種,項羽儒種,神兵儒種、山河儒種,筆墨紙硯儒種等等……凡世間之物盡皆都有可能成為儒種,隻是卻不是人人都能覺醒儒種。
南宮笑也許就是。
或者是巧合,也許是上天的玩笑,南宮笑殚精竭力,用盡手段要覺醒儒種,但萬萬未想到的是沒有覺醒儒種,反倒是前世的記憶複蘇了——此就如同一個夢一般,轉瞬之間時間,南宮笑重生在這個世界已經快整整十五年。
“夫子,昨天晚上第一聲春雷果然就是儒種覺醒的最佳時候,我已經覺醒儒種了,是劍儒種!”
不知何時,私塾中的朗讀已經結束了,一十歲左右的孩子迫不及待的站起來,亮出自己的劍儒種炫耀。
“好好好!”李夫子見得劍儒種從這名學子的眉心神庭飛出,不由高興不已,臉上滿是笑意。
“夫子,昨天晚上我的儒種也覺醒了,是笛子儒種!”
一十四歲左右的孩子也站了起來。
“夫子,我的儒種也覺醒了……”
一個孩子跟着一個孩子的站起來,讓南宮笑忽然臉上就是一陣發燒,太丢人,比自己小上幾歲都覺醒儒種了,而自己的儒種現在還沒有任何動靜,難道是因為穿越造成的影響。
南宮笑不禁有些懷疑!
“夫子,楚陽、楚龍他們都覺醒儒種了,我們私塾裡現在就隻剩下南宮笑還沒有覺醒儒種!”
“他難道以為他是楊十五——哈哈!”
提到南宮笑,頓時整私塾之中就是一陣爆笑,所謂的楊十五則是桃源縣的天才,楊狀元家的孫子,據說儒種極其強,必須到十五歲覺醒方才最穩妥。
原本笑靥如花的李夫子,在這一刻面容也是一下子就陰沉起來,淩厲無比的目光掃過去,寒聲質問道:“南宮笑,昨天晚上儒種可曾覺醒了!”
南宮笑臉不由更是發燙,硬着頭皮站了起來道:“夫子,還不曾!”
私塾當中又是一陣大笑,“南宮笑,就是一個廢物,還妄想覺醒儒種不成。”
“就是,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不知羞!”
“我要是他,早就就一頭撞死了,那裡能像他這般厚臉皮來讀書!”
“哼,當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李夫子心情一下子就無比惡劣,若是他的私塾當中,儒種人人的都覺醒,傳出去定然是他教導有方,被傳為佳話。
另外,他萬萬沒有想到,以往若是自己淩厲的目光掃過去,南宮笑定然為驚懼非常,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可今天南宮笑隻是有些囧,便不知任何羞臊了無所謂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不由更怒。
“南宮笑,今日過後你就不用再來私塾了!”
南宮笑身軀微僵,旋即就徹底平靜了下來:“夫子,學生并不曾犯什麼錯,不知夫子為何要将學生驅除出私塾!”
私塾雖然對于步青雲沒有多少作用,但離開了私塾,幾乎等于宣布斷絕了讀書的道路,甚至不能參加科舉。
“你是沒有犯什麼錯!”李夫子眼中的厭惡更甚:“不過,我已經無法容忍你這個廢物占着茅坑不拉屎了,終究是廢物一個,再怎麼教也沒有用,憑白浪費時間而已。”
南宮笑血一下子就湧到了臉上來:“夫子,須知惡語傷人六月寒,暖語一句暖三冬……”
“廢物,我還需要你來教訓!”李夫子一下子就咆哮了起來,不容分說怒吼道:“廢物,滾!給我立即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廢物。”
狗眼看人低!
破鼓亂人捶!
世道就是這樣,泥人還有三分氣,南宮笑不由也是一怒,冷聲道:“夫子,你确定要這樣?你現在還有後悔的機會?”
“滾——”
南宮笑當中竟然有威脅的語氣,李夫子如何能忍得了他。
南宮笑當即不再多言,起身離去,那離去的背景似乎有些凄涼和孤獨,但隻是又引起了一陣爆笑和譏笑。
但南宮笑剛離開,在他的座位上,突然有一股文氣隐隐要升騰而起。一旁的人見到不由一驚,,尖叫起來:“夫子,南宮笑那個廢物,臨走之前寫了一首詩!”
“詩!”
李夫子冷笑,南宮笑這樣的廢物,又是能寫出什麼好詩來,要是能寫出就不至于到得現在,連儒種都沒有覺醒。他不以為意:“給我扔出去,那廢物所有東西全部統統給我扔出去,省得你們也沾染了晦氣,”
“夫子,說的是。”
隻是話音剛落,轟的一聲,狂風大作,一股紅色文氣沖天而起,旋即朗詠出聲: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世人見我恒殊調,聞餘大言皆冷笑。
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五品進士詩!!!
天啊,竟然是五品進士詩!
哐當一聲,李夫子一把就摔倒在地,模樣滑稽無比,如同一個小醜。他也仿佛快要被勒死一般,張大了嘴巴,伸出長長的舌頭,似乎呼吸不上來,鼻翼蠕動着,雙目突出,“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廢物怎麼能做出進士詩!”
李夫子嘴唇都在哆嗦,整個私塾内,在這一刻也陷入了一片死寂當中,瞠目結舌的看着這難以自信的一幕,使得剛才的譏笑聲顯得無比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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