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從馬上的包袱裡取下了一個厚披風,将自己一裹靠在樹上睡去了。
她睡着後,蕭宴将她包起來的半隻野雞解決掉,才感覺到身心舒暢。
這女人這次出來,性子變了。
蕭宴看一眼,又架了一些幹柴,靠在她旁邊的樹上,睡去。
天蒙蒙亮時,鳳俏醒了,将身上的披風蓋到蕭宴身上,自己坐在火堆旁,好像許久沒有過過這樣的日子了。
天為被,地為床,好像也不錯啊。
陽光透過林子,淋淋灑灑地照耀着,蕭宴伸了懶腰,一躍而起。
卻沒有看到鳳俏,轉頭看到那匹馬他好像安了心。
對,那一刻他心安了,仿若浮萍有了歸宿。
許久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鳳俏去摘了一些野果子。紅紅的“吃吧。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以前經常吃。”
蕭宴接過來,吃了一個,甜甜的,酸酸的。
吃完後那烤兔子重新架起來,熱了一下。
鳳俏用刀把它剁成兩半。“給花和尚。”
花和尚就叫花和尚吧,蕭宴接過兔子肉,不錯。她給的什麼他吃着好像都不錯。
吃過後,蕭宴用土把火給熄滅。
鳳俏騎上馬後,将馬繩遞給蕭宴,蕭宴将自己背的包袱挂在馬上,接過繩子牽着。
兩人漫無目的地走着,一直走,也不說去哪裡。
臨近一個村子,蕭宴将馬栓好,鳳俏下馬。蕭宴去化緣去了。
鳳俏看着端回來一碗米飯的蕭宴。
“阿彌陀佛多謝大師。”
一路吃野味,他到無事,但她到底是女子。吃多了不好。
吃過飯後,鳳俏認真地看着蕭宴說道“蕭宴”
這也是第一次鳳俏叫他的名字,“我們找個地方住下吧,一年時間為限,屆時你若還要走,我不跟着,也不挽留。”
“好。”他沒有再拒絕。
杏花村,這裡不錯。
依山傍水的,蕭宴想去村裡打探一下,鳳俏給了他一身衣服。
“你既然要與我同在這裡,穿個和尚袍子,隻怕不進村子就被人趕出來了。”
蕭宴去林子裡換了衣服出來,頭上雖然沒有頭發,但是好了很多。
蕭宴去村子裡,打探了一下情況,村民們也都很熱情,沒有了戰亂,他們的生活是很簡單,無非就是一畝良田,粗茶淡飯。
村裡的人本就不多,如今有人要來,當然是歡迎。
在村長和村裡人的幫助下,他們在村頭那裡蓋上了兩間房子。
鳳俏看着茅草屋,心裡想笑,好好地王府不住,出來吃苦,不過也挺好的,不錯。
習武的女子自是不會是針線,但是力氣不少。
蕭宴學着地裡的活計,幫村裡人幹些活,然後讨得一口吃的,村長給他分了一塊地。
蕭宴用還剩的銀子買了種子。還能吃上自己種的東西呢。
兩人未曾說過關系,村裡人隻當他們是逃難的兄妹。
鳳俏自那以後也沒叫過他的名字,大概有兩三個月之久。鳳俏給西州去了信,說自己安好。
蕭宴的頭發也毛着絨長出來了,長長了不少。
村長家的女兒今年過了十七,看着蕭宴,越發喜歡,找了張二嫂去說媒。
鳳俏笑着離開了屋子。蕭宴陪着張二嫂道“我家中的妻子去了,我目前沒有娶妻的打算。”
本想就此打發了張二嫂。張二嫂卻問道“你同那位鳳姑娘是不是夫妻,姑娘家人不同意你們逃出來了。”
“這,你從何看出來的?”
“你很怕她,從前沒問過你們,今兒個鳳姑娘看着是笑可比哭還難看。是個好姑娘,人家都跟着你出來看了,你可得好好對人家。”張二嫂交代道
“多謝張二嫂提點,從前是我不懂事了。”
半年的功夫蕭宴的頭發能紮起來一點。鳳俏看着那頭發覺得怪異。
“還不如光頭好看呢。”
蕭宴一把抱過鳳俏“要不試試鳳将軍的刀法還在不。”
“蕭宴。你…”
“我啊,想明白,過去的人和事,都過去了,如今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自己非要做個大和尚,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明日我去鎮上買着酒菜,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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