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晚報訊(記者 張潔)從印度的《咿嘞嗚》到阿根廷的《跟蹤》,再到危地馬拉電影《我們的母親》,在這一年最新鮮出爐的電影中,在地球不同地方的導演,因為電影而彙聚在平遙。這種電影帶來的緣分非常奇妙,就如《跟蹤》導演弗朗西斯科·德尤菲米亞13日在新聞發布會上的感慨:“我在自己家鄉拍的電影,卻拿到世界另外一端來首映,不是因為電影,我們也不會見面。”
印度電影在中國内地越來越受到觀衆的注意,去年《索妮》等片在平遙國際電影展放映後取得很不錯的反響,今年不但有印度電影參展,還舉辦了印度電影回顧展。在13日的見面會上,本屆影展中第一部印度電影《咿嘞嗚》的導演與攝影師接受了中國媒體的采訪。該片講述了一個印度現實社會的故事——被奉若神明的猴子太多成患,政府雇用一個年輕人扮演猴子,驅趕猴子,最終年輕人成為被驅趕的對象。這是一部諷刺意味十足的電影,折射出當今印度社會的一些弊端。《咿嘞嗚》的名字來自影片中驅趕猴子時需要發出的聲音。該片導演曾拍攝紀錄片,他在拍攝這部故事片時也用了紀錄片的拍攝手法,隐藏攝影機,展現最真實的印度面貌。
在亞洲,印度導演拍猴子與人,在南美洲,阿根廷導演拍野生動物。無論在地球哪個角落,面對這些非人類演員,導演的麻煩都是一樣的,如何讓動物配合,除了隐藏拍攝,在一些時候就隻能遷就一下這些“演員”。13日,《跟蹤》導演弗朗西斯科在媒體見面會上說,自己知道拍這樣一部圍繞野生動物展開的偷獵故事相當冒險,“我們隻能适應動物,圍繞野生動物構建相關場景,基本上每天的劇本随拍随寫。比如第一場戲,護林員發現一隻受傷的狐狸,需要走過去查看,沒想到那隻野生狐狸把這位男主角咬了一口。沒辦法,這就是動物的天性,不過也非常符合電影本身追求的調性。”弗朗西斯科提到的這位男主演,是羅德裡格·德拉塞納,喜歡拉美電影的觀衆對他并不陌生。
見面會現場,有媒體問弗朗西斯科為何來平遙?他反問道:“為什麼我們不來平遙?”這部在導演家鄉拍攝、拍攝地離他居住的地方隻有十公裡的《追蹤》,被導演帶在行李箱裡,花了兩天的時間從地球另外一端遠道而來,“我在自己家鄉拍的電影,卻拿到世界的另外一端來首映,不是因為電影,我們也不會見面。萬裡之外的首映,這個感覺非常奇妙。”
同樣将首映式放在平遙的,還有影展卧虎單元中國首映的影片《我們的母親》。13日媒體見面會上,當藝術總監馬可·穆勒介紹導演塞薩爾·迪亞茲時,問了在場媒體一個問題——你們知道危地馬拉在哪裡嗎?國家和人民的苦難讓這位導演堅持不斷地創作,他講述的故事,在平遙被中國觀衆看到,他也因為這部電影第一次來到中國。“這裡的人非常多!一切都那麼巨大!非常感謝電影,讓我見到中國。”塞薩爾說。
本組攝影山西晚報記者 寇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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