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看了一部韓國電影《北逃》。
淩晨。我從身在韓國,妻兒在朝鮮,經曆幾十年家人離散的悲情夢中醒來,看窗外黑夜映襯下飄落的白雪,如同靜谧的黑白照。
想想自己的夢,同樣沒有絢麗顔色,如同黑白的電影,可以言語但沒有聲音,有焦慮悲傷情緒情感體驗但卻無能為力。
夜色中,起床,開燈,妻兒仍安眠,翻開筆記,拿起筆,趁着記憶清晰,記錄夢境。通過夢境,解析此次夢内容的來源,這次夢的主要功能,夢中的情緒體驗和潛意識表達。
人一輩子做夢達10萬個
英國科學家安東尼·史蒂文斯在其新書《私密的神話——夢之解析》中說,以一般人的平均壽命七十五歲來算,一個人的一生至少會做五萬個小時的夢,等于兩千天或六年的時間。人一輩子以一生做夢五萬個小時除以做夢次數104390次夢,平均每個夢約耗時0.48小時。而最短的夢時間隻有10秒。
我們自身如果想要理解我們的夢,最基本的認知就是:夢在表達、談論我們自身。在夢裡,我們或别人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們内在劇場的一部分。
雖然有些例外情況,但作為一個原則,我們應該把夢的所有元素看作是我們自身内在現實的投射,并由此開始工作。因此,夢中出現的所有人物不是我們的次人格,就是我們投射在别人身上的那部分。無論夢中的人物是否是我們認識的,他們都代表着我們自身不同的方面。
因而,我們必須從不同的視角和角色看,猶如他們是我們自己:我的那部分看起來像這個或那個,我的那部分哪些行動,以這種或那種方式看待事物……通過這種方式,我們能夠發現沒有清楚覺察到自己的某些特質或部分以及我們可以利用的新資源。
典型夢的解釋世界通用
出嫁以後,我媽還是經常回娘家照顧父母的起居。一天晚上,她夢見回到小時候,頭上還有我姥姥給她紮的小辮,她在路上走,一回身,看到她爹,我姥爺(具體說是姨姥爺)騎着一匹通體雪白的馬來見她。
這白龍駒,鬃尾如絲瀑布一樣從頭頸尾部傾瀉下來。她奇怪,娘家啥時候有了這麼漂亮金貴的畜生。騎在白馬上的姥爺也不下來,隻是歪着頭對她說:妮,我走了,照顧好你媽。
她說:爹,你去哪呀,還說這麼吓人的話,你走了,我跟我媽怎麼辦?姥爺說:我到時候了,該走了,記住我給你算得命,内容誰也不要提,天機洩露就不靈驗了。說完,撥馬回頭,面向西南,四蹄反掌身體起伏,輕快飄逸,很快不見了蹤影,沒一絲聲響。
媽驚醒後,把我爹搖醒,說我做的夢不好。我爹說她想多了。此時,破院門被人敲響,小豁子村來人說,我姥爺人剛老了。
早在我姥爺死的幾十年前,奧地利心理學家弗洛伊德在《夢的解析》中說:死亡的象征,常常是為了出發旅行或者坐新車旅行。
我媽這個夢,生活在歐美的大心理學家也不會準确預測到具體我姥爺怎麼走的,因為當時豁子溝周圍估計幾乎找不到一輛汽車,能騎着高頭白鬃馬歸西,已經算是神仙級享受了。
但有一點這位心理學家說的很對,無論東方西方,國内國外,黑人、白人還是黃人,對待死亡通俗的意義就會隐晦地說“走了”或者“遠行”,詩意一點,就說“去了沒有任何旅人能夠回來的無憂之幫”。
五十年後,我姥爺也不會知道,他的一個小外孫,竟然把他的死寫的如此神奇飄逸,相信他會很高興,并能保佑我多活些日子。
以上是一個真實的夢境,也是一個典型夢,夢境雖然超現實,卻能很好的解釋現實。當家中老人病重,親屬能預測死亡,而這種話很多時候,他們難以開口,這種意識就被壓抑到潛意識中,通過夢,并且用象征的方式表現出來。
願望滿足的夢,多屬于典型夢,比如你餓了,夢見吃東西;小時候你夢中憋着尿,好不容易找到廁所順利排空膀胱,結果一睜眼尿到被窩裡;你與好朋友鬧了矛盾,夢中和好如初等,都屬于典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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