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堂關于描寫孤獨的片段?提起普通話,很多人會自然而然地想到北京話,因為普通話正是以北京語音為标準音,以北方官話為基礎方言,以典範的現代白話文著作為語法規範的通用語但是,會說普通話,就能完全聽懂北京話嗎?答案當然是不,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林語堂關于描寫孤獨的片段?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提起普通話,很多人會自然而然地想到北京話,因為普通話正是以北京語音為标準音,以北方官話為基礎方言,以典範的現代白話文著作為語法規範的通用語。但是,會說普通話,就能完全聽懂北京話嗎?答案當然是不。
拔脯兒(bá púr)、絆了蒜了(bàn le suàn le)、岔劈兒(chà pīr)、吹燈拔蠟了(chuī dēng bá là le)、打滴溜兒(dǎ dī liūr)、鬧兒賽(nàor sài)、寸勁兒(cùn jìnr)、嚼谷兒(jiáo gur)、轉影壁(zhuàn yǐng bi)、塔斯蜜(tǎ sī mì)、四棱見線(sì léng jiàn xiàn)……即便是這些常用北京語彙,很多新生代北京人,也未必全都能準确使用。更不要說那些并不常見的語彙和用法。正如金受申所說,“北京話有多少語彙,誰也說不清的。”
電影《老炮兒》劇照。
為此,掌故大家金受申編著了《北京話語彙》,書中收錄了比較常見的北京方言語彙1300條,每個單字都有漢語拼音注音,每條都有釋義與例句,以便幫助人們理解。
在該書的前言中,老舍說:“我生在北京,一直到二十多歲才去糊口四方。因此,在我寫小說和劇本的時候,總難免用些自幼用慣了的北京方言中的語彙。在用這些語彙的時候,并非全無困難:有的聽起來頗為悅耳,可是有音無字,不知應當怎麼寫下來;思索好久,隻好放棄,心中怪不舒服。有的呢,原有古字,可是在北京人口中已經變了音,按音尋字,往往勞而無功。”
煩惱當然不僅如此,老舍進一步說,“還有的呢,有音有字,可是寫下來連我自己也不大明白它的意思與來曆,悶悶不樂;是呀,自己用的字連自己也講不出道理來,多麼别扭啊!原來,北京話的語彙中,有些是從滿、蒙、回等少數民族的語言中借過來的,我沒有時間做研究工作,所以隻能人雲亦雲,找不到根源,也就找不到解釋。”
金受申所編著的《北京話語彙》的意義也正在于此。《北京話語彙》最大的特點是列舉了豐富的語料,對北京話語彙的來源、發展進行了具體的說明,具有十分珍貴的語料價值和研究價值。同時,也能讓讀者看到語言與生活的關系,深入了解《紅樓夢》等文學名著的一部分語彙。
以下内容節選自金受申編著的《北京話語彙》一書,已獲得出版社授權刊發。
《北京話語彙》,金受申編,北京出版社 2020年11月版。
原文作者丨金受申
摘編丨安也
“北京話”在發音上雖然大部分和“普通話”相同,但究竟是地方話。地方話是有區域局限性的,甚至各階層使用的語言也有不同。
《兒女英雄傳》第三十四回,寫安骥進考場的時候,聽了兩起人說的話,一起,他能懂,一起,他茫然不懂。這兩起說話的人和聽話的安骥,都是北京人,為什麼有這種隔閡呢?這就可以說明各階層使用的語言,并不是完全相同的。
北京曆經金、元、明、清幾朝建都,已然有了八百多年曆史。作為一個首都,各地往來自然是頻繁的,北京話當然也不能不吸收一部分外地的語言;金、元、清三朝統治者,又都是少數民族,因此,北京話當然也吸收了一些少數民族的語言。這樣,北京話的語彙,就越來越豐富了。
人們說話時,不單要說得清楚,還要說得有力量、生動,于是便用形容詞來打扮一番,讓語言形象化起來;人們說話時,總嫌單用一個形容詞太顯得“幹蹾兒”,說起來不那麼受聽,于是便用一些狀語、詞尾、嵌字等,打扮一番,讓語言活潑起來。另外,在四聲上,利用重讀、輕讀,或改變四聲的讀法,來顯示說話人的感情、語氣等等,這樣,北京語彙就更豐富起來了。
電影《城南舊事》(1983)劇照。
人們在生活中創造的新語彙,聽憑時代和後人“過篩子”
語言是曆史的産物,一代一代流傳下來,好的保留,不好的淘汰了。同時,人們在生活中創造的新語彙,又一代一代地增加進去,聽憑時代和後人“過篩子”。
過去,一般寫作的人,都有這麼個習慣,提起筆來想給某一個姿态、形象做一番描寫,或記一個口語,總先想一想:字典裡有沒有這個字呀?能不能寫呀?甚至就不敢下筆,也不敢直接采用借用字,這樣,隻想從書本上去找根據,語彙就不能不貧乏了。所可喜的,從金朝以後,那些真正為人民寫作的文學家,注意到了民間語彙的豐富多彩,注意到了民間語彙的創造規律,便将許多生動的民間語彙采用到院本、雜劇裡去,并使用了代用字,這樣,給豐富多彩的民間語彙,保留了一大批資料。例如:形容一個胖人、一個胖娃娃,胖得肉都一動一動的了,如果用直接的寫法:
“這個胖娃娃,胖得肉都一動一動的了。”
這還像話嗎?這形象還不幹癟嗎?可是北京話是這樣來形容的:
“這個胖娃娃,胖得肉都dēn le lēn dēn的了。”
這樣形容,生動是夠生動的了,可是沒有注音符号,沒有漢語拼音以前,這幾個字怎麼寫呢?實則早在董解元寫的《西廂記》裡,就用借用字,寫作了“鄧虜淪敦”的,他形容一個胖人的大肚子說:
“生得鄧虜淪敦着大肚子。”
這是一種創造,而且是很好的創造。缺點是記音不準确,單憑漢字直念起來,還是不夠生動活潑的,所以這裡就顯示了注音符号、漢語拼音的優越性。
電影《城南舊事》(1983)劇照。
北京話用加狀語或形容詞疊用等方法顯示語言的活潑
北京話裡,形容詞是很豐富的,但單用形容詞,語言還不免有太幹燥的毛病,必須加狀語或形容詞疊用等方法,來顯示語言的活潑。這種裝飾語言的方法,也早在宋朝就有了,洪邁寫的《夷堅志》裡,便有“便沒興不即溜底”的說法,可見這種裝飾語言的方法,古人已經使用過,可惜那些高文典冊裡,竟很少記這些活潑生動的語言。北京話的形容詞可歸納出六種不同的用法:
一:形容詞前面加狀語
例:“這個果子太(tuī或tēi)酸。”
例:“這盤炒菜齁(hōu)鹹。”
二:形容詞疊用
例:“你這個人馬馬虎虎的。”
例:“累得人滋歪滋歪的。”
例:“釀些兀兀秃秃的酒與他。”(見“元曲”武漢臣寫的《生金閣》)。
三:形容詞疊用,前面加狀語
例:“你太(tuī或tēi)大大咧咧的了。”
例:“看他那瞎磨磨蹭蹭的樣子。”
四:單音形容詞加詞尾(多半加三個字,這裡加的字多半沒有什麼确切的意義)
例:“酸不唧撩的,吃什麼勁兒。”
例:“這張餅,糊不剌唧的。”
五:雙音形容詞,把兩字切開,中間加兩個嵌字
例:“這個糊裡巴塗的人。”
例:“這件事讓人惡剌巴心的。”
六:雙音形容詞,前面加兩個字作狀語,這狀語的頭一個字和這個形容詞的頭一個字相同
例:“這個人慌裡慌張的。”
例:“這麼大人,孩裡孩氣的。”
北京話形容詞的這六種用法是我歸納出來的,不知道完備不完備。寫出來,說明北京人說的地方話,也是有規律的。形容詞上加單音副詞,如舉例中的太、齁、瞎,必須念陰平,才适合北京口語。如果太字念本讀音tài,就是普通話的讀法,可見推廣普通話,首先必須矯正字音的讀法。研究地方話,光憑讀文字,是不行的,必須學習漢語拼音,随時聽了,馬上記音,并且必須注意四聲的調号。就這樣,如果不知道某某字的輕讀重讀,某字吞入某字,學說起來,仍是不免“哏(gěn)來哏氣”的。
電影《城南舊事》(1983)劇照。
北京話裡常常有本字不念本讀音的
北京話裡,常常有本字不念本讀音的,甚或一個字的幾個讀音都有意義,各有不同的用法,在人們口頭上經常說着,但是卻沒有适當的漢字可以把它寫出來。例如:北京話裡,有一個念zhuai的字,光它的陰平(zhuāi),就有四個用法,人們嘴裡幾乎天天說它,所苦的,就是沒有合适的漢字,可以把它記下來,做幾個例子看看:
一:“他一掄,就把鐵鍬zhuāi出去多遠。”這裡zhuāi作扔出去講。
二:“你别吃這麼多年糕,留神zhuāi在心裡生病。”這裡zhuāi作停滞講。又如:“有話說出來,别zhuāi在心裡頭。”這裡zhuāi作存放講。
三:“這個人的胳臂zhuāi了。”這裡zhuāi作胳臂拘攣,不能屈伸講。
四:“這件事,真叫人膩zhuāi。”這裡zhuāi與膩構成一個詞(這裡的zhuāi可以念輕聲zhuai)。
這種隻有音而沒有漢字的詞,在北京話裡,實在不少。就像這個例子的zhuai,除了用在輕聲、陰平,還可以用在上聲、去聲:如車輛陷在泥坑裡,說“zhuǎi誤”;形容人走路蹒跚,說“zhuǎi落”;拉拽過來,說“zhuài過來”。這些沒有漢字的字,已經有人從音義上借用漢字了:如陰平借用“拽”字,上聲借用“跩”字(《兒女英雄傳》借用“踹”字),去聲也借用“拽”字。不過“拽”字隻有拉過來,沒有扔出去的含義,借用去聲還可以,借用陰平,就不太合适了,我以為如果陰平借用“抾”字,音義還相近些。總之,凡是還沒有找到合适借用字的有音無字的字,我們也應該考慮用音标代替,在字典裡給它一個席位。
談到北京話的輕讀、重讀。輕讀,自然是把下面的輕聲字,一撩而過,甚或吞入上面重讀的字。重讀隻舉一個例子:
“我要你來。”這句話中每個字都可以重讀,每個字重讀所表示的意義,完全不同,不信試試看(括弧中是重讀的字):
(我)要你來。不是他要你來。
我(要)你來。不是不要你來。
我要(你)來。不是要他來。
我要你(來)。不是要你去。
一個字有幾個讀法,或幾聲讀法,是随着口語語氣變化的,有時張三這樣說是陰平,有時李四那樣說是上聲,這是對話時的自然變化,有的有規律(如上面所舉的tuī和hōu),有的沒規律,有的在規律之中可以變化(如上面所舉的tuī也可以念tēi)。
電視劇《正陽門下》(2013)劇照。
這些北京話語彙怎麼用?
拔脯兒(bá púr)
挺起胸來的意思。例如:“站起來的中國人,真是人人拔脯兒。”這個語彙,如果不兒化,改為重讀“拔脯子”,就成了對人示威,或反示威的一種姿态。例如:“你可别跟我拔脯子,咱們可是誰都不怕誰呀!”
絆了蒜了(bàn le suàn le)
走累或喝酒多了,腳步困難的姿态。例如:“今天走了這麼多路,腳都絆了蒜了。”又事情總弄不好,也說絆蒜,或絆腳。例如:“這麼點小事真讓我絆蒜了。”又如:“這件事,我可絆住腳了。”絆住腳也可以說“繞住腳”。
保不齊(bǎo bu qí)
沒有十分保證的意思。例如:“夏天,保不齊得下雨,出門總是帶上雨衣的好。”《龍須溝》:“至于出點小毛病,那是誰也沒想到這場大雨,保不齊的事。”
不待見(bú dài jiàn)
不喜歡,含有憎厭的意思。例如:“人不待見你,你就别去了。”《紅樓夢》:“叫她知道了,又不待見我呀。”反過來,就是“待見”,另見“待見”條。
岔劈兒(chà pīr)
無意中的差錯,無意中的分歧。例如:“等了他這麼半天還沒來,一定走岔劈兒了。”又如:“幹什麼事,多留點兒神,弄出岔劈兒來,還得費一回事。”岔劈兒也可以寫作“差劈兒”。
電影《新街口》(2006)劇照。
吹燈拔蠟了(chuī dēng bá là le)
見“死”條。另外一個語彙“吹燈拔蠟踹鍋台”,意思是一切都完了。例如:“這件事,吹燈拔蠟踹鍋台了,什麼也不用指望了。”
打滴溜兒(dǎ dī liūr)
來回旋轉。例如:“人家放風筝,一放就放起來了,到了我手裡,一放就打滴溜兒。”
鬧兒賽(nàor sài)
很好的意思。例如:“這個人鬧兒賽,可以和他交朋友。”又如:“這件事辦得真鬧兒賽,人人都說好。”又如:“這件衣服又漂亮又合身,真是鬧兒賽。”賽是“賽音”的省字,賽音是滿族語的好。
錢狠子(qián hěn zi)
舊社會指隻知道剝削人,舍不得花錢的人。例如:“地主沒有一個不是錢狠子的。”另外,對一個甯可生活吃苦,一個錢也不肯花的人,也叫錢狠子,不過用這個語彙時,稱贊比諷刺成分大些。例如:“嗳,老王真是錢狠子,衣服壞了,也不肯買一件。”
敲鑼邊兒(qiāo luó biānr)
說一個人在旁人一件事要辦成的時候,他便錦上添花地說幾句贊美的話;反過來,這件事如果眼看辦不成了,他便加幾句壞話使這件事失敗得更快,這種行為,就叫“敲鑼邊兒”。還有一種說風涼話的意思。例如:“我們說的是我們自己的事,你敲什麼鑼邊兒。”
寸勁兒(cùn jìnr)
巧機會。例如:“你要買的那個東西,早已不生産了,趕上寸勁兒,還能買到舊的。”又如:“折斷麻繩是個寸勁兒,硬扯是不行的。”趕上寸勁兒也可以說“趕寸了”。例如:“趕寸了,我許能參加你們的婚禮,看時間吧。”趕寸了也可不加趕字,直接說“寸了”。
電影《世界》(2004)劇照。
打馬胡眼(dǎ mǎ hū yǎn)
說了不算,把正事模糊過去了的意思。例如:“咱們辦的這件事,可是正事,誰也不許打馬胡眼。”又如:“誰應該交多少錢,一定要拿出來,不能打馬胡眼。”
箍節兒(gū jier)
一小段。例如:“一根棍子斷成了好幾箍節兒。”又如:“吃飯應該按頓兒,不能一箍節兒一箍節地零吃。”
定針兒定碗兒(dìng zhēnr dìng wǎnr)
向人要準主意。例如:“這事得辦着瞧,你跟我定針兒定碗兒可不行。”語彙的來源,北京鋸碗工匠鋸碗時,要用金剛鑽兒做針,一針一個鋸子,用多少鋸子,要聽鋸碗工匠調度,所以定針兒定碗兒,應當由鋸碗工匠表示準主意,太破碎的碗,是沒法定針定碗的。
贊兒(zànr)
本是贊詞的意思,在北京話裡意思是說歪話,這種歪話近乎獨白,使人聽了難過,但又不能反唇相譏。例如:“聽,馬大爺又說贊兒了,我得躲開他老人家。”形容說贊兒,可以說“贊兒哄哄”,例如:“他一天老贊兒哄哄的,誰受得了。”哄念hōng陰平。
抖機伶兒(dǒu jī língr)
在人面前特别獻殷勤。又一個人臨死前的片時清醒,普通話叫“回光返照”,北京話也叫抖機伶兒。例如:“你别在大夥跟前抖機伶兒了,誰不明白這事呢。”又如:“老爺爺的病不輕,你别看他這時候又明白了,這準是抖機伶兒呢。”
磁實(cí shi)
東西的堅固,事實的可靠,都可以說磁實。例如:“這個房基,打得真磁實。”又如:“這個皮箱,做得真磁實,十年也壞不了。”又如:“你放心吧,這事已經辦磁實了。”
拆兌(chāi dui)
互通有無,交換使用的意思。例如:“我這裡水泥還沒運到,你們組裡先拆兌我們十袋。”拆兌用在金錢方面時候比較多,用它代替了借字,舊社會習俗,覺得說拆兌比借字好聽似的。例如:“大哥,你拆兌我倆錢兒使。”
另外還有一個“摘兌”,和拆兌相同,隻是專用在借錢方面。
讷勒金德(nē le jīn dé)
好機會,正是時機的意思。這是從滿族語借用來的語彙,原意就是大好時機。例如:“我正渴着,讷勒金德碰見賣汽水的了。”又如:“餃子剛煮得,你來的正好是讷勒金德啊。”這個語彙,現在北京還在流行着。
塔斯蜜(tǎ sī mì)
這是北京一般回民飯店專有的一種肴馔,就是做成甜味的羊肉。名詞的來源:有的說是滿族語譯音,原意是糖炒羊肉;有的說是南方人不喜吃羊肉,所以用糖炒,并給它起名“他似蜜”。
猴兒頂燈(hóur dǐng dēng)
形容東西放得不牢穩。例如:“這麼大的水壺,放在這麼小的爐子上,這不是猴兒頂燈嗎?”凡是小的東西上面放大的東西,北京人都管它叫猴兒頂燈,表示不牢穩。
嚼谷兒(jiáo gur)
日常生活費用。例如:“現在的收入,可夠嚼谷兒了。”又如:“一個人的工資,不能亂花,這是一個月的嚼谷兒呢。”谷兒化。
果不其然兒的(guǒ bù qí ránr de)
果然。例如:“我說怎麼樣,果不其然兒的打赢了吧。”說這句話時,然字兒化。然兒(ránr)說快了,便成了言兒(yánr),也是北京的通行口語。
轉影壁(zhuàn yǐng bi)
說一個人設法躲避另一個人。例如:“小馬一定拉我逛公園去,我是真沒工夫去,我跟他轉影壁了。”
憨哒郎兒(hān da lángr)
形容人外表渾實,内心樸厚。例如:“這個人真有意思,憨哒郎兒似的。”北京人對于外表渾實,内心奸詐的人,有一句開玩笑的語彙:“他憨哒郎兒似的?他,憨留在家裡,把狼拉出來了。”
耍杈(shuǎ chā)
搗亂的意思。例如:“我這兒正忙呢,沒工夫和你耍杈。”又如:“咱們辦正事,誰也不許耍杈。”耍杈是北京的一種遊戲,在民間音樂舞蹈裡,名叫“開路”,是閑來無事才耍着玩的。另外一個語彙“耍着玩兒”,也是耍杈的意思。
四棱見線(sì léng jiàn xiàn)
本意是形容木材見方,棱角顯然,轉為形容人辦事真實,使人信服。例如:“他這人是可靠的,辦起事來,總是四棱見線,挑不出毛病來。”
本文選自金受申編著的《北京話語彙》,較原文有删節修改,小标題為編者所加,非原文所有,已獲得出版社授權刊發。
原文作者丨金受申
摘編丨安也
編輯丨王青
導語部分校對丨危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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