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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日語最快方法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9-28 12:56:13

學日語最快方法?1978年入大學不久,外語分班,有英語測試,分出快、慢班但這與我無關,因為我選了日語,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學日語最快方法?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學日語最快方法(學日語)1

學日語最快方法

1978年入大學不久,外語分班,有英語測試,分出快、慢班。但這與我無關,因為我選了日語。

我在1972年上的初中。初中時老師也教過英語,但隻上了一兩節課,就停了。高中時再沒學。也沒有教漢語拼音,但26個字母卻是認全了的。那時很多人以“26個字母也認不全”為豪。

我初中在新山學校,當時是“浙江省教育革命先進單位”,有很多人遠道而來,參觀取經。其中有從省城下放來的大知識分子。比我低一年級的郭潤濤,就在那時見過杭州大學的姜亮夫先生,是偷偷去看的,“我記得他穿着大衣,戴着眼鏡,鏡片像墨水瓶底一樣,一直坐在新祠堂的大廳上寫東西。”新山學校是郭姓為主的新山大隊辦的,潤濤是本村人,才有這樣的機會,令我好生羨慕。但這樣的“先進單位”,也隻教了一節課英語,就沒了。後來在“白米灣五七中學”讀高中,半農半讀,大半時間是采茶葉、護茶山,沒開英語課。當時的說法,十分理直氣壯:我是中國人,何必學外文?不學ABC,照做中國人!

1977年恢複高考,不考英語;1978年加了英語,但隻作參考,不計總分。我參加了考試,想着反正就是勾勾畫畫,總不能交白卷吧。結果我得了五分,看,這不還是有基礎的嘛。

不過要在大學裡進英語班,不免心虛。所以毫不猶豫報了日語班。沒想到,正是這選擇,讓我之後的求學道路十分順暢。

其實也是認真思考過的:學英語沒什麼用,英美是“敵國”,不可能去的,也不會與老外接觸;聽說日本人對中國研究很深,有許多書,将來也許有機會讀;口語是不必要的,太浪費時間,能閱讀就可以了。——這也代表了當時一名普通大學生所能擁有的視野。

日語班是小班,大約二十人,年齡相差很大。何一楓、金樹良等是老三屆,學過俄語,是重頭再學。大多數人日語都是零基礎。老師姓何,是杭大俄語專業出身,一直教公共外語,因為取消了俄語課,才改教日語;日語原是她讀大學時的副修課。

我們用的是這本教材。

當時沒有正規教材,用的是“上海市業餘外語廣播講座”版《日語》。日語裡有許多漢詞,一看就認識,讀音也像是從中國南方音變過去的,聽起來與浙江東陽人話差不多,難怪叫做“東陽(洋)鬼子”。

雖說都是從零開始,但幾節課下來,差距就拉開了。老大哥們年齡在二十五歲到三十二歲,我們這幫小毛頭,則是十六歲到十八歲,大家跟着讀兩遍,就都記住了,但我們到第二課及第N課也還記得清清楚楚,老大哥們則記了又忘。何老師為人很溫和,盡量平衡照顧大同學,小同學們就越發輕松了。

廣播教材太簡單,我得給自己加碼。課文就在上課時搞掂,平時則讀别的。那時沒有日語教材可買,即使有,大多隻編出第一冊,——這還是因為七七年恢複高考,為适合新形勢而組織編寫的,我就把校圖書館能查到的都借來讀過。記得有一種理科版,天津出的,有很多理工科專業術語,我就隻讀課文,專業詞彙就跳過去算了。這些教材有一個特點,内容都是講中國的,要麼是中國人寫的文章,要麼是日本人寫中國的事情,似乎是為到中國來的日本人當翻譯之用,并無為去日本生活而學的意思。文中夾雜大量中文譯詞,索然無味,讀着還拗口,記還是不記,常讓人為難。

那時嘗試過許多單詞記憶方法。比較常用的一種,是每天睡前記十幾二十個單詞,記過之後,躺倒便睡。早上醒來,先回憶一遍。凡是能回憶起來的,就基本上記住了。也不多背,此後主要借助大量的課文閱讀,凡是再次出現并能回憶起意思的單詞,經過兩次複驗,加深記憶,就能真正掌握了。後來讀心理學著作,發現這符合心理記憶的原理,所以研究生時仍繼續使用,似乎從來沒覺得記單詞是一件難事。

我也買了這本書。

自動加碼後,日語課變得更加簡單,進度太慢,聽得讓人直想睡覺。但班上人少,何老師在講課中提出問題時,又經常先看我的反應,我也不能真的睡覺,于是學樊詩序同學用左手寫字。

很快,所有日語教材我都翻遍了,就去找日語系本科生的教材。那時“新日本語”教材隻出版了前兩冊,三、四冊隻有油印本,但比圖書館的那些好多了。稍後,則有一些日漢對照的小冊子出版,我買過一冊《兩分銅币》(黑島傳治著,吳俗夫注釋,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3月)。

大約79年的冬天,日本早稻田大學的稻畑耕一郎到杭大訪問學習,有一天,一班的同學把他約來宿舍見面,二班就隻有我去了。記得大家七嘴八舌地問了他許多問題。有人問他會不會開汽車,他說不會,而且他穿的是一雙布鞋,一副書生模樣,大約并不能跟上日本年輕人的潮流。20多年後,我們在早稻田再見面時,他已經是頭發斑白了。

三年級時,見到七七級同學在複習考研究生,我像是忽然開竅,對呀,我也是可以考研究生的啊!分析一下“形勢”:專業課不難,難的是外語和政治。英語全國統一出題,據說極難;日語是小語種,各校自己出題,相對容易。政治課嘛,每堂課都認真聽講,考個及格應當沒問題。這麼一盤算,頗有勝算。

結果不出所料,我順利考上了,而且總分很高,因為日語考了89分!那時為照顧古代漢語與古代文學考生,外語降到45分,還是有人上不了線。我選學日語,隻考筆試,真是小菜一碟。後來考博,升職稱,外語也不需費神,可謂占盡便宜。

讀研究生之後,何老師繼續教我們日語。我成為她的“得意學生”之一。之後又換成朝鮮族的李老師,他的日語口語很地道,讓我的日語聽力有較大的提升。

但當時并不會想到,我後來居然有了去日本的機會!2001年4月到2002年3月,我赴日訪學,得以遍訪日本各公私圖書館,調查、著錄日本所藏中國戲曲文獻。後來又多次訪日,編成《日藏中國戲曲文獻綜錄》,其中得意之處,是以往多見日本學者為中國所藏文獻編目,我卻是為日本所藏文獻編了目錄。這些都是後話了。

黃仕忠,浙江諸暨人,中山大學中文系教授、中國古文獻研究所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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