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試探?晨風習習張樂從三更一直走到天亮,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第5章試探?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晨風習習。
張樂從三更一直走到天亮。
走得他饑腸辘辘,口渴舌幹。
此時的他已經來到一座小鎮上,踏進一家早餐店裡。
他從懷裡掏出幾個銅錢,對老闆地說道,來六個包子,一碗面湯!
老闆把東西端過來時,對着他說道,面湯免費,包撐!
彼此相視而笑。愉快而友好。
看客官風塵仆仆,遠道而來?老闆站在他旁邊不遠處,邊做着包子邊笑問道。
吃你東西的都要接受盤問?還是想讨好我,讓我誇你包子香?張樂咬了口包子,笑着反問道。
沒盤問那規矩,也當不了那搖頭擺尾的狗,老闆說道,我剛剛見到鑄劍山莊下來了一群人,在盤查像你這樣的陌生人,想好心給你提個醒,莫要沖撞他們而已。因為他們今天的臉悲憤而鐵青。
你可知道鑄劍山莊?老闆說完又問了一句!
知道的!張樂回答道,我倒好奇了,難道鑄劍山莊的人,心情惡劣時就攔人出氣?
倒沒有那麼野蠻無理,老闆說道,平時,我們彼此都是笑臉相迎的,隻是今天反常,我一打聽,才知昨晚楊莊主遇害了,他們在追查兇手。楊莊主是個好人呀!好人命短。唉!這天,真瞎!這兇手,也該被千刀萬剮!
張樂聽到這消息,驚訝得差點被包子噎死,猛灌了一口湯才将卡在喉嚨的包子咽下。
他拍了拍胸口,感覺舒服些了,才問道,那莊主是怎麼死的?
聽說是被人用拳打死的。
張樂心裡直罵娘,自己肯定又要背黑鍋了。
他心裡一直疑惑,這神出鬼沒的兇手到底是誰?殺四大莊主嫁禍于自己,到底有何居心?
這些問題一直盤旋在他腦海裡,但他沒時間深究。
他吃完包子就急忙往外走,他要趕到臨安城,因為臨安城有位叫柳真的書法家。
據說柳真不但字寫得超凡脫俗,他那過目不忘的本領更是讓人歎為神乎其神。
但凡有人在他面前寫過字。無論時隔多久,隻要那字再度出現,他都能說出寫字之人的姓名,并能描述容貌,甚至連字體痕迹相近之人,他都能一一列舉。
世人都說柳真是文壇百年難遇的奇才。
張樂雖然不确定自己懷裡的信的字,是否在柳真面前出現過,但這信上字也就隻有他才能道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張樂必須去見他。
但現在張樂必須考慮,如何才能避開鑄劍山莊那群人的盤查,因為他不想耽擱路程,這讓他覺得頭大,比撞到的那位半老徐娘的胸還要大。
向張樂迎面而來的是一位長得虎背熊腰的女人,這女人見他像是低頭尋寶的樣子時,就笑了,笑得臉上的粉都在往下掉。她刻意讓張樂撞到自己的身上。
張樂低頭撞到她胸上時,就如同一隻碗扣在盆子上。
張樂擡頭就看見了一張粉擦得很厚,卻依然遮不住雀斑的臉。
這臉對他笑時,讓他内心莫名的驚慌——笑得太不懷好意了!
果然,隻見她立馬就跌坐在地上,嚎得跟被刀刺進脖子的豬一樣!
快來人呀!快來人呀!這瞎眼的狗東西把我撞得盤骨都摔碎了!哎喲!哎喲!
不但呻吟聲很逼真,就連她疼得的樣子都像煞有其事一樣!
天色雖早,但街上行人衆多。而對于她的哭鬧,别人都選擇視而不見。就是有見的,也是呸幾聲,吐點口水,并沒有同情,也沒有幫她。
原來大家都知道她是專門訛人的老手,她有個光榮的稱号叫訛娘。訛完本地的,訛外地,訛得神厭鬼憎。
訛娘對大家的冷漠一點也不在乎,依舊嚎得地動山搖。
張樂對那訛娘說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訛娘說,給錢!沒錢别想走!
張樂說,我錢袋比我屁股還幹淨,問我要錢就等于緣木求魚。
沒錢?那就把你戴的玉佩留下。
張樂如何肯,那是他娘親的遺物。
他氣急地說道,你再糾纏不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訛娘擡頭盯着他說道,你要對我不客氣?難道你不懂憐香惜玉的嗎?說完口氣突變,抱着他的腿并高聲喊道,快來人呀!要殺人了!要殺人了!
此時街頭迅速地走了一群人過來,他們正是鑄劍山莊的弟子!領隊的也正是飛刀山莊的唐誠。
山莊的弟子有些認識這訛娘,丢了好幾把銅錢過去叫她趕緊滾蛋。
那訛娘把地上的銅錢一一撿了起來,撿得很仔細,确認沒有遺漏,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但并沒有走遠,她走進最近的一家早餐店裡,要了碗瘦肉粥,端到門口的桌子上,坐下來慢慢地品嘗,完全沒有她剛才那潑婦耍賴的形象。
她一邊吃還一邊笑着問那老闆,我演技怎樣?
那老闆是個瘦長得如同竹竿般的中年人,他恭維地說,普天下再也找不到能演得如此惟妙惟肖的人了!就是訛娘本人過來,大概也沒能像你這般把那訛人的本領發揮得如此淋漓盡緻!
她居然并不是這鎮上的人所認識的訛娘?那真正的訛娘在哪?
真正的訛娘已被現在的訛娘吊死在她那破落的卧室裡,而且死一天了。
沒人發現,沒人知道。像她這樣的人,死了也是不足以為惜的。
你這嘴真的能誇死人!她花枝亂顫地笑着說道,也不知哄過多少女人上了你的床!
哄女人上床容易,下床就難了!
竹竿老闆說完一陣搖頭歎氣,肯定是在床上受了不少女人給的委屈!
老大走了?訛娘在咽下最後一口粥時問道。
這小子剛來到這街上,老大就走了。
我想不明白,老大為何讓我演這一出戲,讓鑄劍山莊的人注意這小子?
自然是讓他們蚌鹬相争!老大吩咐,不能讓這小子輕易而死,說是讓他活久點,會大有用處。
那等下我們咋辦?見機行事?幫他殺光這群人?
你如果手癢,我是阻擋不了的!何況我的手也癢,久未殺人,感覺有點不習慣。
他們一個個如此年輕,死了多可惜!
要不?全綁了,放你床上?
她看着眼前的這一群年輕人,嘴角挂笑,笑得好像真的已經全躺倒在她床上,讓她為所欲為一樣。
那竹竿老闆見狀不由地歎了口氣,說道,你是有多饑渴呀?要知道,唐誠的飛刀可是要命的!
别忘了,我的銅錢也是要命的!
到底誰的東西更要命呢?
而這二個人到底是誰?
熱鬧的街,突然間安靜了許多。
就連原本哭鬧的孩子看見這樣一群持劍的人,也隻好挂着淚水而不敢吭聲,似乎害怕聲音會帶來災難一樣。
唐誠盯着張樂,直接了當地說,兄台,能否讓我們看看你的上半身?
這要求就如同他看見女人,就跟人家說,美女,能否跟我睡覺一樣,而且是在大庭廣衆之下。
美女可以罵他無恥、下流!
但張樂對他這要求,非但罵不出什麼來,還很佩服!佩服他的心細如發。
因為至今為止,除了死去的楊濤,張樂确信四大山莊的人沒人認識他。
而要确認他身份的,确實隻有他背後被唐山飛刀所緻的那道傷。
張樂笑問道,如果我要看你們的下半身,你們會不會脫褲子?
沒有回答。劍已出鞘,鑄劍山莊的人已洶湧而來。
但張樂還沒有動手,他們卻已經倒下了好幾個。
就在這群人看着同伴莫名其妙而倒,停下腳步驚愕的一瞬間,竟也已全部倒下。
他們脖子上都插着一根筷子,他們至死也不知道筷子從何而來。
這時隻見早餐店那竹竿老闆走了出來,拍着手說道,原來筷子插喉嚨比夾菜容易多了!
唐誠看着倒在自己眼前的一群劍手,就像花崗石似的面無表情,好像他們的死,他一點也不在乎,也沒放心上。
他盯着那竹竿老闆問道,喜歡數錢的老闆娘呢?
隻見那訛娘已走了過來,已然換上了另外一副面孔。那臉上竟找不出半點雀斑,還光滑漂亮得很。
張樂不得不佩服她的易容之術。
隻見她說道,江湖上的人都說,唐誠的飛刀犀利得很,也不知真假?
試過就知道了!唐誠說道,怕隻怕今後你再也數不了錢,而他,再也用不了筷子!
原來這兩人居然是江湖上那愛錢如命的老闆娘白蘭,和喜歡耍筷子的店小二張平。
白蘭喜歡用銅錢當暗器,一手滿天飛花讓許多英雄好漢埋骨異鄉。
張平愛用筷子當暗器,一手奔雷筷讓許多俠客豪傑命喪當場。
他倆一向秤不離砣。兩人曾經開了間黑店,專門幹些謀财害命之事,後來不知為何銷聲匿迹,今天出現在小鎮上,倒讓人意外得很。
張樂不認識他們,也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幫自己?更沒有上前去問,去道謝!
他看着倒下的劍士,聞着滿地血腥,望着三人,内心毫無波瀾,似乎事不關己。但偏偏這些劍士因他而死,這讓他有點哭笑不得!
街上的行人見到這血腥的場面,早就走得毫無人影,店也關門閉戶。
偌大一條街,就剩他們四個,異常的顯眼。
白蘭的銅錢,張平的筷子就像一張編織得很細密的網向唐誠籠罩了過來,但唐誠的飛刀卻像把剪刀,把這張網剪出一個個的洞來。
銅錢、筷子、飛刀在碰撞中,落了一地。
飛刀還在飛,但飛着銅錢和筷子,卻再也見不到。
兩把飛刀插在兩人的眉心處,兩人就如多長了一隻眼睛。
兩人至死也不肯相信,這薄如蟬翼的飛刀會要了自己的命。
太快,太準也太狠。
班門弄斧,不堪一擊!唐誠看着兩具倒下去的屍體傲然地說道。
你還想讓我脫褲子嗎?他望着張樂問道。
張樂這時候才發現他的飛刀實在是要命!唐山的飛刀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足一提!
張樂背後已發涼。
但他還不想死,也不能死。所以他的拳頭不容分說就沖着唐誠而去。他隻有一個念頭,近身而戰,讓唐誠飛不了刀。
他的拳頭快而猛,身法飄逸而詭異。
唐誠在他的攻擊下,已是大汗淋漓。
唐誠使出渾身解數,見招拆招,隻是再也無法拿出飛刀,這讓他氣急而心慌。
砰的一聲,唐誠的後背終究還是挨了一拳,他撲面而倒,不大一會,吐出一大口血來。所幸并無生命之憂,但想再動手已是不能。
張樂并無殺他之心,所以拳并未使盡全力。
你的刀法很好,世間少有!
可惜未能要了你的命。
你們要找的人确實是我,但我卻非殺害你們莊主之人,信也好,不信也罷。
既已失手,多說無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請别侮辱我的智商。
張樂心知唐誠不相信自己,也沒有去辯解。說道,事情終歸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望君珍重!
唐誠笑了笑,從鼻孔裡哼出不屑的一聲,說道,不要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嘴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樂唯有苦笑。
他不再作逗留,大步流星地向鎮外走去。
唐誠望着他逐漸消失的身影,猶豫了許久,還是從劍手的懷裡的搜住了火箭,搭上弓,射向天空。
火箭的煙花很短暫,但聲音卻異常的刺耳和響亮,響得讓人心慌。
而且讓張樂感覺不安,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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