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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世界做大佬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9-15 08:57:54

玄學世界做大佬?下班後,我剛到家正在考慮晚上吃什麼的時候,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玄學世界做大佬?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玄學世界做大佬(我做玄學中間商那幾年)1

玄學世界做大佬

下班後,我剛到家正在考慮晚上吃什麼的時候,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阿寅,晚上要不要來打會兒牌?”電話那頭問。

“今晚有幾個人啊?”我問。

“放心吧,人肯定夠,而且還有魚呢。”電話那頭說。

“嗯…那行,晚上我過來吧。”我答應到。

給我打電話的是開德州撲克場子的黃老闆,他說的“魚”是指撲克牌技術不是太好的客人。不過黃老闆說有“魚”我也不會太當真,畢竟這種開賭場的老闆為了客流量,說點客人想要聽得也很正常,他總不能說都是高手,你來吧,你來了你就是“魚”,這樣誰還願意去玩兒。

黃老闆的場子玩兒的不是很大,大家輸赢一般就在幾百到一千多塊的樣子,由于一般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輸赢,來的大多也是類似我這種沒什麼錢的賭客,所以場子開的也比較久,總體比較和諧,也沒什麼人舉報或者出千之類的麻煩事兒。當然以我這小身闆兒,也接觸不到什麼豪賭的大場子。

晚上九點,我到了黃老闆的場子,見有六七個人已經在桌上正在玩兒了。

我找黃老闆兌換了800塊的籌碼,找了個空位坐了上去,由于經常去那玩,所以這一桌有兩三個人都是認識的,就相互簡單的打了下招呼。

出于習慣,我先掃了一眼其他人面前的籌碼,其中有個小年輕,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小夥兒大約二十出頭,戴個眼鏡,以前也沒見過,但是他的籌碼摞的特别高,光500面值的籌碼估計都有四五個,其他面值的籌碼就更多了。我初略地估算了一下,至少得有6000塊,也不知道他是直接兌換的這麼多籌碼還是赢了這麼多。

我心想,這是哪來的高手啊?必須得堤防這家夥,看來黃老闆的話果然還是信不得。

上了桌,玩兒了大概2個多小時,我很少和這個小眼鏡對抗,總體感覺他有點兒技術,但卻不算很厲害,不過不得不說他運氣是真的好,就這麼輸輸赢赢的,來到了11點過。

我今天運氣還不錯,雖然開始輸了點兒,但目前已經赢了大概600的樣子了,加上自己本身的籌碼,現在有1400塊左右。

再看看小眼鏡,已經有至少8000塊的籌碼了。今天這個氛圍明顯和以前不太一樣,大家都默不做聲,不像以前還有說有笑的。除了我和小眼鏡以外,大部分人好像都有點上頭了,有的人垂頭喪氣,有的人嘴裡還輕聲地嘀嘀咕咕的。

不過我玩牌時的風格是屬于那種輸赢都比較淡定的,因為我會給自己設置一個止損值,如果超過了這個值我就不會繼續玩了,所以基本上即便輸了,心理也不會破防。

這時候來到一把牌,隻剩下我和小眼鏡還有另外一個中年人。我拿到了AJ黑桃,牌面上發的是黑桃4,黑桃8,紅桃2,方塊K。底池這個時候有200塊左右,小眼鏡下注了100塊,隻要再發一張黑桃,我就可以拿到最大的同花。于是我跟了100塊,中年人考慮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棄掉了手中的牌。

現在就隻剩下我和這個小眼鏡進行單挑了。

最後荷官小姑娘發了一張黑桃2,我總算是抽到了最大的同花。我心想,今天運氣還真不錯,要吃票子了,現在就看這小眼鏡下注多少了,我内心期待着,你可千萬别過牌啊。

小眼鏡沒猶豫,直接說了句:“allin”,然後随意扔出一個籌碼,這個動作就是代表全壓的意思,因為一般來說,把籌碼全推出去有多帥,到時候整理起來籌碼就有多狼狽,所以隻要說了“allin”以後扔一個籌碼出來就可以代表全壓了,電影裡面推得籌碼散落一桌那都是影視效果而已。

他突然全壓我确實沒想到,我正想開心地跟注,突然頓了下,總感覺不對,仔細看了下牌面,有個公對2。這牌他會不會是葫蘆啊?(葫蘆是大于同花的)

于是我陷入了沉思,仔細回憶小眼鏡之前的所有動作細節和過程,确實很有可能是葫蘆,但是我這牌又很大,我實在是不想放棄。

我考慮了大概兩分鐘,其實兩分鐘的考慮已經算比較久了,最後我決定跟注,第一我是覺得我這牌真的很大了,第二是我不信這小眼鏡怎麼可能運氣一直這麼好,我拿到最大的同花他就拿葫蘆,有這麼巧嗎?

我坐直了身子,準備推出籌碼,接下這個全下,突然小眼鏡打斷了我,

“哥們兒,我是葫蘆,你給我50塊,咱們交個朋友,你别跟了。”說着把底牌翻了出來,還真是一對8的葫蘆!

我趕緊取出一顆面值100塊的籌碼扔進牌桌裡面,連聲說到:“謝了,謝了,兄弟,我再多給你50吧。”

小眼鏡也沒推辭,收下籌碼也對我說了句謝謝。

我想這家夥還挺有意思的,不過沒想明白他為什麼要放我一馬呢,他不會是gay吧?我長得也不帥啊。不過以我的性格,待會散場了肯定得去問問,開玩笑吧,無緣無故少赢1000多塊呢,咱們又非親非故的。

從這兒開始,我便認真地開始觀察起了這個小眼鏡,雖說是觀察,但卻不是盯着别人看。我發現他玩牌的時候很放松,不像是一個想赢錢的人,用網上常用的一個詞來說,就是佛系,不過在那個時候還沒有流行“佛系”這個詞。

玩到大概淩晨1點過,局就差不多散了,我最終赢了300多。兌完籌碼出門,我叫住了小眼鏡,

“兄弟,要不要去吃點夜宵?”我問。

“行啊,吃什麼?”小眼鏡也沒推辭。

“燒烤咋樣?”我問。

“可以啊,走吧。”小眼鏡表示同意。

我們順着馬路,找了一家生意比較好的攤子,點好了菜然後讓服務員上了一打啤酒。

“兄弟,以前沒見過你啊?”我先發問。

“對啊,這德州撲克我才剛學會不到一周呢。”小眼鏡說到。

“那你這是有天賦吧,你今天應該沒少赢吧?”雖然我是覺得他運氣好,但也不能說别人靠的運氣而不是技術。

“嘿嘿,還可以,赢了6000多吧。”小眼鏡回答。

我心想好家夥,這得趕上我三個月的工資了,真他娘的讓我眼紅。

“對了,話說你那把牌為啥要放我一馬呢?”我很好奇地問到。

“嗐,牌桌上我說了呀,想交你一個朋友啦。”小眼鏡說得很直接。

“為啥呢?”我确實不太明白,難道是因為他覺得我玩牌的技術比較好,想和我學習一下?當時我确實是這麼想的,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這種無厘頭的行為。

“因為我覺得你賭品挺不錯的,賭品就是人品嘛。”小眼鏡笑着說到。

“你怎麼會覺得我賭品好呢?”其實我的賭品還确實不錯,但我覺得根本原因是因為我玩兒的大小都在我能承受的範圍之内,不過如果真玩兒大了,我也不确定自己會不會保持這種所謂的好賭品。

“兄弟,這樣說吧,這是一種細微的感覺,比較微妙,就像有時候一群人吃完飯,并沒有約定誰請客,但最後總會有個人去買單吧。但你能說買單這個人是真大方還是出于面子嗎?這就需要一些微妙的感覺了,但是我的确感覺到你賭品還不錯,所以我相信你人品也不錯。”小眼鏡很直白地解釋到。

“我知道有人借錢不還的理由還挺多的,你這兒誇個人還有理有據的,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被這麼一誇,我還真有點不太好意思。

“嗐,這有啥,那你誇誇我呗。”小眼鏡笑着說。

“這個…要不你自誇吧。”我有點詞窮,因為我确實對他不太熟悉,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所以随意地就把皮球踢了回去。

“行吧,你吩咐,我照辦。”小眼鏡很幹脆地說到。

“OK,洗耳恭聽。”雖然沒聊多少,但我覺得這小眼鏡還挺有意思的,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有啥覺得自己也不錯的地方,就當對這家夥做個了解。

“嗯…這麼說吧,我這人喜歡交朋友,這你是知道的。”小眼鏡說。

“嗯,确實能感覺出來。”我點了點頭。

“嗯…這麼說吧,我天生就對新鮮或者特别的東西感到好奇,這一好奇呢,我就要去學,或者去了解。而且基本上我一學就會,雖然不一定談的上頂尖,但也不會差。”小眼鏡說到。

畢竟我這人好奇心也挺重的,準确地說應該是獵奇心理很重,聽他這麼說,我就更想知道他到底對什麼感興趣,于是便問到,

“那你都會些啥?”

小眼鏡思索了一下,說到:“比如英雄聯盟這遊戲,我從接觸到鑽石這個級别也就一個月吧。”

我心想,吹牛吧!我玩了兩年也才混了個黃金5呢,而且到了黃金以後我怕再打下去萬一掉段了,就不敢再打排位了…

小眼鏡繼續說:“我熟練掌握的魔術至少有200種吧,不過原創的大概隻有30多種,我還會開鎖,世面上大部分的鎖我都可以開。”說着小眼鏡從胸口的挎包裡拿一個長條的小盒子,打開盒子取出兩根小鐵棍,一根是L形的,另外一根前端有一個小鈎。

“這就是我的作案工具,嘿嘿。”小眼鏡笑眯眯的說。

“我靠,你這是要當神偷啊?”我很驚訝他居然真的把開鎖的工具給拿了出來。

“來,我再給你看個東西。”說着他又從挎包裡掏出一個金屬的小物件遞給我。

這小東西像是一個金屬玩具,一個圈圈套着另外幾個圈圈。

“這是啥啊?”我接過這個小物件,小心地把玩着。

“這叫益智環,來,試試把這幾個圈圈取下來。”小眼鏡說。

“我試試。”說着我便開始絞盡腦汁的想方設法的取這幾個小圈圈。

弄了大概5分鐘,小眼鏡也沒催我,就靜靜的等待着我解環,結果我愣是一個圈都沒弄下來,

“算了,算了,我放棄了。”我說着伸手把這個益智環想遞還給小眼鏡。

“送你啦。”小眼鏡大方的說。

“不用,不用。”我當然不好意思收下别人的心愛之物。

“這又不是啥值錢的東西,就當咱們的定情信物吧,我家裡這種益智環還多着呢。”小眼鏡開着玩笑的說。

“嗯,行吧,我回去再解解看。”我也不再推辭,收下了這個“定情信物”。

“诶,對了,那你有沒有什麼想學又學不會的呢?”我想他總不可能啥都一點就通吧,就随口問了一句。

“你别說,還真有!就是我最近在學的面相學!”小眼鏡說到。

“面相學?那是啥學問?”我問。

“就是根據一個人的長相,判斷這個人的命運之類的。”小眼鏡解釋到。

“你是說算命?”我很詫異,怎麼又是個算命的,今天就遇到兩個了。

“差不多吧,我自學了三個多月了,感覺越學越感覺這裡面的門道越多,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完全掌握,而且不瞞你說,我來打牌就是為了鍛煉自己相面的實戰能力的,我開始除了覺得你賭品不錯以外,發現你面相還不錯,是個可交的人。”小眼鏡繼續說到。

“你還信這玩意兒?”我很詫異的問到。

“這有啥不能信的,我覺得吧,咱們老祖宗的東西可玄乎着呢,隻不過因為國情的需要,就把這些打上了封建迷信的标簽,再加上這一行本來忽悠就多,所以大家一提到這些就覺得是假的。”小眼鏡解釋說。

他說到這兒,讓我突然想到了老李的事兒,我就把老李和羅經理對話那事兒給他提了一下。

“按你這麼說,那個老頭兒應該是真會點兒這些的吧。不急,反正這個月隻有十來天了,如果他真說中了,你可得帶我去認識一下,我自學可苦了,如果沒人指點一下,太難了。” 小眼鏡聽我闡述完以後,激動的對我說。

“争取吧,不過我現在和他也不太熟,而且他這個人特别高冷,和你完全是兩種人。诶,不對啊,我怎麼突然有一種希望羅經理出事兒的感覺呢,這樣是不是有點兒損啊?”我回過神來說到。

“哈哈哈,正常,正常。”小眼鏡笑着寬慰我到。

“對了,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叫啥呢?”我問到。

“我姓馬,叫馬通,通達的通,我應該比你小點,你就叫我小馬吧”馬通很自然的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皮寅,皮鞋的皮,唐伯虎唐寅那個寅,你就叫我阿寅吧。”我也自我介紹到。

“你這姓還挺少見的。”馬通邊說邊舉起手中的啤酒和我碰了個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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