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歲的父親感言? 我的父親今年六十又一了吧,按計劃從去年就應該給父親過六十大壽可是去年我恰好外出學習,就沒有辦這個事情一直到現在心裡總覺得有個事情似的所以今年無論如何,都要回去給老父親過生日的在我們那裡有個風俗,上年紀的人從六十歲開始,做兒女的就要給老人過生日,後面每年都要給老人過,不能停止這樣老人就可以延年益壽、晚年幸福當然,平日很難相見的兄弟姐妹那天也可以聚一聚所以,對老人來說,對年輕人來說都應該算是一個大事情、好事情,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58歲的父親感言?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我的父親今年六十又一了吧,按計劃從去年就應該給父親過六十大壽。可是去年我恰好外出學習,就沒有辦這個事情。一直到現在心裡總覺得有個事情似的。所以今年無論如何,都要回去給老父親過生日的。在我們那裡有個風俗,上年紀的人從六十歲開始,做兒女的就要給老人過生日,後面每年都要給老人過,不能停止。這樣老人就可以延年益壽、晚年幸福。當然,平日很難相見的兄弟姐妹那天也可以聚一聚。所以,對老人來說,對年輕人來說都應該算是一個大事情、好事情。
當然,今天寫這篇文章的目的不是為了寫父親的生日,但是必須得提一提,因為去年沒有給父親開始過這個生日,心裡一直有點遺憾。恰逢父親節到來想寫一點父親的事情,于是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父親的生日這件事情。
很長時間以來就想在父親節為父親寫點東西,可是一直到今天也不知該寫些什麼好。因為我覺得父親就是一個最普通最普通的農民,在他的身上也沒有發生過轟轟烈烈的事情,感覺好像沒什麼東西可寫似的。可是不寫一點東西,良心不安。想來想去還是寫一點吧。
反過來想,平凡的父親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讓自己寫,恰恰說明了父親一直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父親的角色,是一個老老實實的人。老父親其實也有輝煌的青年時期。他曾經當過六年的兵。屬于鐵道兵。後來部隊解散,他們就都複員回家了。記得小的時候父親經常給我們講他們部隊上的事情,講他們如何遇山開道,遇水搭橋。在部隊裡,父親還是一個電工,老講當年他是如何地在他們搭好的十幾米高的橋上設線架燈;如何在挖好的隧道裡布線架燈。小的時候父親講的這一些一直是自己作為在同學面前炫耀的資本。因為我有一個當過兵的父親,有一個挖過隧道、架過橋梁的響當當的父親。
父親複員以後回到村裡擔任了民兵連長,負責村裡的民兵訓練和大隊裡安排的一些看坡護莊稼的工作。可是僅此而已就沒有再去抛頭露面過。農村的生活很窮,很拮據,父親也是經常地外出打工。打工的日子,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母親提心吊膽的日子。父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外出務工就是埋頭苦幹,不知道投機取巧。我們有的鄰居外出打工不見得跟我的父親工作做得多,可是拿錢總比我父親拿得多。可是父親總是不去考慮這些事情。他總是說他不是說假話的人,不是見風使舵的人,也不是善于拍馬屁的人,更不是投機取巧的人。他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幹多少活給他多少錢,他就很滿足。可是我們的社會上有很多的老闆、包工頭又不是特别的有良心,所以我沒有見父親出去打工完完整整地把錢拿回來過。總是被欠個三個月兩個月的。父親也總是不會再去要。所以我們家也從來沒有因為父親出去打工而突然富裕多少。當然,我的母親也從來沒有埋怨過我的父親。因為母親知道,父親已經盡力了。出門在外,哪有那麼順利的。
父親也不是沒有想法的一個人。在外出打工一次次碰壁之後,他也做過幾次小買賣。我們家在我們村是第一戶烙大餅、火燒賣的人家。那個時候我們家全靠手工做,挺累的。記得一個烙出來七八斤的大餅,父親就用一茶缸的水就能做出來。大家可以想想那得需要多大的耐心和勁道去揉那個面呀。可是就那樣,我們家一幹就是三四年。附近幾個村莊很多人家都是吃我們家的大餅和火燒的。這也算是經商頭腦吧。
我們家也做過三五年的豆腐。我記得那時候我們沂水馬站那個地方豆腐是一塊錢三斤。可是那個時候父親把豆腐賣到家鄉以北的安丘、蔣峪等地。要知道,那裡可是離我們村大約是四五十裡路呀。記得父親說都是早上四點左右起床,到十點左右才能到達安丘等地。因為那個地方豆腐的價格已達到一塊錢一斤,隻不過是為了多掙點錢而已。現在想一想父親可真是能吃苦,每天都得十個小時的路程。那時候可是全部騎自行車的呀。這個賣豆腐的行當也沒堅持幾年,因為也沒讓我家發财,所以後來又不幹了。
後來父親就跟着村裡的建築隊幹起了磚瓦工,當然剛剛去的時候也就能幹個小工而已。這個工作是非常累人的。整天的與水泥、鋼筋、磚瓦等等建築材料打交道。父親一幹就是十幾年,也從小工慢慢地學會了大工的活計。所以說現在的父親隻要到建築工地,那是當仁不讓的大工。大工可是不好找呀,那是标準的技術活。 我二十一歲之前的所有的學習和生活開銷都是父親這樣勞累賺來的。所以我有一個很勤儉的習慣,因為我知道我手裡的錢那真是父親的血汗錢,不能亂花的。
說起父親經商的事情,當然也就是小買賣而已,我就不能不提父親幹了十幾年的年畫生意。每年農曆的十一月初,父親總是會到臨沂文化市場批一批年畫春節賣的。還要到濰坊楊家埠批一批木版年畫賣。我從家裡賣年畫開始我隻要是放假我都會跟父親去趕集的。我也學會了很多年畫的知識。現代的年畫我就不說了。我隻想說濰坊的楊家埠年畫現在是越來越沒有市場了。但是那确實是我們民族民俗的一個文化符号,裡面的每一個作品都是我們勞動人民多少年來智慧的結晶。每一個作品都寄托着我們老百姓對生活的美好向往。我們這裡叫木版年畫為“小模畫”,裡面有一些脍炙人口的順口溜似的詞句,如“包黑割麥”的:包黑割麥在田中,聖旨一道把官升;“财神的”:文财神、武财神天上找、地上尋、早晚尋着有福人等等。父親每年冬季的這個季節性的小買賣,讓我也很快地懂得了什麼叫做勞累,什麼叫做辛苦,什麼叫做收獲。每天回家算賬合計收入多少的時候,自己真的有種滿足感呢。當然也有感歎的時候,尤其是每年臘月二十三那一天。每年的那一天我們都是要去趕一個叫高橋鎮的高橋集的。這個鎮離我們家大約有三十裡路的樣子。這個地方的人趕集都是得八九點鐘人才開始多起來的。下午都四點了,那些趕集買東西的人才開始下集。由于我們賣“竈王爺”,而這一天我們這裡臘月二十三是必須要貼的。于是那些小商販也是這天才買這個畫。導緻我們很晚才收攤。每年當我們收拾好東西騎車準備走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我們就會聽到路兩邊的人家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那是他們開始過小年的“辭竈聲”。那時候我的心裡呀就有點不好受,人家都在家裡團團圓圓的吃水餃、放鞭炮,而我們還大汗淋漓的騎着自行車緊趕慢趕的往回家的路上走。可是當我一回頭看到父親頭頂的熱氣都化成了霜凍的時候,我内心的抱怨也就小多了。父親已經夠努力了。老實巴交的父親母親為了我們弟兄兩個人不是一直在起早貪黑地努力着嗎?我們做兒女的能有任何抱怨麼?想到這些的時候我就又努力地下定決心,第二天還要跟父親去趕集,趁着假期好好地幫幫父親。
一開始覺得父親沒有可寫的内容,可是記憶的閘門一打開,真的還是有無數的回憶浮現在以前;不由得想起來高中報到時父親陪我去報到跟同學的父母交流的事情;不由得又想起了高中一年級時候我和父親給制藥廠做宣傳的事情;不由得又想起了上大學時父親陪我去報到為了省幾個錢吃從家裡捎的燒餅也不去買點菜吃的事情;不由得想起了剛考上大學時父親高興地喝醉了酒罵我的場景,我知道那不是罵,那是他抒發感情的一種方式;不由得想起了在大學裡我打球骨折兩周之後才跟家裡說他來後訓我的場景;不由得想起了大二時我跟同學去廣場玩卻碰到了父親在廣場綠化區打工,看到我把全身上下所有的錢摸給我讓我好好吃飯的場景......
好多,好多……
大恩不言謝,但謝字說出去至少是做兒女的心情的的表達。
六十一歲的父親,兒子跪謝您的付出,謝謝您。 不覺淚已滿面!
【本文寫于2013年!2019年老父已駕鶴西去!願天堂裡沒有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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