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
翻譯:孔子說:智慧的人喜歡水,仁厚的人喜歡山。智慧的人喜歡動,仁厚的人喜歡靜。智慧的人樂觀,仁厚的人長壽。
行者以為:孔子此段話既是對智慧和仁厚的總結,也是按易理取相的解釋。智慧的人和仁厚的人确實會有這種區别嗎?行者沒有找到相關的證據和論述。但是孔子一般敏于行而慎于言的,不會随意說出這番話,要麼是對很多他了解的人的觀察和總結,要麼是由于某種推理和判斷。行者以為推理和判斷的成分要大一些,而且很可能和《易經》解讀有一定關系,據說孔子作《十翼》,而《十翼》就是對《易經》卦象的解釋,多以取相定理,與此句頗有相似之處,但是原文并未見相關内容。《述而》子曰:假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孔子是否讀《易》也是神龍現首不現尾,詳述可見《行者讀論語(13)續4》。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
孔子說:中等智慧以上的人,可以給他講高深的道理;中等智慧以下的人,不可以給他講高深的道理。
行者以為:孔子說有教無類,但是又說要因材施教,似乎矛盾,但是現實卻是如此。人确實有慧根高下之分,但關鍵是如何确定中人以上和中人以下?另外可以語上于不可以語上有什麼後果?行者以為,中人就是平常人,比平常人略聰明一點的就是中人以上,反之則為中人以下,但這仍然是一個含混的标準,以智商衡量恐怕也不可取,應該綜合智商、情商等多種因素。“語上”就是探讨深刻的道理,象孔子評價弟子“可以言詩矣”,就是可以語上了。其實語上應該有更加深刻的含義,也就是困則獨守其樂,達則治國安邦的君子修養體系。孔子的弟子隻記錄了孔子的語言,而未記錄師生之間探讨的過程和結論,實在是一種缺憾,相比佛教典籍則非常詳細的記錄了釋迦牟尼與弟子的對話和解釋,如《楞嚴經》佛祖開示阿難:“阿難。譬如有人,談說酢梅,口中水出。思蹋懸崖,足心酸澀。想陰當知,亦複如是。”佛祖告訴阿難:“說到酸梅就出口水,想到走懸崖腳就酸澀,人的想法也是這樣的啊”,舉例、比喻、邏輯種種方法,意在使人明了。但是佛祖也是區分人的慧根深淺,《金剛經》就說:“如來為發大乘者說。為發最上乘者說。若有人能受持讀誦。廣為人說。如來悉知是人。悉見是人。皆得成就不可量。不可稱。無有邊。不可思議功德。如是人等。即為荷擔如來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何以故。須菩提。若樂小法者。著我見人見衆生見壽者見。即于此經。不能聽受讀誦。為人解說。”隻有慧根深的人才能受持讀誦,荷擔如來無上正等正覺,而慧根淺者,則不能受持讀誦。反觀佛教典籍,可以解釋孔子的說法,但是隻是從道理上說有相通之處,但是兩者在内容上,在教人的方式方法以及最終的成就上就相去甚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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