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苗林
歡迎儀式簡短,舞蹈也僅僅跳了兩支曲子。還沒有欣賞夠就匆匆的集合上車,向着帕米爾高原駛去。這條路可以通向中巴紅其拉甫口岸,距離最近的鄰國不過百餘公裡路程,每人領到了一張邊境通行證。一提到帕米爾高原,耳邊就會響起冰山上來客的曲子。走過千重山,翻過萬道嶺,也會有真假古蘭丹姆的形象在眼前閃過。她們與剛才迎接我們的維吾爾族姑娘一樣的美麗。孫楊說:“差的遠了。一個是維吾爾族,一個是塔吉克族,怎麼能一樣?”車子在一家“帕米爾高原餐廳”前停了下來。這裡可以租到氧氣袋買到氧氣瓶。齊魯第一次到高原來,對自己的身體有些不放心,買了一個氧氣瓶放在身邊。
前面是蓋孜邊境檢查站。這個卡口,除了蓋孜河水能從這裡自由流淌而過,行人和往來車輛都要排隊檢查。車像蝸牛一樣往前移動,早早的我就把身份證和邊境通行證拿在了手裡。終于排到了我們的車輛。檢查站工作人員聽說我們是援疆專列的團隊,手續簡化,立即通過。我把通行證仔細的折疊好,作為這次邊境之行的留念。
走不完的山,跨不完的河。山上寸草不生,水是高原上冰雪融化下來的涓涓細流。穿過一條隧道,又行駛過一條六百米長的大橋之後,孫楊提醒我們往車的左前方觀看:“大家所看到的山坡上的那條小路就是最早的絲綢之路,這是保存至今的最原始的絲綢之路。”那條路不算遠,從車窗裡望過去,不過是一條百米長的羊腸小路。對面的山勢高聳,這條路怎麼能通得過去呢?“大家看到沒有,路的旁邊有一座石頭建的小房子,相傳那是玄奘法師去西域取經的時候在那裡面住過。”路的旁邊是有一所石頭的小房子,圓形尖頂,形狀如同一頂氈帽。孫楊的“相傳”二字恰如其分。“大家也不要小看了這些光秃秃的山,這裡是玉石之鄉。每年的四到九月份,當地的村民都會到山裡面去采集玉石,也會吸引大批的内地人到這裡來賭石。”
在金絲路文化旅遊餐廳簡單用過午餐,繼續向高原駛去。孫楊說:“能看到的左邊覆蓋着積雪的那座山峰,海拔已經有七千多米了。”路的右邊閃現出來一片湖泊,湖泊周圍的山是白顔色的,湖的名字叫白沙湖。那白顔色的山不是積雪,是白沙吹在上面覆蓋了一層。車子行駛了十幾公裡之後,我們來到了喀拉庫勒湖。湖面開闊,對面的山上戴着冰雪的帽子。天是藍的,風有些冷,與其他高原湖泊沒有什麼兩樣,帶來的羽絨服是用不上了。齊魯也沒有感覺到明顯的不适。我們還是盡量的把腳步放的慢一些,以免引起高原反應。
回到喀什,入住在錦城大酒店。我給老張建議去吃大盤雞。不吃大盤雞等于沒有來新疆。行程當中也僅有這一個晚餐交由大家自行安排,不容錯過。兩人走了三條馬路才找到一家店鋪。已近半夜,這裡依然燈火通明。兩人吃不了一隻雞,隻好要了半份。又忘了囑咐不要放辣椒,沒有辣椒怎麼能算新疆風味的大盤雞呢?意猶未盡,每人又要了兩支羊肉串兒。
還是第一次這麼晚吃的這麼飽。兩人得意洋洋地回到酒店。電梯裡遇到一位山東小夥子,本打算叙叙舊,隻聽那小夥子說:“我來新疆十年了,新疆到處光秃秃的,有什麼好玩的?”像是兜頭澆了一盆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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