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财經訊(文/王蕾)盒馬鮮生曾經是阿裡巴巴進軍新零售行業的排頭兵。同樣,比盒馬鮮生小2歲的七鮮也是京東進軍新零售的排頭兵。據悉,2017年4月,京東自營超市七鮮正式成立,自誕生之初七鮮就堅持做品質零售 ,而6S品質零售體系則是七鮮原創提出的核心經驗理念,也是貫穿業務全生命周期的經營哲學。
自媒體小白在2022年年初發表一篇《專攻高端商場的京東七鮮 正在走出零售業難以複制的差異化之路》的文章。文章描述到:每隻皮皮蝦都拿手電筒照一下,有膏的才會被放在海水缸裡等待顧客挑選。如果顧客買回去的皮皮蝦有一隻沒有膏,就整單退款。但這還不算極品,一般商家賣蘋果要麼按品種、大小賣,而京東七鮮(以下簡稱“七鮮”)不僅要看有沒有“破相”和爛點的顔值,還要看口感是否“帥”出了天際——即按照入嘴的甜度和咬起來是“脆”還是“面”來賣蘋果。甚至,他們還想按照人群需求來賣食品——假如你是個正在減重的人,七鮮就會告訴你,除了單調的白水煮雞胸肉,其實你還能吃各種美味的控卡餐……和“減肥”零食!
精緻輕奢對于商品的質量七鮮的條件是苛刻的,為此七鮮獨創出6S品質零售體系。6S品質零售體系即:食品安全第一(Safety First)、穩定的品質保障體系(Stable System)、以品質為第一的精選商品(Selected Merchandise)、美食解決方案、(Solution of meal)、簡單生活(Simple Life)、可持續性增長(Sustainable Growth )。
最能體現出七鮮特點就是以品質為第一的精選商品(Selected Merchandise)。京東七鮮總裁鄭鋒露曾表示“我們做得這麼極緻,就是希望把品質這件事情真正能夠做好。”
七鮮的主要目标客戶群是上班族白領,精緻、高端成為吸引白領和高收入人群的方式之一。
僞高端七鮮在很多宣傳中都表示自己對商品的質量非常苛刻,有專門質量人員。對此我們是認同的。商品的售價上我們并沒有看到高端,很多商品的價格與很多賣場相差無幾。高端的商品和嚴苛的質量把關會大大提高采購價格,高的采購價格也就是意味着高零售價。與普通超市售價幾乎相同,難道是在虧本銷售嗎?這點我們表示懷疑。
京東旗下高端超市說白與盒馬鮮生區别并不大,甚至有種緊跟盒馬鮮生步伐的樣子。并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高端,其實就是一般的生鮮品牌,沒有太多出彩的地方。
七鮮産品系列、物流體系、會員組成、消費人群、物流配送等馬鮮生高端重合,甚至部分商品的供應商都是一家公司。因此,七鮮并不是高高在上,而是盒馬鮮生類似的模式。
盒馬收縮盒馬CEO侯毅罕見發聲:超市線上化是必然趨勢,但這并不是零售行業的未來!零售的本質還是得回歸實體零售。
第一,撤店,收縮戰線。把盒馬陣營裡的盒馬集市交出去,變成了淘菜菜的一部分。盒馬鮮生,在全國也關了4、5家門店。為什麼盒馬要收縮戰線呢?當然跟一二季度的經濟壓力有關系,不過盒馬的第二個顯著動作剛好也能解釋。
第二,盒馬在2022年修改了自己的發展目标和戰略。要求自己在年内實現“全面盈利”。 但到了2021年底,阿裡集團開始推行“經營責任制”,要求旗下各個業務獨立運轉、自負盈虧。緊跟着,盒馬的CEO侯毅就在内部宣布說,盒馬要“勒緊褲腰帶”,發展目标也從單店盈利轉變為全面盈利了。
第三,今年6月份,盒馬鮮生啟動了一個叫“盒馬夜肆”的項目,就是在盒馬鮮生的超市裡面做夜市大排檔,每天下午5點開始,0點收市。很顯然盒馬鮮生正在加快收縮和調整自己的業務。
一線城市是主戰場美團小象生鮮基本已經被放棄了,永輝超級物種巨虧後接連關店,蘇鮮生放棄線下業務全面轉向電商。能挺到如今的生鮮社區零售企業為數不多,京東七鮮是出了盒馬以外,唯一一個最近一年還在對外放消息的企業。
截止到今年3月份七鮮有66家,其中50家門店,16家生活社區店。而在七鮮官網上,展示的門店數量僅為26家。而盒馬迎來了史無前例的關店力度:3月,盒馬鮮生在4個城市出現5家門店同時關閉,除南京的兩家店外,青島、成都、廣州各有一家店關閉。再往前推,去年11月和今年4月,盒馬鄰裡也出現兩次業務收縮,陸續撤出廣州、深圳、北京、成都、武漢等多個城市,截止目前,盒馬鄰裡的自提站點僅在上海、杭州、南京三座城市密集分布。
據盒馬官網公布的相關數據,盒馬目前在北京、上海、深圳等28個城市,總共擁有各類門店達329家,其中,上海是門店分布最集中的城市,數量達73家。但2020年底盒馬門店數量的數據是246家,2021年底盒馬門店數量突破了300家,如今大半年過去,對比之下,盒馬開店的速度明顯放緩。
七鮮今年11月于上海落地運營的“MUJI 七鮮”的合作門店。店中店,如七鮮超市中的母嬰店。七鮮plus,即4000平米以上的大店。盒馬在轉變中求生,京東7鮮欲彎道超車兩者必有一戰。
生鮮零售難盈利生鮮零售這麼多年都沒跑出一個成功的盈利模型,除了海外主打供應鍊效率的Sysco,這或許跟這個賽道本身特性有關:前置倉的困境主要表現在履約費用,東北證券曾在一份研報中講過這個問題,前置倉模式的履約費用是傳統中心倉電商的3倍、平台型電商的2倍、社區團購的6倍,但和高昂的履約費用不匹配的,是生鮮品類的低毛利和高損耗問題。
但這也意味着,對于主打“線上 線下”相結合的盒馬來說,挑戰的難度就會更大一些。因為前置小倉面積一般在300平米左右,經相關分析師認為,這意味着這種模式在一線城市的前期投入并不會太大,大概在50萬元左右,從設施建設上來說非常輕,所以也解釋了為什麼玩家能迅速鋪開規模。
反觀盒馬,據新眸調研,以盒馬鮮生店為例,它包括零售、餐飲、倉儲等多塊區域,以盒馬鮮生南京弘陽廣場店為例,商鋪租金大緻為200元/月/㎡,按盒馬鮮生3000-5000平米的需求面積,每月僅房租成本就在60-100萬元左右。另據華夏時報分析,生鮮的存放以及餐飲區的正常運營,需要采購大量的餐飲設備和冷櫃,再加上店内裝修、懸挂鍊、輸送線的安裝費用,開一家盒馬鮮生的成本高達3000萬元。
除了門店成本,盒馬近年還加快自建供應鍊的步伐,新眸此前在《盒馬為什麼死磕供應鍊》中提到,盒馬位于武漢、成都的兩座總投資額近20億元的供應鍊運營中心全面投入使用,并且還不斷向上遊延伸,打造像酒水、烘焙等為代表的自有品牌,甚至親自下場養蝦。但深鑽供應鍊帶來的長期價值,很難解燃眉之急;而且,線上訂單的自建配送體系投入高、模式重,高企的成本迎上疫情當頭走高的訂單量和走低的客單價,利潤也難言覆蓋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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