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女生在審美上,有着自己的堅持,比如熱愛穿貂,比如熱愛給眼皮動刀。
單層的直抒比不上疊加的美妙,這是東北女性的共識。
在青旅碰見的東北女孩告訴我,她六旬的姥姥為了慶祝和老伴珍珠婚在上個月才給自己的眼皮開了一個新月。
我感歎她外婆的前衛,她卻告訴我這隻是東北秘而不宣的新派習俗。
東三省女性比所有人都懂得雙眼是心靈之窗的道理,而剌雙眼皮就是大妞們表達自己的情緒出口,既是歡樂時的錦上添花也是黯然時的溫暖情話。
遇見了心動的精神小夥,歐式改成了開扇;和愛的人恩怨兩斷,開扇變成了平雙。
東北的冬天,雙眼皮比男人更加讓人心暖。
在高中畢業之後,同班的姐妹會相約到醫美慶祝成年,出自同一個主任的歐式大雙就是她們餘生長情的羁絆。
貼心的東北老姨會把自己從倉買中獎得來的醫美打折券精心保留,逢年過節給沒剌的老姐們在黃桃罐頭下墊上一張,這是東北女性一種心照不宣的善良,一種忘我的好意。
我一個東北朋友告訴我,在90年代的某個寒冷冬天,他的出生讓她媽終于在三十之後又一次擁有了剌雙眼皮的借口,順帶着她姐也去開了個眼角為他慶生。
那個年代的東北,雙眼皮比BB機更加流行,黑吉遼的雙眼開始變得shining,改革開放的春風先在東北女性的眼皮之上覺醒。
那個時候誰家有個在崗的醫護親友,基本那個家庭的女性就先掌握了雙眼皮自由,白天在單位剌胸腔,下班回家剌眼皮,不過是大刀掄鳥,技術層面上大同小異。
“我家幾個老姨的歐式大雙全是當年在衛生所上班的二姐剌的,到現在看着都倍精神。”青旅的東北女孩說。
再早幾年,東北街邊的發廊也是割雙眼皮的主要場所,和現在街邊打耳洞的一樣普遍。
黑土地上的女性除了偏好美容醫院的副院長之外,也願意在鐵嶺技術學院畢業的阿強手上感受如何在眼皮子上埋線,畢竟,他們都是美業的從業者。
進了樓下的新潮美人紅發廊,一般也就是燙個頭的功夫,大波浪和法式内雙都能齊活,遇見來剪劉海的懂活老姨還能在旁邊給你把關,準不會出啥大錯。
當然,整治過後現在沒了,野生的再好也是野的,衛生和技術都很難達标,這種開刀的事建議還是找個靠譜的美容院。
雙眼皮在東北沒有天生或後生的區分,當地人心裡隻有剌和沒剌的不同,即使是出生就自帶了雙層的妖娆,而後你依然要接受再來一層的感召,沒有虛榮,這是一種講究。
沒有剌過的雙眼皮在東北人看來多少顯得不夠地道,就像是朝夕相處的友軍但偏偏就是對不上暗号,談不上就是離經叛道的異徒,但總有着親人間未曾同路的稀疏。
剌過的姐妹才更适合一起出街消費,你的平雙搭配我的歐式,在新瑪特嘬飲的咖啡才更加有味。
但沒人會掰着你的胳膊勸你去對自己的眼皮子動刀子,這隻是群體意志的潛移默化,人民的習慣創造現象,就和四川人吃辣,福建人喝茶一樣,剌雙眼皮就是東北元宇宙的基層構架。
外貌永遠不是定義人心的标準,單眼皮喝翻了一桌的東北朋友再吹掉一瓶大白梨,你依然能受到當地朋友的敬仰。
這隻是黑土地審美上的UCG,已經無關評判。
剌沒剌眼皮也真沒什麼,而選擇剌一個,就隻是東北姑娘們生活中最普遍的愛好,就如喝酒跳操一樣美麗而平常的事物,東北的男性偶爾也會剌一個讓自己看起來更加耀眼。
這是獨屬于老工業基地裡,最新潮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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