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父母把我送人?我的親生父母不允許我喊他們爸媽,而是叔叔阿姨,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養父母把我送人?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我的親生父母不允許我喊他們爸媽,而是叔叔阿姨。
後來,我考上了清華。
他們逢人就說:「這是我女兒。
我笑着反駁:「叔叔阿姨,孩子不能亂認的。
高三開學前,我被媽媽送回李家。
隔着房門,客廳裡李建國和張芬的聲音清晰可聞。
當初說好了,給了你就跟我們李家沒有關系,你現在送她回來是什麼意思?
我們管成棟都管不過來,哪有精力照顧她?」
媽媽聲調哽咽:她很乖的,畢竟是你們親生的,隻能送回給你們,要不是我病了……
後面的聽不到了。
隔了很久,媽媽敲門:盼盼?,媽媽走了。
我緊緊絞着手,沒吭聲。
盼盼……
門外喊了幾聲,我一直沒應。
媽媽沉沉地歎口氣,腳步遠去大門關上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飛奔出門,她正好進了電梯。
我拉住她洗出毛邊的衣袖:媽,我不念書了,我打工賺錢給你治病.....
「啪!」
我話還沒說完,她一個耳光拍在我臉上。
她整個人都在抖,眼眶通紅:「你要再敢說不讀書的話,我就打死你!」
你想一輩子像我跟你爸那樣賺辛苦錢嗎?
「媽..…」
我媽按下1樓,把我往電梯外一推,道:走,考不上好大學,别來見我也别叫我媽。
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我看到她擡起胳膊,狠狠擦了一把眼睛。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去,發現大門關了,我的行李箱孤零零地放在門口。
我持續敲了半分鐘,門才打開。
張芬翻着白眼:吵什麼,成棟還在書房學習呢。
一口一個媽的,還以為你跟她回去了呢。
我拖着箱子跟她進門,她打開雜物間的門:以後你就睡這裡面吧,自己整理一下。
收拾屋子時,李建國過來了。
他長相端正溫和,我心裡升起一絲小小的期盼。
但他說:以後管我們叫叔叔阿姨,你就是我遠房堂哥的女兒,知道嗎?
我将手裡滿是灰塵的罩布狠狠一抖,灰嗆得他直咳嗽。
我冷冷地回:「知道了。
打掃好,我出了一身的汗。
洗過澡後,正要把衣服放進洗衣機裡,張芬攔住我:髒死了,以後你的衣服,自己手洗。
還有,洗澡别洗那麼長時間,浪費水。
我洗了不到十分鐘,在那之前,李成棟洗了足足半個小時。
這一晚,淩晨三點的月光,落在我小小的行軍床上。
我輾轉反側,不斷地對自己說:
李盼盼,期望少一點,就不會難過。
他們不愛你,那你就好好愛自己吧。
我晚入學一年,現在跟李成棟一屆。
李成棟在重點班,我則去了平行班。
我與班級格格不入。
他們都在讨論暑假去了哪裡玩,看了什麼電影,上了什麼補習班。
而我的暑假,在做家務,幹農活,陪我媽一次次地去醫院。
班主任老王跟班上同學介紹我時,特意強調了一句:說我以前成績不錯,讓大家跟我好好相處。
結果換來了一片不以為然的眼神。
後排染着藍灰發色的男生更是直接嗤了句:老師,雞頭到了我們這,可能連鳳尾都算不上呢。
周浦高中雖說不是市重點,也是排在前列的。
而我之前讀的,是個小縣城的高中。
老王瞪了他一眼:「你這鳳尾當得很自豪是不是?」
藍灰少年意笑着對我招手:「來,跟我一起做鳳尾。
老王掃了一眼,神色遲疑。
我來得晚,大家已經一對對挑好了同桌。
眼下就隻有他旁邊還空着。
「那你先坐,等過幾天摸底考出來後,咱們再換。
顧宴,不準欺負新同學。
班主任一走,顧宴就踹了我桌子一腳:哪裡做的美黑,挺自然的……
我一直想曬黑點,總是不行。
他皮膚很白,看不到一點雜質。
一看就是蜜罐子裡長大的孩子。
我語調平平:「收水稻插秧曬的,你喜歡的話,一百一天,明年暑假我可以帶你體驗。
「一百一天,挺便宜啊!」他轉着筆随意應着。
過了好幾秒他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我幫你收稻子,我還得給你錢,你這不是坑我?」
人傻錢多,不坑你坑誰呢。
顧宴眯了下眸子,裡面閃爍着危險的氣息:「新來的,你膽子很大呀,連我都敢耍,你知不知..…」
他話還沒說完,我從書包裡拿出一個玻璃瓶擰開,遞給他:「要喝嗎?」
他很嫌棄:「這什麼呀,一股怪味!」
「我自己抓的眼鏡蛇泡的藥茶,喝了強身健體。
顧宴看我的眼神都變了:「你……抓的眼鏡蛇?」
我興奮起來:「是啊,你知道眼鏡蛇長啥樣嗎,長長的,冷冷黏黏的,咬人的時候上身立起來,然後猛地………」
我把手指往顧宴胳膊上一戳,吓得他一個哆嗦。
他推開我的手:「起開起開,哥是你能亂碰的嗎?」
我抿着唇忍笑。
其實這就是一杯普通的涼茶。
果然是城裡的孩子,豺狼虎豹他們可能不怕。
蚊蟲蛇鼠能把他們吓得夠嗆。
午休時,我去吃飯。
回來後聽到班長鄭穎和幾個女生在議論我。
那個新來的同學又土又黑!
鄉下來的,就這樣。
「你們說她成績是不是真的不錯?」
小縣城的教育質量,能跟我們學校比嗎?一班之前不是還有個縣狀元,現在年級一百都進不了。
就一個村姑,還跟顧宴拉拉扯扯的。
我今天穿了媽媽特意給我新買的粉色短袖。
皮膚黑穿粉色,的确是要命。
可這是我媽給我挑的,她不懂搭配,隻覺得女孩子就要粉嫩嫩的。
我深吸一口氣:不必在意,好好做自己吧
第二天就要摸底考,張芬晚上做了好幾個硬菜。
我愛吃蝦,連夾三個後,張芬把蝦換到李成棟的面前,我的前面隻剩下一碟空心菜。
「成棟,多吃點這個,明天考試好好發揮。
說着,她瞟了我一眼:「聽說你以前成績還可以,但這裡不比縣城。成棟的成績很好,你要是有不懂的……」
李成棟打斷她的話:「别來問我,我沒空。
張芬賠笑:「我也是這意思,怎麼會讓她去打擾你。吃完你趕緊去學習,李盼盼,你一會把碗洗一下。
我三兩口扒拉好菜,進了雜物間。
張芬一邊拍門一邊罵我。
我就是不出去:「我明天也要考試。
「就你那腦子,複不複習有什麼區别,反正都是吊車尾……
還是李成棟不耐煩罵:「吵死了,還讓不讓人複習?」
她才偃旗息鼓。
我本來對自己挺有信心的。
可是真的拿到考卷後,我緊張起來。
這裡考試的題型更加靈活多變,側重點也跟我之前的考試有些不一樣。
還有些題,明顯是超綱了。
李成棟倒是挺自信的,因為暑假張芬給他請了一對一私教,他已經提前學了不少。
按規矩,周一成績就出來了。
一大早,李建國送李成棟去學校,順便要捎上我。
李成棟卻直接鎖了車門:「土死了,我不想被同學認為我跟她有什麼關系。
最後我是坐公交車去的。
到了教室門口,碰到了鄭穎。
她笑容裡帶着淺淺的譏諷:「一會就出成績了,李盼盼同學,你一定考得非常好吧!」
「還行吧。」
我這兩天也觀察了下。
她對我這麼有敵意,多半是因為喜歡顧宴。
她挑了下眉,輕蔑地笑:「那我就等着看了。
早自習剛開始,老王拿着成績單和排名表進來了。
教室裡有人在竊竊私語。
老王拿試卷狠狠拍了下桌子,怒道:「都以為自己考得很好是不是?
這次考試,咱們班隻有五個同學上了550。平均分是七個平行班裡墊底的。
教室裡瞬間安靜下來。
大家一個個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
就連迷迷糊糊的顧宴也稍稍坐直了身體。
老王狠狠環視教室一圈,目光落到鄭穎身上才緩和了下語氣:「鄭穎同學這次很不錯,考了590分。
鄭穎揚起嘴角,挑釁地看了我一眼。
我都讀懂她眼神了:小垃圾,這才叫考得好。
可老王接下來一句,讓她的笑僵在臉上:咱們班第一名是李盼盼,605分。
剛轉來就有這樣的成績,很不錯,希望以後能保持。
大家紛紛朝我看來,教室裡響起一片議論聲。
小縣城教學質量還可以啊!
顧宴意外挑眉:李盼盼,真人不露相啊!
這個分數我并不滿意,所以臉上也沒什麼喜色。
早自習一下課,有同學去問鄭穎題目。
她陰陽怪氣的:以後别來問我,去問咱們班第一名呗,她比我可厲害多了。
沒聽到老王都那麼誇她了嗎?
幾個女生湊過去,安慰她說下次肯定還是她第一之類的。
她們嗓門不小,顧宴猛地踹了下桌子:吵死了,影響我睡覺了。
教室裡瞬間安靜下來。
他兇巴巴瞪我一眼,然後頭一倒,眯着眼睡了。
他剛才,應該不是在為我解圍吧。
這天放學到家,張芬做了一桌子的菜。
她把鮑魚炖雞裡的三隻鮑魚和兩個雞腿都堆在李成棟的碗裡,然後小心翼翼地問:「成績出來了吧,考得怎麼樣啊?
「還行,603 分。」
張芬滿面喜色:「上六百分了?太好了!看來暑假的私教沒白請。
「隻要穩住,上個211 沒問題。」
我夾了個雞翅膀,她就嫌棄起來:「成棟考了603,你呢,就知道吃。「女孩子吃這麼多,胖死你。就你那點分…J
我啃着雞翅,打斷她的話:「我考了605。」
「605有什麼好說……」她打住話頭,驚疑不定,「你說你考了多少?」
我把骨頭吐出來,發音清晰:605!比他多兩分。
他們三人都驚呆了。
就這點接受能力,以後恐怕下巴都要掉了。
其實李成棟看看排名表就知道我的分數。
但他沒把我放在眼裡,所以根本就沒關注過我。
趁着他們吃驚,我趕緊多吃了幾口肉。
然後心滿意足放下筷子,對着臉色難看的李成棟笑:「你要有不懂的,别來問我,我沒空!」
李成棟氣得臉都紅了。
張芬狠狠拍桌子:你這什麼态度,他是你弟弟,你還對他藏私嗎?
李建國也皺眉:你是姐姐,得謙讓包容。
如果李成棟比我小十歲八歲,我可以謙讓。
可他隻比我小一歲而已。
我站起來,看向李成棟:那歡迎你來問,我樂意解答。
李成棟咬牙切齒:不需要。
就知道會這樣。
趁着張芬還在震驚,我溜回了雜物間,免得她又叨叨讓我洗碗。
晚上九點多,我洗完澡,李成棟站在洗手間門口。
他目光陰郁:别以為你真的厲害,這一次都是基礎題,而且我填錯了答題卡。
就算你費盡心機讨好爸媽,他們的财産是我的,好大學也是我的,你這個村姑想也别想。
明明從小被抛棄的人是我,沒有得到過愛的人也是我。
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出厭惡我的話呢。
我忍着酸澀,微微湊近他,低聲道:你很害怕我奪走你所擁有的這一切?
他身體一僵。
我笑容放大:「怎麼辦,我現在很感興趣呢。
就從下次考試,甩開你三十分開始吧。
李成棟顯然受了刺激。
高三周末就放一天假,他讓張芬給他請了三個老師。
惡補短闆語文、英語和化學。
張芬不心疼錢,反而一個勁地誇他上進。
有次老師講題時,書房門開了,我正好去喝水。
李成棟馬上站起來,把房門關上了。
估計是怕我偷聽了葵花寶典練成神功,會把他一舉擊敗。
摸底考我在班上一舉成名,陸續有同學來問我題。
這就有點尴尬。
因為縣一中的教學進度跟這裡不一樣,
高中的内容,這裡已經全部學完,而我在一中還有幾個知識點沒有覆蓋到,所以發揮很不穩定。
解不出的次數多了,大家就覺得我是半吊子,上次考試純粹是運氣好。
我也懶得解釋。
我現在時間寶貴,得趕緊把這空缺補上,她們不來問我正好。
除了偶爾跟媽媽微信聊天,我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學習上。
恨不得能把一分鐘掰開成兩分鐘用。
很快,期中考試就來了。
考試前幾天,老王宣布了一件事。
按學校慣例,以後每次大考,平行班的第一名,可以将重點班的最後一名頂替下來。
我眼睛一亮:這是我的機會。
學校對于重點班有更多的教育資源傾斜,而且重點班的學習氛圍也更好。
當然我不隻是為了學習,也想給張芬一家子添點堵。
顧宴伸手住我啟膀:重點班都是書呆子,沒意思。李盼盼你還是待在這,哥罩着你!
我隔開他的手:起開,你影響我學習了。
他眉目森森,「嘶」了一聲。
我以為他要生氣,沒想到他盯着我的臉半天,道:「你好像白了很多。
沒頂着太陽幹農活,自然白回來了。
他的臉越發湊近,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鼻尖「仔細看看,也不難看。
我懶得理他,直接轉過臉,卻看到鄭穎正陰沉沉盯着我。
下課後,她在洗手間外的走廊把我攔住了。
去重點班的名額,絕對不會是你的。
我笑了笑:「你喜歡顧宴,我離開八班,不是正好合你心意?」
鄭穎冷哼:這是兩碼事。他就是覺得好玩逗逗你,你該不會以為他喜歡你吧。
我神色淡淡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喜歡,我隻要一路往前,考上好大學就行。
這是媽媽的心願,也是我展翅高飛唯一的契機。
說完我就往教室走,拐過拐角,發現顧宴叼着棒棒糖靠在牆上。
見了我,他目光沉沉,嘴角勾着點涼涼的笑。
李盼盼,沒看出來,你還是一條養不熟的小白眼狼啊。
我咬緊牙關,沒有應聲。
從那以後,顧宴再也沒搭理過我。
而且他經常随心所欲發出各種聲音,在我提醒後也毫不收斂。
罷了。
也做不了幾天同桌了。
考試前一晚,我洗完澡出來,想拿手機給我媽打個視頻。
卻發現手機被泡在廚房水池裡。
李成棟一臉惡意地聳肩:「抱歉,手滑!」
我趕緊把手機撈起來,果然是開不了機了。
這手機是我跟媽媽聯系的渠道,裡面存了很多我們一家三口的照片。
這也是爸爸獎勵我考上縣一中的禮物,後來沒幾個月,他就因急病去世了。
這是他留給我的最後一件禮物。
以後,他再也沒法送我任何東西。
春天的花,夏日的葉,秋天的果,冬天的雪,這世上的一切一切,我都沒法再與他共同分享。
我氣得整個人都在抖,吼道:李成棟,你就是故意的。
張芬和李建國都出來了。
張芬不以為然:泡了就泡了,一個爛手機。高中生本來就不該用手機……
争吵不會有結果,我穿上鞋沖出了門。
我一定能修好它。
一定可以。
一連找了三家修理店。
你這榮耀7太老了,早就被淘汰了。
找不到配件,你這數據導不出來的。
你怎麼沒存到雲端呢?
下雨了。
淅淅瀝瀝的秋雨淋在我身上,涼意從每一個毛孔都彙聚到心尖上。
我拿着手機一條條巷子尋找。
沒有。
找不到修理店找不到修埋店。
城市裡人人都有錢,手機壞了大概也不修,直接換新了。
路燈發黃微薄的光,将我影子拉得很長。
我抱着膝蓋,慢慢蜷成一團,無聲地哭了。
爸爸,對不起。
我當時沒能趕上見你最後一面。
我沒能留在媽媽身邊照顧她。
我現在,還弄壞了你送我的手機。
深夜的街道安靜,隻有意張的摩扡車轟鳴聲如滾滾驚雷,蓋住我低聲的啜泣。
那雷聲在我耳邊停滞,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李盼盼?」
我蜷着沒動。
一隻有力的手直接将我頭薅起來,我淚眼蒙眬地迎上顧宴狹長的眸。
雨水沿着他藍灰色的發尾,滴答一下掉在我的鼻尖。
顧宴煩躁地抓了下頭發,嗓門奇大地對我吼:「李盼盼你是不是有病,晚上十一點蹲在這哭。
「你知不知道這對面就是個工地,裡面住着幾百号人?」
我眼淚滾滾而落:「我手機,手機摔壞了,修,修不好了,我,我爸爸送我的手機……」
他緊緊皺眉,一把将我手機奪過去:「就這破玩意?」
「這不是破玩意!」
「行行行,這是稀世珍寶!!他将我從地上搜起來,「小祖宗,我現在送你回去,這手機我給你修。」
我緊緊握住他的手:「真的?」
「我顧宴從不食言!」
他一路送我到樓下,我走到陽台對他揮揮手,摩托車的轟鳴聲才遠去。
我淋濕了,隻能再洗個澡。
結果洗到一半,水涼了。
匆匆穿好衣服出來,發現廚房的電熱水器被關了。
李成棟悠閑自得地從房間走出來喝水。
我裹緊毯子,站在陰影裡對着他笑:「李成棟,你一再為難我,是在害怕吧!
「怕你傾盡全力,依然會輸給我!
「放心,哪怕你手段用盡,我也會赢你,你等着看。」
狠話放出去,第二天起來卻發現自己頭重腳輕。
發燒了。
但我還是堅持去考試。
我跟鄭穎在一個教室考,她看了我臉色,捂着嘴笑:「怎麼這麼不小心,偏偏在這時候感冒了。
「這不是将名額拱手讓人嗎?」
我沒理會她的冷嘲熱諷,一邊拼命喝熱水,一邊答題。
我不敢吃藥,因為一吃藥,腦子就昏昏沉沉。
咬牙考完最後一門,出了教室看到顧宴靠在走廊柱子上。
手裡還把玩着我的榮耀7。
見了我,他傲嬌地挑着下巴:「就說,沒有你宴哥修不好的手機。」
我開心極了,隻覺所有血都往頭頂湧。
跑過去拿手機,還沒碰到呢,隻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度醒來是在校醫院。
一睜眼就對上顧宴黑得跟鍋底一樣的臉
他冷嘲熱諷一頓輸出:「李盼盼,你很厲害啊!「衆目睽睽下暈在我懷裡,為了賴上我,高燒都不吃藥,下了血本啊!」
我伸手,拽了下他衣袖,嗓子是啞的:「顧宴,我好餓,我想吃排骨紅燒肉糖醋魚,你給我買點……」
之前發燒一直沒胃口,現在感覺人舒服了。
我能吃下一整頭牛。
顧宴站起來,狠狠踹了下床角:「老子欠你的,還想吃肉,喝粥吧你!」
打了針又按時吃藥,兩天後身體大好恰好是周一。
期中考試的成績,也該出來了。
早上我跟李成棟前後腳出門。
他刻意等在路口。
清晨的陽光落在他陰森的笑臉上!「你都病成那樣,我不信你能考好。「陰溝裡的鹹魚,不要想着翻身。
到了教室,鄭穎又對我一通輸出。
「這次你看來是沒機會去重點班了,沒關系,失望的次數多了,你就會習慣的。
「好好待在八班,這就是你該待的地方。」
大概同學都知道我是感冒着參加考試的,個個眼裡都寫着:她這次沒有機會了。
秋日晨光燦燦,我迎着朝陽眯着眼睛。
老天,我從來沒有一絲懈怠,這次,你會如我所願嗎?
我能不能将所有的惡意踩在腳下,讓它們成為我的墊腳石?
在焦灼的等待裡,早自習快結束時老王總算拿着卷子哥排名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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