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風與曆史人物的故事?啟 笛:聽 見 智 慧 的 和 聲,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關于風與曆史人物的故事?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啟 笛:聽 見 智 慧 的 和 聲
在任何一個文明裡
風都是最早的一批神祗之一
如今終于有了一本關于風的小史
準确地說,
是一本關于風的西方文化小史
從提供庇護的神祗
到推動帆船的動力
從治療肺病的自然藥物
到雲圖上巨大的氣團
風的角色也是如此的搖曳多姿
磨坊、航海圖、風球、風弦琴
史詩、小說、戲劇、電影
作者通過各種線索來
探尋風的形象
是的
風周流于我們的世界
甚至太陽系和整個宇宙
從未改變
一直改變的是,我們對它的認識
内容簡介
這是一本以風為研究對象,視角新穎奇特的曆史小書。
風作為西方文學經常呈現的一個對象,常被當作歌頌自然的力量、活力的象征性符号,科班在本書中帶領讀者開啟了一次從 18 世紀到今天對風的科學和文化探尋,通過廣泛搜集了西方科學對風的研究成果,以及西方文學史、文化史圍繞風的創作,描寫了人類對風的認識和利用的曆史。從氣象學到天文學,從戰争到發電……風在給人類社會帶來能量和災難的同時,也不斷改變和激發着人們對于自然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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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 譯者簡介
關于作者
阿蘭·科班(Alain Corbin),法國曆史學家、教授,任教于法國巴黎第一大學。科班的作品受年鑒學派的影響,從大型集體結構轉向了心态史、感性史等微觀史學,著作有《樹的曆史》《無知的曆史》《女性與雇傭》《情緒的曆史》等。
譯者曲曉蕊,法國裡昂第三大學讓·穆蘭大學哲學系當代美學方向博士研究生,原生藝術研究者,譯有《戈達爾訪談錄》《圖像的肉身》《時間的律動》《感性的抵抗》等書。
乘風飛翔:
原來地球上空并沒有一層穹頂
誠然,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至少在飛艇出現之前,氣球都是由風驅動的。根據當時的慣用說法,氣球的駕駛是“順應風意”的。因此,飛行員比在海上航行的舵手更重視風。但當我們翻閱早期天空冒險家的叙述時,卻發現這些描述人類在空氣的海洋中穿行的證據很少見到。從人類誕生時起就已經産生的伊卡洛斯的夢想,從未實現過。這種全新的空中航行體驗,令人們開始關注并分析作為情感載體的風。
當啟蒙運動走向末期,“空”已經不像以往那樣總是被慣常地視為負面概念。
它終于可以成為靜觀的對象,在人們的觀念中,它可以治愈文明的濫觞給個體帶來的疾痛。從這個角度來看,航空旅行首先是“正面對抗空,面對充滿動力和生機的廣袤空間”,而對風的關注也逐漸被對空的興趣所取代。尤其是當大地的景觀從視野中逐漸消失,空中旅行變成了一場沒有參照物的旅行。
最終,天空的非物質性特征使人失去了對運動的感知,導緻“在無盡的虛空中感到迷失”。這種“任意飄蕩”的感覺導緻人們忽視了空中運動的驅動力,也就是風。此外,在第一批飛行員看來,他們的飛行,除了少數特例外,都是對天空神聖信仰的反叛。
我們不能忽視空中穿行這一行為所帶來的宗教和科學的聯系。有些飛行員說他們感覺自己置身于地球和天堂之間,迷失在完全的非物質空間中,仿佛氣球帶着“他們的身體進入無限”。
話雖如此,氣球飛行同時也證實了宇宙和地球之間的天空是不存在穹頂的。
喬治·穆塔德·伍德沃德 George Moutard Woodward
大氣球:文森特·盧納爾迪乘坐熱氣球上升,1784
從氣球到飛機:
人類第一次擁有了“上帝視角”
前面的背景介紹讓我們理解了那些第一次乘氣球進行空中旅行的人在飛行後的情緒感受。他們不僅以一種全新的方式感受了風,還見證了大地的奇觀,第一次俯瞰到地面熟悉的景物,是令人馬上着迷的體驗。飛行員們見證了這一廣闊全景,并驚異于天空的孤獨、夜晚的寂靜和旅行的寂寥。
不過,第一批氣球很快就到達了令人贊歎的高度。1783 年 12 月 1 日,創下了海拔 3000 米的高度紀錄。1785 年 ,這一紀錄達到了 5000 米以上。這些壯舉滿足了人們對高度的癡迷,滿足了征服天空的成就感以及對構成世界的基本元素發起挑戰、與空無對抗的癡迷。
迷失在浩渺的空中,沒有參照物,飛行員将自己完全交由空氣掌控。他迷失方向,任憑風的擺布。因此伴随着有時被視為神聖的沉寂,風給人一種甯靜甜蜜的感受。
托馬斯·羅蘭森 (Thomas Rowlandson)
1785 年 1 月 7 日,布蘭查德和傑弗裡乘坐氣球從多佛出發,1794
高空療法:
越高的空氣越純淨
除此之外,早期飛行員體會到的情緒主要也與身體内的感覺有關;首先是一種欣快之感,後來我們知道這是由空氣中含氧量減少引起的暫時反應。乘氣球飛行,讓人遠離地表的廢氣,帶來了全新的呼吸方式,當時的人們相信這是與宇宙更為和諧同步的方式。
别忘了所謂的高海拔空氣的醫療價值,當時的人們相信越往高處空氣就越純淨。此外,人們也發現在飛行員在空中旅行時對寒冷的耐受度更高,對此的解釋是,在氣球上,人們随風而行,而在高山上,人們通常都是在與風對抗。
還有另外一種理論與我們的研究相關:氣球的持續漂浮保證了空氣的新鮮程度和質量,能起到提神醒腦的作用,尤其是通過皮膚的感受。早期飛行員的叙述都非常強調道德與身體的雙重淨化,認為高空的空氣處于持續流動中,因此可以淨化身心。
然而,升空過程中身體也會産生不适:第一批飛行員感到迷醉、眩暈、呼吸困難。到了19世紀中期,保羅·拜爾特(Paul Bert)會向人們解釋高海拔的所有不良影響,他将證明這些問題是由缺氧造成的。
約翰·格雷戈裡·克雷斯(John Gregory Crace),1833 年新亨格福德市場河岸景觀,1880
莫泊桑的乘坐氣球的體驗
1872年,卡米耶·弗拉馬利翁所著的《大氣:對自然界偉大現象的描述》在法國出版,标志着一個重要轉折。通過這本科普讀物,公衆了解了乘坐氣球的體驗。總的來說,20 世紀下半葉的飛行員所做的描述比他們的先驅者更為準确、也更有說服力。此外,個人乘氣球的經驗也迅速增加。
在 1887 年和 1888 年的夏天,居伊·德·莫泊桑兩次乘坐“霍拉”号氣球進行空中旅行,并講述了自己的“空中探險”經曆,第一次去往比利時,第二次則是在巴黎近郊。他為我們提供了哪些有價值的信息呢?
埃米勒·維爾哈倫(比利時詩人、劇作家)對乘坐氣球飛臨的莫泊桑面露輕蔑,在他看來坐在一個“會飛的籃子”裡旅行,不過是讓自己成為“風的奴隸”。
莫泊桑說:在乘氣球旅行的過程中,“我們什麼都感覺不到;我們漂浮、上升、飛行、滑翔”。其中沒有任何關于風的印象。不過當然了,在這種情況下,作為一名作家和記者,他必須描述自己的情緒變化:“深沉而陌生的幸福感”“無限的休息、将一切遺忘、對一切都不在乎”“沒有噪聲、沒有抖動、沒有震顫”。
約翰·墨菲 (John Murphy),莫尼少校帶着氣球墜海,1789
話雖如此,習慣于在河流上揚帆航行的他不可能完全忽視風的存在。他把氣球描述成一個“巨大的玩具,自由而溫順,有着令人驚訝的靈敏度和操控感,但更重要的是,它也是風的奴隸,而後者并不聽從我們的命令”。随後莫泊桑興奮起來,忘記了風,“我們在這種美妙的靜止中穿越天空,空氣承載着我們,仿佛我們也和它一樣,沉默、快樂、瘋狂”“我們不再有遺憾,也沒有任何計劃或企望”。
返程時,莫泊桑又談到了風:在接近地面的地方,我們可以測量氣球的速度。它像風一樣飛快,此刻風也變得可察覺,“現在我聽到了”“從吊籃裡探身出去,可以聽見風吹過樹林和莊稼的巨大聲響……我對喬維斯船長(他的飛行教練)說:‘風可真不小啊!’緊接着又有點自相矛盾地說:‘我堅信那是風,确定自己的耳朵不會聽錯,因為平日裡總是聽到風吹動纜繩的聲音。”
丹尼爾·瓦謝茲 (Daniel Vauchez) 制作的金表,1783—1790
亨利-約瑟夫·哈皮尼(Henri-Joseph Harpignies),《莫旺的岩石小路》,1869
微 物 有 光
風,值得更多的書去講述
這本書,僅僅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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