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南國早報App·晚安十點 發布時間:2小時前 記者:劉豫
古詩詞中,
許多美妙的形容都與書信有關。
信裡有情,“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信裡有義,“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寫信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見字如面,
承載着厚重的思念和綿密的情感。
說到寫信,你會想起什麼?
是朱生豪的“醒來覺得甚是愛你”,還是王小波的“你好哇,李銀河”,又或是梁思成給女兒的那句“寶貝思順”?
“面貌如玉,肝腸如鐵,心地光明如雪”。1911年,24歲的林覺民慷慨赴死,留下一篇《與妻書》:“吾自遇汝以來,常願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然遍地腥雲,滿街狼犬,稱心快意,幾家能夠?”
這一封信,它是情書,是家書,是絕命書,也是愛國書,綿綿愛意,拳拳之心,任憑後來者千回百轉。
寫出《百年孤獨》的文字巨匠加西亞·馬爾克斯,其筆下最負盛名的中篇小說,是《沒有人給他寫信的上校》。
作者本人曾這樣評價這個作品:“我重寫了九次,它是我所有作品裡最無懈可擊的一部。”這是魔幻大師馬爾克斯寫過的最不魔幻的一個故事。守着時間的流逝,故事中的上校等不來一封信的落寞和無能為力,才是現實主義中真正的“百年孤獨”。
東野圭吾的《解憂雜貨鋪》裡,則描繪了這樣一家雜貨店,隻要把你的煩惱和困惑寫下來,投進卷簾門的投信口,第二天就能在店後的牛奶箱裡得到回答。對于每一個難題,雜貨鋪主人浪矢雄治都會認真并帶着善意地予以回答。因為在他看來,“寫信的人,他們都是内心破了個洞,重要的東西正在從那個破洞中逐漸消失”。
東野圭吾小說改編的日本電影《浪矢解憂雜貨店》劇照。
你上一次寫信是什麼時候?
這個飛速發展的世界拼命推着人們不斷向前,生活中的一切也都被打上“快捷”與“便利”的标簽。那提筆前醞釀情感的喜悅,等待回信時的焦急不安,你可還記憶猶新?
孩童時的信封裡,
裝着小夥伴之間的秘密期盼:
“希望我們考試都拿100分,
放假了一起出去玩。”
那時年少,
節日互送的賀卡,
寫着曾以為會永恒的約定:
“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到了青春芳華,
悄悄傳遞給某個人的,
是信紙上密密麻麻書寫的懵懂情感,
那樣簡單、純真美好。
後來去異鄉工作,
夜深時望見床前明月,
才知詩仙李白的浪漫,
信上傾訴的
便成了綿長無比的思念之情。
信裡不僅有期盼,有約定,
還有感激,更有囑托。
動動手指就能聊天的
網絡信息時代,
不知還有多少人
在堅守着紙短情長的儀式感……
寫信,是一種有溫度的傳遞。
當情感都濃縮在筆端,
那一筆一劃寫下來的文字,
也許比微信裡的聊天記錄更值得留念。
希望那些“見字如面”的情感,
“此緻敬禮”的問候,
都不要被抛棄。
今天的評論區就當作一紙書信
你想對誰留下些什麼話語?
寥寥幾筆,切切真情
我們幫你,見字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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