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進黨為什麼媚日,追根溯源,是因為其骨幹成員的日本情結太重。當然,日本情結本不應成為媚日的理由,但假如它與其政治理念相吻合,就會産生催化作用。
我看一看有關蔡英文的背景資料(注:資料來自網絡)
蔡英文的祖父是枋山鄉楓港的客家望族,祖母是獅子鄉的“排灣族"(注:高山族的族群分支)後裔。 蔡英文的“排灣族”名字叫做Tjuku。
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出身屏東縣枋山鄉,蔡潔生18歲時為了躲避日本軍征召南洋作戰,前往東北機械學校學修飛機,直到二戰日本投降後返台。 返台後就到台北經營汽車維修廠、投資房地産,曾經營餐廳、建築等事業。蔡父逐漸成為台北市的大地主,中山北路海霸王餐廳前身“樂馬飯店”,當年常有“駐台美軍”光顧,即為蔡家的産業;晶華酒店前的公園綠地,早年是一家“夢咖啡”餐廳,也是蔡家所有,後來被征收。另外部分繁華區,蔡家也曾置産。
蔡英文的哥哥蔡瀛南長年往返于當地與日本之間經商,并曾留學日本。
蔡英文在家中排行老幺,若依照族譜譜名本應命名為“蔡瀛文”,“瀛”即東瀛的“瀛”,東瀛是日本的别稱。父親蔡潔生覺得“瀛”字筆劃太多,所以将她的名字改為“蔡英文”。蔡英文小名取的是日本名“吉米牙”
2009年,蔡英文計劃于12月13日到16日“東渡扶桑”,試圖修補重和繼承陳水扁和李登輝時期的日本資源,與支持民進黨立場的日本右翼政客深化感情。此舉引發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的強烈反對。
以辯證的曆史觀看,我們并不應該僅僅以家庭背景作為給某人的政治傾向定性的前提。因為,與日本有關聯者大有人在,如魯迅就在日本留學,但他卻是一個堅定的愛國者,而他的弟弟卻成了大漢奸。
因此,決定一個人政治傾向的因素有很多,最終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其骨子裡的DNA。蔡英文的政治理念就是追求,對中國人的身份認同采取的是模糊表達,如,她說:“我沒有說我是中國人有什麼不好,隻是怕因此而産生了政治風險。我是台灣人并沒有錯,我是中國人,因為我是念中國書長大的,受的是中國式教育。”“但是不要忘了台灣是個多元的社會,除了受到中國的文化影響,還受到其他許多文化的影響。”
這話裡之間,隐藏着她對中國人身份的抵制意念。等于在說,我是不是中國人,還有待商量,還有選擇的空間。
在台灣日據時期,日本對台灣實施奴化教育,導緻很多人有日本理念、日本情結,是很自然的事。但,為什麼同一背景下,有的人卻更加仇恨日本,成為堅定的愛國主義者,而有的人卻成為媚日者,甚至成為日本政府在台灣的代言人。為什麼會産生這種相反的效應?
這讓我想起了狗。
當今人們大多喜歡把狗當寵物養,本人例外,厭狗。
都說狗對人特忠誠,是人類的好朋友。從生态環境的角度說,本人同意,愛護一切動物,包括狗。從社會學的角度說,狗的角色定位并不美好。
狗的忠誠隻對決定其命運的主人,對其他人是狂吠,尤其是對衣着破爛的窮人,更是齒牙咧嘴,顯得兇惡無比。這種媚上惡下、媚富惡窮、媚熟惡生的本性,活脫脫就是一個奴才本性。所以,才有走狗、狗漢奸、狗眼看人低之說。魯迅也是痛恨狗性之人,号召痛打“痛打落水狗”。
但凡沒有骨氣之人,沒有品格之人,都會被打入“狗”系列之流。
蔡英文、蘇貞昌之類,大概可入“狗”系列,堪稱日、美看家狗吧。
台灣統一時,便是“痛打落水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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