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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著名谏臣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2-17 18:29:45

隋唐宋時期是封建社會的高峰時期。這個時期也是中國文官制度的成熟、完備時期。作為這個時期的一個标志,就是言路比較通暢,皇帝誠心求谏、虛心納谏,臣民積極上書、熱情建言獻策。不過,隋炀帝短暫統治的14年不在此列。從北宋後期至南宋,這種君臣言路開暢的情況也開始逆轉。

隋唐著名谏臣(隋唐宋時期的言谏故事)1

隋文帝納谏與隋炀帝罷谏

在曆史上,隋文帝楊堅是以“勤勞思政”“躬履儉約”聞名的,且關注輿情。《隋書·高祖紀下》講,開皇、仁壽之間(公元581年—604年),他經常乘輿巡訪民生,“路逢上表者,則駐馬親自臨問;或潛遣行人(采風官)采聽風俗”。其吏治得失,人間疾苦,無不留意。開皇十七年(公元597年),他派治書侍禦史柳彧持節巡省河北52州,奏免贓污、不稱職者200餘人,令“州縣肅然”。文帝執政時期最大的長處是善于納谏,勇于變革,并迅速形成相應制度和政策付諸實踐。開皇二年(公元582年),新任河南道行台、兵部尚書楊尚希見天下州郡過多,人浮于事,即向文帝上表說:“自秦并天下,罷侯置守,漢、魏及晉,邦邑屢改。竊見當今郡縣,倍多于古,或地無百裡,數縣并置,或戶不滿千,二郡分領。具僚以衆,資費日多,吏卒人倍,租調歲減。清幹良才,百分無一,動須數萬,如何可覓?所謂民少官多,十羊九牧。琴有更張之義,瑟無膠柱之理。今存要去閑,并小為大,國家則不虧粟帛,選舉則易得賢才,敢陳管見,伏聽裁處。”此見載于《隋書·楊尚希列傳》。時“帝覽而嘉之,于是遂罷天下諸郡”。楊尚希所言鑿鑿,切中時弊。其表文中“十羊九牧”遂成為民少官多,機構臃腫或使令不一,無所适從的指代詞,從唐代起,即被廣為引用,至今猶然。《隋書·楊尚希列傳》還說,楊尚希在朝時,看見隋文帝“每日臨朝,日側不倦”,就上書谏曰:“周文王以憂勤損壽,武王以安樂延年。願陛下舉大綱,責成宰輔,繁碎之務,非人主所宜親也。”文帝自謂天下初靖,百事待舉,隻有孜孜矻矻,不敢甯息;但仍懂得臣子的一番苦心,歡然曰:“公愛我者。”楊尚希素有腳疾,行走不便,隋文帝關心他,說“蒲州(今山西蒲坂)出美酒,足堪養病,屈公卧治之”,調其任蒲州刺史,并領本州宗團骠騎。隋文帝與楊尚希的這段君臣相惜的佳話,在朝中傳為美談,隻是其中的一個閃光點尚未引起人們的注意——這就是當時言路暢通,而為臣的敢于直谏,為君的善于納谏。這才是隋文帝與楊尚希君臣友誼的基礎。《隋書·高祖紀下》說,開皇九年(公元589年)四月,隋文帝向全國臣民發布诏旨,進一步鼓勵天下臣民向國家建言獻策,推誠布公而集謀廣益。事實上,隋文帝執政時期,天下向中央進谏進言已蔚成風氣。開皇六年(公元586年),考課(考核官吏政績的制度)實行,問題尚不少。有位叫房彥謙的地方小官(時任秦州總管錄事參軍)便利用朝集(各州每年遣使進京,報告政務及财經情況,謂之朝集)之機,向尚書左仆射(宰相之一)高颎建議:可由朝廷遣使巡察地方,以配合考課;雙管齊下,方能獲得真實的官吏治績。據《隋書·房彥謙列傳》,當時房彥謙面對身居相位的高颎,不卑不亢,如此道來:“《書》稱三載考績,黜陟幽明,……比見諸州考校,執見不同,進退多少,參差不類。況複愛憎肆意,改乖平坦,清介孤直,未必高名,卑謅巧官,翻居上等。直為真僞混淆,是非瞀亂。……唯願遠布耳目,精加采訪,褒秋毫之善,貶纖介之惡。非直有光至治,亦是标獎賢能。”高颎聽了,為之動容,遂将房彥謙的建議向文帝彙報,這才有了爾後文帝遣使持節巡訪各地,考核地方吏治得失,以佐吏部考功司朝集考課之法的出現。而隋文帝時期考課制度的建立,則是高颎提出來的。隋初吏治,因無常年考校黜陟之法而顯渙散。官吏幹好幹壞一個樣,勤惰無辨,都能領取俸祿甚或升遷,故而多缺乏幹勁與活力。鑒于此,高颎向隋文帝建議移用漢元帝時京房制定的“考功課吏法”,使“有官必有課,有課必有賞罰”。這事見載于宋人蘇洵《嘉祐集》卷九。基層官吏房彥謙的建議,則補充、完善了高颎之謀。

《隋書·百官志下》說:“每歲考殿最。刺史、縣令三年一遷,佐官四年一遷。”這是說,地方官每年朝集考課一次,是吏部常規的考績;三年或四年綜考一次,乃綜合三四年的考績,加以升降遷調。三年或四年連考中、下者,就要受到降職或撤職的處分。這樣嚴謹的、比較有系統的考課制度之所以形成,是下自地方基層官吏上至宰相一齊開動腦筋,層層建議的成果,也是隋文帝鼓勵納谏,善于納谏的成果。考課制度屬于中國創立的文官制度的重要内容,隋、唐、宋之際是其完備、成熟期。隋文帝最先啟動了這個成熟期的車毂。這是其統治時下情能上達,君、臣、民之間信息渠道較為通暢的結果。《隋書·高祖紀下》評論文帝:“自強不息,朝夕孜孜,人庶殷繁,帑藏充實。雖未能臻于至治,亦足稱近代之良主。”

隋文帝時期實行了三省制,内史省(隋初由中書省改)、門下省由宮内職官轉為朝官。尚書省執行,内史省出令。門下省則專掌侍從谏诤,審議政令;其長官有納言二人(正三品)。它本是侍奉内廷,以備皇帝之顧問。《隋書·柳機列傳》載,柳機在文帝開皇年間為納言,“當近侍,無所損益,又好飲酒,不親細務”,所以幾年後即被外放華州作刺史。門下省次官有給事黃門侍郎(正四品上)四人;又有散騎常侍、通直散騎常侍各四人,谏議大夫七人,散騎侍郎四人,員外散騎常侍六人,通直散騎侍郎四人等,負責糾正奏章得失。以上均為谏官。《隋書·柳機列傳附柳雄亮傳》載,文帝時,柳雄亮(柳機堂弟)任給事黃門侍郎,“尚書省凡有奏事,雄亮多所駁正,深為公卿所憚”。隋炀帝楊廣即位後說他生性不喜人谏,所以把谏官全部罷廢了。《隋書·炀帝紀下》說,炀帝“惡聞政事,冤屈不治,奏請罕決。又猜忌臣下,無所專任”,聽不得不同意見,所以像高颎、賀若弼、張衡、李金才這些曾在文帝身邊參謀帷幄,績著經綸者,因其敢倡正義,直言進谏,便統統給除掉了。炀帝當政時,政刑弛紊,賄貨公行,人們“莫敢正言,道路以目”。他後來被禁軍将領宇文化及等缢殺在江都(今江蘇揚州),乃印證了《尚書》裡的一句話:“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逭。”逭(huàn)者,避也,逃也。

唐太宗求谏和觀史

唐太宗李世民是從隋末農民戰争中走過來的唐朝第二代皇帝,親聞親見過隋炀帝包括濫殺谏官、謀臣在内的暴行。唐臣吳兢編著的《貞觀政要》卷二專辟有《求谏》《納谏》兩篇,叙述唐太宗吸收隋王朝滅亡的教訓,下定決心廣泛求谏、誠懇納谏的史實。貞觀初,唐太宗對衆臣子說:

人欲自照,必須明鏡;主欲知過,必藉忠臣。主若自賢,臣不匡正,欲不危敗,豈可得乎?故君失其國,臣亦不能獨全其家。至于隋炀帝暴虐,臣下鉗口,卒令不聞其過,遂至滅亡,虞世基等,尋亦誅死。[l]前世不遠,公等每看事有不利于人,必須極言規谏。

貞觀二年(公元628年),唐太宗又告誡衆臣:

人君必須忠良輔弼,乃得身安國甯。炀帝豈不以下無忠臣,身不聞過,惡積禍盈,滅亡斯及。若人主所行不當,臣下又無匡谏,苟在阿順,事皆稱美,則君為暗主,臣為谀臣,君暗臣谀,危亡不遠。朕今志在君臣上下,各盡至公,共相切磋,以成治道。公等各宜務盡忠谠,匡救朕惡,終不以直言忤意,辄相責怒。

《貞觀政要》之《求谏》凡11章、《納谏》凡10章,又有《直谏》凡10章以及《君臣鑒戒》凡7章,記錄了唐太宗君臣關于求谏、納谏、進谏的讨論及其實踐活動,極坦率與真誠。唐太宗鼓勵衆臣子向自己直言進谏,敢于批評,不要有所顧慮。他則廣開言路,虛懷若谷,從善如流。《求谏》記他在貞觀元年(公元627年)下诏:“自是宰相入内平章國計,必使谏官随入,預聞政事。有所開說,必虛己納之。”(從今以後凡宰相入朝商讨國家大事,必須讓谏官列席,預聞朝政。如果有什麼批評建議,一定會虛心采納。)從唐初起,中央官制中被隋炀帝廢除的谏官即被恢複過來,設大小谏官一共36人,掌規諷過失,并侍從顧問。

唐太宗虛己納谏的史事有很多,尤以其容忍、接納魏征直率激烈的批評著名。各種唐史資料都記載說,魏征作為谏議大夫而堅守職責,剛直不阿,往往用最尖銳的批評弄得唐太宗面紅耳赤,下不了台。貞觀二年,唐太宗讓長孫皇後将鄭(仁基)家年方二八的女兒招來為妃。魏征知道後,就氣沖沖地對他說:你住在宮殿樓台,應該想到百姓有沒有茅草房安身;你身穿錦繡,應該想到百姓有沒有麻布蔽體;你妻妾成群,應該想到天下男子是不是都有了妻室。你要娶的姑娘早已許有婆家;你奪人之妻,難道是國君為民父母的行為嗎?太宗聽了大吃一驚,聽從了魏征的勸谏。魏征的敢于直言以谏,使唐太宗對他也有些害怕。唐太宗喜歡鹞子。一次,他正在後花園裡玩鹞子,聽見魏征的說話聲,趕忙把鹞子藏在衣袖裡。魏征裝着沒看見,同他議論國家大事,大談皇帝玩物喪志的曆史教訓。太宗心裡發急,但魏征則滔滔不絕。等到魏征離開時,鹞子已經悶死。據《貞觀政要·任賢》載,太宗常常表揚魏征直谏,把自己比作礦石中的金,把魏征比作将金從礦石中提煉出來并鍛造成器的能工巧匠。他說:“金之在礦,何足貴哉?良冶鍛而為器,便為人所寶。”

當然,唐太宗也是一個有性子的人,他對魏征的批評也有忍無可忍的時候。《資治通鑒》“太宗貞觀六年”條說,貞觀六年(公元632年)三月,魏征在朝廷當衆頂撞了太宗,太宗回宮後怒氣未消,對長孫皇後說:“恨不得殺了這個鄉下佬!”長孫皇後問要殺誰,太宗說:“還不是那個魏征。當衆羞辱我,使我下不了台!”長孫皇後聽罷,馬上穿上朝服,向太宗稱賀。她說:“我和陛下是夫妻,講話都還要看你顔色,謹慎行事。而大臣都可以當面批評你,頂撞你,說明這些人都是公而無私的忠臣。像魏征這樣的人批評你,你沒有處罰他,說明你有開明納谏的胸懷。有你這樣的明君和魏征那樣的良臣,天下還有什麼不安定的呢?”聽了皇後的勸解,唐太宗又轉怒為喜。魏征也曾說過:“是陛下引導我們批評建議,我們臣下才敢言的。否則我們哪敢批評?”《貞觀政要·任賢》記載,貞觀十七年(公元643年)魏征因病不治而逝,唐太宗親往魏征府上吊唁,放聲大哭,還為這位忠臣诤友親書碑文。過後,他懷念魏征的好處,對侍臣說:

夫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朕常保此三鏡,以防己過。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鏡矣!

唐太宗的可貴之處,就在于他不是把群臣敢言直谏當作裝點門面的飾物,而是誠心誠意地從群臣的批評中汲取營養,警戒自己少犯錯誤。《貞觀政要·納谏》載,貞觀八年(公元634年)中牟縣丞皇甫德參上書向朝廷提了三條十分尖銳的意見:一是修洛陽宮,勞民傷财;二是收百姓地租,是重加盤剝;三是說民間百姓梳很高的發髻,是受了宮廷的影響。太宗聽後十分惱火。他發怒道:“皇甫德參是想讓國家一個民夫也不用,一鬥租也不收,宮中都剃成光頭嗎?”他立即要治皇甫德參以诽謗罪。魏征上奏勸解說:“自古以來,上谏者多是言辭激烈。如果言辭平緩,不會引起君主的注意;但言辭激烈卻與毀謗相貌似,可并不等于诽謗啊!望陛下詳察。”太宗想了一會兒,終于說:“還是激烈一點好!”

唐太宗虛心納谏的胸懷,吸引了不少有遠見卓識的人(包括身邊類似參事的谏官及地方基層小官)為他陳述利弊得失,使他在制訂軍事、政治、經濟、文化各方面的政策時,能盡量注意切合實際,不犯錯誤或少犯錯誤。而虛心納谏的本身,除了表明他對人才的保護(不使小人有可乘之機)外,也是對人才的一種尊重,對真理的一種服從。

“貞觀之治”正是在這種君臣上下、社會上下比較一緻的服從真理、尊重人才的人本主義的和諧氣氛中發生與發展起來的。

《貞觀政要·文史》裡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貞觀十四年(公元640年),唐太宗問尚書左仆射房玄齡:“我經常閱讀前代的史書,發現它們能彰善斥惡,足以規誡後人。但我卻不理解,何以自古以來,卻不讓當代君王觀看當代國史?”

房玄齡回答說:“國史是好事壞事都要收錄的,以此警誡君王做非法的事。這樣有些記錄恐怕就不合君王的心意,所以便規定不讓君王本人觀看。”

太宗說:“我的看法卻不同古人。今天我想看看當代國史,如果記載的是好事,當然無須多說;如果記載的是壞事,我就要引以為鑒,讓自己不再犯錯誤。因此,你不必擔心什麼,可以把你撰寫的國史抄錄一份讓我看看。”

房玄齡就通知中書侍郎許敬宗等将國史删改為編年體,有高祖、太宗實錄各20卷,抄送太宗。太宗看到關于武德九年(公元626年)六月四日“玄武門之變”的記錄,閃爍其詞,頗多含混,就對房玄齡講:“從前周公誅滅管叔、蔡叔而使周朝王室安定,季友用毒酒毒死叔牙而使魯國安甯。我當時的舉動(指殺兄奪宗),意義與此完全相同,即不過為了安定社稷,為天下百姓謀利益罷了。作為史官應秉筆直書,為什麼躲躲閃閃,有所隐瞞呢?應該去掉那些隐晦敷衍的話,直截了當地照實直書出來。”

當時任侍中的魏征知道後上奏鼓勵唐太宗說:“臣聽說人主的地位至高無上,什麼都不顧忌,隻有國史可以警誡他改惡從善。如果國史記述不實,後代的君主又能從中獲取什麼教益呢?陛下今天要史官改削浮詞,據實記錄,是最好的大義大公的原則。”

唐太宗坦然面對曆史,不回避,不推诿,不遮掩,勇于對自己所做的事負責,表現出一個有魄力、有膽識的封建政治家的磊落胸襟。當然,對于玄武門之變他是有着屬于自己的自以為正當的解釋。這是他的權利,是不好予以指責的。而他敢想、敢說、敢幹,并敢讓人照實直書,這件事情的本身便令人肅然起敬,足令那些肆意歪曲和篡改曆史者(新、舊《唐書》于玄武門之變的記叙上即有意回護唐太宗)汗顔。

宋初兩帝坦誠納谏

宋初兩代皇帝宋太祖趙匡胤、太宗趙炅(匡義)也能坦誠待人,虛心納谏。《宋史·太祖本紀》贊太祖曰:“州郡司牧,下至令錄、幕職,躬自引對”,就是說,凡是有欲向他直接面奏進言的,無論官職大小,包括州郡牧守、縣令、錄事和幕職官,他都親自接見,耐心傾聽。《宋史·太宗本紀》贊太宗曰:“不罪狂悖以勸谏士”,就是說對于那些不懂禮節,自以為是者的勸谏,也不怪罪。而兩個一前一後的兄弟皇帝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在虛心納谏的前提下有自己的思考,有自己的判斷力。

《宋史·趙普列傳》記載了這麼一個故事,說一天宰相趙普發現一個很有才幹的人,便上書向太祖推薦。太祖認為趙普推薦的人不行,便拒絕了趙普。趙普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老是推薦這個人。第三次上,趙普竟向太祖讨說法,要他說出不用這個人的理由。太祖于是火了:“不用就是不用,還用講什麼道理!”說完,三下五除二地将趙普的薦人奏折撕個粉碎。趙普不動聲色,默默地拾起奏折碎片,揣回了家。第二天,趙普又呈上一份奏章。太祖以為趙普是向自己認錯來了,可打開奏章一看,竟愣住了:原來還是昨天那份薦人的奏章,趙普将它一塊塊拼粘起,又呈上來了。太祖歎了口氣,想,莫非此人竟還了得,否則,趙普何以這麼有“韌性”,堅持要薦他?太祖于是要趙普細細道來。趙普便具實而詳盡地報告這個人才的特異之處。太祖聽後,完全服了,就允準了趙普的奏章,将這位差點被“槍斃”的人才安排到朝内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上。後來,此人果然為國家做了許多好事。

《宋史》本傳還講了趙普與太宗的另一件事:趙炅當皇帝的第11個年頭,即雍熙三年(公元986年)春,朝廷派出大軍征讨幽薊,久未班師。趙普見時近秋序,邊庭早涼,遂連續三次上書太宗,請求速诏班師,不要與遼軍作太久相持,恐勞師遠征,兵久生變。太宗看了,贈手诏給趙普,簡要講明大軍久戰遼軍不決的個中原委,說疆場之事,朝廷早有準備,望卿勿以為憂;末了還感喟道:“卿社稷元臣,忠言苦口,三複來奏,嘉愧實深。”在太宗時期,還發生了一件與趙普向太祖薦某人相類的故事。《宋史·呂蒙正列傳》說,太宗挑選出使朔方的人選。宰相呂蒙正推薦一個人,太宗不許。以後幾天,太宗又三次要臣子薦舉朔方使節,孰料呂蒙正都舉出此人。太宗問呂蒙正何以如此固執?呂蒙正回答,并非我固執,隻不過是不願違背良心光讨陛下歡心;然後呂蒙正就詳細介紹了該人可作朔方使的種種理由。此時同列官員個個心裡都捏把汗。待呂蒙正堅持講完,太宗退朝,給身邊侍從講:“蒙正氣量,我不如。”最後還是用了這個人,《宋史》本傳說,其“果稱職”,就是順利完成任務,不辱使命。(來源|《讀者報》 資料原出處:《文史雜志》 佟河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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