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工程師,作為一名制造企業的生産員工,你們是否問過自己這樣的一個問題:我們整天在說技術技術,究竟我們常挂在嘴邊的技術是什麼?一種方法,曆史經驗,開發模式,管理制度還是其他?估計沒有幾個人問過自己這樣一個問題。今天,小編帶領大家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理解我們常說的技術?
布萊恩-亞瑟在《技術的本質》一書中對技術進行了描述:他認為,我們賴以栖息的家園實際上是由技術創造的。我們使用的馬桶、爐竈、電腦、汽車,鋼筋水泥建築、大規模生産方式、公共醫療衛生系統、教育系統、現代農業、股份公司都是技術的産物。試想一下,如果以上東西在一瞬間消失,是怎樣的一種情況?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了,我們的思想、文化可能還在,我們的子孫、配偶還在。當然,我們還擁有技術,但是我們擁有的是水磨、鑄工工廠、牛車、還會有麻布、帶帽鬥篷以及複雜的教堂建築技術。隻不過,我們将再次經曆中世紀。
是技術将我們與中世紀分離的,的确,是技術講我們與我們擁有了5萬年甚至更久的那種生活方式分開了。技術無可比拟地創造了我們的世界,它創造了我們的财富,我們的經濟,還有我們的存在方式。
技術總是進行着這樣一種循環,為解決老問題去采用新技術,新技術又會引發新問題,新問題的解決又要訴諸更新的技術。我們的不安就來自于對這種循環會無休止地進行下去的恐懼。
關于技術理論缺失的原因是因為技術一直處在科學的陰影中,還有就是那些認真思考技術的人大多數是社會學家和哲學家。技術一直處在它太出名的姐姐—科學的陰影下,這導緻我們給于技術的尊重較少,因此研究也較少。社會學家和哲學家往往從技術的外部将技術當做獨立的客體來看待。公平的說,社會學家知道技術是由内部組件構成的。在許多情況下,你知道内部組件是如何組合成在一起使技術得以産生的。而且部分曆史學家曾經“打開”過許多技術,想去探究了這些技術的起源及其随時間的變遷曆程。但是這些“内部思考”大多隻是關注某項具體的技術,如半導體,互聯網,雷達,而不是一般意義的技術。
技術如何進化是技術的核心問題,因為如果沒有進化,沒有一種常見意義上的關聯性,技術看起來就好像是自己獨立産生出來的,自己單獨發展。換句話說,如果我們能夠理解進化,我們就能理解那個最神秘的過程創新。“進化”的完整含義:某類事物的所有對象衍生于其以往對象的集合的過程,并且這一過程是依據類似“血統”這種紐帶相聯系的。技術的進化觀點根本不新鮮,曆史清晰表明,現在某些技術确實是先前技術的後代。但是為了得到完整的進化理論,我們還需要更多的東西,我們需要找到證明所有技術,而不是隻有某些技術,産生于之前技術的論據。如果不同的設計者能夠引發不同的技術“變異”,那麼其中一些變異和他們背後的理念也許是根本性的,因此可以說技術的計劃可以是根本性的和突破性的,有時也可以是漸進式的。
新技術,一定脫胎于之前存在的舊技術,也就是說進化需要遺傳機制--某種連接現在與過去的細緻聯系。技術在某種程度上一定是來自此前已有技術的新的組合。如果新技術真的是以前技術的組合,那麼現存技術的儲備一定在某種程度上提供了組合的成分。之前的技術形式被作為現在原創技術的組分,當代的新技術成為建構更新的技術的可能組分。反過來,其中的部分技術将繼續變成那些尚未實現的新技術的可能的構件。慢慢的,最初很簡單的技術發展出越來越多的技術形式,而很複雜的技術,往往用很簡單的技術作為其組分。所有技術的集合智力更生到從無到有,從簡單到複雜的成長起來了。我們可以說技術從自身創新、生了自身。技術的建構不僅來自已有的基礎組合,還來自于對自然現象的捕捉和征服。在技術時代發端之處,我們隻是直接的識别并利用自然現象,火的灼熱,片狀黑濯石的鋒利,運動石頭的沖力,我們所有的收獲都來自于這些現象的掌握以及對它們的組合。
現在技術不僅是稍具獨立的生産方式的集合,而且已經進化成創造經濟結構與功能的開放的語言。慢慢的我們從生産固定的物理産品的技術轉化成為新的目的可以進行無限的組合和裝配的技術。
技術,曾經的生産手段,正在進化成一種“化學”。
----案例來自《技術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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