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當年鄧麗君用她溫婉如玉的嗓音緩緩唱出這首《虞美人》時,我不過總角年華。隻記得,那時鄧麗君的嗓音柔且亮,偏偏還帶着緻命的顫音,每一個音符都唱到人的心坎上,心也開始打顫,跟着滋生出抑制不住的歎惋。
“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顔改”這樣心碎的話語從鄧麗君的口中吐出,更增添了幾分悲涼。
彼時,李煜還是山河已破的亡國之君,他雖沒有過人的勇氣和才幹,但是曾作為君父,整個國家都是他的領土,所有的百姓亦是他的子民。
可是,江山已改,一向舞文弄墨的他也隻能歎息一句"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而這首《虞美人》,正是他的絕命詞。
"天生我材才必有用",李煜非常有才,也确實發揮了作用。但是,他的才能不被整個家族所期待,也不被整個國家所期待。他骨子裡面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文人,甚至還有些優柔寡斷、多愁善感。
這樣的人,是很難做好亂世之君的。他被迫坐上那個位置,于國家來說,是一場災難;于他自己,亦是一次煎熬。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你有多少愁呢?就如同這滿江的春水一樣,滔滔東流、無邊無垠,這也是李煜的傳世名句。
那個文筆出衆、書生意氣、相貌俊朗的青年,你且想象他坐在茶館酒肆中,與幾個同樣意氣風發的書生交杯換盞。大家或點評一番李杜,或行吟幾句"飛花令";待微酣之時,趁着淡淡的醉意,再夾雜着一絲靈感,揮筆而就,一首首傳世的名作就在這樣歡聲笑語中誕生了。那個失意的君王,你也曾無數次在夢中看見過這樣的畫面吧?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鈎",隻這一句,就叫人從心底生出無限的悲涼。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那種幾乎可以觸碰得到的涼意和寂寞,從李煜的筆下,一點點渲染開來。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離愁,是千百年來無數詩人和詞人都繞不開的話題。人生七苦之一,愛别離,不管是愛人、朋友還是故土,因為别離而産生的愁緒,千言萬語都難以寫盡;李煜将其描述地恰如其分。
想将自己從這離愁别緒中剝離開來,卻又難以剪斷;想将這些千頭萬緒理清楚,卻越理越亂、越理越愁。其實,困擾大家的,不是這些離愁别緒,而是背後那些深沉的愛呀。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場貪歡"。他這個悲劇的詞人和帝王,在位時尚且求而不得、戀而不舍。在其成為“短命皇帝”後,更是愁思綿綿、無窮無盡。
往事不可追,隻有在夢裡,才能在過往的回憶中享受片刻的溫馨。這樣的感受,估計每個人都有過吧。李煜寫的這句詞,心酸和悲涼之中帶了一絲暖意。隻可惜,這暖意太輕、太薄,夢醒了,它也就消散了。
"還似舊時遊上院,車如流水馬如龍"。李煜的詞,一方面風格绮麗,他從小見慣了宮廷的華麗,一出手、一張口,便是世間最繁華的盛景。可越是繁華,在他亡國之後,就越襯托其悲涼。曾經是"車如流水馬如龍",豪華的馬車就像流水一樣絡繹不絕,往來皆是王子皇孫、豪門貴族;名貴的馬兒就像遊龍一樣,奔騰不絕。可一句"還似舊時",就打破了美夢,揭露了如今生活的真相。日子是無比繁榮過,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呢?"多少恨,昨夜夢魂中"。亡國之後的李煜,詞風又變得無限的哀婉凄涼。一個朝代的興衰,在李煜的詞中盡可讀出。
李煜在曆史上是非常獨特的,他作為曾經的高位者,在經曆了國破之後,淪為階下囚,以一個亡國之君的身份寫下這些詩句,講述了一個帝王從興到衰的心路曆程。從他的詞中,不僅可以看出一個文人的愁和思,也可以看出整個時代在風雨飄搖中的苦悶。
詩歌可誦可詠,人們快樂時可以唱詩,悲傷時也可以唱詩,唱的是一種心情,是一種人生态度,甚至是曆史、是文化。中國的詩歌,更是中國獨有的寶物,傳承至今,更應該曆久彌新。
還有那些有名的詞人,蘇轼、辛棄疾、李清照、納蘭容若等。不同時代的他們,都利用自己的智慧,記錄下了當代人們的情感變化和時代變遷。蘇轼飽經風霜後的豁達樂觀,"一蓑煙雨任平生",辛棄疾的"了卻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後名",納蘭容若的"人生若隻如初見"……太多了。人類的情感都是共通的,哪怕到如今,讀起這些句子,内心依然深受觸動。
念詩讀詞,不是為了向别人吹噓。而是,當我們某天也囿于這些情感時,這些詩詞就是我們醫心的良藥、傾瀉的出口。
作為炎黃子孫、中華兒女,我們如今雖處于更加文明的現代社會,但是對于古人的智慧和心血,我們也不能抛之腦後。社會能發展至今,除了不斷的探索創新之外,還因為我們學習和繼承了無數過去人的經驗和智慧。
中國的古詩詞,是中華文化的瑰寶。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平時都可以品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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