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是怎樣煉成的2第38章?“我再說一次,我是警察”俞明沖着壓住他的四名大漢怒聲吼叫道,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壞蛋是怎樣煉成的2第38章?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我再說一次,我是警察!”俞明沖着壓住他的四名大漢怒聲吼叫道。
一名大漢拍了拍俞明的口袋,從他兜裡掏出一張警官張,打開,對照着俞明看了看,确認他是警察沒錯,這名大漢向三名同伴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俞明放開。
随着三名大漢放開手,俞明立刻從地上爬起,目光掃過這幾名大漢,看向車隊,說道:“我要見謝先生!”
拿着警官證的大漢哼笑出聲,說道:“你以為東哥是你相見就能見到的嗎?”
說着話,他向身旁的兩名同伴甩了甩頭。那兩名大漢會意,點頭答應一聲,回到車上,先是開車向後退了退,然後繞過俞明的車子,繼續向前行駛。
随着頭車開始行進,後面的車子一輛接着一輛的繼續前行。
俞明看着大大小小的車子一輛輛的在自己面前行駛過去,他急得滿腦門的汗珠子,當有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行駛過來時,他眼尖的看到車子裡坐着的正是謝文東。
他卯足全力向前沖去,不過站于他前方的兩名大漢伸出手臂,把他死死擋住。
俞明掙脫不開,沖着行駛到面前的奧迪轎車大聲喊道:“謝先生,我是俞明,我們見過面!”
奧迪轎車緩緩停了下來,車窗落下,謝文東轉頭看着被兩名大漢死死拉住的俞明,問道:“俞警官找我有事?”
俞明吞了口唾沫,說道:“有三名警員失蹤……”
他話沒說完,謝文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語氣淡漠地說道:“人口失蹤,俞警官應該去找警察,而不是該來找我,俞警官是來找我尋開心的?”
“謝先生……”
他話音未落,汽車的車窗已緩緩升起,車子重新啟動,繼續向前行駛。
俞明哪肯讓謝文東這麼離開,三名潛入洪門内部的化妝偵查員全部失蹤,這對于警隊來說屬于重大事故,他必須得弄個清楚明白,那三名失蹤的警員究竟是生還是死。
“謝先生,事情涉及到三名警員的生死,不是小事,謝先生?謝先生?”俞明拼命的想攔阻汽車的行進,可惜,他連面前這兩名大漢的攔擋都沖不過去。
透過車窗,他隻能看到謝文東睨了他一眼,就這輕描淡寫的一眼,卻讓他突然有種掉入冰窟的錯覺,他的喊聲戛然而止,從腳底闆升起的寒氣直沖發梢。
車内。水鏡小聲問道:“東哥,要不要解決掉這個麻煩。”
謝文東看了水鏡一眼,笑問道:“他,也能算是麻煩?”
“……”水鏡不再說話。
F市。
醫大附屬第一醫院。
地下停屍間。
謝文東看到了李煜等五名弟兄的屍體。陪同謝文東一起的,除了随他一同來F市的衆人外,還有F市堂口的堂主,陳逸帆。
陳逸帆四十出頭,其貌不揚,有些秃頂,個子不高,微微發福,他算是南洪門裡的老人了,平日裡為人比較圓滑,待人處事都很周到,在南洪門裡算是口碑很不錯的一個人。
謝文東一一查看了李煜五人的屍體,五人有的身中一槍,有的身中多槍,但不管是身中一槍的還是身中多槍的,都是槍槍命中要害。
金眼看罷一圈,走到謝文東近前,說道:“東哥,很顯然,殺手不是一個人,而且個個槍法精準,是經驗豐富的老手。”
謝文東目光深邃地說道:“恐怕不僅僅是槍法精準、經驗豐富的老手。”說着話,他突然轉頭看向陳逸帆,問道:“陳堂主,你說是吧?”
“啊?”陳逸帆沒想到謝文東會突然問到自己的頭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手足無措地支吾道:“呃……這個……屬下,屬下也不清楚。”
“别墅裡應該有錄像吧?”
“東哥,别墅裡的錄像都被破壞了,硬盤也不見了。”
“哦。”謝文東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問道:“有線索嗎?”
“這……屬下暫時還未發現任何的線索。”
謝文東揚起眉毛,意味深長地說道:“陳堂主,我沒有聽錯吧?F市可是你的地頭,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
陳逸帆吞了口唾沫,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小心翼翼地說道:“東哥,屬下……屬下現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殺手不是本地人,絕對是外來的,不然的話,屬下不會聽不到一點風聲……”
他話沒說完,謝文東打斷道:“我不管殺手是從哪來的,三日之内,我要知道他們是誰,他們藏在何處。三天後,如果陳堂主給不了我确切的消息,”
他拍了拍陳逸帆的肩膀,慢悠悠地說道:“那我就不得不懷疑,陳堂主是否還能繼續勝任F市分堂堂主的職務了。”
說完話,謝文東又深深看了他一眼,邁步走出停屍間。
陳逸帆額頭滲出的冷汗更多,等衆人都離開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低垂着頭,步履匆匆地走了出去。
到了醫院外,謝文東對開車的木子道:“去别墅。”
木子摁下挂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說道:“去别墅。”
車隊離開醫院,直奔李煜等人下榻的别墅而去。
這座别墅是南洪門的資産,當初是以安全屋為目的購買的。别墅的周圍沒有太高的建築,别墅本身也十分堅固,且安裝了大量的攝像頭和紅外線報警裝置。
外面的人想躲避開這麼多的攝像頭和紅外線報警裝置,悄悄潛入到别墅的内部,難度極大,隻能說是高手中的高手。
謝文東坐車,在别墅的外面轉了兩圈,然後才讓木子把車子停在别墅的門口,他下車走進别墅内部。
别墅裡還都保持着原樣,甚至在地上還能看到幹涸的血迹。
别墅的大廳顯然是主戰場,牆壁、各處家具乃至地面,都能看到彈洞,就連空氣裡似乎還彌漫着淡淡的硝煙味。
陳逸帆快步走到謝文東的身邊,手指着沙發附近的血迹,介紹道:“東哥,李兄弟就是死在這裡的,另外的四名兄弟,分别死在這、這、這,還有這。”
他一邊說着話,一邊指着地上,最後,他搖頭歎息一聲,面露悲色地說道:“雙方經過激烈的交火,不過按照現場分析,殺手的數量很多,槍法也超群,李兄弟五人寡不敵衆,最後都……”
說到最後,他低垂下頭,用眼角的餘光偷偷地觀察謝文東的反應。
謝文東站在大廳的中央,緩緩轉身,看了一圈,然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徑直地走出别墅。
到了外面,他問道:“陳堂主?”
“屬下在。”陳逸帆急忙跟上前來,躬身說道。
“晚上我住在哪裡?可有安排?”
陳逸帆正要說話,水鏡接話道:“東哥,晚上我們住在洲際酒店,已經訂好房間了。”
謝文東哦了一聲。
陳逸帆眼珠轉了轉,接話道:“洲際酒店很不錯,環境好,住着也舒适,晚上屬下在洲際酒店設宴,請東哥務必要來參加,堂口裡的兄弟們也都對東哥仰慕已經,這次能見到東哥,兄弟們肯定會興奮得好幾天都睡不着覺呢!”
謝文東嘴角揚起,說道:“不要光興奮睡不着覺,更要去做事。陳堂主,我在F市隻待三天,三天之内,我必須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複。這是我接手南洪門以來,對你下的第一個命令,我希望,這不會成為我對你下的最後一個命令。”
陳逸帆身子一震,頭垂得更低,連聲應道:“是、是、是,東哥,屬下一定在三天内給東哥一個滿意的答複。”
謝文東對他一笑,揚頭說道:“走吧!”
坐進車子裡,謝文東向後倚靠,閉目養神。過了有十幾分鐘,他開口問道:“你們都怎麼看?”
金眼、木子、水鏡互相看看,前者說道:“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但,就是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木子和水鏡也有同樣的感覺,但具體哪裡不對勁,他二人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謝文東依舊閉着眼睛,幽幽說道:“是熟人幹的,起碼是有熟人參與其中。”
聽聞這話,金眼、木子、水鏡同是一驚,詫異地看着謝文東。
“通過現場的情況,可以判斷當時的交戰很激烈,在如此激烈交火的情況下,雙方都互開了數十槍,可李煜他們卻個個是要害中彈,身上再無其它的槍傷和蹭傷,這不正常。”
聽謝文東這麼一說,金眼、木子、水鏡茅塞頓開,一下子反應過來到底哪裡不對勁了。
水鏡凝聲說道:“李煜他們被殺時,應該是完全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抗,現場留下的那些交火的痕迹,也都是之後人為做出來的,為的就是混淆視聽,讓我們誤以為殺手是陌生人,是強行闖入别墅裡行兇的。”
謝文東說道:“李煜也是社團中的老人了,打過青幫,打過南洪門,大戰小戰經曆過無數次,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兄弟。與人槍戰時,該如何自保,他很清楚,對方在不傷他的情況下,想直接命中他的要害,很難。”
金眼、木子、水晶下意識地握緊拳頭,眼中閃現出駭人的精光,異口同聲地問道:“東哥,這個熟人會是誰?”
—待續—#青春回憶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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