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的進步與發展,不僅給人類的生活帶來了許多便利,也使得我們有更多時間來思考自己以及宇宙的疑題。在日積月累的努力之下,人類看似已經掌握了世間大部分的規律,但是卻也感受到了,知道得越多,新出現的未解之謎也就更多的情況。作為求知欲爆棚的生物,即使面對不少問題顯得手足無措,人類也依舊會不斷地追尋探索。
想要解開謎題,除了思考,當然也需要做實驗。而實驗做得越多,卻也讓我們對這個世界的真實性的懷疑又多了一分,從缸中之腦到雙縫實驗,都在向我們提出一個疑問:人類是否真實存在?在探讨這一看起來更像“哲學問題”的論點之前,先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這兩個實驗分别是什麼,又有着哪些特别之處。
“缸中之腦”是一場思想實驗許多人在不了解這一實驗的内容和性質之前,往往會被這簡單粗暴的四個字吓到,畢竟從字面上來說,将大腦放在器皿中,實在不像是正常科學家能夠做出的實驗。因此需要注意,缸中之腦本質上是一個思想實驗,或者大家将它理解成一種假想或者設想都可以,從這一性質來說它并沒有大家想的那麼“血腥”。
提出缸中之腦實驗的是希拉裡·普特南,出生于美國的芝加哥市,他不僅是一位哲學家,還是一位數學家,因為其思想的超前性,還被德國著名哲學家施泰格缪勒稱為“當代唯一具有縱觀全局思想的哲學家”。
“缸中之腦”這一假想指的是:有一個人在手術當中被當做了試驗品,瘋子科學家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取出了他的大腦,并将這個大腦放進了一個“培養皿”當中。這個大腦在器皿當中正常存活,并且科學家還将大腦的神經末梢與高科技計算機連接,模拟出了他的所見所想,使他絲毫未曾感到自己的大腦已經脫離軀體,而是仍舊正常存活在世界當中。但是實際上,他早就已經死了,看到的一切也不過是電腦模拟出來的幻覺。
如果将這個人上升至整個人類群體,那麼我們所有人可能都生活在這種虛拟的幻覺中。在這種假設當中,人類的存在以及所有的發現和感受都是“科學家”模拟出來的,并不是真實的,換言之,我們更像是“一串代碼”,宇宙就是那台維持人類生存幻覺的計算機。至此,提出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我們最初就是以這種方式成為了缸中之腦,那麼我們能夠猜到自己是缸中之腦嗎?”
簡單可以理解為,人類從出生就被幻覺所包圍,時間久了自然就以為幻覺是真實的世界,因此就不會懷疑自己存在的真實性。如果大家看過電影《楚門的世界》的話,相信對這一點會更好理解一些,畢竟男主角即使這麼多年都生活在“劇本”當中,卻一直認為自己生活在現實世界。
不過,前文當中我們也提到了,缸中之腦是一種假設,在現實當中并沒有這樣的實驗。而随着科技的發展,科學家們開始研究這個實驗情境是否可以真實存在。換言之,計算機究竟能否模拟出這樣真實的幻覺。
2008年,神經外科醫生伊紮克·弗裡德和科學家基安·基羅加通過選擇性地記錄人腦中單個神經元的活動,發現了特定的神經元隻對特定的圖片、地點、人物甚至是某個概念做出反應。
可以看出,從人類現代的科技來看,想實現“缸中之腦”實驗是不可能的。而且缸中之腦從本質上來說是指稱理論和認知科學之間的矛盾,而我們在一個假想之上去思考自己是否真實存在,顯然是無法得出答案的。
雙縫實驗則是切實存在的物理實驗,并且在這些年之間,物理學家實驗過很多次了。它與玄妙的量子力學相關,指的是光子或者電子這種微觀物體在實驗當中會分别呈現出波動性和粒子性兩種性質。
雙縫實驗最初是為了測試光究竟是波還是粒子,但是随着實驗的進展,更多的謎題随之出現。在将發射光子的機槍對準雙縫之後,開始發射,如果光是粒子,那麼它在通過雙縫之後呈現出的就是與雙縫相似的“兩條豎杠”。如果是由波組成,則會呈現出多條斑馬線似的條紋,因為波之間會有相互幹涉現象。
可是從最初的多個發射到後來的單個光子點射,都呈現出了斑馬線條紋。而點射每次發出的隻有一個光子,這就意味着并沒有其他粒子可以與它之間發生幹涉,那麼它卻為何呈現出了“波”的性質呢?
由此,量子力學當中的“多世界”理論被提出,這一理論認為我們的世界有一個光子穿過了縫隙,而另一個世界也有一個光子同時穿過了縫隙,是它們兩在相互幹渉導緻斑馬線條紋出現。換言之,有一個和我們一模一樣的平行宇宙就存在于我們身邊,或者說,也許我們才是那個宇宙照鏡子所得的“幻影”。
當然後來在不斷改進實驗的情況下,科學家還提出了觀察者原理,不過這一點在“波粒二象性”提出以後就迎刃而解了。值得一提的是,雙縫實驗當中還有許多未解之謎,但是引起人類懷疑自我真實性的主要是前文中提到的多世界理論。
或許有不少人會說,假如有鏡像宇宙,那麼說不定我們才是真實的那個本體呢?至此,問題似乎又繞回了“缸中之腦”的尴尬語境,即鏡中人如何才能意識到自己是鏡中人呢?這與缸中之腦是否能發現自己就是缸中之腦是一樣的,從本質上來說就是,即使這個世界是鏡像或者虛拟的,人類都察覺不到。
人類是否真實存在?相信不少人看完上面兩個實驗的解釋都是一頭霧水,缸中之腦尚且可以通過語境來理解,想必不少人都發現它實際上是一個僞命題。而雙縫實驗涉及到物理學的相關知識,就顯得非常晦澀難懂了。
但是通過對鏡像平行世界的相關論述,我們還是能對其知曉一二的。這兩個實驗無疑都對人類的客觀真實性表示出了懷疑,缸中之腦是虛拟與現實之争,雙縫實驗是微觀世界的“正反”之争。
所以人類是否真實存在?從現代科學的觀點來看,我們一定是真實存在的,缸中之腦本質是一種假想并不具備可實踐性,而雙縫實驗則指向的是微觀世界,人類顯然不可能是“微小的粒子”。當大家深思這些實驗的本質時就會發現,其實就是在探讨“身”與“心”的關系。
缸中之腦的角度是客觀的、外在的,換言之它是淩駕于身心之上的,在這一假想當中上帝變成了瘋子科學家,宇宙的起源可以被認作是培養皿。為此他提出了兩個我的看法,這兩個我分别代表的就是心的主觀主義和身的客觀主義。
普特南說:“倘若我是一個觀察者,在時間t我就會有兩個将來的自我。我的每個将來的自我都會認為自己是唯一的,而其分支則是整個世界……這樣就會有兩個我,一個體驗着原子尚未蛻變的世界,一個體驗着原子已經蛻變的世界。”
因此,不論是哪個“我”都是真實存在的。我們經曆的所有事情和表現出的喜怒哀樂顯然是無法被模拟出的幻覺,不論是思想實驗還是物理實驗,其面對的都不是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宏觀的現實世界。而且缸中之腦其實有些像對宇宙高等文明的猜想,在它們眼中我們是虛拟的遊戲角色。
就像《紅樓夢》太虛幻境當中的對聯所說的“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一樣,真真假假其實都是相對存在的。我們不能因為幾項試驗就斷定,人類的存在一定是假的,這種看法過于偏激。
華東師範大學哲學系的朱光亞指出:
“任何借助于人的技術或者其它原因帶來的強幻覺來否定物質實體實在論的做法”都毫無意義。
屢次出現的元宇宙這幾年間,“元宇宙”這一詞頻頻出現在我們的視野當中。感覺它非常的高級,但是在我們普通人看來,它更像是營銷之下的一個新的消費陷阱。這個名字最早出現于科幻小說《雪崩》,與我們前文中提到的缸中之腦實驗也有着密切的關系。
許多電影的理念都與元宇宙類似,比如《黑客帝國》和《頭号玩家》,在這些電影當中虛拟和現實之間似乎不再是泾渭分明,現實當中的人類完全可以生活在數字化的虛拟世界當中。
《頭号玩家》
可以看出,元宇宙的設想當中人類第一次真切成為了世界的主宰,一切規律變化都是我們設計的,這是人類完全掌握“遊戲規則”的世界。相較于在現實世界中的多種限制,元宇宙世界中的人類會顯得更加如魚得水,并且這一虛構出來的世界還有幾率超越現實世界。
那麼,一旦在未來時,世界步入了所謂的元宇宙時代,我們都會成為其中的一員。當虛拟世界的一切體驗都超過了現實世界,那麼人類可能就不願意回到現實當中了。
長此以往,我們會不會把元宇宙當成了現實?那個世界是那樣的美麗多彩,而現實世界則會變得像《頭号玩家》中描述的一樣滿目瘡痍。那時的我們,還能斬釘截鐵地說出自己是真實存在的嗎?畢竟,那時我們心中真實的自己早都長存于虛拟世界了。
活出價值我們是地球上智商最高的生物,對這世界的懷疑多一些也很正常。但是,不要被一些假設和假想所束縛,繼而懷疑起自己存在的真實性以及意義。因為上升到一定角度之後,這一問題的結果必然是悲觀的。比如你詢問,人類對于宇宙是客觀真實存在的嗎?宇宙并不在意這一點,畢竟我們的存在連宇宙的某個細胞都算不上。
因此,在有限的人生當中活出自己的價值就好了。你對周遭的環境和社會有貢獻,那麼他們就一定會記得你是真實存在過的。想要證明自己真實存在并且活得有意義,就要腳踏實地的實現目标,畢竟“名垂青史”的偉人沒有一個是虛構的,隻有去做才能實現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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