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鸾孤桐上 ,清音徹九天。
贊美對方的美好德操,以及佛教思想的廣泛流播,有如鳳凰的雲中清唳。
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在橋上走,橋流水不流。傅大士以不可思議、截斷正常思維的語言形象來表示對法身的覺悟與體認,它不生不滅,無形而随處現形,平常而又莫測神奇。在禅師看來,隻有突破一切束縛,才能窺見事物的本質。
風潭如拂鏡,山溜似調琴。請君看皎潔,知有澹然心。這首詩以仙宮、寶珠、蓮花、雲影、明鏡、清琴等一系列事物,反複映射襯托水的潔淨清澈,最後再翻進一層,以水比拟澹然的禅心。詩思與禅趣相互交融。
無心恰恰用,常用恰恰無。今說無心處,不與有心殊。
禅學講究頓悟,認為成佛不依靠知性的思辨,也不依靠苦修漸修,而是破除世俗知性偏見執著,以自然無為的方式超然本性,才能領悟禅宗的奧妙。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佛性常清淨,何處有塵埃?慧能雖然不識字,悟性卻極高。有人把神秀的偈子念給他聽後,他立即口誦了一偈,并請人書寫在寺院的廊壁上。弘忍看到慧能的這首詩,心知慧能比神秀領悟得更為透徹,就在這天深夜,秘密将衣法傳授給他。
空山寂曆道心生,虛谷迢遞野鳥聲清初批評家金聖歎拈評雲:“不因寂曆不生道心,然而寂曆非道心也;不因迢遞不傳鳥聲,然而迢遞無鳥聲也。”(《選批唐詩一千首》)以虛悟實,由動體靜,的确道中此詩的禅意。
禅室從來塵外賞,香台豈是世中情互文,寫出禅室香台的出塵脫俗、清寂雅緻。
雲間東嶺千重出,樹裡南湖一片明。高峻的山嶺在雲間,明澄的湖水在樹裡,正寓色空無分,奧妙的真理因物相而愈明,若是了悟此理,至道無處不在,塵境即是禅境,那些隐士們是大可不必遠遁山林而避世的。
松風吹解帶,山月照彈琴。君問窮通理,漁歌入浦深。即景悟情,出以問答形式,以不答作答,似答非答,顯得灑脫超然,亦充滿味外之旨。
古木無人徑,深山何處鐘。泉聲咽危石,日色冷青松。入山數裡,雖有幽徑,而無行人,隻見古木參天,隻聞遠處鐘聲,究竟寺在何處?寫見寫聞,隻為“不知”二字回旋。雖是不知寺在何處,但是所見之景,又無不帶有靜谧安詳的禅意。這正是“身在寺中不知寺,悟到禅理不覺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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