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米修
每一個人都有故事,
每一個故事的背後,
都是不一樣的人生。
在這個城市的一條小街上,有一間發廊店,普通的裝修,跟其它的發廊店并沒有什麼不一樣。
理發的隻有一個女子,年紀不到三十,但看上去也就二十歲的樣子。理發師年紀雖輕,但技術确是很好的,漸漸地,店裡就有了不少熟客,以男性為主。
年輕一點的熟客稱她為“岚姐”,年紀稍大的就叫她“小岚”。有的熟客是欣賞她的服務好,但大多數熟客應該是欣賞岚姐的美貌。但不管是欣賞什麼,熟客的光顧,撐起了這個不起眼的小店。
岚姐在店裡養了一隻波斯貓,一隻全身白毛,沒有一絲雜色的波斯貓,當她工作時,波斯貓就安靜地躺在椅子上,偶爾發出幾聲“喵,喵”的聲音,仿佛是在贊賞她周到且專業的服務。
當店裡沒顧客的時候,岚姐就會逗波斯貓,為它梳理白毛,還會和它聊聊天,靜靜地說說自己的往事,波斯貓似乎也能聽懂岚姐的傾訴,當女主人說到動情處時,波斯貓還能回複一句:“喵”。
這一句回複像似安慰,又像似同情,又像似無奈,又像似欽佩。不管是什麼,波斯貓知道,自己是女主人在這個城市裡唯一的“親人”。
顧客有好有壞,有那正經的顧客,就有那輕浮的顧客。有些輕浮的男顧客看上岚姐的美色,理發的時候,總會在言語上進行挑逗,說一些低俗的段子。
對于那些從男人嘴裡吐出的“暧昧情話”,她心裡隻是覺得惡心。但是,她沒有在情緒上表現出來,隻要顧客沒有在行為上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對于那些段子,她也就一笑了之。
然而,就是這一笑了之,反而讓她落下了一個“輕浮”、“假正經”的壞名聲。甚至還有人背地裡說她是個“淫蕩”的女人。
說那些流言的如果是女人,可能是嫉妒岚姐的美色,羨慕她自力更生的能力。說那些流言的如果是男人,那肯定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
後來,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也漸漸傳入了她的耳中,她傷心了,她落淚了,她委屈了,但她卻隻能對着店裡的波斯貓,默默落淚。
她心裡清楚,自己雖然已不是純潔的女人,但是她的心依舊純潔,她接受不了那些流言,可她又無可奈何。
她能做的,就是從此拒絕顧客嘴裡的那些低俗的段子。但也因為她的“不解風情”,很多熟客也不再來了,店裡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了。
顧客少了,岚姐也清閑了。一天晚上,她正在店裡逗着波斯貓,來了一位身上帶着酒氣的顧客,那顧客之前也來過幾回,每次都會用色咪咪的眼神,在岚姐的身上掃着,仿佛要看透岚姐的衣服。
今天這顧客的眼神,色咪咪中還帶着一絲瘆人的酒氣,讓岚姐更不舒服了。理發完成後,男顧客站起來,忽然抓住岚姐的手,帶着酒氣說道:“妹子,你以後跟着我吧,哥不會虧待你的。”
這一抓,把岚姐吓一跳,使勁地想掙脫,卻掙脫不掉,她被驚吓到了,驚慌地說:“哥,我不是那種人,你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男顧客借酒壯膽,把岚姐想象成了“那種女人”,顯然不怕岚姐的話,掙紮之中便把她逼到了裡面的洗發間,洗發間和外面雖然隻隔着一塊闆,但就是這塊闆,讓外面看不到裡面所發生的事。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岚姐驚慌失措了,隻能拼命地掙紮,說着:“你在這樣,我真要喊人了。”對于岚姐拒絕的言語,男顧客充耳不聞,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了。
慌亂之下,岚姐使勁朝顧客踢了一腳,但卻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在這個滿身酒氣的男人的面前,岚姐發現自己真的太弱小了。
就在岚姐準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一句“救命”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有人嗎?理發。”岚姐仿佛是抓到了一個救命稻草,想喊出來的“救命”兩個字,變成了“有人”。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岚姐,我的一句“有人嗎”,幫岚姐解了圍。後來岚姐還拿那事開玩笑說:“這救命之恩,擱古代,都得以身相許了。”話雖是玩笑話,可岚姐還是後怕的。
當時那個輕薄的男顧客,聽到了我的聲音,酒似乎也醒了一大半,抓着岚姐的手松了一下,就這一松,岚姐就掙脫了,慌忙的走出洗發間,對着我說:“先洗個頭吧。”
酒醒的男顧客,悻悻地走了。
幫我洗完頭,坐在鏡子前,岚姐開始細心地工作着。而我也通過鏡子,看着岚姐。岚姐真的很美,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魅力,讓人忍不住地想多看幾眼,而且越看越入迷。
可能是剛才的突發情況,讓岚姐的的臉上還挂着一絲惶恐。岚姐那張美豔且專注的臉,讓我心頭升起一股保護欲,我對她說道:“需要報警嗎?”
岚姐手中理發的剪刀停頓了一下,仿佛是看破一切地說到:“不用了,也沒有什麼損失。”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孤身一人,可應付不了這樣的事。
當事人都不追究了,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隻是我的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臉龐,那時我看岚姐的眼神,是單純的,沒有絲毫雜質的,是對美的一種欣賞。
未完待續。
愛上一個有故事的發廊姐姐(下)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