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國慶過得如何？增肌還是長胖，去了哪裡玩，或者…挽救了多少個世界呢？

　　似乎假期再多也過不膩一樣。每次昂首期盼來的長假，總是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就這麼突然結束了。我想各位多半也都是抱着「這樣的假期我還能連着過十個」的心态，去迎接重返工作崗位的日子來臨吧。

　　不管具體實現得如何，我想每個人當時應該都有安排自己的休假計劃。和親朋好友來一趟旅行，或是獨自在家享受清淨，當然還有各種聚會活動都不失為一種放松方式。而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抽出一些時間，處理硬盤裡的各種大小電影劇集，或是通關期待已久的遊戲。

　　結果自己卻壓根沒玩（攤手）

　　然而到了遊戲環節，我突然發現一件事：玩家享受遊戲的時間越充裕，說不定裡頭的人物就越苦命。

　　回想一下最近幾年的遊戲市場，确實是越來越強調大體量内容多，流程長度常常過于臃腫。另一方面，遊戲也變得越來越「真實」，有時候我很難不去想象裡面的人物，在面對看似永無止境的勞作甚至搏命戰鬥時，是否會産生厭倦心理。

　　就連在劇情裡，那種因為使命和各種因素而糾纏，一生都得不到幾天安甯日子的現象也比比皆是。偶爾你會看到一些遊戲，會讓角色在故事裡表達對這種生活的厭倦，甚至有的還打破了第四面牆對這類現象進行了吐槽。不過這仍然不能回避遊戲性的限制。當我們開啟遊戲時，就是這些角色們再次進入無止境勞作的日子。

　　「平凡」是遊戲裡少有的段落

　　無論現實中的我們是在假期逍遙還是拼搏在崗位上，遊戲這個虛拟的世界卻從來不會停止，隻要你還願意進去挽救世界，那麼那些遊戲人物就永遠要繼續守在各種的崗位上。在這個想法驅動下，便有了這篇文章，來聊聊關于那些出現在遊戲裡的過度勞動與休假。

　　永無止境的「加班」

　　「所以，到死都沒有假期是嗎？」—— 山姆.布裡吉斯

　　電子遊戲是虛拟的産物，更不可能用來替代或代表現實生活，這是誰都明白的簡單道理。它們隻是将某一個主題集中展現出來的互動媒介，所以出于制作難度的考量，以及為了給遊戲體驗服務，自然隻能着重表現故事裡某一個時間段的内容。

　　早期的遊戲因為技術和設計理念的原因，内容幾乎是由 99.9% 的戰鬥堆積起來的。但到了現在，對故事越來越強調的趨勢下，如果繼續讓遊戲人物處在強度過高的搏命狀态多少有點說不過去。可惜的是，可憐的英雄們仍然沒有機會增加休息時間，偶爾能像 RPG 裡給你個旅館睡一覺都夠奢侈了。

　　幹完了睡，睡醒了幹…

　　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遊戲世界裡有一家專門給虛拟人物尋找工作的中介公司，那麼可能沒有多少人願意應聘開放世界類型主角一職。

　　對玩家來說，開放世界的好處是自由的選擇與多樣的内容。但對遊戲角色來說，被塞到這種類型的作品裡卻可能高興不起來。以育碧遊戲為例，管你是反抗聖殿騎士團的刺客，還是潛入敵占區的幽靈特工，負擔之重都令人汗顔。

　　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沒日沒夜奔波在暗殺幾十個目标的任務中就算了，時不時還得幫人幹些完全跟挽救世界搭不上号的事情。别的不說，政府特工出大型任務裝備補給都得自己到處撿漏實在是點說不過去吧。

　　最嚴重的莫過于《輻射 4》主角勞碌命程度甚至成了網絡 meme：老子特麼當了将軍照樣要到處打雜。在波士頓建立了十幾個度假村旅遊景點，卻唯獨自己沒得享受，東拼西湊造了張床還沒緩過神來 NPC 就給你躺上去了！

　　「将軍，馬桶又堵了」

　　慶幸的是，這些遊戲通常來說講述的故事都比較漫長宏大，你可以認為這是主角在多年來所經曆的冒險。說不定他們其實在這個過程中，其實有那麼幾次放松休息的好時光呢。

　　諷刺的是，和《輻射 4》形成對比的良好案例同樣來自于 BGS 團隊。

　　在這些遊戲可玩内容繁多的作品裡，《上古卷軸》處理方式要高明許多。它模糊了玩家角色的身份，以玩家的視角去呈現某個地區某個時間段所發生的林林總總。雖然體現到了遊戲性裡，玩家人物仍然是到處替人跑腿，從送信獻禮到屠龍滅神啥都幹，但在設定上其實這些故事并非一人所為。

　　比如《上古卷軸 V：天際》。主角身份是要消滅世界吞噬者，在遊戲裡這段故事隻限于主線劇情相關。玩家扮演他/她所經曆的其它事件，其實是由另外的人物要遭遇的 —— 比如戰士和盜賊公會發生的劇情，在背景設定裡另有其人。玩家這個人物在不同劇本裡身份定位其實是有所變化的。

　　老滾玩家并非「某個人」，而是「任何人」

　　雖然目前來說，這種宏大的開放世界仍然會讓主角顯得過于奔波勞碌，但好的制作者還是會給出一些解釋。不過要是遇到時間線比較短的故事，那就顯得有些說不過去了。

　　首當其沖就是蝙蝠俠：阿卡姆系列。由于主角蝙蝠俠身份的特殊性，故事總是發生在夜晚，并且劇本也常常隻限定于一個晚上所發生的内容。初代倒還好，隻是瘋人院發生的暴亂，但到了後面幾部作品就真的讓人為蝙蝠俠的工作壓力感到心痛了。

　　仔細想想看：你要在一晚上的時間裡到處跑，毆打幾百個暴徒，抓住幾十名超級罪犯。更不要提死活不肯滾出哥譚市的謎語人，每個晚上都要給蝙蝠俠準備幾百個謎題。換正常人恐怕一晚上都要被逼瘋了，而布魯斯少爺卻每天晚上都要經曆這樣的惡夢（還得拉上年過半百的管家一起熬夜）。

　　我有時候不免懷疑，被貝恩折斷腰在家躺着，可能是他父母雙亡後唯一能夠感到輕松的時光了。

　　蝙蝠俠 1 天隻能睡 1 小時（苦笑）

　　以上這些屬于如今比較具有代表性的案例。基本上 99% 的遊戲，都是以主角近乎 24 小時不間斷「工作」換來玩家的精彩體驗。你很難看到他們在其中有什麼休息的機會，似乎始終是被困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沒有假期的辛苦日子裡。

　　這可不是那些體量龐大故事厚重的開放世界類型，或是缺乏劇情演出的打鬥題材遊戲專利。即便是那些将視角集中于小場景、主題更加生活化的「和平」遊戲裡也照樣如此。

　　說到這裡，我想那些體驗過經營模拟、尤其是農場主題遊戲的玩家會露出苦笑吧。是的，不要被小清新的畫風給蒙騙了，這一類型同樣是高強度工作的典型。不如說，有些數值做崩了的農村經營類遊戲，在遊玩過程中實在是很難不讓人想象主角們過勞死的場面。

　　這裡重點「批評」《哆啦 A 夢：大雄的牧場物語》。這是一款與《牧場物語》等傳統農場經營類遊戲玩法相近的作品，加上了大家無比熟悉的「機器貓」主題。遊戲講述大雄與小夥伴們意外來到圍繞着一棵參天大樹建立的「萬物鎮」，因機緣巧合繼承了農場并開始邊下地勞作邊尋找回家方法的故事。

　　看着很美好對吧

　　遊戲特别強調：其中并不會包含戀愛、結婚等要素。但不能讓大雄和胖虎結婚還并非它最讓人吐槽的環節。玩家在日版上市後很快發現，初期版本由于數值過于嚴苛，導緻整個農場故事完全變成了一個大雄慘遭壓榨的「現實悲劇」。

　　和同類遊戲玩法一樣，玩家操作主角大雄展開作物種植、挖礦和物品制作等活動。所有行動都是需要消耗體力的，如果見底便會導緻當場暈倒。但是因為遊戲裡物品價格高昂，為了推進流程就不得不讓大雄超負荷勞動 —— 然後依賴随時随地睡覺的特技來苟命。如果覺得這還不夠，還能從哆啦A夢那裡獲得「不睡覺也沒事的藥」......

　　這又是逼迫未成年兒童強行 24 小時勞動，又是用來曆不明的藥超負荷運轉，整個遊戲如果換個角度看，實在是讓人為大雄的命運捏一把汗呐。

　　實際情況讓推特網友吐槽不已

　　面對這種過度壓榨現象，即便是蝙蝠俠在被折騰太久後，也難免會迎來崩潰的時刻。《阿卡姆騎士》裡玩家在解決了謎題人（和其他附帶的任務）後，就能看到蝙蝠俠啟動了「騎士隕落計劃」：炸了自己的房子，讓世人以為黑暗騎士已死。

　　還好，不是所有的英雄都需要像蝙蝠俠一樣極端。在玩家通關之時，基本上就代表着遊戲主角能夠脫離苦海。至少在接下來一段時間裡，不用再四處奔波挽救世界，獲得了安甯的生活。

　　俗話說得好，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雖然遊戲裡這些主角不太可能因為挽救世界太苦就反過來要毀滅世界，但起碼做到功成身退的還是不在少數。

　　也有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夥

　　每個人都想退休養老

　　「斯内克，怎麼回事？你在阿拉斯加養狗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嗎！？」—— 坎貝爾上校

　　擊敗邪惡反派、順利逃出生天、站在一個夕陽與微風都能眷顧到的山崖邊看着大 BOSS 的違章建築倒塌。當然了，如果身邊順便還能有個伴侶在這時候相擁就更好了。對于從 2～200 個小時不等，被我們完全掌控在手裡疲于奔命的主角來說，這種結局恐怕是他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了。

　　但接下來就要看造化（或遊戲制作者的良心）了。如果你是著名的拆遷戶貝爾蒙特家族，依靠着「100 年複活一次」的規則，他們在打敗吸血鬼伯爵後往往就能順利安享天年 —— 然後讓子孫繼續去受苦。雖說偶爾也會遇到反派作孽打破 100 年規則的情況，但整體來說多數吸血鬼獵人最後都能過上好日子。

　　能混到這一幕就是人生赢家了

　　同是 Konami 公司的老員工，《魂鬥羅》主角比爾就苦命多了。外星人隔三差五就來折騰就算了，即便打赢戰争還得含冤入獄，遭到冷凍酷刑。每次被人放出來，都是因為地球遇到了無法解決的危機。拼了老命收拾掉爛攤子，又得回去蹲大牢，屬實一生都沒過上好日子的典範。

　　寫到這裡我發覺，似乎 Konami 的制作人确實喜歡這種套路。尤其是深受歐美文化影響的知名制作人小島秀夫，更是對這種讓隐退英雄重出江湖的套路深愛有加。我們可以發現他的多部作品裡都是采用了這樣的開場。尤其是其最具代表性的 MGS 系列。

　　在多數人沒有接觸過的舊系列《合金裝備》裡，斯内克解決了 Big Boss 發動的室外天國事件後，因為這場戰鬥産生了 PTSD。他在之後被中情局招募，但隻呆了半年就心生厭煩，并提前宣布退休。這段時間，斯内克在加拿大度過了一段清閑日子。

　　但沒過幾年，他就被召回了軍隊，參與了滲透桑給巴爾島的任務。在這裡斯内克面對的是之前詐死逃脫的 Big Boss，以及老戰友灰狐。這次遭遇讓他進一步對戰争産生了反感，在任務結束後隐居到了阿拉斯加。他開始酗酒，并一口氣養了 50 隻愛斯基摩雪橇犬，将它們視為自己的家人。

　　斯内克并不想卷入戰争，但事與願違

　　可惜好景不長，在退休 6 年後，老上司坎貝爾又一次找到了他。這次斯内克接受的是影子摩西島任務，并且還要面對自己「兄弟」的挑戰。在這次任務結束之後，雖然他并沒有再次回歸軍隊，但直到整個系列結束才終于得以獲得休息的機會。

　　然而遺憾的是，奮戰到這一步的斯内克，也已經是個因體内病毒加速衰老臨近垂死的人了。

　　斯内克這樣的情況在電子遊戲行業始終是占多數的。基本上我們很難看到哪個遊戲人物在續作出場時，還能繼續安安穩穩過他們的退休生活。說句不好聽的：沒做為前浪死在沙灘上都算走運了。比如 GTA 系列的主角，基本上在續作中出現都逃不過死翹翹的命運。

　　相比之下波蘭人和頑皮狗這樣的制作組就顯得良心多了。我們熟悉的《巫師》主角傑洛特，以及《神秘海域》的内森.德雷克就成為了少數幸運兒，在遊戲可見的劇情裡得到了退休養老的權力。

　　《神秘海域 4》的結局非常完美

　　尤其是《巫師 3：狂獵》。如果是玩過了剛發售時版本的玩家應該還記得，在千辛萬苦打敗了敵人并通關後，不管你走的是什麼樣的路線，遊戲都會進入一個很詭異的狀态。具體來說，就是傑洛特「衆叛親離」，之前一同出生入死的同伴全都突然消失不見，北境牌王就此變成了空巢老人。

　　雖然不知道 CDPR 是有意把這段内容從本體砍掉做成了「資料片」，還是之後聽取了玩家意見而特地在後續劇情追加，總之傑洛特孤寡老人的狀況确實在《血與酒》裡得到了改善。

　　很少有遊戲大作能那麼好心的。不僅讓勞苦一生的傑洛特賺到了大筆賞金，還得到了房産得以安享晚年。雖然也有倒黴透頂的壞結局，但我想任何玩家都會默認，那個擁有葡萄莊園，和心愛之人一起坐在院子裡聊聊天喝喝酒的景象便是傑洛特最終結局了。

　　《血與酒》也是誠意十足

　　最後，再說兩位非常具有對比性的。去年在 TGA 頒獎典禮上，奪取年度最佳遊戲呼聲最高、競争最激烈的兩部作品 ——《戰神》與《荒野大镖客 2》，十分巧合地展現了兩種主角生活狀況的對比。

　　身為曾經背負了一身罪孽，将奧林匹斯攪得天翻地覆的戰神，奎托斯在舊系列最後的結局曾經是玩家們熱議的話題。時隔多年當他再次出現時，早已抛棄了過往，來到北歐尋找到了新的生活。

　　帶着一開始關系不太融洽的兒子和亡妻的骨灰，經曆了一場讓父子都獲得了成長的旅程，最後回到林中小屋繼續平靜的生活。新《戰神》仍然精彩，但過程中沒有那麼多的包袱，也沒有糾纏一生的深仇大恨。它讓玩家看到了戰神退休後的生活狀況 —— 即使看起來怪力亂神，但煩惱與喜悅的地方也和凡人無異。

　　抛開本質看的話，全新的《戰神》雖然也是一場波瀾壯闊的冒險，一路打打殺殺無數，但對于奎托斯的意義卻與過往有着決定性的不同。也許在他看來，這場冒險也不過是退休生活中比較倒黴的一天罷了。

　　新戰神在作品内涵上人情味濃厚

　　而反觀亞瑟，從遊戲中期開始他就已經是萌生了退出是非恩怨，順應時代去尋找新生活的念頭了（即便他沒表現得那麼強烈）。然而，在坑爹的首領達奇一次又一次的無法實現的「好計劃」驅使下，他不得不繼續糾纏在這場毫無勝算的戰鬥中。

　　「幹完這一票我們就退休」—— 但哪一次才算真正的最後一票呢。達奇對昔日所謂自由榮耀的亡命徒生活念念不忘，眼看着整個團隊被拖進深淵，亞瑟卻無能為力。玩家努力地讓他到處讨債，搶劫了每一家銀行，獵殺了無數的動物，手上沾滿鮮血。卻始終無法阻止審判之日的到來。

　　雖然這和遊戲品質以及獎項花落誰家沒有任何聯系，但相比之下奎托斯确實要幸運得多。即便再次成為了「永遠沒有安甯之日」的遊戲角色之一，但得益于劇本表現的方向比較合理，适時從恩怨中抽身的人獲得的結局顯然更好。

　　RDR2 則是用個人的命運來展現時代面貌

　　最後，要學會忙裡偷閑

　　其實，有不少遊戲 IP 推出過外傳性質的作品，讓玩家看到了遊戲人物是如何度過假期的 —— 比如《死或生：沙灘排球》。不過，似乎這種特權多數是出現在主打擦邊球的系列，比如另一個打着休假玩樂，實際上是讓玩家看濕身奶子的《閃亂神樂》...

　　育碧在這方面似乎意外的開了竅。如果要說他們的遊戲最好的環節是什麼，那多數人肯定都會說是其中的場景美術 —— 管你地圖空又大，堆滿了各種問号寶箱還是羽毛，但景色絕對屬于業界一流。尤其是他們很喜歡考據現實世界的場景，從威尼斯到法國巴黎，甚至是遙遠的古埃及與希臘都能給你還原到遊戲中來。

　　因為這種對曆史時期和環境的忠實還原，玩家甚至将其作品戲稱為「旅遊模拟器」。你時不時還能看到育碧粉絲們親身跑到遊戲背景舞台取材地點，探尋各種遊戲中的場景是否與現實對應。

　　育碧在這方面的不斷精進在這幾年也确實沒有讓人失望 —— 前不久巴黎聖母院不幸遭受火災的破壞後，《刺客信條：大革命》中的相同場景甚至可以作為現實中繼續修複的參考素材，足見其還原程度之高。

　　育碧場景美術功力令人歎服

　　即便你覺得它不好玩，但絕對不會嫌棄它不好看。基于這點來看，沒有什麼比育碧更加适合做旅遊題材遊戲了。所以我們看到了這樣的實驗：去掉那些「多餘」的遊玩内容，隻把地圖這個最好部份給你留下來的《發現之旅》。

　　它是《刺客信條：起源/奧德省》兩部作品裡加入的。擁有本體的玩家可以免費更新。它的内容沒有任何戰鬥、武器裝備收集或是任務，就是一個純粹的「休閑旅遊」。玩家可以放下沉重（且不見得有趣）的包袱，在閑逛之餘也能順便學習一些有益的知識。

　　我們不需要像以前那樣花費時間和精力，推進流程解鎖整個地圖。現在，跟随主角們的腳步，你就可以在古埃及或是古希臘，盡情領略美景。充滿趣味的科普知識，加上賞心悅目的畫面，讓這個原本玩起來十分繁雜的系列，突然成為了最好的休閑遊戲之一。

　　雖然《發現之旅》中玩家扮演的并非遊戲原本的主角，但像這樣讓遊戲角色「放下屠刀」和肩上的擔子，以更加輕松的姿态體驗遊戲内容是個很好的嘗試。隻不過目前看來，這類附帶作品還是很罕見，而且做出來也不一定有受衆。畢竟，玩家對遊戲的需求仍然是「刺激」為主。

　　所以最後的結論便是如此。為了玩家着想，我們肯定還是不能給電子遊戲角色們「批假」啦（笑）。但至少，在故事裡盡可能合理化，并記得給經曆了漫長征程的角色們安排一個美滿幸福的退休生活，這點我覺得還是可行的。

　　畢竟，悲劇或是無盡的苦難雖然能讓人銘記，但就像《巫師》裡說的那樣 —— 他們就此幸福美滿地生活下去。這種結局才是多數人渴望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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