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字媒體(zimeiti-sogou)
古往今來,愛說大話的人不在少數,滿嘴跑火車的仁兄們更是把牛皮吹得滿天亂飛。你們這麼厲害,自己咋不上天呢?
這可正應了馬季老師的相聲《吹牛》末尾的那幾句
“我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那你的臉上哪去了?”
“我們吹牛的人就不要臉啦!”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把說大話叫作“吹牛”而不是“吹馬”“吹羊”“吹箫”或“吹個大西瓜”呢?牛牛這麼憨厚這麼誠懇為什麼要吹它們?
這裡有三個動人的傳說,且聽我慢慢道來。
“從前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隻夠愛一個人,一竿子卻能打翻一船人。”
木制船難操縱還常被撞壞,黃河沿途水急灘險多流沙更難行舟,上遊沿岸的居民還沒慢慢搖到外婆橋就要被湍急的水流卷回老家。機智勇敢的勞動人民便想出了“皮筏代舟”的辦法。
傳說中的皮筏子便成了黃河沿岸人們渡河時最具特色的傳統工具。
/把羊的皮牛的皮串一串,串一株幸運草串一個皮筏子/
相比吹羊皮,牛皮袋的體積就太大惹,想用嘴直接吹起來根本就不可能。通常就必須由幾個肺活量大的成人,輪流往牛皮袋裡吹氣才有可能成功。這樣間接接吻的方式我也是服氣的。
想象一下黃河岸邊赤裸上身的漢子“徒嘴”吹出一個個圓滾滾的皮筏子,場面還是相當鹹濕的。
因此,在黃河上遊一帶,人們甯可相信真的存在夜光劇本和夜光羽毛球,也不會相信憑借一己之力就能吹起牛皮袋。
而對喜歡誇口炫耀自己的人,當地居民往往會說∶“你要真有本事,就到黃河邊上去吹牛皮好了!”從此,“吹牛(皮)”便成了“誇口說大話”的代名詞,并逐漸流傳開來了。
但是我相信世界上一定存在能吹起牛皮袋的男子
乘着他那堅實有力的牛皮筏來娶我
遊牧民族逐水草而居,最看重的财産就是牛馬。因此,人們聚在一起時總喜歡談論自己的牛馬,其中就難免有誇大的成分。日久天長,“吹牛”之說流傳開來,有了說大話的意思。
但是這樣的說法有着明顯的漏洞,那就是遊牧民族可以吹的東西太多了。我家的草原肥沃茂盛,能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我就能“吹草";我家的喜羊羊能智鬥灰太狼好幾百集都不怕,我就能“吹羊”。
“吹牛”在這裡顯然沒有什麼特殊地位。
所以這個說法我要給差評,并在我心中畫一個大寫的“X”。
這個說法就不隻是鹹濕了,而是很血腥。
屠夫殺豬宰羊,血放完了以後,屠夫會在豬羊的腿上靠近蹄子處割開一個小口,用一根鐵條(俗稱捅條)插進去捅一捅,然後把嘴湊上去使勁往裡吹氣,直到豬羊全身都膨脹起來。這樣吹皮,讓豬羊脹鼓起來,更容易用刮刀刮掉動物的毛。這叫吹豬或吹羊。
沒有屠宰經驗的我困惑于到底是刮毛比較難還是吹氣比較難,我思考再三,決定還是什麼都不想,好好吃肉最簡單。
和第一個說法一樣,屠夫很難能吹得起牛皮,所以誰要是說他能吹牛,那他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是在“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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