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刀貳
火力全開點評沈月、範世琦,直言稱“很煩”,粉絲非但不敢下場“圍追堵截”,還悉心接受點頭稱贊,
原因無他,隻因說話的這人正是香港第一毒舌爾冬升。
關于爾冬升爾導罵人的光榮戰績,自《演員請就位》時就開始了,怼哭郭敬明,痛罵張大大,
輿論還一邊倒地支持他,稱其是整頓内娛風氣的一把手。
而到了最近熱播的《無限超越班》中,作為輔導員的爾冬升依舊是大膽開麥,網友火辣點評:“你可以永遠相信爾冬升的嘴。”
當然,支持聲中也難免夾雜着些許的質疑,
某網友就發文質問爾冬升究竟憑什麼,隻因他老、他氣派嗎?還怒斥站邊爾冬升的人是“奴才當多了”。
評論區裡各執說法,但無論是就事論事還是上升至爾冬升本人的言論,都默契地表達了一個觀點:
你可以抨擊爾導的私生活,但他的專業能力,容不得半分的置疑。
一、“母親生了三位男主角” 1957年的香港,爾冬升出生了。
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有人出生寒門,也有人含着金湯匙出生,爾冬升就屬于後者。
母親紅薇是一名演員,父親是導演爾光,上頭還有兩個同母異父哥哥,姜大衛和秦沛,
這般顯赫的影視之家背景,注定讓爾冬升自出生起就能從容地與這個世界打交道。
值得一提的是,爾冬升的大哥秦沛是影視劇中觀衆常看到的熟臉,曾兩度斬獲金馬獎最佳男配角獎;
二哥姜大衛更是早年的亞洲影帝,一生将近拍了200部影視作品。
爾冬升從小就特别崇拜自己的二哥姜大衛,每當有姜大衛主演的新片時,他都會偷偷跑去看午夜場。
立體的音效,昏暗的燈光,以及熒幕上二哥熟悉的身影,小小的爾冬升或許并不能真正領悟到什麼叫演技,
但從那時起,他就立志要成為和二哥姜大衛一樣的演員。
中學畢業後,爾冬升就跟随兩位哥哥的腳步進入到了邵氏。
這事兒起初姜大衛并不同意,在他眼裡,繼承家業重任是兩位哥哥的事,爾冬升隻需要好好念書就行,
但最後還是沒耐住小弟的哀求,隻好聽之任之,準許爾冬升進入娛樂圈。
姜大衛的标榜以及家族的背景隻是其一,爾冬升能順利進入邵氏,主要憑借他那優越的外形條件。
劍眉星目,身材高大,極其符合當時“正派長相”的審美。
于是在踏入邵氏的不久後,爾冬升就當上了男一号,出演古龍的經典武俠小說《三少爺的劍》。
當紅巨星狄龍作配,二哥姜大衛保駕護航,爾冬升的處女作真真是金貴到了極點,連帶着觀衆,都一同喚其小名“小寶”。
回溯過往履曆,光是古龍的小說,爾冬升就陸續出演過《多情劍客無情劍》、《邊城浪子》、《蝙蝠傳奇》,
而另一武俠小說泰鬥金庸的《倚天屠龍記》,也都有爾冬升的亮相。
英武小生的定位一直延續到了80年代初期,彼時的爾冬升已是邵氏門下古裝武俠闆塊的專業戶,
而邵氏的停産,也讓恢複自由身的爾冬升重新思考起未來之路來。
爾冬升對“武俠片”的态度可謂是又愛又恨,愛它為自己帶來的榮光,也恨它呆闆的套路。
多年後爾冬升回憶起那時的心路曆程,他打趣道:
“怎麼一個大俠也不吃飯,也不上廁所,刺客一來,他就立刻從床上跳下去,連鞋子都是穿好了的?這根本是脫離生活的,大俠要一分鐘都不眨一下眼睛。”
改變可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即便是出身優渥的爾冬升。
但對比其他尋常的演員,爾冬升多了一條路:轉型,或是轉行。
“深受其害”的爾冬升毅然選擇了後者。
二、“觀衆是有選擇權的” 如果對爾冬升的演員履曆還存有質疑,認為他隻是吃了家族紅利才得以嶄露頭角,
那回溯爾冬升的導演之路時,就可以抛掉這層固有觀念了,畢竟導演這碗飯,可不是誰都能吃的。
對爾冬升執導能力的最高評價,莫過于那句“拍他的電影,特别容易拿影後”。
讓舒琪摘下“脫女”的标簽,幫助她“把衣服一件件再穿起來”;
引導張柏芝突破演技瓶頸,一舉奪得金像獎的影後,
還有袁詠儀、楊千嬅、張曼玉等人,可以說,爾冬升是半壁影後中伯樂級别的人物。
爾冬升轉型之路的開端是在《錯點鴛鴦》,那時的他還是武俠片欽點的男主角,也還是邵氏旗下最富有盛名的武俠專業戶,
不過在這部電影中,爾冬升還擔任了另一個“角色”,策劃。
小試牛刀後帶來的成就,堅定了爾冬升想要轉行做導演的想法,而從演員轉行到導演的他,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拍出了《癫佬正傳》。
在大部分人眼中,導演吃飯全靠天賦、創作以及攝影技巧,但爾冬升是個“異類”,正如他自己所言,他更像是一個調查型的記者。
為了拍攝《癫佬正傳》,爾冬升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在前期調查上,搜索資料,走訪社工,隻為還原精神病患者最真實的模樣。
最後,《癫佬正傳》拿下了1000萬的票房,并獲得了第六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影片的提名,
而爾冬升也憑借此片獲得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導演獎和最佳編劇獎的提名。
如果說《癫佬正傳》讓爾冬升一舉成名,那《新不了情》就是讓爾冬升在導演界站穩腳跟的實力之作。
《新不了情》最終拿下了高達3000萬港币的票房,
而爾冬升本人更是因此斬獲金像獎最佳電影、最佳導演、最佳編劇等6項大獎。
一位打出五星好評的觀衆是這樣評價《新不了情》的:
“一部小而美的故事片,不求形而上,不标榜先鋒,不刻意煽情,不賣弄,不谄媚,有情調,接地氣,雅俗得當。”
而當年為《新不了情》頒獎的許冠文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香港有一種導演,最緊要是追求金像獎,不管你賣不賣座,你老闆跳樓是你的事;
還有一種導演是,不管你拿不拿金像獎,最緊要的是賣座——而爾冬升是兩種都有。”
正如爾冬升的執導風格,務實派的忠實擁護者,理想主義切實化的無畏踐行者。
之後,爾冬升又先後拍攝了《忘不了》、《真心話》等多部電影,這些影片的類型都是偏細膩柔軟的文藝風,
但正當所有人都要将爾冬升歸類為文藝類導演時,他又一改往日風格,陸續推出了風格截然相反的《旺角黑夜》和《門徒》。
電影片名《旺角黑夜》是一次行動的代号,爾冬升以“前天”、“昨天”和“今天”作叙事的序幕,
内中安排了兩條線索交錯行進,徐徐推動故事發展,讓一個簡單的“警捉匪”的故事,升華成了角色個體與命運的一場抗争。
而後者《門徒》更是被觀衆們奉為“完美的禁毒教育宣傳片”,
直呼雖然被演員們的演技所震撼,但爾冬升才是這部戲的靈魂。
爾冬升從來不為自己設限,也不介意自己在導演界中模糊的定位,
作品不帶個人風格,也不專注某個題材或某個領域,就比如後來的《我是路人甲》。
正如片名那樣,《我是路人甲》講述了一個關于普通人的故事,
沒有主角光環,也沒有跌宕起伏的傳奇經曆,有的隻是路人甲們略帶傻氣,青澀而又真實的生活。
在拍攝《我是路人甲》前,爾冬升保持着自己的一貫作風——耗費差不多三年的時間來準備前期工作,收集到的故事内容甚至可以拍60集電視劇。
事實證明,爾冬升的付出沒有白白付諸于流水,
《我是路人甲》上映後,立馬就引來了大批網友的熱烈讨論,更有甚者評價:
“這是難得的一部全靠故事情節打動觀衆的國産電影,寫實題材,傳統表演,不娛樂,無特效。”
縱觀爾冬升的電影生涯,他對導演這一職業的态度,其實早就公之于衆。
早在1996年的《色情男女》中,他就借劉青雲飾演的“爾冬升”之名,道出了自己的心聲與思考:
在電影散場後,面對觀衆的罵聲和慘敗的票房,劉青雲飾演的“爾冬升”苦悶至極投海自盡,留下遺言:“觀衆是有權選擇的”。
不是恃才自傲,也并非标榜先鋒,而是将選擇權交予觀衆,
至于外界為他貼上的“人文關懷類導演”,爾冬升也打趣回應:“我隻是八卦而已。”
三、風流才子俏佳人 自古就有才子配佳人的說法,而導演圈似乎也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長情專一是例外,遊戲人間才是常态,爾冬升也不落俗。
初戀餘安安的八年,國民女神張曼玉的三年,與第一任妻子的閃婚閃離,第二任妻子羅曉文八年來的百依百順,
可以說,爾冬升就是那句“風水輪流轉”的反面典型例子——風水不僅沒有輪流轉,還全湧向了他一人。
爾冬升與餘安安相識于成名之前,兩人屬于人人都向往的那種校園愛情。
沒有那麼物質,也不需要什麼将就和妥協,二人一路順水推舟,直至爾冬升踏入娛樂圈之後。
都說畢業是道分水嶺,其實不然,未來規劃才是決定感情走向的重要因素。
于餘安安而言,自己将最美好的八年青春獻給了爾冬升,她自然想與其攜手走到最後。
但對爾冬升而言,“結婚”與“事業上升期”,後者才是他眼下更應該上心的事情。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就這樣,經曆八年愛情長跑的兩人,終是分道揚镳,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爾冬升與張曼玉的愛情故事,伊始于張曼玉的生日宴會,不久之後,兩人便順理成章地談起了戀愛。
作為國民女神,張曼玉身邊自然圍繞着大把的追求者,但在爾冬升面前,張曼玉的“地位”卻陡然急轉直下。
爾冬升對張曼玉的外貌頗有微詞,張曼玉為此還拔掉了自己的兔牙,做了牙齒矯正;
而在生活中,當兩人發生争執時,低頭的也永遠都是張曼玉。
可以說,這是一段付出與收獲不平衡的愛情,爾冬升站在高位肆意妄為,張曼玉身處低位百依百順。
兩人分手的原因還是因為生活上的瑣碎,張曼玉因安全問題常常勸阻爾冬升别再碰賽車,而爾冬升卻總是用“這是最後一次”來敷衍她。
時間久了,矛盾逐漸加深,張曼玉也隻好收起自己的失望,向爾冬升提出了分手。
兩人分手後,爾冬升便将當年刻上的愛的紋身洗去,大有一副“分手就分手”的薄情态度。
但姜大衛卻看出了弟弟的不舍和深情,曾向媒體透露爾冬升在與張曼玉分手後發呆發了七個小時一事。
或許姜大衛也希望能借此讓“神女”心軟回頭,但就像歌曲《男孩》中所唱的那樣,攢足失望的張曼玉“不能夠再重來”。
張曼玉的離開并沒有給爾冬升敲響警鐘,反而甚至還有些變本加厲的趨勢。
1995年,38歲的爾冬升與台灣女子王瑞翔官宣結婚,外界都在傳這位風流才子總算是收心了。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僅隔半年之久,兩人便又宣布了離婚。
據知情人透露,離婚的原因是女方嫌棄爾冬升沒有家庭責任感,還有些大男子主義。
感情本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如今有一方抽離,這場戲自然也就落幕了。
爾冬升的第二任妻子羅曉文是一名幼兒園的老師,兩人年齡相差13歲。
在經曆9年的愛情長跑後,51歲的爾冬升終于不再覺得“結婚”遙遠,一紙婚書将羅曉文娶回了家。
但若要說爾冬升從此徹底收心那是不可能的,這一點從那場沒有辦宴席,沒有親朋好友前來參禮的婚禮就可以看出。
婚後的爾冬升依舊是我行我素,他甚至直接向羅曉文表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要小孩,而羅曉文也出于尊重同意了爾冬升的提議。
然而令羅曉文沒有想到的是,爾冬升“不會要小孩”的意思,是“不想跟自己要小孩”。
2017年爾冬升與羅曉文離婚,2018年爾冬升就在社交平台上大方曬出了自己兩歲女兒的照片。
60歲爾冬升,未婚喜當爹。
這其中的信息量不可謂不大,但關于女兒的親生母親是誰,至今仍是未解之謎。
大家紛紛為羅曉文喊委屈,陪伴爾冬升近20年,最好的時光全部花在了爾冬升的身上。
縱觀爾冬升的情史,他或許荒唐不及王全安,但若要論刻薄寡恩,他也算所有導演中很突出的一個。
無論是拍電影還是婚姻生活,爾冬升真真将“性情”貫徹到底,我們很難将他定義或歸類為哪一類人,
但就像開頭所說的那樣,“你可以抨擊爾導的私生活,但他的專業能力,容不得半分的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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