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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祿壽 誰是秃頭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20 04:29:21

澎湃新聞記者 楊茜

“福祿壽三胞胎女孩好特别,《玉珍》太讓人感動了。”

“福祿壽三個女孩好青澀,但是在台上又很酷。”

“福祿壽的改編太滿了,還淘汰了五條人,憑什麼?”

“她們三個原來是音樂學院的,參加過央視好幾個節目,原來叫冰雪飛,裝什麼傻白甜?”

“摩登天空太會包裝了,人設精準地抓住了市場。”

如果說本季有關《樂隊的夏天》有什麼話題能作為社交利器,一定是一起吐槽“五條人怎麼又淘汰了/怎麼又複活了”,曾淘汰過五條人的福祿壽也一度引起争議。

福祿壽 誰是秃頭(專訪福祿壽本來就時髦)1

福祿壽《樂隊的夏天》宣傳照

福祿壽,“一支出生前就組好的樂隊”,三胞胎中,主唱兼鍵盤手豆豆,負責電子和打擊樂的是咪咪,捏捏演奏豎琴或吉他。

喜歡她們的人覺得三個女孩有才華,歌好聽,人也很酷;不喜歡她們的人從音樂否定到過往,把冰雪飛組合看做選秀“前科”,認為公司包裝過頭,甚至有些專業樂評人也表達了負面評價。

其實首次表演之後,三姐妹就沒忍住去網上沖浪了,通過不同的社交平台,她們看到了大量評價,“兩極分化很嚴重”,這是她們想到又沒想到的事情。

想得到,是因為在和《樂隊的夏天》制作公司米未接觸前,她們本就不太自信福祿壽能作為樂隊參加這個節目。那時她們的确已經簽了摩登天空旗下的音樂廠牌北河三,也發表了幾首作品,參加了一些演出,但對于前來觀看演出的樂夏節目組,“沒有特别當回事”。福祿壽覺得自己不是正統的樂隊,“就和這個節目挺不搭邊的。”

在樂夏中福祿壽首次亮相演唱的《玉珍》,是導演組選的歌,理由是“一上來感情輸出量比較大,效果會更好”。福祿壽說,“《玉珍》它一點都不搖滾,從表達内容上,表演形式上,整個動靜上,都非常不搖滾。”

她們認為可能有觀衆不接受福祿壽是一個“樂隊”,她們大概會默默表演後默默離開。

但沒想到的是,表演分數很高,以及,她們引起了讨論。

“好在我們是三個人一起面對。”咪咪說,“心中的波瀾呐……就跟過山車一樣,一會上一會下。一開始我們還是有點在意,後面太多了,我們也看不過來了……”

福祿壽 誰是秃頭(專訪福祿壽本來就時髦)2

福祿壽演唱《玉珍》

三個人聊一聊,情緒就在内部消化了。“今天可能捏捏手機看多了,就會陷入對自己的質疑,問我倆,為什麼啊?她就開始解釋,不停地說,我們就說别看了,他們又不了解我們。過兩天我又開始看,我又不行了,她倆就勸我。”

網友兩極分化的讨論,在一曲改編的《少年》淘汰五條人之後達到巅峰。咪咪總結,後來豆豆的方法是選擇不看社交平台了,而她自己“就比較客觀”……

捏捏搶過手機無情揭穿:“她才不是,她天天沉浸在各種小組裡面,跟她說話都聽不見……”

咪咪“挽尊”接過話頭:“其實就是那一周,有一周情況不太好,後面就漸漸好了。現在我都卸載了,我記得上次豆豆在節目裡說,她發現了一個專門的帖子,都是在說鼓勵我們的話,就挺開心的了。後來(對負面)也不在乎了,這就是不夠了解我們,大家了解我們都是公開的信息,又不知道你每一天是怎麼生活的,又做了什麼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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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祿壽改編《少年》

咪咪所說的“公開信息”,是指她們曾在大學期間以“冰雪飛”為組合名參加過一些節目,其中包括央視的音樂節目,還有《聲動亞洲》這樣的大型選秀,這種過往和《樂隊的夏天》裡表現出的青澀感顯然對不上。要講“冰雪飛”這個組合,就得從這三姐妹還在襁褓中說起。

據說嬰兒時,媽媽有一次為哄她們睡覺,唱了一首并不快樂的兒歌,唱完後三個小嬰兒同時流下淚來,媽媽認定,三姐妹對旋律有非同一般的感知力。這大約是她們第一次與音樂的交集。而從有記憶開始,捏捏、咪咪和豆豆就聽着家裡常年播放的古典音樂長大,外婆送了她們鋼琴,爺爺陪她們彈琴。

小學五年級時,咪咪和豆豆覺得創作更有意思,捏捏在某一次看到豎琴演奏者像動畫片裡的仙女一樣後,就一定要學豎琴。不負衆望,她們考上中央音樂學院附中,之後順理成章進入中央音樂學院。她們的成長過程幾乎可以概括為,音樂素養優秀的“别人家小孩”。

可想而知,長輩會對她們賦予多少期待。“為了這些期待,我們覺得可以做一些嘗試。”捏捏說。之前雖然都學音樂,但因為專業不同,三個人沒什麼精力深入交流音樂,到大三之後,學業壓力稍有減小,創作系的咪咪和豆豆給捏捏寫了幾個比較實驗性的抒情曲子,做了一些基于樂器的裝置,并有了兩個作品,一個叫《震顫》,一個叫《荊轲》。

老師和長輩看到了她們的可能,開始積極推薦她們作為組合去參加節目。其實這種情況在音樂學院裡非常普遍,她們看到不少同學在學校裡就被邀請去一些節目,大家都參加過,她們理解,“老師推薦都是帶着一份好心,非常善意,那些機會不是那麼容易就來了,特意說跟導演推薦了我們”,這種情況下,幾乎就沒有不去的理由,“冰雪飛”組合就誕生了。

咪咪毫不否認,現在回想起來,“那會兒不知道自己要什麼,看起來不是特别清醒,不知道參加那些演出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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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Q為福祿壽拍攝的照片。

一直到畢業來臨,咪咪和豆豆發現,對于傳統的音樂之路,她們實在不感興趣,隻想後撤。

“大的方向是考研,然後在各大音樂學院留校就當老師,或者是去參加比賽,成為一個作曲家,各個樂團或者是電影來邀約,或者是自己辦一個工作室,接一些配樂。”咪咪和豆豆确認,她們都不感興趣。也不是沒有想過未來,但“就算工作,一定也不是非常固定的工作,本來是希望給捏捏多寫一些關于豎琴的作品,加一些視覺”。

因此每次有機會回來了,倆人都說“等一等吧,再等等”。等着等着,咪咪和豆豆就在家待得有點頹廢了。那段時間,三個人住在一起,捏捏很義氣,考進交響樂團後的工資等分三份,每個月都給另外兩人發工資。

家人急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目标明确,學業勤奮的孩子不前進了。但她們三個知道,人生的停滞,并不是突然到來的。

其實從進入音樂學院開始,她們就感覺到了壓力,“我們仨絕對不算是用功的好學生,反而屬于比較懶的學生,在學院之外的人看起來,隻要考進那個學校可能已經算好學生了,但在學校環境内,競争特别激烈,比我們好的太多了。 ”常年投入在學業上,她們一直到大學畢業,都沒能把自己住的小區逛一遍,不知道小區旁邊的公園什麼樣,“每天就是學業,在大學我們學到了很多技巧,音樂的認知,這都是學校給我們的審美。但這個過程裡可能就忘了去感受生活本身,作業太多了……每一個科目都很重要,每天都在屋子裡對着鋼琴,光完成作業就用完了所有時間。”

終于停下了,苦聊,抱頭痛哭,一起看喜歡的科幻電影,《星際穿越》《第三類接觸》《2001太空漫遊》……和外星人有關系的都看了一遍,很多宇宙主題的紀錄片,聽電子音樂,出去逛家門口的公園……三個女孩彼此确認着她們想重新思考有關人生的議題。

“覺得自己真的想探尋一些什麼東西。平常有一些事情在常态下,我們已經有一點點對自己的認識有小小的疑問了,比如有時候我們覺得自己很不适合當下的一些對話,或者是我不應該在這待着,有點奇奇怪怪的想法。我們覺得有些東西非常虛,非常假,想要有些出口抒發一下,能讓我們把對自己的認知或對這個世界的認識表達出來。我們看的聽的,我們感受的,壓在心底想問又問不出來的疑惑和問題,最終好像彙成了一個點,這個點讓我們非常失望。那是對當下的自己非常非常不滿意,家裡人對我們也挺失望的一個階段。”

她們回想起小時候看的動畫片,共同的愛好其實都是叙事宏大的動畫,殘忍血腥暴力,内容顯示着這個世界并不那麼美好,但她們的成長過程裡,總感覺有些東西不是很真實。也沒有人跟她們讨論“到底從哪來的,我之後去哪,我們到底在這世界上意義是什麼?為什麼我們的世界會有時間這個東西?”

福祿壽 誰是秃頭(專訪福祿壽本來就時髦)5

福祿壽微博截圖

沒找到工作,沒繼續讀研,規定的、規律的人生戛然而止,她們終于有個機會,有時間停下來,把憋了好多年的疑惑端上來聊,聊很多晚上。

“有的時候覺得想的時候好苦,第二天又要去直面生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嘛。想不明白這些事情,但又不知道有意義的事情到底在哪裡,那種非常高漲又非常失落的感情夾雜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她們看到劉慈欣一篇小說《歡樂頌》,裡面有對未來聲音的描繪,讓人想到電子音樂。“我們其實挺想通過真實的聲音去描繪未來的聲音,激發了一些表達的想法。”在這之後,創作上的欲望湧上來,複雜的情緒裡,第一首歌《我用什麼把你留住》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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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音樂節上的福祿壽。

福祿壽,是民間信仰的三位神仙,象征幸福、吉利、長壽。重新開始要有新名字,三個人開玩笑說到福祿壽,一查,還有個說法,“天上有三顆星星,就是獵戶座的腰帶,三個星星亮度也是一樣的,就叫福祿壽三星,特别符合我們要的形象和狀态”。可惜的是,這個名字被用過,為了能用上這名字,她們就加了個“後綴”Floruit Show,其實是拉丁文,意思是“全盛時期的演出”。

剛開始,她們給自己的定位是在線上發表錄音室版本歌曲為主、演出為輔的組合。“我們當時重點還是在制作歌曲這個環節,沒在表演上,也沒有給自己設立風格。我們不太想一上來就把自己給框在某種風格裡了,但我們肯定不是搖滾。”她們很清楚自己用的是搖滾三大架以外的另一套樂器,但并不是為了不一樣而不一樣,“因為那些就是我們擅長的樂器,比如豎琴,還有合成器之類的。”

現在她們對于自己是一支樂隊這件事,越來越有自信了。“樂隊的定義就是原創,真實地去演奏樂器,并且可以帶動大家的情緒,這些我們多多少少都做到了一些,隻不過形式上并不是大家平常看見的搖滾樂隊,創作的題材沒有那麼接地氣,但是我們是真誠的創作,那就沒有問題啊。”

回到本文開頭的問題,福祿壽怎麼那麼精準得抓住市場了呢?三個女孩在電話那頭笑起來,“簽公司之前,我們的歌已經挺時髦了,我們喜歡的服裝,動畫電影音樂,跟周邊的同學相比,也已經非常酷了。其實摩登天空是一個挺自由的公司,這樣的評價是在誇我們,因為所有的歌曲從它作曲形成,到編曲到制作混音,都是我們自己完成的,方向也是我們自己定的。 ”

至于,福祿壽到底是不是一支搖滾樂隊呢?

“大家都說我們的歌很滿,但是以後我們可能會做得更滿。這個行為就已經挺搖滾的了吧?”

(由于是電話采訪,以福祿壽作為回答者,不特意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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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豆豆和捏捏

【對話】

澎湃新聞:現在能适應生活忙碌起來了嗎?

福祿壽:其實我們參加音樂節從去年這時候才開始的,一共就參加了一個大型音樂節,昆明草莓音樂節,今年的話就變成大型的一個接一個的,有點不太适應。因為我們有一個習慣,演完了以後,我們就會挑自己的毛病,花時間去修改一些東西,現在就沒有這個時間,比較苦惱,現在還沒有想到一個解決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因為之前我們也沒有這樣的經曆,挺懶散,每天一晃就過去了,現在發現時間确實是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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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祿壽的全國巡演正在進行中

澎湃新聞:你們三個平時做音樂或者是生活的作息大概是什麼樣子?

福祿壽:在疫情階段其實也沒有演出,好長一段時間我們就在家裡待着,都是晚上才活動,日夜颠倒了,現在強行給倒過來了。晚上因為找你的人比較少,也沒有什麼事情,比較安靜,就選擇在晚上寫歌,然後白天休息。

澎湃新聞:你們平時相處起來是更像姐妹,還是更像閨蜜?合作夥伴?

福祿壽:我們從小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長時間分開過。我們仨更像那種哥們的關系,比較鐵的兄弟,我們三個人好多話其實還說不出口,比如說我們從來不會叫對方姐姐妹妹之類的,要不就叫小名,要不就叫大名,生氣的時候叫大名。

澎湃新聞:如果你們不是三胞胎,是三個普通的同學,會有現在這樣一個效果嗎?

福祿壽:還是我們三個人的話,甭管以什麼形式,反正如果是緣分讓我們遇到了的話,應該還是會有現在這種效果。但是如果我們不是生活在一起的話,時間上達不到現在這樣的狀态。

澎湃新聞:這會有一個風險,你們沒有辦法承受任何一個人有生活計劃變更。

福祿壽:那天我看李劍(大波浪樂隊主唱)在講,他必須做三個紙人陪着他,我才發現,原來世界上不止我們是這種想法。這個實際上就是你命裡帶的東西,現階段非常幸運,我們都對于創作音樂這個事情感興趣,以後怎麼樣再說。我們在各自的“威脅”下,一定會說絕對不會單幹,猛誇海口,所以現在還沒有那樣的擔憂,而且我們一直覺得,我們屬于一個還沒開始的階段,何來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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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祿壽和大波浪樂隊合作《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

澎湃新聞:“距離産生美”,你們沒有這樣的階段嗎?

福祿壽:可能我們覺得,如果要以創作為最寶貴,就必定要犧牲掉非常自我的那一部分,這個我們也是開了好幾輪大會,決定下來,如果有需要做選擇的時候,一定要先把自我的那部分排在後面。并不是說我們逼迫對方去這樣去做,而是想來想去,我們一定也會做這樣的選擇。

澎湃新聞:你們不做音樂,會選擇住在一起嗎?

福祿壽:我覺得應該還是會,是一個完全不能分割的狀态,因為确确實實沒有辦法找到另外一個人,不管是男生或女生也好,沒有一個人再有這樣的精神默契,真的是沒有。可能就連看一個電影,都要一起,才能得到一個看電影該有的很好的感受,旁邊換一個人坐,就會感覺有點不對。

這是一個習慣,精神上依賴的習慣,它并不是一個單純的感情上的依賴。

澎湃新聞:在一個古典樂成長環境裡,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樂隊?

福祿壽:中學的時候,考試期間壓力賊大,熬夜熬不下去就聽芬蘭重金屬。我們當時老覺得那種特别猛的适合我們,後來發現我們一直在學的東西跟那些東西搭不上,就把這事給忘了。

澎湃新聞:你們三個人在音樂審美上是非常一緻的嗎?

福祿壽:非常一緻。我們達到共識的時候是非常多的。有一些日本的樂隊,我們會一起特别喜歡,比如有個叫King Gnu的樂隊,還有韓國一個叫做Hyukoh的樂隊,看見這些樂隊,我們就完全沒有自控能力。還有一些英國非常安靜的小樂團,有一點實驗電子風格,總有一些古典樂的感覺在歌裡,而且他們很喜歡使用弦樂,跟我們特别像。

澎湃新聞:審美的相似性,是因為你們在同一個家庭長大造成的,還是後來才發現原來是一緻的?

福祿壽:當然一個從小到大接觸的東西特别像,但是又很神奇的一點在于,對一個東西确實有共鳴,有莫名其妙的默契在,我們仨也解釋不清。比如說音樂一出來,我們三個人一看就都要掉眼淚了,到這種程度了。

還有一方面,比如和聲特别好聽,可能也是跟我們在學校學的東西有關,我們可能也不是說僅僅因為旋律被感動,可能也是因為特别美的和聲被感動,聽懂的人才會懂。但是反過來說,跟我們學習作曲的同學也有很多,可是他們的音樂審美跟我們可能并不一緻。

澎湃新聞:有沒有那種特别不一緻的時候?

福祿壽:不一緻是在做音樂的時候,捏捏比較主持公道,三個人有一個好處,總有一個是第三方。

澎湃新聞:你們的創作動機一般是什麼?

福祿壽:都有,看到一個畫面一個電影,覺得有好多事情非常想說,從詞就開始了,或者是因為一個音色.比如我們寫一些挺佛性的歌曲,是之前我們某一次去寺廟裡面聽見人家念經了,這個音色實在太舒服了,回去以後就弄出來了。但我們也是當成玩兒一樣去做,一個小環節一個小片段那樣去試,有很多動機,也沒想到要發歌,其實到現在我們的動機都沒用完。

澎湃新聞:你們一般都是怎麼去分工完成一個作品的?

福祿壽豆豆:涉及到具體操作的環節,咪咪會上手比較多,我和捏捏會去把控,涉及到歌詞或者是旋律,捏捏會參與很多,在結構上或者律動上面,我說的比較多一些,但分工不是特别明确,總體來說是共同創作,現場弄出來,不各自弄各自的。我彈一句,表達得很好的話,她們就會馬上把下一句彈出來。

澎湃新聞:你們的審美也比較一緻,你們會擔心歌曲的創作缺乏多樣性嗎?

福祿壽豆豆:我其實有時候想往外跳,我是往外走的那個人。咪咪一直是守住我們獨特東西的那個人,捏捏就是來判斷我們這樣做别人能不能接受。因為有些時候我的想法其實咪咪不是特别能接受。

澎湃新聞:這樣可能會導緻很滿,有一場改編賽就被說過這個問題。

福祿壽:如果你聽了我們所有的歌,就會覺得《少年》改編屬于我們正常的範圍,創作過程其實就是這樣,會集結三個人的想法,可能一開始東西會很多,但慢慢再多給時間,我們就去往下剔除了。

我們出歌的速度相對來說比較慢,需要一直磨,《少年》也隻是一個雛形,當時給到的時間隻能弄成這樣,我們自己也覺得很不夠,如果還能再給一些時間,還可以更好。 從長線上來講,《少年》我們還是挺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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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演出圖

澎湃新聞:那麼台風,包括舞台上的一些設計,到衣服視覺這些,什麼時候确定下來的?

福祿壽豆豆:這個肯定是跟我們的喜好去匹配的。我就特别喜歡穿運動類型的衣服,我不喜歡穿卡得很緊的,比較影響我活動,捏捏咪咪比我都瘦,而且捏捏有豎琴,會穿得更優雅一些,咪咪比較喜歡穿西裝,帥氣一點的,當然了節目裡聽導演的,一般在線下演出,我們就穿自己喜歡的衣服。

責任編輯:程娛

校對:張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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