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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東南從江的詩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30 18:36:42

黔東南從江的詩?東漢末年,長安城裡經常有一些奇怪的聚會《青青陵上柏》裡說,與會者都是貴戚官宦,“冠帶自相索,長衢羅夾巷,王侯多第宅”他們聚在一起,每日飲酒作樂,歡宴無極,按說應該很享受才對,但每個人看起來卻面含憂懼(極宴娛心意,戚戚何所迫)暴風雨來臨的時候,每個人都不能幸免,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黔東南從江的詩?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黔東南從江的詩(黔首的悲歌樂府詩選哀苦篇)1

黔東南從江的詩

東漢末年,長安城裡經常有一些奇怪的聚會。《青青陵上柏》裡說,與會者都是貴戚官宦,“冠帶自相索,長衢羅夾巷,王侯多第宅”。他們聚在一起,每日飲酒作樂,歡宴無極,按說應該很享受才對,但每個人看起來卻面含憂懼(極宴娛心意,戚戚何所迫)。暴風雨來臨的時候,每個人都不能幸免。

貴族們的悲哀在改朝換代的時候比較明顯,但老百姓的悲苦卻是全方位的。

戰争總是給人極大的傷害。《戰城南》裡描寫的場景甚至有一點哥特式的黑暗風格。一個士卒戰死在河邊,河中水流湍急,河岸蒲葦幽深。他的老馬哀鳴聲聲不肯離去,烏鴉卻盯着這具屍體逐步靠近。詩人勸烏鴉:“你何必這麼着急呢?像這樣死在野地裡的,估計也不會被好好安葬,這些腐肉早晚都是你的。不如和我一起為他哭号幾聲,也算盡了禮數。”為國盡忠的戰士死無所葬,僥幸活下來的,又有什麼際遇呢?一位十五歲就被征召打仗的士兵,垂垂老矣才回到故鄉。路上遇到鄉裡人就問:“我家裡還剩誰呢?”鄉親沒有正面回答,隻是一指遠方,說那好像就是你家,自己回去看看吧。等回到家裡,才發現已經沒有活人了,隻有墳冢累累。野兔從狗洞鑽進鑽出,野雞從房梁飛上飛下,庭院和井口長滿了野草。老兵一臉木然,他采摘了谷和葵做了一頓飯。等到飯熟了之後,他才發現家裡已經沒有可以一起吃飯的人了。強烈的悲痛這時徹底擊穿了這個男人的心,他破門而出,淚水沾濕了衣裳(《十五從軍征》)。

即使是太平年月,老百姓的日子也一樣難過。尤其是家裡的支柱一旦倒下,其他成員的生活就有可能面臨滅頂之災。《病婦行》當中就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全文如下。

婦病連年累歲,傳呼丈人前一言。當言未及得言,不知淚下一何翩翩。“屬累君兩三孤子,莫我兒饑且寒,有過慎莫笪笞,行當折搖,思複念之!”亂曰:抱時無衣,襦複無裡。閉門塞牖,舍孤兒到市。道逢親交,泣坐不能起。從乞求與孤兒買餌,對交啼泣,淚不可止:“我欲不傷悲不能已。”探懷中錢持授交。入門見孤兒,啼索其母抱。徘徊空舍中,“行複爾耳,棄置勿複道!”

大概的意思是,一位久病的婦女,彌留之際叫她丈夫到跟前,還沒說話,淚就不斷落下。“孩子以後就拖累你了,不要讓孩子挨餓受寒,有過錯千萬别打。我将不久人世,你今後要常想到我的囑咐。”婦女死後,父親抱孩子沒長衣,短衣又破爛得沒了衣裡。他隻好緊閉門窗,堵好縫隙,狠心留下孩子到市場買吃食。半道上碰上親友,哭得坐在地上起不來,就請求親友替他買食物。他說:“我也不想悲傷下去,但止不住啊!”說着掏錢交給親友。回家開門看見幼兒,哭喊着要媽媽抱。父親無奈地在空空的屋裡徘徊,自言自語道:“用不了多久,孩子也會像他媽一樣(死去)啊。”

這樣的詩,對于人到中年的我來說,每次讀到都倍感傷心。

即使這樣的孩子最後能活下來,沒有父母的照顧,今後的生活也實在堪憂。《孤兒行》裡就記載了這麼一個孤兒。當父母活着的時候,他“乘堅車,駕驷馬”。父母已去,隻好住在兄嫂家。兄嫂讓他出門去做買賣,“南到九江,東到齊與魯”。臘月回到兄嫂家,不敢陳述自己的苦楚,“頭多虮虱,面目多塵土”。等待他的不是家的溫馨,而是兄嫂的涼薄:“兄長指派我去做飯,嫂子讓我去看馬。一會跑上高堂,一會奔往堂下。啊,孤兒似我淚如雨下。早上讓我去打水,晚上又背水歸來。手指凍裂沒人管,腳上無鞋沒人理。我滿含悲傷踩着寒霜大地,腳裡紮上蒺藜。忍痛拔斷了蒺藜,結果還有一半長在肉裡。傷心悲苦淚水漣漣,凍得我清鼻涕流不盡。“這樣的日子,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不如一死了之(居生不樂,不如早去,下從地下黃泉)。

孤兒不知道,還有一場災難等着他。夏天到了,兄嫂讓他去收瓜。結果瓜車卻翻了:“瓜車反覆,助我者少,啖瓜者多。”孤兒忍氣吞聲,求搶他瓜吃的那些人還給他瓜蒂,因為“兄與嫂嚴,獨且急歸,當興校計”,他還得把瓜蒂帶回去給兄嫂計數。就在這工夫,兄嫂知道了這件事,責罵的聲音已經傳出了街巷。孤兒站這裡,一邊是撒落一地的瓜車,一邊是搶他瓜吃看他笑話的人群,遠方又傳來兄嫂響徹雲霄的喝罵。看着這紛亂的場景,孤兒隻有一個念頭:“我想給地下的父母寫封信,把我帶走吧。兄嫂這裡我再也住不下了(願欲寄尺書,将與地下父母,兄嫂難與久居)。”

既然人生苦難,不如铤而走險,奮起反抗。《東門行》裡就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一個窮人,身懷利刃準備在東門外行兇搶劫。但猶豫半晌,還是回去了。等回到家裡,心裡又失落又悲傷。盆裡已經沒有了糧食,架子上也沒有衣服。一咬牙,他拔劍又要去東門。妻子抱住他,跪在地上哭勸:“别人家富貴就算了,我願意和你過苦日子。老天在上,看看咱家的孩子,你可不要去做傻事啊!”這個人一狠心推開了妻子:“别說了!已經晚了,恐怕今生不能和你共白頭。” (出東門,不顧歸。來入門,怅欲悲。盎中無鬥米儲,還視架上無懸衣。拔劍東門去,舍中兒母牽衣啼:“他家但願富貴,賤妾與君共哺糜。上用倉浪天故,下當用此黃口兒。今非!”咄!行!吾去為遲!白發時下難久居。”)

這一去,就是停在紙上,兩千年的再不相見。

王侯将相的頌歌早已湮沒在故紙堆裡。唯有這些叙事詩,或許不是樂府詩裡最有名氣的作品,但卻是最有力量的篇章。他們用樸素的語言串聯起那個大時代下小人物的悲歡,上承國風,下啟老杜,時至今日仍在感動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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