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用來記錄的?作者:陸小鹿“如果你來訪我,我不在,請和我門外的花坐一會兒,他們很溫暖”汪曾祺的作品中有人物、有故事、有傳說,最關鍵的,是有他自己人在其中,文章才顯得真實、豐滿,有煙火氣和親和力,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生活是用來記錄的?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作者:陸小鹿
“如果你來訪我,我不在,請和我門外的花坐一會兒,他們很溫暖。”汪曾祺的作品中有人物、有故事、有傳說,最關鍵的,是有他自己。人在其中,文章才顯得真實、豐滿,有煙火氣和親和力。
今年是作家汪曾祺百年誕辰。他的家鄉江蘇省高郵市新開了一座汪曾祺紀念館,外觀遠看像七部掀開的書稿,内景錯落有緻,宛如汪家大院的院落天井。紀念館還将汪老生前在北京的書房整體搬移過來,讓廣大“汪迷”可以近距離領略一代文豪的風采。
汪曾祺真正意義上的“走紅”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雖“出道”較晚,但滲入民心的速度很快,這從很多作家都喜歡引用他的作品,尤其是美食文,便可見一斑。毋庸置疑,汪老先生是個美食家,他筆下的美食品種多、輻射廣,仿佛将此生吃過的所有菜肴,都事無巨細,一一記載了下來。最重要的是他将個人的生活經驗融于文中,讀來生動有趣,引發共鳴。
此外,汪曾祺還寫了不少關于花草果蔬的文章。很多作家都喜歡引用他的一句話:“如果你來訪我,我不在,請和我門外的花坐一會兒,他們很溫暖。”對花朵的款款深情,溢于字裡行間。他的草木果蔬文裡有人物、有故事、有傳說,最關鍵的,是有他自己。人在其中,文章才顯得真實、豐滿,有煙火氣和親和力。
最初讀汪曾祺的作品,是他的短篇小說《受戒》。沈從文曾說塑造小說形象,要“貼着人物寫”,汪曾祺牢記恩師的教誨。小說《黃油烙餅》中,他就站在蕭勝孩子的視角來對話,比如蕭勝對蘑菇圈的感受是“它不停地長蘑菇,呼呼地長,三天三夜一個勁地長,好像有鬼,看着都怕人。”“寫小說就是寫語言”,這是汪曾祺對小說的獨特見解。
我眼中的汪曾祺,興趣廣泛,是一個雜家。雖以小說、散文聞名于世,但寫文章的興緻還不及寫毛筆字與畫畫。兒時去文遊台玩,他就用薄紙蒙在《秦郵帖》石刻上,用鉛筆把字帖拓下帶回家臨摹。他畫畫,純屬自娛自樂。和他的散文素材類似,他的畫中常出現的也是植物、動物和果蔬,畫中的小詩題跋更是神來之筆,比如他畫過一幅《紫薇花》,題跋為:“紫薇花對紫薇郎。此畫殊無章法,紫薇本無章法。”又比如一幅《冬日菊花》,題跋為:“新沏清茶飯後煙,自搔短發負晴暄。枝頭殘菊開還好,留得秋光過小年。”
汪曾祺曾說:“生活,是很好玩的”。确實,人活着,就得有興緻。汪老先生始終活在自己的性情當中,借作品直抒胸懷,過着一份“審美化”的生活,潇灑有情緻。(陸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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