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常講,人應該吃一塹,長一智,但這隻是願望,事實是,具有這種寶貴素質的人總是少數,而多數人的人生總是在同一個地方摔跤,而且摔跤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戀愛的感覺,無非是兩句話:重溫童年的美好,修正童年的錯誤。
一個人在追求你的期間越忘我,在關系确立後就越容易“忘你”。
發自内心的感覺,是我們判斷事物的唯一可靠的憑證。
我們都不容易看到并尊重戀人的愛的邏輯,相反我們都執着在自己的愛的方式上,并認為這是唯一正确的,這就導緻了孤獨,并且越相愛越孤獨。
重要的不是發生了什麼,而是對方是怎麼感受的。我們要永遠記住,感受的溝通在親密關系中是最重要的。
我們常說,相戀容易相處難。相戀時,其實我們沒有和對方的真實存在打交道,我們是将自己的幻想投射到對方身上,然後與自己的幻想打交道,這自然比較容易。相處時,我們就要看到彼此的真實存在,從而能适當地放下自己,與那個和自己一樣擁有獨立意志的人打交道。這的确更難。——第29頁
每個人的生命是一個輪回,你勢必會發現,“不要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每個人的人生,就是不斷在同一個地方以同一種姿勢摔跤的曆程。同樣的,每個家族的生命也是一個輪回。命運之所以給我們這些輪回,正是為了讓我們有機會通過這個功課。
愛情的正确與否,關鍵不在于找到“正确”的人,而在于你能否将自己的内心修煉成“正确”的。
百分百地付出,看似非常偉大,但其實是一種很深的自戀。有這種想法的人,其實沒有看到對方的真實存在,而隻是自顧自地付出。她的付出是她自己的需要,未必是戀人的需要。
真愛是一定要看到對方的真實存在的,從而一定要看到對方的真實需要。要做到這一點,我們就得理解對方,能夠放下自己,站在對方的角度,設身處地地為對方考慮。
一個人的“現實自我”和“理想自我”差距越大,就越容易産生迷戀性的癡愛。然而,一個人越迷戀愛人,就越看不見愛人的真實存在,他看見的,其實是他投射到愛人身上的“理想自我”。
一個内心充滿恨的人,他越愛一個人,他就越有可能成為那個人的地獄。
當你看到一個墜入深淵的人時,不要以為,他隻是一個受害者,相反,他可能正在享受着這個深淵。甚至,這個深淵,還是他自己制造的。
改造夢想,是戀愛關系痛點的根本所在。你明明和這樣一個人在一起,卻非要他變成另一個你想象中的人。甚至,你根本就看不到這個人的真實存在,而是無比幸福或無比痛苦地将你心中的“好東西”與“壞東西”投射到對方身上。你是在與一個幻想中的人相愛。
為什麼一些人會如此渴望支配戀人呢?美國心理學家謝爾登●卡什丹在《客體關系心理治療》一書中總結了兩個常見的原因:
其一,這樣的人童年時,和父母的關系是颠倒的,即他們的父母是脆弱的依賴者,不僅不能照料孩子,反而要孩子來照料自己。因此,孩子很小的時候便成了一個大人,并從照料及支配父母的過程中獲得了自己最初的價值感。長大了,他們便渴望重複這種關系模式。
其二,他們曾與媽媽有嚴重的分離,或者媽媽對他們的照料嚴重欠缺,這讓他們對現實媽媽極端不滿,而在心中勾勒了一個永遠不會離開自己的愛人形象…… 而戀人的任何獨立意志都會令他們擔心分離,所以他們會盡一切努力打壓戀人的獨立意志。
當内心有濃重的不安全感時,一個人就會将注意力集中在“不愛”的信息上,一旦嗅到“不愛”的信息,就會立即後退,并很容易在後退時做出嚴重傷害關系的行為。其實呢,這些“不愛”的信息,很多時候隻是自己以為的“不愛”,或準确來說是内心的不安全感向外投射的幻象,而不是事實。……
實際上,對于有濃重不安全感的人而言,突然掉入真正的幸福裡,也會有巨大的暈眩,而難以相信愛的到來,并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挑戰對方,讓對方不斷給出愛的證明,好像隻有這樣自己才能确信這是愛。但這樣做的結果很容易是,對方感到越來越疲倦和厭煩,最後真的不再愛了。
一個民主氛圍重的公司,人們相對比較積極主動。相反,一個專制的公司,人們勢必會發展出許多被動攻擊的方式,于是大家經常會犯一些莫名其妙的低級錯誤,譬如懶散、遺忘、拖沓與失約……這些所謂的馬虎其實常常就是被動攻擊。
男人普遍習慣于否定女人,也習慣僞裝得很行。并且,自己内心越自卑,就越僞裝得“我很行”。他越僞裝,就越要打壓自己所愛的女人的自信。——第42頁
直接使用自我傷害的極端方式,迫使對方接受自己的意志。這是一種要挾,其中隐含着權力的味道。
很多對夫妻吵來吵去,其實就是在争取這樣一個結果——“你什麼都不懂,你什麼都做不好,所以你什麼都要聽我的”。
一個人越渴求這樣一個結果,他就越容易把每一個小事都變成一個戰場。對他而言,任何一件小事都是一場必須打赢的戰争,他必須讓配偶在每一件小事上聽從他的意志,他會覺得,自己的确控制住了局面。
他這麼渴求控制配偶,進而徹底在這個親密關系中占據制高點,其原因常常是,以前在原生家庭的親密關系中,他沒有占據制高點,相反,他老被其他親人控制,或曾被嚴重傷害過。
胡茵夢在其自傳《生命的不可思議》中寫道,她和李敖剛戀愛時,他是天底下最會照顧女人的男人。那時,每天她一醒來,床頭都會放着一杯牛奶、她愛吃的食物和一份她必看的報紙。
後來,她才明白,李敖這樣做有一個前提——“一切事物在他掌控中”,一旦這個前提被打破了,他就是最不容人的那種人。
所謂“一切事物在他掌控中”,即他感覺自己絕對行,或者說,他的支配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時,他就會展示“我可以為你做一切”。
不過,支配者這樣做時,他藏着一個假定的條件——“你必須聽我的”,否則他們不僅會收回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而且還會施展出霹靂手段,以懲罰不聽話的戀人或家人。
百分百地付出,看似非常偉大,但其實是一種很深的自戀。有這種想法的人,其實沒有看到對方的真實存在,而隻是自顧自地付出。她的付出是她自己的需要,未必是對方的需要。
美國心理學家托馬斯·摩爾在他的著作《靈魂的黑夜》中寫道:最好隻和會表達憤怒的人做朋友。因為,看似不會表達憤怒的人,其實也在用他的獨特方式回擊你,而最常見的就是被動攻擊。
我們選擇和誰在一起,一定有這樣一個意思——我想成為他那樣的人,或者更準确地說法是,我想擁有他身上的某些品質。
真愛是一定要看到對方的真實存在的,從而一定要看到對方的真實需要。要做到這一點,我們就得理解對方,能夠放下自己,站在對方的角度,設身處地地為對方考慮。
童年受過的苦,我們長大後一般至少要再重複一次。童年受苦的時候,弱小的我們無處可逃,隻能接受。成年再受一次類似的苦,其實是埋着這樣一個願望:這一次,我要做主,我要修正童年的那次錯誤。
意識上會排斥和自己不同的人,然而,他們的潛意識一定會驅動着他們去接近與自己不同的人。結果,這樣的人在人際交往中常有一種困境出現,他們非常讨厭某種人,但這種人就是不斷地出現在他們身邊。
兼職工作令他的生命多了很多激情,而本職工作令他有了安全感。
更多的情況下,契合是不可能的,不管一個人多麼愛你,他仍然不能如你所願——自動以你所渴望的方式回報你的“好”。甚至,即便知道了你的渴望,他仍然不能甚至不願以你所渴望的方式回報你。
因為,一旦這麼做,他作為一個人的獨立存在就不存在了,他就淪為一個工具,一個滿足你的夢想的工具。
熊關在籠子裡,假若挨打,它會盡可能地縮成一團,這樣對它的痛苦盡可能的減少,等走出籠子裡,再次挨打,它仍然縮成一團,卻沒有意識到,它可以打滾,逃跑甚至反擊。
真正的善良就是尊重自己的感受,在相戀的第一個月時就分手。
經營感情其實是一種能力,它需要安全感做基礎。安全感高的人自然懂得經營感情,而安全感低的人自然就傾向于逃避問題并幻想正确的人。
我們不僅常常感覺到要命的孤獨感,我們也無法建立真正親密的關系。因為真正的親密,是兩個人真我與真我的相遇。
假若我們執着地認為,幸福就在于找對一個人,那麼可能我們終生都找不到自己的答案。 相反,假若我們能明白,幸福在于内心的和諧,而外部世界都是我們自己内心的展現,那麼我們可能會發現,原來答案就在自己身邊,就是那個和我們一直厮守着的伴侶。
真愛,需要決心、勇氣和真正的責任感。懂得真愛的人,要為對方負責,但同樣需要對自己負責。那些一味在戀愛中扮演“永遠不會錯”的人,其實恰恰是不懂得真愛的人。
不要将你人生的答案、你幸與不幸的原因都歸結到對方的正确或錯誤上,而是要歸結到另一點,你的内心
在自由戀愛時代,隻要愛人不是你被迫選擇的,那麼愛情中的幸與不幸其實都是你主動選擇的。 所以,隻要是自由戀愛,就要試着不譴責對方,試着從自己身上找答案,然後主動選擇,并承擔選擇的責任。
熟悉感是一見鐘情的秘密。
俄狄浦斯期的偏差有許多種類型,容易出現的是媽媽愛兒子勝過愛丈夫和爸爸愛女兒勝過愛妻子。在這種家庭長大的男孩以後會有強烈的戀母情結,女孩則容易有強烈的戀父情結。
實際上,對于有濃重不安全感的人而言,突然掉入到真正的幸福裡,也會有巨大的暈眩感,難以相信愛的到來,并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挑戰對方,讓對方不斷給出愛的證明,好像隻有這樣自己才能确信這是愛。但這樣做的結果很容易使對方感到越來越疲倦和厭煩,最後真的不再愛了。
和狂熱的迷戀者在一起,被迷戀者隻會感覺到孤獨。
對于我這個朋友而言,精彩的兼職工作就像玩耍,就像探索世界,而本職工作就像是媽媽。
那個乏味的配偶,就像是媽媽,而一場有感覺的婚外情,就像是玩耍或探索世界,真正驅動它的,也許就是好奇。盡管可以愛得死去活來,但其實質或許就像小時候玩過家家一樣,隻是一場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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