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1日晚上,西北政法大學南山劇社在長安校區學生活動中心演出了原創話劇《白燭·他的清晨》(編劇:龔成,導演:馬伊夢娜)。看時,真可謂感慨萬千。看後,按照黃老師的要求,來寫這篇劇評。
《白燭·他的清晨》中的演員們精湛的演技讓我十分敬佩,我思考了幾天,不斷發現隐藏在話劇背後作者想要表達的豐富含義。
《白燭,他的清晨》是發生在兩個不同時空的兩個故事。衆所周知,奧尼爾先生與契诃夫先生是19、20世紀偉大的劇作家。故事以奧尼爾和代表契诃夫靈魂的列果為主線叙述故事。他們有着完全不同的境遇,但卻有着相似的感受。作品采用後現代主義的創作手法,用演員優秀的演技傳達着劇作的真谛。
燈光亮起時,樓上響起咚咚東西倒地的聲音,旅店老闆普利曼大聲喊道:“親愛的,别再跳繩了,好好休息吧!”一旁的黑仆諾斯插話道:“老闆娘根本不是在跳繩!”故事以此拉開序幕。
旅店老闆的兒子到朝鮮參軍不慎犧牲,兩人共同開了這家旅店,完成兒子的遺願。妻子思念亡子因而心理有些許不正常,在此時,普利曼收留了受盡欺淩的黑人諾斯。諾斯可以說是普利曼兒子的化身,他雖然不太正經,也有點搞笑,但也正是因為諾斯,夫妻倆有了一些安慰,諾斯給這個孤單的旅店平添了許多生機。
一輛古老的載着諾貝爾文學獎作家奧尼爾先生的轎車來到這家旅店。他言談中總有一種孤獨落寞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感覺,也許成名的人并不想成名,作家往往都是孤獨的,有名有利但沒愛。正如他所說,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樣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在熱情的旅店一家人的故事感化下,奧尼爾打開了自己的心結,走向了自己更美好的未來。
在這一幕,一隻白燭,貫穿故事之中,白燭的光亮就是未來的光明。
當暗場之後燈光再次亮起,列果在踱步中,神情煩躁不安,他因自己的劇本持續遭到冷場和嘲諷而抑郁,凄美的月光下,兩個人的交談也顯得有些悲美。燈光暗下來,場景切換,馬克多羅夫的冷言冷語,對列果作品的蔑視盡顯其中,薇亞的虛情假意更加令列果不知自己的作品自己的命運該何去何從,是該孤芳自賞,還是順應時勢,同流合污。隻有女仆拉娜熱愛戲劇,給予了列果安慰和關懷,也讓列果能夠在孤獨無依時有所慰籍,能夠堅定自己。拉娜最後成功飾演了列果劇本中的角色,而列果也在掌聲雷動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不帶遺憾。
人的一生也許都在理想與現實的糾結中度過,那我究竟是要選擇跟随自己還是跟随現實?大多數人會選擇融入現實,走着大家都在走着的路,隻有一小部分人會選擇自己喜歡的路,像列果。也許那條路上的東西他也不知道,但他願意并且渴望追尋,這就夠了。
這部話劇在音效方面做得比較好,比如開場時咖啡店老闆娘在樓上跳繩的敲得地闆咚咚響的音效,以及劇作家對老闆娘謊稱她的兒子來信了,以兒子的口吻講信的内容時還配上了背景音樂,效果挺好的。
該劇的燈光處理得也恰到好處,雖然學校的燈光設備比較簡單,但是用燈的時候還是打得很好,大部分光打在天花闆上,光亮的底部剛好照亮人物,而不是讓人物處在光亮的中心部位,看着挺舒服的。
在演員的表演方面也是值得稱贊的,劇中每一個演員表現得都很好,演得有模有樣,大方自然。在開場,咖啡店老闆以及店員兩人之間的互動也是既有内容又有笑點,觀衆的反響很棒。演員的服裝也都下了功夫,視覺感确實蠻好的。舞台的布置上也很簡潔大方。
許許多多藝術家都追求完美,他們的生命像白燭一樣,燃燒得極旺,他們為藝術而生,為藝術而死,對極緻的追求讓他們變得極端,生命與真情對他們來說,不值一提,藝術,才是最終的歸宿。
《白燭,他的清晨》講述了兩個故事,卻在冥冥之中緊密聯系,體現的主題并不見得一樣。這種巧妙的聯系是個很大的看點。“白燭”這個線索作為題目、道具,更是作為主題貫穿了全劇。它是善良的象征,也是渴望安定、和平、有愛的代表。在當時,槍林彈雨充斥着他們的生活,而有一個和平的國家和友愛的小家成為了每一個人的夢想,比起現在的夢想來說,這顯得很簡單,但是又令人心疼。
一部好的話劇會引人深思,不得不說看完後我有了許多想法,我開始感恩,感恩父母,感恩和平,但我更想倡導和平,因為還有人至今懷揣着“白燭”夢。
“白燭”夢的實現需要的是所有人的幫助,隻有共同努力才能實現,就讓這個“白燭”夢成為我們共同的夢,幫助有夢的人去實現。《白燭,他的清晨》講了兩個追求完美的劇作家的故事,而劇作家對藝術的極緻追求就像燃燒正烈的白燭,燃燒的蠟燭就像燃燒的生命,雖然很亮,但是卻在一點一點逝去,這不正是對一些藝術家的歌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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