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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志張小凡被焚香谷的人抓走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4-21 22:53:06

最近熱播仙俠大劇青雲志與原著誅仙還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原汁原味的誅仙是什麼樣子的?究竟是電視劇好看,還是原著好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那麼小編暫且提供一下誅仙原著的閱讀。其實張小凡能夠進入青雲門暗含着一個驚天的陰謀,這個陰謀是什麼?小編能說不知道嗎?

看李易峰這麼帥,其實原著中的張小凡真不帥,屬于丢到人堆中都找不到的那種,這也是陰謀選擇上他的原因。電視劇中碧瑤出場比較早,其實在書中碧瑤出場很晚,這不到現在還沒出現。田姑娘才是他的初戀,出現更多的似乎是大黃和小灰灰,有木有人那啥的感覺,随随便便養個寵物都是上古異獸,不過大黃就真的是狗了,了不起的是小灰灰。主角就是有優待,随便撿個燒火棍都是至寶。但這時候主角并沒有表現出彩的地方,田不易依然很壓抑。

青雲志張小凡被焚香谷的人抓走(青雲志原著誅仙6)1

“龍首峰蒼松真人座下弟子齊昊、林驚羽,拜見田師叔、蘇師叔。”

守靜堂中,田不易與蘇茹坐在上位,其餘弟子都排在旁邊,場中兩個白衣人,也就是林驚羽和另一個名叫齊昊的俊逸青年,正向田不易見禮。張小凡站在弟子列最末,看着場中的林驚羽。

數年不見,大家都已經長大了。

正在這時,林驚羽也轉過頭來看向張小凡,兩人目光相接,林驚羽微微一笑,張小凡心頭一熱,感慨萬千,點了點頭。

田不易目光在齊昊身上轉了轉,又瞄了瞄林驚羽,臉色沉了下來,他見這二人豐神俊朗,以他的眼力,片刻間已然看出這兩人資質均遠在自己門下弟子之上。齊昊是不用說了,在青雲門年輕一代中他早已盛名,倒是年紀輕輕的林驚羽,從剛才他已可以禦劍

而來便知他至少已修到了太極玄清道的第四層以上,以他入門不過三年半時間,這份資質當真驚人。

想到這裡,田不易下意識地看向站在最後的張小凡,兩相比較,田不易心情大壞,冷冷道:“你師父讓你們來做什麼?”

齊昊拱手道:“禀田師叔,家師蒼松真人受掌門道玄真人所托,着手打理兩年後‘七脈會武’大試諸般事宜。因為有少許變動,故特命我與林師弟一同前來通報。”

田不易哼了一聲,上上下下打量了林驚羽一番,道:“他是故意想向我示威的吧!”

齊昊與林驚羽臉色都是一變,林驚羽當時就欲發作,但齊昊一伸手攔住了他,微笑道:“田師叔真會開玩笑,我們同屬青雲門下,田師叔又德高望重,家師決無任何不敬之意。”

田不易臉色陰沉,絲毫不見好轉,倒是他身邊的蘇茹笑容和藹,溫和地道:“你們不必在意,田師叔是和你們說笑的。對了,你剛才說是有什麼變動,是怎麼回事?”

齊昊恭敬地道:“回禀蘇師叔,事情是這樣的,往年‘七脈會武’,青雲門下諸脈各出四人,此外長門通天峰再多出四人,共成三十二之數,抽簽對決,勝者進階,如此五輪,最後勝者即為青雲門年輕一代之翹楚,能得各位師長悉心栽培。”

蘇茹抿嘴一笑,風姿楚楚,道:“說起來上次大試之中,你可是大出風頭的人物,我記得你最後是榜眼吧,若不是長門中出了那個蕭逸才,保不定就是你奪了這青雲門的武狀元了。”

齊昊臉色不變,笑道:“蘇師叔太過獎了,上次大試中長門蕭逸才蕭師兄天賦奇才,修為精深,我遠遠不及,敗得心服口服,無話可說。不過關于兩年後的這一次‘七脈會武’,家師與掌門真人商量之後,在規則上做了些改動,特命我來向二位師叔通報。”

田不易與蘇茹同時動容,道:“怎麼回事?”

齊昊道:“家師蒼松真人以為,‘七脈會武’大試本意在于發現各脈弟子中可造之材,加以栽培。而青雲門時至今日,門下弟子已近千人,其中年輕一代新進弟子尤多,其中不乏許多天賦出衆的人物。以此思之,六十年方才一次的機會,各脈不過出寥寥四

人,實在太少。所以家師提議,七脈各出弟子九人,其中長門人數最多,再多出一人,成六十四人數,在此基礎上一如既往,抽簽對決,共行六輪,決出勝者。這樣也可免去滄海遺珠之憾。”

田不易與蘇茹對望一眼,面色更是難看。他大竹峰一脈弟子人數少資質差,初一看似乎占了便宜,但實際上卻是人數人才最多的長門通天峰和蒼松的龍首峰大大有利。

蘇茹見丈夫神色難看,微微搖頭,以目示之。田不易心中何嘗不知道妻子的意思,此事既然由掌門師兄與蒼松商議過了,便是成了定局,争也無益,當下冷冷道:“如此甚好,我沒什麼意見。”

齊昊灑然一笑,道:“這樣就最好了。另外臨行前家師曾吩咐一事,那就是我這位林師弟與田師叔座下一位張師弟是老友舊識,

還盼田師叔讓他們二人叙叙舊。”

田不易心中有氣,手一揮,不耐煩地道:“準了,準了。”

林驚羽老早就等的不耐煩了,隻是礙着他是前輩長老,不敢發作,這時聽得他準了,頭一轉就向張小凡走去,張小凡心中激動,也走了出來。

林驚羽走到他的跟前,細細打量了他一番,眼眶中忽然一紅,澀聲道:“你長大了,小凡。”

張小凡心中百感交集,一個勁地點頭,道:“你也是。對了,村子裡那件慘案你有沒有什麼消息?”

林驚羽搖頭道:“我這幾年問了師父許多次了,可是都沒有什麼進展,你呢?”

張小凡苦笑道:“我也是一樣。”

林驚羽拉住他的手,道:“我們上外頭說話。”

張小凡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田不易與蘇茹,田不易沒理他,蘇茹卻微笑道:“去吧。”

張小凡大喜,向她一點頭,趕忙和林驚羽出去了。大堂之上,此時便隻剩下齊昊一個客人。他一身白衣,潇灑出衆,絲毫無一樣神色,逐一看過大竹峰衆弟子,最後目光落到宋大仁身上,拱手笑道:“這位是宋大仁宋師兄吧,我們在上次大試中也曾見過面的。”

宋大仁連忙回禮,道:“齊師兄好記性,居然還記得我這個手下敗将。”

此言一出,衆弟子聳然動容,田靈兒站在母親身旁,悄悄問道:“娘,怎麼大師兄是敗在他的手裡的麼?”

蘇茹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是。當年你大師兄好不容易連勝了兩場,我和你爹都極是歡喜,不料在第三輪遇到此人,幾個回合下來便敗了。”

田靈兒一吐舌頭,道:“那他豈不是很厲害?”

蘇茹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轉頭看了看丈夫,隻見田不易面色鐵青,坐着一動不動,隻得搖了搖頭,道:“齊昊的資質的确遠勝過你大師兄,那日在比試中并無什麼虛假花招,尤其是他修煉的那柄仙劍‘寒冰’,是用北極萬載冰晶修煉而成,威力絕大,你大師兄是比不上他的。”

這時,田不易忽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也轉過頭向蘇茹看來,二人目光相接,都看出了深藏在對方心裡卻沒有說出的話,那便是如果大竹峰門下有這般人才,那該多好!

堂下齊昊正與衆弟子聊到一塊,他修行有成,又得師長信重,常行走天下,見多識廣,加上口齒伶俐,妙語如珠,一時間衆人都起了親近之心,便是連曾敗在他手裡的宋大仁,也早沒了敵意。

一陣笑聲過處,齊昊不知說惡劣什麼笑話,衆人都是大笑,随後齊昊目光無意中落到一直站在蘇茹身後的田靈兒身上,随即又看到纏在她腰間的那條“琥珀朱绫”,目光一亮,微笑道:“這位姑娘莫不就是鼎鼎大名的田靈兒田師妹?”

田靈兒一揚眉,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

齊昊微微一笑,走上幾步,看着她道:“田師妹年方十六,在太極玄清道沙上的造詣已然非同小可,這是本門皆知的事情,我是仰慕已久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田靈兒臉上一紅,嗔道:“你又不曾見我動手,怎知道我名不虛傳了?”

齊昊呆了一下,随即笑道:“田師妹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心思敏銳,倒叫我這做師兄的慚愧了。”

田靈兒見他一個英俊高大的身影站在身前,又聽他口中贊揚自己美貌,心中忽地一陣甜蜜,但面上仍作色道:“就會亂說,像什麼師兄了,不害臊!”

田不易眉頭一皺,蘇茹已然道:“靈兒,不許胡說。”

齊昊連忙向蘇茹道:“蘇師叔千萬莫要責怪師妹,都是我口不擇言,冒犯了她。”說到這裡,他微一沉吟,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個小錦盒,遞給田靈兒,笑道:“田師妹,這小盒中的‘清涼珠’乃是數年前我随家師蒼松真人行俠道,剿滅一派魔教兇徒是偶然所得,雖然并不是什麼奇珍異寶,但帶在身上倒也能祛暑降熱,另外據說對女子養顔護膚也有些好處。今天就送予師妹,權當我賠罪了。”

田靈兒臉上又是一紅,還沒說話,蘇茹已道:“齊師侄,這清涼珠也算是一件寶物,靈兒受不起,你還是快快收起來吧。”

齊昊微笑道:“蘇師叔有所不知,這清涼珠與我并無大用,有如雞肋一般。但田師妹青春美貌,正好合用,也算是我一點小小心意,還望田師妹不要嫌棄。”

田靈兒看了看齊昊,神色間已是大為和緩,伸手接過了小盒,低聲道:“多謝齊師兄。”

齊昊似是極為高興,笑容滿面,道:“不用謝,不用謝,師妹你天資聰慧,将來前途不可限量。說起來青雲門中人才雖然衆多,但能有你這般資質的卻少之又少,我也是甘拜下風的。”

田不易聽在耳中,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田靈兒道:“師兄過獎了。”

齊昊搖頭道:“不然,我也是自小就被恩師渡化上山,但像你這般年紀時修行就比你差了許多。不過……”

田靈兒少女心性,聽着齊昊誇獎心中對他極有好感,但聽他跟了一句“不過”,忍不住追問道:“不過怎樣?”

這時連田不易和蘇茹也轉過頭來,想聽聽齊昊口中的“不過”到底是什麼意思,隻聽齊昊說道:“不過若是單論資質,倒有可以與田師妹媲美之人。”

田靈兒愣了一下,道:“誰啊?”

齊昊微笑地指了一下守靜堂外,道:“便是我這位林師弟了。自三年前他被家師蒼松真人收歸門下,短短幾年間進境驚人,在修真一道更是天賦奇才,本脈弟子中無人可及,以三年時間便突破玉清境第四層,千年來還未曾聽說有如此人物。”說到這裡,齊昊滿是愛護之情,道:“家師對林師弟贊不絕口,稱之為千年一見的奇才,幾乎可與當年的青葉祖師相比呢!”

“啪!”一聲脆響,衆人都是一驚,轉頭向聲響處看去,卻見是田不易一臉鐵青,面色難看之極,手畔堅硬的檀木扶手,竟硬生生被他拗了一截下來。

齊昊愣了一下,向蘇茹低聲道:“蘇師叔,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蘇茹強笑一聲,正欲開口,忽然間堂外一聲大喊:“哎呀!”聲音未落,隻見一個人影從堂外摔了進來,撲通一聲摔在地上,餘勢未歇,居然還向後滾了幾下,灰頭土臉,狼狽之極。衆人細看,不是張小凡是誰?

大竹峰一脈衆人都變了臉色,田靈兒與張小凡最是要好,當先沖了上去,扶起了他,急問道:“小凡,你怎麼了?”

張小凡這一交摔得不輕,頭腦中還兀自有些暈眩,但口中還是道:“沒、沒什麼,我沒事。”

正在這時,林驚羽也從門外跑了進來,面上有焦急之色,道:“小凡,你沒事罷,我一時失手……”

田靈兒一聽便知是此人欺負了師弟,氣往上沖,加上剛才齊昊當面誇獎林驚羽,隐隐中還有自己比不上他的意思,心裡更是老大的不舒服。此刻更不多想,站起身怒道:“你憑什麼欺負人?”說着手訣一指,頓見霞光閃閃,琥珀朱绫已然祭起,“嗖”的一聲便向林驚羽沖了過去。

蘇茹與齊昊同時喊了出來:“住手!”

但琥珀朱绫快如閃電,片刻間已沖到了林驚羽的面前。林驚羽雖驚不亂,隻覺得眼前五彩缤紛,知是仙家法寶,立刻連退三步,左手指天,右手向地,手握劍訣,大喝一聲:“起!”

“哐啷”龍吟,頓時響徹守靜堂中,隻見林驚羽全身被青光籠罩,一畢光芒萬丈的青色仙劍祭起,劍刃清清如秋水,瑞氣蒸騰,一時間非但抵住了琥珀朱绫來勢洶洶的道道霞光,還把守靜堂中每一個人的臉都映成了碧色。

田不易突然哼了一聲,冷冷道:“蒼松可真是舍得,居然把‘斬龍劍’也傳了給他。”

齊昊看見林驚羽沒有受傷,放下心來,在一旁微笑道:“家師曾言,師弟天資過人,必成大器,所以着力栽培,也是應該的。”

田不易面色更是難看。

這時場中琥珀朱绫與斬龍劍正相持不下,但見田靈兒美目圓睜,雙臂一振,紅衣飄飄,身子竟緩緩升到半空,左右手交叉胸口,作蘭花指,喝道:“縛神!”

話音才落,隻見霞光頓長,原本身前一條三尺來長的琥珀朱绫,忽地退後,飛到田靈兒身前停住,一聲脆響之後,霞光大盛,見風就長,迅疾無匹,刹那間不知長了多少倍出來,把整個守靜堂上空填得滿滿當當,立刻把斬龍劍的青光壓了下去,片刻之後,化做千萬绫繩沖向林驚羽,把他圍在中間,密不透風。

蘇茹站起身,向空中喊道:“靈兒,不得放肆!”

但隻在她說話間,萬丈紅绫已把林驚羽圍得嚴嚴實實,衆人非但看不到林驚羽,便連在半空中的田靈兒身影,也被一層層一道道的紅绫給遮住了。

張小凡隻看得目瞪口呆,神乎其神,忽聽身後有人贊道:“琥珀朱绫,當真名不虛傳!”

他轉頭一看,卻是齊昊正目不轉睛地看着場内,口中念念有詞,卻無絲毫擔心神色。

眼看田靈兒勝局已定,衆人忽聽見一聲刺耳的“嘶啦”,層層紅绫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缺口,透出一點青光。

田不易與蘇茹同時變色。

“吼!”,一聲巨響,如怒龍狂嘶,聲動九天,刹那間那個缺口放大百倍,青光又複大盛,裂绫而出,林驚羽人劍合一,全身隐隐現出龍形,如離弦之箭,勢不可擋地沖向田靈兒。

衆人無不失色,倒是田靈兒雖驚卻不慌亂,雙手護在胸前疾做太極圖,虛空劃下,片刻間層層紅绫歸位身前,化作無數屏障。隻聽碎裂之聲不絕于耳,林驚羽斬龍劍刺破一層又一層的紅绫,去勢雖然稍緩,但一往無前的氣勢竟不稍減,眼看二人便要分出個生死勝負。

“诤!”

一陣寒意過處,斬龍劍如中敗絮,反震回來。林驚羽大驚失色,舉目看去,隻見在片刻之間,在他與田靈兒中間又結了一道冰牆,寒氣襲人,斬龍劍威勢驚人,卻沖不過這道冰牆。而齊昊不知何時已搶到他的跟前,把他向後拉開退出有一丈之遠。

在另一邊,田靈兒面色蒼白,卻是蘇茹在眨眼間已然搶上将她拉在懷中,退到了田不易的身旁。

場中兩件仙家法寶沒了控制,逐漸失去了光芒,各自飛回到主人手中。

守靜堂中,一片寂靜。

田不易站起身來,上蔔打量着林驚羽,面色難看之極,口中冷冷道“好本事!好殺氣!”

齊昊低聲對林驚羽道:“師弟,快陪個不是。”

林驚羽年少氣盛,雙眉緊皺,踏上一步,卻是對站在一旁的張小凡道:“小凡,剛才是我的不對,說是試一下各自修行,但出手沒有分寸,對不起了。”

張小凡心中着實為好友擔心,但口中隻得道:“沒、沒什麼。”

大竹峰衆人都變了臉色,田不易心中怒火更甚,忽地踏上一步,臉上赤氣一掠而過。

齊昊臉色大變。他與林驚羽不一樣,入青雲門時日已久,深知大竹峰一脈實力雖然遠不及其他六脈,但首座田不易與他妻子蘇茹卻實有驚人神通,各脈向來無人敢于輕視。一向眼高于頂的蒼松道人臨行前也叮囑了他:田不易氣量不大但修行極高,加上他夫人蘇茹也是青雲門中有名的才女,便是掌門道玄真人也敬他夫婦三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别去招惹他。

隻是林驚羽對此卻是全然不知,不過看他樣子,就算知道了隻怕也不放在心上。小小年紀,傲氣卻是極重,想來多半是蒼松道人寵愛有加給慣出來的。

田不易看着他的樣子更是惱怒,正要有所動作,忽地人影一閃,蘇茹已站到丈夫身旁,伸手拉住了他,嘴邊有淡淡笑意,口中低聲道:“一大把年紀了,跟同門後輩鬧起來,像什麼樣子?,”

田不易愣了一下,停下身子,齊昊連忙擋在師弟面前,陪笑道:“田師叔大人有大量,就請看在家師的分上,不要與我們這些晚輩一般見識了。”

張小凡眼見林驚羽惹惱了師父,心中焦急,在他眼中,同樣是草廟村遺孤的林驚羽便像是白己的親兄弟一般。這時看到齊昊為林驚羽求情,心頭有熱,忍不住也跑出來跪在田不易面前,道:“師父,都是弟子不好,看見驚羽,不,是林師兄禦劍而來,便想看看他的修行,這才動手,一切都是弟子……”

田不易心中本來就郁悶,一股怒氣無法發洩,強壓了下來。齊昊倒還罷了,卻見這張小凡也跪在面前,多嘴多舌,看去傻不可耐,心中無名火起,怒道:“閉嘴,沒用的東西!”

說着袖袍一揮,張小凡隻覺得疾風撲面,突然間身子一輕,前後左右上下狂風大作,周圍空氣竟似乎全部消失了一樣,頭重腳輕。随即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般湧來,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直直沖向守靜堂一側的牆壁,“砰”的一聲大響,結結實實地撞在牆上,跌了下來,當時張小凡便覺得頭昏目眩,喉嚨一甜,“哇”地一聲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守靜堂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爹!”田靈兒首先大叫出來,沖上去扶起張小凡,林驚羽幾乎也是同時沖了過去,一看張小凡胸口血迹,氣往上沖,若是他自己受傷也未必如此氣惱,但他眼見張小凡為自己求情卻落得如此下場,林驚羽再也不管不顧,返身對田不易大聲道:“矮胖子,你做什麼?”

說話間,斬龍劍似是感應主人心事,青光又複大盛。

田不易雙眉倒豎,怕不是給這一句矮胖子給氣得七竅生煙,袖子一揮,“嗖”的一聲消失在衆人眼前。

齊昊疾叫道:“師弟,小心。”

林驚羽心中早已加意提防,此時一見田不易人影如鬼魅一般,立刻将斬龍劍祭起身前,以劍氣青光護住全身。

隻是他眼前一花,田不易矮胖身子竟視道道淩厲青光如無物,霍然現身在他的面前,所有的青光劍氣離他身子尚有三尺之遠便不得再進半分。林驚羽心頭一跳,隻見田不易怒目圓睜,幾乎就與自己緊貼着臉,心中一慌,“蹬蹬蹬”向後退去,饒是如此,斬龍劍依然不亂,淩空橫在身前護主。

田不易冷笑一聲,右手疾伸,硬生生插入劍氣之中,手掌上泛起一層赤芒,抵住青光,眨眼間竟把斬龍劍抓到手中。

齊昊立刻向場中搶去,大聲喊道:“田師叔,手下留情!”

田不易卻不追擊,任由齊昊把林驚羽護在身後,隻看着手中這柄斬龍劍。

這時幾乎所有的劍氣青光都已消散,但斬龍劍似有靈性,在田不易胖手中劍芒閃爍,掙紮不止,映得他半邊身子都綠了,卻還是無法掙脫。

田不易擡眼看向前方,冷冷道:“斬龍劍固然是九天神兵,但也未必就天下無敵了!”話音一落,他五指突然用力,斬龍劍如受重擊,頓時乖乖不再動彈,片刻之後,整柄劍忽然重新泛起青光劍氣,燦爛奪目,不知比剛才在林驚羽手中亮了多少繃耍齊昊失聲道:“田師叔……”田不易面如寒霜,再不多話,右手緊捏斬龍劍,自上而下向齊昊與林驚羽方向用力淩空一斬,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刹那間銳聲尖嘯,綠芒狂盛如山,竟成高達兩人的大綠氣柱,如怒濤穿空,激射而出。

齊昊緊咬牙關,雙手齊提劍訣,“铮”的一聲,一柄白色仙劍迅速祭起,正是他那柄久負薔名的“寒冰”。

說時遲那時快,隻眨眼工夫,田不易發出的綠芒劍氣破空而至。齊昊護着林驚羽連退幾步,右手劍訣連引,“寒冰劍”白光疾閃,寒氣大盛,片刻間在他二人身前連結了七道冰壁。

隻聽“砰、砰”連續響起,綠芒劍氣已然撞到了冰壁,但與之前林驚羽禦劍撞上冰壁迥然不同,這一次斬龍劍竟是勢如破竹,聲響冰破,片刻間将七道冰壁擊得粉碎,冰淩四濺,而綠芒劍氣竟無稍減半分,聲勢反而更厲,如怒龍狂吼,張牙舞爪地沖向齊昊。

齊昊臉色蒼白,避無可避,隻得竭盡全力,十指連動,寒冰劍發出萬道白光,凝結成盾擋在身前。

“轟”,一聲巨響,綠芒劍氣打在白光之上,雖然沒有立刻打得粉碎,但登時把白芒向後壓去,齊昊雙目圓睜,使盡全身所有氣力,終于勉強把那看來勢不可擋的綠芒劍氣擋在身前一尺處。這時他隻覺得眼前綠芒閃爍耀眼,風聲凜冽,近在咫尺,仿佛在與一隻猙獰兇獸面對面對峙一般,令人悚驚。

還未等他定下神來,那洶湧澎湃的綠芒壓力卻一重重壓了過來,齊昊拼盡全力維持白光不散,腳下卻已支撐不住,被英大之力向後直推了出去。

從開始動手到現在,田不易一直站在原地,動也沒動,但他手上斬龍劍激發的綠芒劍氣竟然越遠越強,齊昊二人被這股大力直推到守靜堂門外,仍是不住向後推去,尤其是出了守靜堂到了空地之上,綠芒更是大盛,所過之處,空地上如被巨大利刃斬過,劃出深達一尺的巨大溝壑,觸目驚心。

這般驚人的綠芒劍氣從守靜堂中源源不斷地射出,将齊昊二人又向後逼退了整整三丈。此時齊昊身前的白光已被壓縮得離身子不到半尺,而他自己也是呼吸急促,臉色由紅轉青,雙腳不知何時亦深陷土中。片刻之後,齊昊終于大叫一聲,支撐不住,白光消敢,寒冰劍被莫大之力打得沖天而起,失去控制。

齊昊與林驚羽面無血色,隻見來勢洶洶的綠芒劍氣眨眼間沖到眼前,真個生死立判之間,卻忽然頓住,停在半空。

齊昊手心冒汗,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一小會,那綠芒似是失去了控制,緩緩散了開去。

“铮”!

銳聲響處,卻是寒冰劍重新落下,倒插在二人身前。齊昊驚魂稍定,連忙向守靜堂方向恭聲道:“多謝田師叔手下留情。”

一旁的林驚羽眼見這貌不驚人的田不易竟然有如此神通,也不由得低下頭來。

“吱”,破空之聲又再響起,二人吓了一大跳,卻見綠芒閃處,從守靜堂裡飛出一物,青光閃爍,正是斬龍劍,淩空激射,不偏不倚地落到二人身前,插在地上,正好在寒冰劍旁,兩劍成交叉狀,顫抖不停。

“你們去吧!”田不易的聲音恢複了平靜,遠遠的從堂中傳出,冷淡之意清楚地顯露出來。

齊昊趕忙應了一聲,拉了一下還向堂中張望的林驚羽,二人收起各自仙劍,不敢多呆,禦空去了。

*************衆弟子見田不易動了雷霆之怒,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喘,尤其是張小凡,初次見識到田不易妙法神通,敬佩之極,幾乎忘了胸口傷勢,一失神間牽動傷口,壹時疼得“哎呀”一聲叫了出來,龇牙咧嘴。

田不易聽到張小凡的叫痛盧,向他看了過去。張小凡一咬牙,強忍了下來,低下了頭。田不易看了他兩眼,卻沒有再說什麼,又一個個向一字排開站在一旁的弟子們看了過去。

衆人都低下了頭,不敢與他目光對視。

田不易深深歎了口氣,微微搖頭,背負雙手,走向後堂。站在一旁的蘇茹看了看丈夫的背影,對衆人昊聲道,“你們先下去吧。”

衆弟子應了一聲,田靈幾走上扶起張小凡。和衆人一起走了出去。當所有人都走出守靜堂,蘇茹獨自走進後堂,一過堂門,便看見田不易站在回廊上怔怔看着院中的青竹。

蘇茹走了過去。來到丈夫身旁,輕聲道:“今天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啊?”

田不易微微搖頭。不答反問:“适才靈兒與林驚羽動手時,齊昊凝冰成牆擋住斬龍劍,你可看清楚了?”

蘇茹歎了一口氣。道:“他沒有祭出寒冰劍。”

田不易哼了一聲,道:“上屆七脈大試時,齊昊尚要憑借仙劍法寶之力才能凝結冰牆,想不到隻過了短短幾十年他就已經修到了這個境界。”說到這裡,他轉頭看着蘇茹。道,“你剛才在旁邊觀看,覺得他修行到了什麼地步?”

蘇茹淡淡道:“他施法時從容不迫且有餘力。至少已修到了玉清境第八層。”

田不易嘴角一動,欲言又止,蘇茹卻替他說了下去:“大竹峰門下,決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田不易深深看了妻子一眼,緩緩轉過頭,看着滿園青竹,随着冬日臨近,都漸漸枯萎變黃。不覺怔怔出神。

過了半晌。他忽然道:“老七怎麼樣了?”

蘇茹看着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還能怎麼樣,被你這位大仙人打得吐血了呗!”

田不易似是窒了一下,矮胖身子一動。卻沒有回頭,淡淡道,“今晚你拿一顆大黃丹,去看看他,免得他明日裝死,搞得我們沒飯吃了。”

蘇茹微笑不語。

**********入夜,天色黑了下來。

張小凡慢慢走回住處,推開了門,一直跟在他身後的猴子小灰第一個沖進房間,随後是隻一天工夫已和小灰親熱無比的大黃也跟了進來。一猴一狗在房間裡打鬧不休,“汪汪汪”和“吱吱吱”聲此起彼伏。

張小凡嘴角露出一點笑容,走到桌邊坐了下來。他胸口仍在隐隐作痛,但腦袋裡全是田不易等人鬥法時的諸般奇術妙法,心中向往不己,忍不住歎了口氣。

“怎麼好好的歎氣了?”一個昊柔平和的聲音從門口處響了起來。

張小凡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卻是師娘蘇茹站在門口。夜風習習,吹動她衣裳輕舞,發梢微動,看去有如仙子一般。他連忙站起,道:“師娘。”

蘇茹走到他的身前,把手放到他的肩上,微笑道:“沒事的,你坐吧。”

張小凡受寵若驚,不敢違命,坐了下來,蘇茹細細看了看他的臉色,又伸手到他胸口探了探,點了點頭,道:“還好,沒什麼大礙。”說着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個白色小瓶,從中間倒出一顆指頭大小黃澄澄的藥丸來,遞給張小凡,道:“服下吧。”

張小凡猶豫了下,接過吞下,片刻後就覺一股暖氣首先從丹田泛起,随即散往四肢頭頂,全身暖烘烘的很是舒服,連胸口那隐約的痛感也消失不見了。

張小凡又驚又喜,站起身活動一下身子,果然一切如常,靈藥神效,匪夷所思。他心中歡喜,連忙向蘇茹道:“多謝師娘。”

蘇茹笑着點了點頭。收起小瓶,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道:“不必謝我,是你師父叫我拿大黃丹給你的。”

張小凡一怔,道:“師父他不怪我了麼?”

蘇茹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他叫我來看你。自然是不怪你了。不過我倒不知道你有沒有怪他?”

張小凡吓了一跳,連忙道:“沒有的事,師娘,我決不敢……”

蘇茹一擡手,攔住了張小凡話頭,柔聲道:“小凡,你聽我說幾句,好麼?”

張小凡心裡忽地沒來由地一跳,低聲道,“是。師娘。”

蘇茹道:“白天你師父動手打你,的确是他的不對。我在一旁看得清楚,他動手後心下就後悔了。隻是他的性子……”

她昊柔的臉龐上有一層液淡的憐惜,接着道:“隻是他這個人一向好強,面子是看得極重的,所以縱然心中有了悔意,也是不會說出了,你可不要怨恨他啊。”

張小凡搖了搖頭,道,“師娘,我不敢怪師父,我隻怪自己太笨,惹師父生氣了。”

蘇茹看了他一眼,輕歎道:“其實也不關你什麼事,修真煉道,本就要看各人資質,雖然說勤能補拙,但終究是差了一些。這一點你師父他心裡是明白的,他煩心的也不是這個。”

張小凡訝進:“那師父他煩惱什麼?”

蘇茹淡淡一笑,眉宇間有一絲無奈,道:“像齊昊和林驚羽這般的人才,一向是可遇而不可求,但如今青雲門中,大竹峰一脈日漸式微。你師父修行雖高,卻時常因為門下弟子被各位師伯師叔譏笑。他性子好強,心裡是極難受的,又擔心自己羽化仙去之後,大竹峰一脈隻怕永無翻身之日,這就更對不起列位祖師了。這沉沉重擔都壓在他一人肩上,他心裡其實是很苦的。”

張小凡默然無語,蘇茹随即醒悟,搖頭苦笑道:“真是的,我對你一個十四歲的小毛孩說這些做什麼?”說着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早些歇息吧。”

張小凡應了一聲,道:“是,師娘,您慢走。”

蘇茹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張小凡一直送到門口,看着蘇茹背影消失,這才回房。

隻是他剛進房門,忽地眼前一亮,隻見屋中桌旁,燈火搖曳中,俏立着一個紅衣女子,面若芙蓉,豔若桃李,不可方物。

他怔怔地看着,心跳忽然加快,口中低低叫了一聲:“師姐!”

青雲志張小凡被焚香谷的人抓走(青雲志原著誅仙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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