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愛情是兩個靈魂的碰撞。有些愛情你還來不及想愛與不愛。就已經愛上了。也許,就是你認為的想當然。年紀大了,比起心動,更追求心安了。
他有一個像小說一樣的名字,一張帥氣的臉。淩雲壯志,又有點靖哥哥的成熟穩重的木。什麼是俠骨柔情,就是他那個樣子。 衣冠楚楚 ,玉面郎君 ,俊逸出塵,正氣凜然。那時候,所有美好的詞都能來形容他。他就是傳說中的蓋世英雄,英氣逼人。又透着白面書生的冷俊,他像極了《大明宮詞》裡太平的少年郎。深夜的行文如流水,我能感覺他敲手機九宮格的聲音。能想象,他和我很近很近。那一刻,我仿佛聽見花開的聲音了。
我們的初見,是他來接我。坐在他的副駕駛,我青澀的像含羞草,臉上火辣辣的,偷瞄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看着前方的路。第一次希望回去的路上慢點。粵語情歌歌曲彌漫了我們周圍,令我們的空間暈染着暧昧的氣息。為了掩蓋緊張的情緒,我如同春天的鳥叽叽喳喳的不停,還一邊時不時瞟一眼他。
他總是說我等的是楊過。也許是我給人的感覺太清冷。可我的蓋世英雄不是過兒。比起過兒我更喜歡郭靖的大智若愚。喜歡他憨厚與踏實。他穿着一件半袖黑色襯衣,與他的膚色相得益彰。白淨卻有男人曆經滄桑的臉,熟而不透。這樣的男人,像誘人的果實,飽福了一顆饑渴的心。讓女人無限想象。如果曾經我是脫俗的姑姑,那麼,此刻隻想做個見色起意的大俗人,敢愛敢恨。那怕飛蛾撲火,自取滅亡一次也可以。畢竟而立之年,遇見一見鐘情的人不易。
那天,我們吃了點心和粥。何人與你粥可溫,我想,是他。散步時,和他并肩在操場上,長長的跑段,那刻都感覺太短了,雨點淅淅瀝瀝的下了,他旁邊的朋友被隔離開了。那個世界,一切都像是空氣。我們不說話的樣子,也很美好。Ktv的燈紅酒綠,讓我懷疑我的感覺出錯了。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起來似乎都是那些不務正業,遊手好閑的人。我随意問了一個,是開賭場的。我怕鬧,一會就出去了。我感覺這樣的世界與我格格不入。我又聽到前台有人和他哥們打招呼,這個地方是他哥們另一個家似的。我不喝酒,跟随他跑出去買水,他又一個朋友時不時的調侃賣酒那的美女,應該是常客。
我坐在那聽歌,所有的焦聚在他身上。他唱了哥哥的《當年情》《情難自控》《風繼續吹》,還有我最喜歡的許巍的歌。而我隻唱了一首完整的歌曲《你的眼神》,歌聲也掩蓋不了我緊張顫動的心。我一直很安靜地聽他歌唱,觀察他。他似乎不像那個包間裡的人。如果用一種色彩來說,他就是莫蘭迪色系,沉靜,冷灰,滿滿的高級感。他安靜唱歌,不太喝酒。不知道是僞裝的真實,還是真實的在這個環境裡像僞裝。但事實,聽他說真的不喜歡那種場合。和我一樣不喜歡。
我在自己規定的時間回家了。他送的我。那個夜裡我們聊到很晚。我告訴他我見他的感受。我說心動了。他不說我也知道。但是心動的我也伴随着一連串的疑問。
我在内心詢問,這樣的男人是你想要的嗎?你如果是二十幾歲,也許天地都不怕,大不了從頭再來。可是你已經過了為沖動買單的年紀了。他很坦誠的說了他的未來不确定性。說想做藍顔知己吧,因為那可以很長久。也許錯過我,将來會遺憾了。但是給不起我要的。他不是事業有成的人,還隻是處在創業的人生低谷期。聽到這裡,我那雙憧憬的眸子,瞬間溢出水花來。他說他也特别難受起來了。彼此心動,彼此未有心定。也許吧,我隻是喜歡想象中認為的他。也許,他隻是一個挑撥心弦的臨時工。喜歡就像乘法,隻要一方為零,結果就等于零。感情不是考試,甯肯空着,也别錯了。這就是我們。
他說他要去外地了,我說:也許别離就是一生。他說不要說的那麼傷感。我說,明天能不能見我給我一個擁抱。一個再見的擁抱。他說,我出現早點就好了。他說他曾經很重情。現在感情對他來說不是最重要的。他給不起。我想等似乎也等不起。理智的我說着感性的話。兩個自己在掙紮。次日,說好的一起吃早餐,我怕他睡的太晚,不忍心呼醒他。辦完事請他吃了中餐。我去他住的地方,我們沒有擁抱告别。我依舊保持自己一本正經端莊的姿态。他說怕我熱,開了卧室的空調,讓我坐那舒服些。我不喜歡坐别人的床。我習慣坐在客廳。我就是這樣光明磊落的女人。心在炙熱,卻依舊保持清醒與理智。在那個小空間裡,窗外的車水馬龍特别喧鬧,我們靜靜的坐了半個小時,我轉身走了。我該去上我的班了。他送我,我拒絕了。沒有擁抱的告别。
回到住處,我對他說出了真實而感性的想法。我說,隻要你能肯定,認定,也許我願意抛開這裡一切追随你而去。他說我太傻。可是傻到機會都沒有。我是内心誠實而保守的女人,其實我知道那也許僅僅是一霎那沖動說出的諾言。我知道他為何一直說我應該等我的過兒出現了。因為于他而言,我的一切喜好是那麼不俗。像不食人間煙火氣的女子,太雅,太仙。
也許是緣分,也許是天意。疫情的緣故,把他留下來,可是卻又漸漸地從我心裡抹去了。心動的人,不該去做朋友。但是轉變過心态來,就平靜了。
步步清風再無你。人生若隻如初見,多美!曲未終,人已散。我不再去幻想與驗證他是不是我理想中的那個人。因為曾經的冷滅一了團火。我無疑是個理智的女人。
數學裡有個美好詞叫求和,有個遺憾詞叫無解,有個霸氣詞叫有且僅有,有個悲傷詞叫無限接近卻永不相交。而我想說:有種歡喜,叫曾經來過,卻瞬間飄走。
附加 續寫平凡人的故事:紀念我30多歲人生的第一次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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