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美玲在1984年夏季為某雜志社拍了兩輯封面照片,但這個過程是她強打精神完成的,因為是抱病在身,但仍然堅持完成。雜志社的記者事後專門回憶了此事:那天清晨,我坐着由一位同事駕駛的車子去接她。她剛替電視台的官方刊物拍完照片,化妝得很濃,顔容卻很憔悴。我問她是否累了,她說不,隻是有點不舒服。我說打不打緊,如果太辛苦,我們可以改天再拍。但她說不打緊,可以拍。但她的不打緊,事實上卻相當“打緊”。一路上,她都是蜷曲在車後座裡,胃痛得緊皺眉,直不起腰來。我很過意不去,但每次問她,她都隻說沒問題。去到葉青霖的影樓,她還打醒精神,更換衣服。讓我們拍得兩輯封面照,幸好葉青霖手腳快,沒有耽誤太多時間,要不然我就更是過意不去。
拍完照片,她還得趕去堅城片場拍電視片集。我說:“讓我們送你過去吧。”她說不必送到堅城那麼遠,隻送她到電視台等公司車就可以了。現在回想起,真慶幸我們當時送她到堅城,我們總覺得,人家抱病替我們做事,我們不能虧待人家,但我們都不認得路。記得我還笑她:“去過那麼多次的地方,都不會走?”她隻是好脾氣的笑,然後聚精會神地去“認路”。我們運氣不錯,沒走多少冤枉路,就将她送了到堅城。我們本來相約再通電話的,但我一直忙,她就更不用說。這個電話,一直到她去世,仍然沒通上。用她的照片做封面那期卉妍出版的時候,我托人帶到電視台送了一本給她。送書的人回話說,她很喜歡那張照片,後來我又請我們的攝影師找了她兩次,一次是拍她的家居照,另一次又是拍封面照。
那時她和湯鎮業正在熱戀中。攝影師找她不到,打電話Call湯鎮業就一定找到她。記得攝影師還對我說過:“他倆對卉妍的印象很好,每次一聽見是我們,總是非常合作和爽快,不會推三推四,百忙中也肯抽出時間來。”
老實說,人心肉做,我雖然懶,一直沒撥電話給翁美玲。但私底裡,早已認定她是我的朋友了。有時和圈子裡的朋友談起她和湯鎮業,總是由衷的贊他們好人、随和,又沒架子。
這位雜志社的記者能夠把翁美玲的事迹回憶的這麼清楚,一定是翁美玲的拼命工作的精神讓他感動了,就像抱病也強打精神拍雜志封面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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