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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體歐體柳體顔體的區别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1-29 07:37:45

趙體歐體柳體顔體的區别?文/一者中國書法,顔、柳、歐、趙,各有其妙歐陽詢之歐體,獨樹一幟,平正中求險絕;顔真卿之顔體,以篆籀之筆,内環抱之勢,氣勢磅礴、中正敦厚;柳公權,中宮收緊四面開張,結字緊湊疏朗而豪放,這稱其為風格,是中國書法美學範疇的風格美,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趙體歐體柳體顔體的區别?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趙體歐體柳體顔體的區别(顔柳歐)1

趙體歐體柳體顔體的區别

文/一者

中國書法,顔、柳、歐、趙,各有其妙。歐陽詢之歐體,獨樹一幟,平正中求險絕;顔真卿之顔體,以篆籀之筆,内環抱之勢,氣勢磅礴、中正敦厚;柳公權,中宮收緊四面開張,結字緊湊疏朗而豪放,這稱其為風格,是中國書法美學範疇的風格美。

書法創作,内起心境,筆随心動。從每一個點畫開始結字,成行成篇一件書法作品完成,書寫者的個人素養、審美情性、藝術偏好等等在作品中流露,形成了個人風格。在書藝風格美的百花苑中,有用筆的豐肥與瘦硬,有結體的緊結與寬博……等。

《禮記·曲禮上》鄭玄注:“結,謂收斂之也。”“結”為“收斂”,我們就把“緊結”與“寬博”作為書藝結體風格美,通過對比來做說明。我們知道,每一個漢字都有其結構特征,書法結體中“緊結”的“結”,著名書法家沙孟海是這樣理解的,“結體”、“結構”之“結”,“緊結”與“寬結”作為一對概念提出的。

柳公權書學歐而又脫于歐,柳公權書結體的空間美,是一個極富個性的獨創,“在唐代,柳公權是虛實、有無辯證結合的集大成者。”其書“充分表現了‘虛腹式的結體美”,柳書的結字,既是中宮緊結,又是腹部虛靈。可以說,柳公權是有想法而聰明的書家,其書法結體特色在歐體基礎上的極緻發揮,為什麼這麼說?我們看歐陽詢的作品,無論是《九成宮醴泉銘》、《化度寺塔銘》,還是《虞恭公碑》、《皇甫誕碑》,也都具有中宮緊結的審美特征。不過,它們都不像柳公權所書那麼突出,那麼強調。柳書确實是吸取了歐書用筆的勁健美、結體的緊結美,然而這種吸取不是照搬,而是化為自己獨有的美質。

柳公權《金剛經》,唐拓。

柳公權部分作品中,《金剛經》、《玄秘塔碑》、《神策軍碑》等都是中宮緊結的出色範例。緊結的特點是什麼?中國很多事情是具有哲理性,如,預想取之必先予之;欲揚先抑等等,我們要想講清楚緊結,要從它的反面講起。“将欲歙之,必固張之。”(《老子·三十六章》)歙,就是收斂、聚合。這句意思是說,要收聚它,必先要張開它。這說明聚斂和開張總是形影相從,不可分離的,天時自然、人事物理無不如此。以《神策軍碑》為例,其中很多字的筆畫均簇聚密集于中宮,這是“内聚”;而由中宮伸向四周的筆畫,或經中軸而向兩側延伸的筆畫,均比較長,具有伸展性,這是“外放”。這種内聚外放,就造成了緊結之美。例如“孝”字上部的“女”,經過交又的第二橫特别瘦而長,盡情向兩側延伸,而另一撇的起點也高,這就使中宮顯得緊結而周圍顯得疏朗。“恭”字同樣如此,撇、捺的伸展同時使中宮收聚。一個“齊”字,更為突出,其中宮密集大量筆畫,是所謂“密不通風”,于是四周就相應顯得特别空曠,是所謂“疏可走馬”,此字可謂緊結美的典型。此外,“廣”、“泉”、“會”等字,均有此類特色。這樣的結體,就顯得裝束嚴密,結構精緊。

柳公權《神策軍碑》

中國書法史典型的傳承藝術,就楷書這一書體來說,緊結的風格美并非自唐開始。據沙孟海研究,在北碑楷書中已有緊結和寬博之别,北碑的結體大緻分為“緊”與“寬”兩類。北碑結體大緻可分“斜畫緊結”與“平畫寬結”兩個類型。《張猛龍》、《根法師》、龍門各造像是“斜畫緊結”的代表。《吊比幹文》《泰山金剛經》、《唐邕寫經頌》是“平畫寬結”的代表,唐、宋書家都受到都這種結體風格影響。歐陽詢、黃庭堅屬于緊結一路,褚遂良、顔真卿屬寬博一路,我們從他們的作品中皆可窺見。

《張猛龍碑》

《張猛龍碑》,它是突出地表現緊結美的主要在:一是其筆畫安排,均向中心攢聚,如“春”、“聲”、“秦”等字;二是其橫畫堅實,左低右高,如“光”、“晉”、“其”等字;三是其重心偏右,左舒右斂如“中”、“其”、“景”等字……堪稱為北碑中“斜畫緊結”的典型。《張猛龍碑》的斜畫緊排、偏右聚斂的藝術處理,有其鮮明的個性,其精嚴的裝束也是十分成功的和柳公權的《神策軍碑》一樣,《張猛龍碑》筆畫的聚斂與開張也是互為生成的,它借助于中宮緊密聚攏之勢,讓四圍的筆畫縱放伸展,試看“興”、“其”等字下部的長橫和兩點,“夫春”、“聲“秦”等字的左撇與右捺,“耳”字的上橫與豎等等,均予以較大程度的展放,其他諸字的四圍筆畫,也有一定程度的擴展。這樣,一字字内部裝束緊嚴,結構缜密,同時又向外灑脫舒展,顯得風神逸宕與《張猛龍碑》結體相類的還有北魏的《張玄墓志》,它雖體呈扁形,但也是中宮聚攏收斂,而讓左右開張伸展。然而二者又大有殊異,《張猛龍碑》偏于瘦硬堅挺,而《張玄墓志》則偏于豐腴柔麗。

《張猛龍碑》

北碑以《張猛龍碑》為代表的緊結一派,開了唐代歐、柳之先河,而歐、柳之内聚外放也同時啟迪了宋代黃庭堅的緊結逸發之風,如黃庭堅書《松風閣詩》,字的筆畫均向中心高度攢聚蹙集,如車輻之辏;同時又外向地充分伸展某些可以伸展的筆畫,如橫、豎、撇、捺、鈎等,使其向四周伸展,如光芒之射,呈現出一種輻射式的結構,這樣,書字風格就意密而勢逸,如“我”、“來”、“老”、“梧”、“年”、“斧”等字,更見出由中心放射出去的主筆撐挺四散,卓爾不群。由此可見,書家在書寫時是如何地筆前蕩漾而來,趁勢落紙,筆後迤逦而去,似意不欲還。這樣,交又于中心及其周圍的主筆,顯得勢态縱橫,種種槎出,風神逸宕,富于遠緻。

黃庭堅書《松風閣詩》局部

黃庭堅以緊結為基點的書藝風格,是上承柳公權一派而來。其次,還吸取、發揚和改造了《瘗鶴銘》用筆和結體的種種美質。中宮緊聚密集,外圍筆長态遠,黃庭堅行楷風格美的個性書法史上品評家予以指出。

錢泳《履園叢話·書學》說:“宋四家皆學唐人耳……山谷學柳誠懸。”

劉熙載《藝概·書概》說:“北宋名家之書,學唐各有所尤近。……黃近柳。”

柳公權和黃庭堅,其結體緊密的内聚和寬疏的外放,确乎有其一脈相傳的審美關系。從唐到宋,有這樣的脈絡,那麼這類緊結風格的源頭在哪呢?

從書法曆史看,《張猛龍》—柳公權—黃庭堅,三者以其緊結的藝術構成,串起了北朝唐、宋三個時代。如果還要再向上追溯、尋繹的話,那麼,在漢代隸書中還可見其源頭。

這必須要提到漢簡,簡體那種外放縱情外向,意氣風發的放縱筆畫,給人以深刻的印象。前邊說過,放和緊是相對的,而有時相互依存的,放就意味着收。随着書史流程的推移,漢簡書法愈來愈多地收縮其中宮,使筆畫密集攢聚,同時又放縱其外。如《甘谷永和六年簡》,幾乎每個字的中部均呈輻集狀态,一團墨氣濃郁地氤氲其間,而其橫、撇、捺、鈎等主筆,又極意延長,淩厲駿發,使一個個字見出由中心至兩側的放射之狀。

《乙瑛碑》局部

再看漢隸,《乙瑛碑》、《張景碑》、《孔宙碑》、《史晨碑》、《華山廟碑》,《孔彪碑》、《劉熊碑》、《曹全碑》、《子遊殘石》、《朝侯小子殘石》……都具有中宮收斂、兩側展放的結體态勢。可以說,除了或方整或古拙等類的作品外,漢代有些隸碑那種左右分張、翩翻波發的筆勢,決定了它們的結體必然是中心聚攏緊湊,而兩側筆畫必然外向地作不同程度的延伸。以後,北魏、隋、唐、宋時期隸書、楷書、行書的内蹙外展、内斂外放、内緊外松、内聚外散的種種緊結之美,無疑都或多或少受到漢代隸書筆意美、結體美的影響,表現出曆史性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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