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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香檬兒
花辭樹吟唱起《詩經•野有蔓草》,婉兮靜靜聽着。他們就這樣一路走上山去。
“聽聞雙髻山上有一處山洞,深不見底。山民們說進去的野獸都沒有出來的,也有人大膽進去,也是再也不見了蹤影。事出古怪必有異,想必昆侖鏡就在那裡。”花辭樹道。
“所以你也不确定?”婉兮問。
“都說了嘛,隻有有緣人才找得到昆侖鏡。我這麼帥,你又這麼美,必然是有緣人。往那裡去看看,應該會有收獲。”花辭樹道,“你要是怕,就拉着我,躲到我身後,我會保護你的。”
婉兮搖搖頭,徑直走到前頭去。
果然,山頂隐蔽處有一山洞。洞口被藤條隐蔽着,還有山民立着的一塊警示牌。
花辭樹看看婉兮,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山洞。
洞内黑漆漆的一片,兩邊岩壁緊緊逼近着,通道很窄,隻能一人通過。花辭樹緊緊抓着婉兮的手,一言不發。越往裡進手便抓得越緊。婉兮感覺到,花辭樹很驚恐很害怕。她兩隻手握緊花辭樹的手,聲音輕柔:“讓我走前面吧。”兩人側着身子,婉兮緩緩向前移動。他們靠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到了前頭,她牽着花辭樹的手,慢慢地走,用行動安撫着他。
走了很久,終于有了光亮。眼前是一片水簾,簾下有一青石台,水打在石台上竟一點兒也沒有痕迹。花辭樹已經定了神,對婉兮說:“這石頭有古怪。”他把婉兮推到身後,自己向石頭走去,試着對那石頭一擊,沒有反應。他運了功,奮力向那石台劈去。青石台沒有任何動靜,他反而被震開。
“你沒事吧?”婉兮問。
花辭樹搖搖頭,又接着擊打那青石台。
“别白費力氣了,沒用的。”婉兮勸道,“看看能否把它移出來。”
花辭樹照做了。很輕易地便把青石台移離了水簾。這時像是動了開關似的,來時的通道竟被兩邊岩壁不斷靠近給堵死了。婉兮敲着那彌合的岩壁,滿心懊惱。這回,兩人隻好對着這個怎麼也擊不碎的青石台發呆了。
“看來這裡也沒有其他出口。”花辭樹四周看了看,對婉兮做起鬼臉,道,“真是一對苦命鴛鴦,我們都還沒成親呢,就要死在這裡了。”
婉兮無心開玩笑,認真研究起那塊青石台來。她刮開一塊苔藓,發現内裡有些文字。“花辭樹,花辭樹,你快看,這裡有字。”
兩人把整塊青石台的皮給剝了,露出白色的岩石來。石上刻滿了字,不過這些字符婉兮一個也不認識。“這是花神殿上古流傳下來的密文。”花辭樹道,“不過可惜,我也不認得。”
“這必然與昆侖鏡有關。”婉兮道。她四處張望着,想找什麼把這些密文記下來。見這裡水源充足,她便想到了方法。
“你轉過身去,把眼睛閉上。”婉兮正色道。見她這般嚴肅,花辭樹隻好照做。
她本是天之角的露珠花,由靈氣和露水凝結而成。有水,借水印文,以天之角的靈力必然能破了這堅硬的石台。婉兮脫下人間的衣物,走到水簾下,用水織成一件水色裙,和她在飛鳥神殿那身裙子很像。她将水色裙撲向青石台,轉眼所有的文字便到了水色裙上。又将裙子和她的人間衣服比對,靈力轉化。那些字便轉刻到人間衣物上去了。随即,水簾回歸,而她和衣物都是濕淋淋的了。
這時,花辭樹轉過身來。婉兮一驚,整個人隐到水下去。
“你……”
“我把文字都轉移到我的衣裙上了,隻是它濕了,我沒法穿。你還是轉過去吧,等衣服幹了再轉過來。”婉兮道。
“這裡有些樹枝,我幫你把衣服弄幹吧。别在水裡呆着了,太冷了。我保證不看你。”
兩人默默無話,等衣服幹了,婉兮便趕緊穿上衣服。隻是她的臉羞紅得緊。不想要氣氛尴尬,她便對付起那塊石頭來。這一回,沒有了文字的石頭,一劈就開了。
石頭劈開的時候,一陣黑氣飛出。那黑氣很兇戾,竟将婉兮和花辭樹都傷到在地,然後飄然出去。這氣,婉兮很熟悉,天之角的戾氣。而花辭樹則臉色蒼白,白得吓人。
黑氣過後,又金光閃閃,昆侖鏡出現了。婉兮掙紮起身,去拿那昆侖鏡,這時一道靈光注入她體内。恰才受的傷便好了起來。再細看那昆侖鏡,不過是一面普通的鏡子。她照了照自己,就是人類模樣,并沒有其他分别。再照花辭樹,也是一樣。
岩壁又慢慢分開,還變成來時的模樣。婉兮扶起花辭樹往外走。通道狹小,她将花辭樹背在背上,慢慢走出去。她擔心他害怕這黑暗,給他唱起歌來,是花辭樹唱了一路的《野有蔓草》。
等出來時,婉兮累得不行。她把花辭樹放在地上,喘着粗氣。“婉兮,你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唱歌這麼難聽?”花辭樹笑道。
“你這人,我好心救你,你就這麼對我?真是好心沒好報。”婉兮嗔道。
花辭樹哈哈大笑起來,又替婉兮将鬓邊淩亂的頭發理了理。這時,一群黑衣人噌噌跳出來。為首的蒙面人說:“花辭樹,識相的就把昆侖鏡交出來,我便饒你一命。”
“我去,你們魑魅派這麼奸詐,就等我們拿出來再搶啊?有沒有人性?沒看到小爺我都受傷了嗎?”花辭樹站了起來。
魑魅派的人動起武來。婉兮站到一旁看他們和花辭樹對戰。這個花辭樹,似乎他的弱穴就是黑暗。一到這陽光明媚的空曠地帶,他動起武來還是很厲害的,根本不像一個受傷的人。
婉兮笑着看他們打鬥着。
“婉兮,娘子,你都不幫幫我。這麼多人欺負你夫君,也不幫忙,小心年紀輕輕就要守寡,多不劃算。”花辭樹叫了起來。
婉兮無奈也加入打鬥,道:“你少說些話吧。有說話的工夫這些人都收拾完了。”
黑衣人越來越多,漸漸地,婉兮便有些吃力。
“你妹呀,蒙面的那個黑頭鬼,對,就是你,别看别人了。我說你講不講江湖道義。這麼多人欺負我們兩個?也不怕丢了你們魑魅派的臉?”花辭樹對那為首的蒙面人說道。
“受死吧,花辭樹。”蒙面人并不理會花辭樹的呻吟。
這時,嬿兒和靈均也趕到了,加入到混戰中來。“婉兮,你沒事吧?”靈均問。“沒事,不宜久戰,靈均你帶花辭樹離開,他受了傷。”婉兮道。
“郡主,你就别管他了,你才要緊,我們快走吧。”嬿兒道。
“嬿兒,你帶他們走,我斷後。”靈均道。
四人拼命殺出一條路來,沿着山路,趕緊逃跑。他們躲到一個山洞裡,确認蒙面人沒有追上,才定了心。
這時,花辭樹又挨了黑衣人的追擊,傷勢重了起來。他昏迷在這山洞裡。在他的夢裡,無邊的黑暗包圍着他,一股戾氣時時攻擊他。
婉兮看他緊張至極,滿頭大汗,便不停地為他擦起汗來。他又緊緊握住婉兮的手。靈均在山洞裡生起火來,又找了些野果,抓了隻野兔烤着。
“郡主,你打算拿這人怎麼辦?”嬿兒問。
“等他好了再說吧。”婉兮道,“若不是他,我們也拿不到昆侖鏡。他對我很好,不是壞人。”
“可是他畢竟是微劍山莊的人,他也要這昆侖鏡的。我們還是就此離去吧。讓魑魅派找微劍山莊要昆侖鏡去。這樣也免得我們麻煩。”嬿兒道。
“嬿兒說的是。我們與這花辭樹素昧平生,哪裡知道他底細去?别為了他耽誤我們的行程。”靈均道。
“我有分寸,你們都歇歇吧,今日也累了。起碼到明日再說好嗎?”婉兮道。
山間清風徐徐,明月朗朗。靈均看看天上的月亮,又看看照顧着花辭樹的婉兮,無奈地搖搖頭。嬿兒圍在火堆旁,靜靜地坐着。
婉兮的手還被花辭樹緊緊握着。她靠在他身邊,漸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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