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聯酋《海灣新聞報》網站10月25日發表瑞典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副高級研究員、烏普薩拉大學教授阿肖·斯溫的文章稱,戰争隻會導緻一件事——那就是災難;無論是戰鬥還是備戰,生态系統和環境都會受到傷害。文章摘編如下:
戰争導緻成千上萬人喪生以及更多的人流離失所。除了摧毀一個國家的經濟,戰争還會對環境産生影響。對煉油廠、工業倉庫、化工廠和能源設施的轟炸會污染空氣、水和土壤。對水供應系統的空襲會剝奪民衆獲得安全用水的機會。
軍事行動會制造大量有毒廢物,導緻公共健康風險,破壞森林、生物多樣性和保護區。毫無疑問,戰争會改變正常狀态下的約束,對自然和環境的殘暴攻擊會成為必要的正當之舉。
美軍1946年在太平洋馬紹爾群島的比基尼環礁上進行核試驗,使該地區遭受長期的放射性環境污染。(美聯社資料圖片)
然而,造成大規模人道主義災難和可怕環境危機的不僅是戰争,備戰也會付出巨大的人員和環境代價。目前,世界上幾乎所有國家都保有軍隊。
世界軍隊每年的總花費超過2萬億美元,而僅美軍一家就花掉了其中的40%。此外,美軍是全球最大的二氧化碳排放者之一,它的排放量超過了摩洛哥、秘魯和瑞典的碳排放總量。
在2001年至2017年間,美國國防部制造了12億噸溫室氣體。據估計,美軍每年以貧鈾、汽油、殺蟲劑、鉛和其他許多危險化學品的形式制造出75.9萬噸有毒廢料。
去年,美軍匆忙撤離阿富汗。然而,他們留下了可怕的有毒環境遺産。美國及其盟友在阿富汗遺棄的設施留下了幾個燃燒坑和危險的化學物質,它們可能對健康和環境造成長期危害。
雖然美國軍隊已經成為全球污染者,但其他大國的武裝部隊并沒有落後太多——在防務準備方面,它們也在嚴重損害人類健康和破壞環境。
科學知識和公衆意識已經開始影響許多發達國家的國防機構在進行軍事演習時的政策決定。盡管如此,軍事、環境和衛生政策的成功和全面整合尚未形成具體的形态。
除了為常規戰争做好準備,核武器試驗的遺留問題對人類、生态系統和環境來說都是非常嚴重的問題。盡管近年來核武器試驗的次數減少了,但之前的核試驗對環境和健康造成的影響将持續數千年。
自二戰結束以來,五個核大國都曾在開闊的沙漠和海域試驗核武器,直到1963年簽署《部分禁止核試驗條約》。這項全球條約将核試驗轉移到了地下,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放射性雲的擴散。
即便是地下核試驗也會制造高壓條件,導緻輻射“洩漏”的廣泛散播。
測試常規武器和核武器的區别在于,核試驗的痕迹永遠存在。美國冷戰期間在一些太平洋島嶼上進行的核試驗仍然保持着高輻射水平,那些島嶼仍然不适宜居住。
美國的大多數核試驗都是在内華達州的沙漠中進行的,進行了近1000次。蘇聯在哈薩克斯坦的塞米巴拉金斯克進行了456次核試驗。
核試驗的長期環境後果是表層土壤和地下水受到放射性污染,使該地區不适合成為栖息地或開展農業。
核試驗的危險遺産繼續影響着所有擁有核武器國家的許多貧困和弱勢人群。
無論這些國家是在打仗還是為戰争做準備,平民的生命、生态系統和環境都會受到重大傷害。戰争和備戰也是溫室氣體的主要來源。因此,世界領導人必須認識到,打仗和獲取武器不是實現和平與穩定的可持續戰略。
相反,它迫使當事國的人員和生态系統面臨更大的不安全,加劇了環境挑戰和氣候變化,并為未來更多的戰争鋪就道路。
來源:參考消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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