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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ag 老成員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2-29 01:21:56

  在看到 4 個月的比利牛斯犬 Angus 和活 潑的澳大利亞牧羊犬 Miller 之後,就知 道快到 Darrell Scott 的家了,兩隻狗狗會在 石子路上蹦蹦跳跳,伸出舌頭,搖着尾巴。它 們本是用來看護羊群,免受納什維爾東部 100 公裡之外在坎伯蘭高原林區的山上四處覓食的 土狼和野豬的侵擾,不過不論何時,隻要有人來, 它們都會非常高興。小狗會馬上把人帶到山頂 房子不遠處的空地。車庫的屋頂密密麻麻地擺 放着太陽能電池闆,遮住了下面停着的一輛普 銳斯轎車。菜園一直延伸到前門附近,菜園裡 有羽衣甘藍、洋蔥、甜豌豆、各種青菜,旁邊 還有一隻木刻貓頭鷹,以防鳥兒偷吃。門廊上 的秋千懸挂在樹上,一直穿過車道。在下面的 谷地和遠處的山上生長着郁郁蔥蔥的郁金香、 梧桐樹、橡樹、東部雪松和弗吉尼亞松樹。

  懷念ag 老成員(AG雜志樂手專訪來自納什維爾的作曲人兼樂手Darrel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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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居山林的 Darrell 和 Angela Scott 就在屋内,馬上要吃完早餐了。屋裡的牆上挂着許多平底鍋。一張野餐桌和一張長凳從廚房一直延 伸到客廳。一個大型柴火爐在屋内十分顯眼, 爐子可用來煮飯,冬天時還能用來取暖。在 家中的各種擺設之中,Scott 正在錄制編輯最 後的幾首歌曲,然後他的新專輯Couchville Sessions (Full Light) 就制作完成了,這是 他自 2012 年以來的首張新專。歌曲的錄制還 邀請了 Peter Rowan 和 Guy Clark 作為特 别嘉賓,而 Guy Clark 更是罕見地在其中擔任了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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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錄制早在之前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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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吃完最後一勺 Golden Grahams 燕麥, Scott 馬上說道:“在 2001 年到 2002 年, 我一共錄制了 40 多首歌曲,歌曲做成了兩張 專輯,分别在一年後推出,專輯名分别叫A Theater of the Unheard 和 The Invisible Man。然後我制作了第三張專輯,Couchville Sessions,而且還有磁帶版的。而且我很喜歡。 專輯的每首歌都十分不錯。不過在我發行了前 兩張專輯之後,我想做些改變。我可能會再做4、 5 張專輯,但我知道這張專輯永遠不會過時。” 不過 Scott 在納什維爾外的家也是一段漫長旅 程的寫照,距他搬到這裡已經 20 多年了,而 納什維爾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而現在, 納什維爾已經成為了音樂業的中心,不過重點 還是在音樂上。Scott 很快就出了名:為知名 鄉村音樂家伴奏,并為 Garth Brooks, the Dixie Chicks, Tim McGraw 和 Faith Hill 等 大牌創作出了大熱金曲。而且他還在 2001 年 和 2002 年分别獲得了由納什維爾作曲家協會 和 ASCAP 頒發的年度作曲人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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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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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音樂超越了傳統受衆,又增加了上百萬的 全新受衆,所以不可避免地,決定音樂街影響 力的重心也發生了變化。“商業”的分量慢慢 超過了“音樂”,這讓 Scott 和其他作曲人不禁擔心起自己在新發展秩序下的地位(幾年前, 他 與 1997 年 發 行 的 民 謠“You’ll Never Leave Harlan Alive”被大熱劇集 Justified 選作主題曲,并在 YouTube 上收獲了成千 上萬的點擊量,同時也重新燃起了人們對于 Scott 的經典曲目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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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解釋道:“我并不擅長創作大熱單曲,我特 别喜歡創作歌曲,尤其是能感染自己的歌曲。 我在很早之前就發現,想要有所發展,隻有兩 個辦法。一個就是預測市場。不過我在這方面 向來不靈光,因為有了這種目的性之後,我寫 的歌曲怎麼聽都像是揣度市場。那種歌曲既沒 有靈魂,也沒有感情。它們是完全沒有根基的。 另一個就是認真創作歌曲,其他的事情就随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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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念ag 老成員(AG雜志樂手專訪來自納什維爾的作曲人兼樂手Darrel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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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Darrell 和 Angela 離 開了納什維爾,用一年半的時間來思考今後的 人生。他們有了新的使命:保持風格、自我獨立, Darrell 還将所有帶有商業性質的作品全部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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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這樣就輕松多了。”手順着房子附近指 向客廳窗戶外的山谷和分水線。“我備忘錄裡 待辦事務現在更少了,做标記的都是‘是的, 你要休息。是的,你要燒木頭了。是的,你有太陽能闆了。是的,你要自己種地了。是的, 你和音樂業的瓜葛越來越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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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ott 一邊喝熱茶,一邊詳細闡述了唱作人和吉他手的雙重身份對他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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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念ag 老成員(AG雜志樂手專訪來自納什維爾的作曲人兼樂手Darrell)(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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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工的一年半時間裡,您沒怎麼彈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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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回來之後,我的手指上就生了水泡—所 以才一直沒碰吉他。不過我得說,我極力推薦 樂手們也這麼做。我喜歡這種遠離一直在做的 東西,這樣可以讓我從全新的視角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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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複工之後您是否還需要将技巧提高到原來的水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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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有趣。我和我的吉他關聯一直很緊密。我現在就可以重拾那些技巧,做一場優秀的演出。 重點并不在于技巧。重要的是推動技巧的内在 本質。我一直希望能做到這點,隻有注重了本 質,那麼在外部技巧提高時,本質上才有可能 提高。在進行了幾次表演之後,我注意到自己 的彈奏更加輕快了。我一直在輕輕彈奏,在有 些表演的過程中,你會覺得需要和聽衆互動來 進行表演。表演時必須全力以赴。我發現自己 也完全投入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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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對您的即興創作産生了怎樣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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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的彈奏更加平靜了。這方面我并不是 故意為之。不是“我要休息一年,回來的時候 要更加安靜地彈奏。”我剛剛意識到這一年半 對我的影響。就好像我比從前更加認識到音調 的影響。以前的我,總是在吵鬧的酒吧裡表演, 所以我需要勇于改變。我可能會在一間安靜的屋子裡,細細聆聽音樂中所有的細節。或在小 狗吠叫、人們舞蹈的音樂節上表演。表演者和 聽衆對一切都會有不同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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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另一件事就是,我在尋找不同的音色。也 就是在我拿着一把吉他四處表演之前,我于上 周日回到家中,拿出一把中音電吉他和一把 Triggs 大型空心爵士吉他。我還接上了音箱。 我仍然使用平常用的原聲吉他麥克和拾音器, 不過我還有一個帶音量踏闆的原聲吉他音箱。 所以我更多地在音色方面進行試驗,摒棄了老 一套:接上音箱,發出聲音,然後開始彈奏。 我還是可以像以前那樣,不過還是有種唱作人 的心态在裡面,像是“音色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隻需要登台,在接下來的 90 分鐘裡為聽衆進行表演。”我有那種本事,但我現在要做的是探索出我一年半前彈不出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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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說的是效果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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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些情況下,是的。所以在這一年半裡,我 想的都是:我不想像離開時那樣回歸。并不 是說這有什麼錯,不過我想要繼續向前走。 我想繼續拓展,繼續探索。有一部分也是因 為希望激起自己對音樂更大的興趣。還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我現在正和現場錄音師 Eric Jaskowiak 一起各處表演。所以在一場場表演中,我也在努力利用他錄音方面的特長進行創新。我希望可以構思出獨一無二的東西,而不是那種插電演奏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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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說在寫歌和表演時,把歌曲放在第一位。

  所以在歌曲演變為即興演奏之後,您的即興創作是否與歌曲有一定的關聯性,從而以另一種方式為歌曲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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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種必須相互融合,否則就會像“貼驢尾巴” 的遊戲一樣。一邊貼着驢,而尾巴卻在另一邊的牆上。這樣兩者就毫無關聯性了。對我來說, 兩者必須産生聯系。我的即興創作有時在主歌之間會進行即興創作。而每晚的即興創作也都 各有不同。有時還會在一些特定的點進行即興 創作。我不想把它說得有多麼神奇。就好像全 都那麼與衆不同一樣。從某種程度來說,也沒 有那麼特殊。不過我還是會彈奏那些旋律動聽、 和諧優美的曲子。過去,我的副歌彈奏部分十分響亮,不過現在也許變的更溫柔了些。現在 彈奏的時候我會悄然回到需要完成的第三主歌部分。我希望自己的表演可以完全植根于過去和未來的情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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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曲就像是一幅肖像,即興創作則讓一切回歸到畫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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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差不多就是我的寫照。 我有一個問題。就是我無法彈奏意境完全相同 的曲子。每個晚上,我都不能以相同的方式去 彈奏歌曲。也不是說我喜歡這麼做。我是說我 不知道怎麼去彈出應有的感覺,因為就在我現 在彈奏的時候,也會突然想到新東西。這樣讓 我總想去嘗試一些東西,而且我的态度是完全 開明的,而不是說“閉嘴!照我吩咐的去做!” 寫歌時也是一樣。我不想把它變成一首“閉嘴, 照我吩咐的去做”那樣的歌曲。如果有人說:“就 這樣探索自己的風格不是很酷麼?”或是“忘 了和弦吧,今晚就彈奏低音部吧。”那麼表演 也是一樣的。現在這種情況就在發生,而我也 自然而然地随着去做。說實話,我不知道除了 這樣還可以怎麼做。如果我需要這麼做,我也 有自己的一套去真正地釋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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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念ag 老成員(AG雜志樂手專訪來自納什維爾的作曲人兼樂手Darrell)(4)

  很高興,您沒有把藍調即興演奏變成精心創作的歌曲,而不是在進行創作時還念念不忘您的歌曲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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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因為自己的想法而毀了這些歌曲。另一 方面,在多數情況下,我把自己的歌曲當做即 興演奏和即興創作的基礎。希望這樣會很有趣, 我覺得挺有趣的。而且就像今晚一樣,歌曲會 按照我的感覺彈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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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之所以能來,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我們在 納什維爾見過的很多花樣都不足以将您吸引到 這裡。

  不過即使在當時,肯定也會有一些老式 樂手,為逝去的好時光而哀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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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 覺 就 像 是 Townes [Van Zandt] 和 Guy [Clark] 在世時的美好時光已一去不複返。不 過對我來說那時算不得什麼好時候。我很高興 自己并沒有身處其中。那時充斥着酒精和毒品, 女樂手也是難覓其蹤。這就像是一場競賽,某 種考量。有時這樣還是挺好的,“一首歌能有 多黑暗,多深刻?”這些都無關緊要,我挺喜 歡那種感覺的。不過對我來說,這和 20 世紀 20 年代的巴黎還是有區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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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即便是現在,我所知的最為開明的思想家、 音樂家、歌手和作曲人仍舊活躍,就像在巴黎時那樣。不過這并不是說他們之後的作品風格也會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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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說的是現在的納什維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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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不過我說的可不是晨間廣播中說的現在 時态。你知道 David Olney 麼?我們要怎樣 才能超越 Olney 呢?結論就是這根本不可能。 并不是說 Olney 掌握某種捷徑。不過這能說明 Olney 在保持自己風格的同時以此謀生。這種 靈感仍在。我也很是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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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念ag 老成員(AG雜志樂手專訪來自納什維爾的作曲人兼樂手Darrel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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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RRELL SCOTT 演奏什麼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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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同 Darrell Scott 的音樂風格一樣,他在 吉他方面的品位也十分與衆不同。他坦言,去 年曾經購買了數把 Martin 吉他,其中一把樂器 質量之高,連 Vince Gill 都讓他把這把吉他留 在家裡錄歌,不要帶出去。不過,他最愛的還 是手工吉他,而不是流水線産品。從 20 世紀 80 年代起,他就對 Triggs 吉他情有獨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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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我在紐約的 Matt Umanov 和納什維 爾的 Gruhn 或 Carter 總能看到一把 Triggs 吉他。我會彈奏一番,心裡想着,‘我也要 定做一把這樣的吉他。’所以我聯系了 Jim Triggs,還親自去了堪薩斯的勞倫斯登門拜訪。” 他看了我的彈奏。我們談了一下。然後他說,‘我 知道可以為你做什麼了。’之後,他制作了一 把吉他,并把吉他送給我。我到現在還在彈。 在 英 國 和 Martin Simpson 一 起 演 出 時, Scott 注意到了 Sobell 吉他。“我們當時在 後台,他對我說,‘Darrell,來彈彈這個。’ 于是我彈了他的 Sobell,發現這把吉他真的 很棒。他說,‘我可以把 Stefan Sobell 介 紹給你認識,你也可以得到一把吉他。’八年 前我終于聯系上了 Stefan,我當時在倫敦和 Robert Plant 的 Band of Joy 一起演出。他 帶着兩把吉他來到我的酒店房間。我選擇了其 中一把(Mark 2 Martin Simpson 簽名款, 非洲黑木背側、德國雲杉面闆、Wenge型琴頸、 黑檀琴碼及指闆),這把吉他我現在還留着。” Scott 對他的 Kevin Kopp 也十分珍視。他說: “Kevin 曾供職于位于蒙大拿茲曼的 Gibson 工廠。我當時去那裡取一把 J 型琴。之後我 去了附近的吉他商店,在那裡我看到了一把 Kopp J 型琴,對比之下,我 20 分鐘前買到 手的吉他黯然失色。所以我請求 Kevin 為我制 作了一把 Kopp 吉他,把那把 Gibson 送給了 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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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接 着 說 道:“ 我 還 有 9 到 10 把 Larry Pogreba 吉他。”其中包括一把緻敬 Herb Jeffries 的 Gibson J-185, 這 位 美 籍 非 裔 的演員因 Bronx Buckaroo 而聲名鵲起;一 把弦長 30 英寸的中音爵士吉他;還有幾把 Weissenheimer 型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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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rry 是一個充滿奇思妙想的人。我可以打 給他,跟他說,‘Larry,我一直在想 . . .’我 會告訴他一些最奇怪的想法。他也會開始思考。 之後他會說‘嘿,我也在努力按你的想法來做, 之後他會交給我一把超贊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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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 Scott 喜歡的吉他種類十分寬泛,不過 他隻使用一種撥片。自從和 Sam Bush(班 卓琴大師)合作以來,我就一直使用 Golden Gate 三角曼陀林撥片。如果你是 Sam 樂隊 中的吉他手,Sam Bush絕對會掩蓋你的光彩。 之前彈 Tele,或者和酒吧樂隊合作時,我曾 用過最薄的撥片。之後,多虧了 Sam,我幾 乎是馬上換成了最厚的撥片,也就是 Golden G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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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同樣十分鐘情于 D’Addario EJ17 Phosphor 鍍 銅 琴 弦。 他 說:“ 我 會 一 次 性購買數十套這樣的琴弦,我馬上還會嘗試 D’Addario 平卷弦,或者中型的也可以,隻 是想看看效果。不過如果我用普通琴弦錄歌或 者現場演出,那我一定會選擇 Golden Gate 撥片和 EJ17s 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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