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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全名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1-31 06:38:32

胡人全名?  —隋唐時期胡人族屬的自認與他認—,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胡人全名?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胡人全名(榮新江何謂胡人)1

胡人全名

  —隋唐時期胡人族屬的自認與他認—

  關于隋唐時期文獻中的“胡人”所指,前人已經做過非常多的研究,看法雖然仍有不同,但大體上已經接近完善。有關的研究論著,不勝枚舉,這裡隻舉最有代表性、最有影響以及最新的看法如下:

   陳寅恪先生在《唐代政治史述論稿》中指出,所謂“雜種胡”,大多數情況下是指九姓粟特胡人[1]。薛愛華(Edward H.Schafer)在《薩馬爾罕的金桃》一書中指出,廣義的胡人是指西北地區的外國人,狹義的主要是指伊朗系統的胡人[2]。森安孝夫教授在最近發表的《唐代的胡與佛教的世界地理》一文中,根據《梵語雜名》、日本所存有藏文漢文對照題名的西域地圖等材料中,強調“胡”指的就是粟特人,“胡姬”就是年輕的粟特女子[3]。

  這個問題,實際上是一個民族認同(Ethnic identity)問題。最近班茂森(Marc S.Abramson)出版《唐代中國的民族認同》一書[4],就是對唐代胡人和漢人民族認同的詳細論說,值得參考。

  過去學者在考慮隋唐史籍文獻中的“胡人”所指的時候,沒有注意民族認同中的“自認”(Ethnic Self)和“他認”(Ethnic Others)的區别和意義。其實,“胡人”的概念所指,我們首先應當注意的是胡人自己的說法,同時也要參考其他民族的認知,最後得出一個比較圓滿的結論。以下就是筆者從唐朝時期不同民族自己的視角,來觀察一下“胡人”所指為何。

   1.西域粟特人的看法

   我們首先應當看看粟特人自己對于“胡”的認識。中唐人姚汝能所撰《安祿山事迹》卷上記載了一個著名的對話:

[哥舒]翰母尉遲氏,于阗女也。……[安祿山]謂翰曰:“我父是胡,母是突厥女。爾父是突厥,母是胡,與公族類頗同,何得不相親乎?”[5]

  我們知道,哥舒翰是突厥族突騎施部下的哥舒部落人,其父親哥舒道元曾任唐朝的安西副都護,駐守于阗,娶于阗王女為妻,所以其母親出自于阗王族的尉遲氏[6]。安祿山一家的來源史書沒有明确記載,從天寶八載(749)所立《大唐博陵郡北嶽恒山封安天王之銘》上安祿山以常樂為自家的郡望和邵說《代郭令公請雪安思順表》所雲安祿山“本實姓康”來看,其家原本可能是從河西走廊的常樂郡(瓜州)遷徙到突厥地區的康姓粟特人,其父親娶突厥阿史德氏為妻,生安祿山,并為他娶了個地道的粟特名字,叫“軋荦山”,是粟特語roxsan (rwxsn,rwγsn)的音譯,意為“光明、明亮”[7]。其“母後嫁胡将軍安波注兄延偃”,所以又冒姓安氏[8]。因此安祿山說,他的父親是粟特胡人,母親是突厥人。

  可見,在唐朝的粟特人眼中,西域地區的于阗人和粟特人都是“胡人”。20世紀初葉以來,敦煌及中亞一些地區出土的于阗語和粟特語文獻表明,二者都屬于印歐語系伊朗語族的東伊朗語分支,于阗人和粟特人也即伊朗種的胡人。在安祿山的概念裡,突厥不是“胡”,粟特人、于阗人才是真正的胡人。

   應當也是粟特人的天寶時期的名僧不空[9],其所翻譯的《宿曜經》中,有七曜日的三種名稱,即“胡名”、“波斯名”、“天竺名”,其中的“胡名”據粟特語言學家的考證,實際就是粟特文的音譯名[10]。由此或許可以說,在粟特出身的不空的眼裡,胡即粟特。

   2.西域龜茲人的看法

  天寶十三載(754)再度來到中原的龜茲僧人利言,中唐時在長安光宅寺住,以翻經大德、翰林待诏的身份,編寫了《梵語雜名》。在《梵語雜名》中,“胡”字對應的漢字音譯作“蘇哩”,而“蘇哩”應當就是梵文sulī的音譯[11],即玄奘《大唐西域記》的“窣利”。玄奘把從羯霜那延伸到碎葉城(Sūyāb),包括烏浒水和藥殺水之間的昭武九姓諸國地區總稱之為窣利(即粟特)。同一梵文詞,義淨《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玄照傳》作“速利”,義淨《梵語千字文》作“孫鄰”,《大智度論》卷二五作“修利”。Sulī來自粟特語的suγδik,意為“粟特地區的人”或“說粟特語者”,是地名suγδa的形容詞形式。Suγδa在《後漢書·西域傳》、《晉書·西戎傳》作“粟弋”,《魏書·西域傳》、《周書·異域傳》作“粟特”[12]。

  利言和玄奘一樣,采用梵文化的名稱來指稱粟特,其實“蘇哩”就是“粟特”,那麼他眼裡的“胡”也就是粟特了。利言雖然是龜茲人,但他的說法應當代表了西域佛教化國家的普遍看法,也可能代表了印度人的看法,盡管目前我們找不到印度人或其他西域佛教徒談到漢文“胡”與粟特對應的材料。

   3.西域于阗人的看法

   我們有幸在和田地區古代遺址發現的文書中,見到唐代文獻中的“胡”字。

  英國圖書館藏和田丹丹烏裡克遺址出土漢文文書D.V,6(S.5864)《唐大曆十六年(781)二月六城傑謝百姓思略牒》雲“阿磨支師子下胡書典阿施捺”[13];又英藏霍恩雷收集品M1号文書《唐大曆三年(768)毗沙都督府六城質邏典成銑牒》稱:“*(外□内右)被鎮守軍牒稱:得傑謝百姓胡書,翻稱”雲雲[14];俄羅斯聖彼得堡東方學研究所藏Dx.18921《唐于阗傑謝鎮牒為傑謝百姓攤征事》有“牒得胡書狀稱”[15];吐魯番地區博物館藏征集文書2006TZJI:036a《唐于阗某鎮案卷為家畜事》有“被問見在百姓,今得破沙蘇越門胡書狀稱”[16]。第一件文書的作者思略,又寫作“斯略”,于阗文作Si□aka,是傑謝當地于阗人的首領;後三件文書應當是傑謝鎮的文書,作者有的是唐朝鎮守當地的漢軍官吏,有的因為殘缺而不明作者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不論是當地的于阗人還是漢人,都用“胡書”這個詞來指當地通行的于阗語文書,這不僅僅可以從這些漢文文書的上下文中明顯地讀出來,而且與這些漢文文書同出的大量于阗語文書也是最好的證明。因此,在于阗當地,“胡”指于阗,胡書指于阗語文書,胡人應當就是于阗人,這是和《安祿山事迹》相同的。推而廣之,如果有當地的粟特人的話,恐怕也會被稱作胡人。

  順便提一下,于阗人大概也是受梵文的影響,把“粟特”譯作sulī,複數為Sūlya,按照利言的說法,就是“胡”。sulī這個詞的詞義後來演變為“商人”[17],因為在于阗,粟特人最初就是以商人形象出現的。

   4.印度人的看法

  《宋高僧傳》卷一《金剛智傳》記載:

(金剛智)開元已未歲,達于廣府,敕迎就慈恩寺,尋徙薦福寺。所住之刹,必建大曼拏羅灌頂道場,度于四衆。大智、大慧二禅師、不空三藏皆行弟子之禮焉。後随駕洛陽,其年自正月不雨,迨于五月,嶽渎靈祠,禱之無應。乃诏智結壇祈請。于是用不空鈎、依菩薩法,在所住處起壇,深四肘,躬繪七俱胝菩薩像,立期以開光,明日定随雨焉。帝使一行禅師謹密候之。至第七日,炎氣爞爞,天無浮翳。午後,方開眉眼,實時西北風生,飛瓦拔樹,崩雲洩雨,遠近驚駭。而結壇之地,穿穴其屋,洪注道場。質明,京城士庶皆雲:“智獲一龍,穿屋飛去。”求觀其處,日千萬人,斯乃壇法之神驗也。于時,帝留心玄牝,未重空門,所司希旨,奏外國蕃僧遣令歸國,行有日矣。侍者聞智,智曰:“吾是梵僧,且非蕃、胡,不幹明敕,吾終不去。”數日,忽乘傳将之雁門,奉辭,帝大驚,下手诏留住[18]。

  唐開元二十八年(740),唐朝下令驅逐所有外國蕃僧返回故國。當時在洛陽傳法的印度密教大師金剛智拒絕領命,他說:我是印度沙門,不是蕃,也不是胡,所以我不必離去。在印度僧人金剛智的眼裡,梵和蕃、胡有别,“胡”包括在印度之外的外國蕃僧中。

   5.突厥人的看法

   對于漢文史料中的“胡”,突厥文材料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絕好的例證。突厥文《毗伽可汗碑》記載:“我在十八歲時率軍攻alt〖i〗 〖c〗ub soγdaq,在那裡打敗了他們。唐王都督(Ong tutuq)的五萬軍隊到來,我和它厮殺于〖i〗duq-bashe,在那裡消滅了這支軍隊……”《阙特勤碑》大銘文也說:“……生年十六歲,他建立了如下功勳以壯大我叔父可汗(默啜)的國家和權勢:我們率軍攻alti cub soγdaq,戰而勝之。唐王都督的五萬軍隊到來,我們迎擊。阙特勤徒步而戰,以執武器之手抓獲王都督的joric,連同其武器獻于可汗。我們在那裡消滅了這支軍隊。”據蘇聯的突厥學家克裡雅施托爾内(S,G.Kljastornyj)的考證,alti cub soγdaq指“六胡州”,alti突厥語意為“六”,Soγdaq(粟特)對應于“胡”,cub即“州”的對音[19]。我們從唐朝史籍知道,“調露元年(679)于靈州南界置魯、麗、含、塞、依、契等六州,以處突厥降戶,時人謂之‘六胡州’”[20]。實際上,這些突厥降戶是指随突厥降唐的粟特胡人,這可以從以下事實得到證明:敦煌出土《唐景雲二年(711)張君義勳告》,記錄了與張君義同在景雲二年受勳的二百餘人,其中有含州安神慶、依州曹飯陀、魯州康口、契州康醜胡[21];史籍記載開元九年(721)四月至八月反叛唐朝的六胡州首領康待賓、安慕容、何黑奴、石神奴、康鐵頭、康願子等人,均為昭武九姓粟特人;考古發現的墓志,即洛陽出土《唐故陸胡州大首領安君(菩)墓志》[22]和甯夏鹽池縣西北約48公裡處六胡州故地所出土《魯州如魯縣人何府君墓志》[23],都證明從首領到一般民衆,六胡州都是粟特人;還可以參考8世紀中葉至9世紀初詩人李益的詩篇《登夏州城觀送行人賦得六州胡兒歌》、《從軍夜次六胡北飲馬磨劍石為祝殇辭》[24]。突厥文碑銘用Soγdaq(粟特)來對應“胡”,可見在突厥人眼裡,胡就是粟特。

   6.唐前期漢人的看法

   史籍中的相關材料前人都有舉證,這裡舉敦煌寫本中唐人的用法。S.367《沙州伊州地志》雲:

石城鎮,本漢樓蘭國。隋置鄯善鎮,隋亂,其城遂廢。貞觀中(627—649),康國大首領康豔典東來,居此城,胡人随之,因成聚落,亦曰典合城。上元二年(675)改為石城鎮,隸沙州。屯城,西去石城鎮一百八十裡。胡以西有鄯善大城,遂為小鄯善,今屯城也。新城,東去石城鎮二百卅裡。康豔典之居鄯善,先修此城,因名新城,漢為弩之城。蒲桃城,南去石城鎮四裡。康豔典所築,種蒲桃于此城中,因号蒲桃城。薩毗城,西北去石城鎮四百八十裡。康豔典所築。其城近薩毗澤[25]。

  《沙州伊州地志》雖然是晚唐光啟元年(885)的抄本,但所據原本應是唐高宗時成書,武後、開元時略有增補的官修《沙州圖經》。這裡随康豔典而來,應當就是粟特康國的胡人,所以這裡明顯的用“胡人”來指粟特人。而“新城”又作“弩之城”,實際上,“弩之”就是粟特文nwc(意為“新”)的音譯。

   7.唐後期漢人的看法

  敦煌出土的一件藏文—漢文對照書寫的詞彙表(P.2762=P.t.1263),因為背面是《張淮深碑》的抄本,結合詞彙表的内容,可以推斷應當是吐蕃統治以後(848年以後)歸義軍時期的寫本,藏文在前、後附漢文對應詞,表明應當是漢人所用的文本。其中記有[26]:

   Bod特蕃

  Sog—po胡

   ’A—zha退渾

   Dru—gu回鹘

   Lung rje龍王

  這裡的Sog—po就是古藏文的“粟特”一詞[27],可見晚唐敦煌人把粟特作為“胡”看待,而其他回鹘、退渾、吐蕃,甚至西域焉耆出身的龍家,都不被看作是胡。

   通過上述觀察,可以認同前人對于唐代胡人的下述定義,即廣義的胡人是指西北地區的所有外蕃人,而狹義的胡人主要是指伊朗系統的胡人,具體來說,狹義的胡人主要指的是操伊朗語的波斯胡、粟特胡、西域胡(塔裡木盆地綠洲王國之人)。現在,我們還可以在此基礎上更進一步的認為,胡人更狹窄的意思才是指粟特人,這或許不是一個原本就有的定義,而是因為粟特人在西域、中原、北方遊牧民族政權當中存在的人數最多的緣故,是約定俗成的結果,因為這些地區的人們看到的胡人主要是粟特人,所以慢慢就把“胡人”越來越多地放在粟特人身上,甚至一些文獻就把“胡”和“栗特”劃等号了。

  在唐朝文獻中出現的帶有“胡”字的下述名詞,如胡部、胡戶、胡人、雜胡、雜種胡、羯胡,興胡、興生胡、商胡、賈胡,胡王、胡将軍、胡酋、胡客,胡騎、胡馬、胡馬客,胡婦、胡兒、胡姬、細胡,胡店、胡食,胡妝、胡服、胡帽、胡錦,胡語、胡音、胡樂、胡曲、胡部新聲,胡旋、胡旋女、胡旋舞、胡騰、胡騰兒、胡騰舞,胡天、胡神、胡祅、胡祝、胡律……等等,絕大多數,應當是指粟特胡人。


  注釋:

[1]陳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論稿》,上海商務印書館1947年版,第21—23頁。

[2]Edward H.Schafer,The Golden Peaches of Samarkand.A Study of T’ang Exotics,Berkeley l963,pp.4—5;吳玉貴漢譯本《唐代的外來文明》,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5年版,第8頁。

[3]森安孝夫《唐代にぉける胡と佛教的世界地理》,《東洋史研究》第66卷第3号,2007年版,第1—33頁。

[4]Mare S.Abramson,Ethnic ldentity in Tang China,Philadelphia: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Press,2008.

[5]上海古籍出版社标點本,1983年版,第14頁。Cf.E.G.Pulleyblank,The Background of theRebellion of An Lu—shan,London,1955,p.11;Robert des Rotours标點譯注本Histoire de Ngan Lou chan(Ngan Lou chan che tsi),Paris,1962,p.120.

[6]《舊唐書》卷一○四《哥舒翰傳》;《新唐書》卷一三五《哥舒翰傳》;參看榮新江《關于唐宋時期中原文化對于阗影響的幾個問題》,北京大學中國傳統文化研究中心編《國學研究》第1卷,北京大學出版社1993年版,第416頁。

[7]這是伊朗語專家恒甯(W.B.Henning)的看法,說見Pulleyblank,The Background of the Rebellion of An Lu—shan,pp.15—16。

[8]《安祿山事迹》标點本,1頁;Robert des Rotours标點譯注本P,2和Pulleyblank上引書p.7。

[9]關于不空的粟特出身,最新的看法參見中田美繪《不空の長安佛教界台頭とソクド人》,《東洋學報》第89卷第3号,2007年版,第33—34頁。

[10]F.W.K.Mǚller,“Die‘persischen’Kalenderausdrucke im Chinesische Tripi□aka”,SPAW,XXV,1907,PP.458—465;吉田豐《ソクド文字で表記された漢字音》,《東方學報》(京都)第66冊,1994年版,第329—330頁,注89。

[11)馬迦特(J,Marquart)認為是缽羅婆語中的Sūlik的對音,參看馬迦特(古突厥碑銘年代考》(Die Chronologie des Altturkisechen Inschriften),萊比錫,1898年,56頁。

[12]關于《梵語雜名》以下的對證,論者頗多,本文主要依據張廣達《唐代六胡州等地的昭武九姓》,《北京大學學報》1986年第2期,71頁,注1;收入作者《文本、圖像與文化流傳),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75頁,注1。參看森安孝夫《唐代にぉける胡と佛教的世界地理》,第4—7頁。

[13]沙知、吳芳思編《斯坦因第三次中亞考古所獲漢文文獻(非佛經部分)》②,上海辭書出版社2005年版,第313頁。

[14]Hoemle“A Report on the British Collection of Antiquities from Central Asia,part Ⅱ”、Journal of the Asiatic Society of Bengal,LXX.1 (1901),Extra No.1,1902,pl.Ⅲ;張廣達、榮新江:《唐大曆三年三月典成銑牒跋》,原載《新疆社會科學》1988年第1期;此據作者《于阗史叢考》(增訂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107頁。

[15]張廣達、榮新江:《聖彼得堡藏和田出土漢文文書考釋》,《敦煌吐魯番研究》第6卷,北京大學出版社2002年版,第229頁;又《于阗史叢考》(增訂本),277頁。

[16]榮新江、李肖、孟憲實主編《新獲吐魯番出土文獻》下,中華書局2008年版,第359頁。

[17]榮新江:《西域粟特移民考》,馬大正等編《西域考察與研究》,新疆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58—161頁;又作者《中古中國與外來文明》,三聯書店2001年版,第21—26頁。

[18]贊甯:《宋高僧傳》卷一《唐洛陽廣福寺金剛智傳》,中華書局1987年版,第4—5頁。

[19]S.C.Kljastornyj,“Sur les colonies sogdiennes de la Haute Asie”,Ural—Altaische Jahrbucher.33,1961,pp,95—97;張廣達:《唐代六胡州等地的昭武九姓》,作者《文本、圖像與文化流傳》,第83—84頁;參看森安孝夫上引文,5頁。

[20]《元和郡縣圖志》卷四“關内道新宥州”條,中華書局,點校本上冊,1983年版,第106頁。

[21]朱雷:《跋敦煌所出<唐景雲二年張君義勳告>》,《中國古代史論叢》1982年第3輯,第331—341頁。

[22]趙振華、朱亮:《安菩墓志初探》,《中原文物》1982年第3期,第37—40頁。

[23]《文物》1988年第9期,第56頁。

[24]《全唐詩》卷二八二,中華書局1960年版,第3211頁。

[25]池田溫:《沙州圖經略考》,《榎博士還曆記念東洋史論叢》,東京山川出版社1975年版,第91-93頁。

[26]A.Spanien et Y.Imaeda(eds.),Choix de documents tib6étains,Ⅱ,Paris,1979 pL.525;森安孝夫《チベツト語史料中に現すれゐ北方民族——DRU—GUとHOR》,《アジア·アフリ力言語文化研究》第14号,1977年版,第39頁;榮新江《龍家考》,《中亞學刊》第4輯,北京大學出版社1995年版,第147頁。

[27]Li Fang—Kuei,“Notes on the Tibetan Sog”,Central Asian Journal,vol.Ⅲ,n°2,1957—58,pp.139—142;楊銘:《古藏文文書Sog—po一詞再探》,《西藏研究》1988年第1期,第100—103頁;又《Sog—po源流考》,《中國藏學》1994年第1期,第88—98頁。

附記:本文原文提交2008年10月11—12日乾陵博物館在西安舉辦的“絲路胡人暨唐代文化交流學術讨論會”的發言稿,現略加整理,提交給會議論文集,請讀者多多指正。2008年11月9日完稿

(來源: 在土星的标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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