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導的“尊重曆史”,高漸離在劇中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但不能否認,高漸離是玄機公司花過相當多的心思打造的人物。從實力,到經曆,再到處理,都是為了突出其性格的複雜性。高漸離的性格,似乎總在“冷”與“熱”之間轉化。所以,有說法稱“外冷内熱”(大概也是對生人冷,對熟人熱;對不認同的人冷,對以心相交的人熱。不過,能讓他熱的人,隻怕寥寥無幾。)。
劍如其人,既然用的是水寒,大概,還是冷多一些吧。絕招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與其說“熱”,不如說是冷的犀利。
但是,随着高手層出不窮,随着墨家的衰落,無論冷熱,高漸離的行為,越來越透着一種無奈。尤其,是五部以來的劇情中。
禮儀(尊重):
也是給墨家衆人的解釋。隻要不是形勢萬分危急,高漸離一直都保持着基本的禮儀。尤其,是對盟友。此次對張良,三部後對蓋聶,都保持了基本的尊重。基本素質,還是很有保證的。
2、合縱連橫:正劇中,一言不合劍拔弩張,大勢所迫:回憶中,進圖有度,不失禮儀。忠義(墨家利益為重):
雖然,他可能未必從内心深處承認墨家的每一個成員,但,這并不妨礙他做事多以墨家利益出發。
回憶中:那層“窗戶紙”,他不想捅破。他規勸張良和大鐵錘,用詞都較委婉。不過,說這話時,墨家對上流沙毫無勝算,拼死一戰,也算成全其忠義。
正劇中:劍拔弩張,也是被迫。墨家,早已無聲勢可弱。加之對“城下之盟”的不滿,此時造勢,無可厚非。
較為智慧、冷靜:
這,就是對比大鐵錘了。不是一味堅持,而是在條件許可範圍内,讓事态向有利于己方發展。不會“不識時務”,因為,他也知道,如果在天明沒成長起來之前自己出事了,墨家就真的“氣數已盡”了。
3、妙法陰陽:被赤練“調戲”,勸走雪女。
通透:
赤練,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子,衛莊不能做,白鳳不屑做,其餘流沙成員做不到的事,她就一手包攬了。比如,挑撥離間。一個高月,險些讓聶蓉反目;一句贊賞,圖求讓高雪之間的默契産生裂痕。這裡,高漸離的做法——置若罔聞,處理極佳,安了雪女的心,也打破了赤練的勢。一句“别理她”,也會讓雪女意識到,隻是赤練的離間之計。事情,也就算了了。
5、或躍在淵:與流沙轟轟烈烈的一場争執。有很多亮點。
參與争執——閱曆有限
徐夫子和班大師,始終沒有參加讨論(真想說,兩隻老狐狸。知道吵也沒用,頹勢難返,索性不表态,靜觀其變,以示“成竹在胸”,作為老江湖,深知“咬人的狗不叫”,索性看着)。逍遙子,表态不明。蓋聶一直以做客觀介紹為主。而高漸離則是“據理力争”(當然,他再不強硬表态,墨家就真被當“軟柿子”了,不能怪他,他不能像白鳳一樣看戲),但是,言辭略顯偏執,顯然,與蓋聶、衛莊、張良等人比差了一些,也沒有過多的實質性效果。
“如果是赤練或白鳳” ——犀利、但不夠有效:
這話,要是純問衛莊,絕對是才思敏捷,雖然,衛莊十有八九不會正面回答問題,但絕對會有所動,主動權有可能暫時逆轉。但是,問題就是,衛莊身側,跟着一個忠心耿耿的赤練,這話瞬間相當于白問。赤練多年前就想清了,白鳳絕不會拆台,衛莊默許,也就不算赤練僭越,高漸離自然沒勝算,隻能改為順帶一打。同樣是有“挑撥離間”之嫌,論純熟老辣,難比赤練。以高漸離的性格,确實不适合做這類事,但是,他不做,就沒人做了。所以,與其雪女、大鐵錘來,不如他來。說到底,是墨家勢微。
見衛莊被說服,不再出言——有大局觀,能維持基本理智:
不論過程,目标達成,與雪女交換眼色,決定退出争論。大鐵錘能把蓋聶扯進行動,也算“意外”之喜(誰知道蓋聶到底是有感于盜跖的英勇,還是調節聯盟中的矛盾以求平衡,還是擔心他師弟,還是有别的什麼打算),同樣的話,大鐵錘說,那叫情深意厚;高漸離說,就有大義相挾之感。所以,這時退,正是顧大局之舉。
6、以劍論道:判斷赤練的來意。
拜流沙所賜——除了抱怨,還有試探
赤練,絕不會閑來無事到病房來串門。隻是來諷刺太低端,赤練不會做;搗亂也不可能,畢竟還是盟友。所以,赤練不是白來的,那麼就是,來達成某種協議。所以,無法判斷對方底線時,不如誘導其自己挑明。不能太熱切,也不能太疏冷,這才是談判的技巧。
這番話,竟與荀夫子所言相同——頭腦清醒
先引經據典,再暗自合計。其實赤練的來意已經清楚一半了,他可以做出判斷,籌碼是來救人,而且确實能救。
我認為這次她沒有說謊——分工明确
潛台詞是:判斷有我,處理你來。
高雪的同心,一直是玄機處理的很好的的一個設定。論判斷,高漸離有極強的敏銳度,相比雪女相對豐富的感情,隻要不涉及雪女和荊轲(天明),他的冷靜導緻判斷基本不會失誤。但是,一些情感、态度上的細節,他不會做的比雪女細緻。如果說,高漸離是被赤練的藥理講述說服;雪女更關注的應該會是赤練情感的真假,所以,雪女敏銳的判斷出,赤練必有所求。若是隻有高漸離來,事态發展會很難估計。
所以,這也體現了高漸離一個難得的好品質——永遠清楚自己該幹什麼。
綜上所述,高漸離應該還是一個偏冷的人。
抛開年少輕狂的回憶,數一數高漸離“熱”過幾次:
第一次,機關城中與蓋聶的多次争端:
這是試探,也是最不容易彼此留下疙瘩的算舊賬的方式。這裡的無奈,是實力上的差距。
第二次,跟白鳳“玩命”:
這應該算“暗之逆鱗”,荊轲的死,大概是他最大的遺憾。但是,處理戰鬥還是很冷靜的。(想說,幸虧是和白鳳對戰,要是和赤練,高漸離未必能從火魅術裡出來)
第三次,用墨眉接大司命的陰陽合手印:
這是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他必須保住天明,為了情義(荊轲、墨家),蓋聶當時做不了這種事,所以,他來。這是局勢所導緻的無奈。
第四次,聯盟建立後與流沙的幾次沖突:
這還是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他要是沒反應,墨家就徹底淪為棋子了(他是墨家現存第一高手,雪女聽他的,兩隻“老狐狸”不出聲,大鐵錘智謀不足,則無旁骛,他不說誰說?)。所以,該争取的要争取。這是責任導緻的無奈。
冷是傷,熱是重揭傷疤所留的血,時冷時熱,因時因勢,對他來說,無論冷熱,盡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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