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冷冷清清的風風火火。終于看完了木心的《雲雀叫了一整天》,讀完仿佛還意猶未盡,聽一曲《The Lark Ascending》算是結尾。
雲雀随着琴聲直沖雲霄,像是煙花在繁花之上又生繁花。一曲終了,夜依舊是火樹銀花。和其光,不同塵,是木心的坐标,也是我的方向。
剛開始看《雲雀叫了一整天》,好奇的想:雲雀呢?等讀完全書才明白,“雲雀叫了一整天”是求而不得之味,是媲美,也是“我是一個在黑夜裡大雪紛飛的人哪”的獨句詩。
雲雀(Eurasian skylark) 也叫告天鳥,歌聲柔美嘹亮。春天繁殖季,雄雲雀振翅高歌,清揚婉轉聲聲呼喚雌雲雀。叫了一整天,大概是無功而返吧,求而不得之事,十有八九。
又常常覺得木心的思路清奇,也有雲雀隻聞其聲之意,每每當你覺得快靠近它時,它已飛向更高遠的天空。
《雲雀高飛》是英國 BBC 古典音樂廣播電台,多年來觀衆最喜歡的古典音樂。由 Vaughan Williams 作于 1914 年。雖然樂曲難度很大,但若想演奏好,非得自由自在,人琴合一不可。
就如同木心對文學、對藝術、對詩歌了然于胸,是陳丹青在《局部》所說的“獨步世界”之境。
音樂、詩歌和藝術是相通的,果然是。英國詩人 George Meredith 的名詩《雲雀高飛》和同名小提琴曲一樣,很适合作為《雲雀叫了一整天》的蠻蠻:天高地遠,此雲雀和彼雲雀在雲上,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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