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奇談錄二雲之谷?開着開着,前面的霧氣漸漸濃了起來眼見我們接近了一個高速出入口,但是前面的路上被一排錐形路障擋住了道路,看樣子是讓我們從這裡下高速在高速公路的出口,龍編輯問了一下收費員,才知道現在前方霧大,能見度不足五米,這麼大的霧一時半會兒散不掉,因此高速封路了,所以讓我們下了高速去找地方休息休息,确保安全,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初一奇談錄二雲之谷?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開着開着,前面的霧氣漸漸濃了起來。眼見我們接近了一個高速出入口,但是前面的路上被一排錐形路障擋住了道路,看樣子是讓我們從這裡下高速。在高速公路的出口,龍編輯問了一下收費員,才知道現在前方霧大,能見度不足五米,這麼大的霧一時半會兒散不掉,因此高速封路了,所以讓我們下了高速去找地方休息休息,确保安全。
龍編輯道了聲謝,開車下了高速。也不知道是因為這裡下高速的匝道有坑,道路颠簸,還是因為我心裡着急要去看病,聽到高速收費員說“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霧才能散”,我心裡更加心慌了,總覺得全身都開始别扭起來。剛出收費站不久,我就覺得兩隻腳好像千萬根鋼針紮進肉裡一樣,疼得我眼冒金星,忍不住“哎呀”一聲叫了出來。石編輯見狀趕忙伸手扶住我,他隻覺得滿手是水,原來就這麼短短幾秒鐘,因為劇痛,汗水已經把我的襯衣都浸濕了。
見此情景,石編輯忙說:“老王,還能堅持住不?那個草醫家,就在下一個高速口出來不遠,我估計也就十幾二十公裡。隻是高速堵了,不知道有沒有别的路過去?”
就聽龍編輯接話道:“石哥,你說的那個地方我知道,從這邊過去不遠還有條老省道的,隻不過高速開通之後走的人就少了。不行咱們現在走省道,就算繞個遠,有一個鐘頭也能到。就是不知道王大哥能堅持不?那邊是縣城,就算見不到草醫,也能去縣醫院。這邊是個新開的口子,附近隻有個鄉鎮衛生院,如果要動手術這邊估計不行。”
我心裡暗罵龍編輯這小子嘴臭不會說話,上來就咒我要做手術,但是也知道他說的是實際情況。于是看了眼石編輯,老石這時候正在擺弄手機查導航,見我看他,就說:“高德說了,走省道,繞一點,47公裡,能直接到草醫家。小龍,霧大開慢點兒,争取半個小時給我們王大哥送到地方。”我X,這裡的山路十八彎,峭壁旁邊是深淵,這麼大的霧,47公裡,半個小時,别是要給我送到姥姥家了吧?
我正想擺手攔着他們,就覺得一股劇痛襲來,我趕忙嗯了一聲咬緊牙關。這一聲“嗯”讓龍編輯會錯了意,以為是我還嫌慢,于是他應了一聲:“好嘞,用不着半個小時,你忍個二十分鐘啊。”接着唱了一聲:“這裡的山路十八彎……”車子順着一條岔道就拐進了霧裡。
還是石編輯比較老成,知道這時候要幫我分散注意力,就把他的手機往我手裡一塞,說道:“老王,看看電影,我新下載的,說是什麼中國科幻元年大作,叫《魔都堡壘》。”我X,真不知道這老石是不是搞新聞傳媒的?這“大作”明明是中國科幻終結者好不好,何況幾年前的片子了,他才知道嗎?
車子上了省道,我才領教了龍編輯為什麼說是老省道。估計是現在汽車都走高速,這老路就缺乏修繕了,加上都是附近的泥頭車為了省高速通行費才走這裡,壓得路上到處都是坑窪,我在車裡被颠得左搖右晃,雙腳一會兒挨地一會兒離地,弄得我痛不欲生。我為了盡量不讓腳沾地,幹脆把雙腳搬到了座位上,雙手抱着膝蓋縮成一團。可是好巧不巧,車子正好碾過一個大坑,車身猛地一晃,我腳下沒有支撐,被晃得一頭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眼前一花,就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醒了過來,隻見車子四周白茫茫一片,就跟大冬天的帶着眼鏡進了桑拿房一樣,周圍都是水霧,什麼也看不見。我記得收費站說高速上的能見度有五米,我看這裡連一米也不夠。再看車裡,石編輯和龍編輯都不見了。我喊了他們幾聲,四周靜悄悄的,完全沒有任何答複。我心裡發毛,這時候也顧不得腳痛了,強忍着疼爬到了駕駛座上,就見車鑰匙還插在鑰匙孔上,我試着發動了一下車子,有電有油。這時候我更慌了,雖然這些年一直寫靈異事件的故事,但是自己親自遇見的還真沒一次,特别是同車倆大活人,怎麼就消失在霧氣裡了?就連鬼故事也不敢這麼寫啊。
我拉開車門,想要出去看看,就見白霧像煙一樣鑽進車裡,同時就覺着一股冷氣撲面而來。我被冷氣一沖,頭腦清醒了不少,正要下車,就見濃霧之中隐約有一條黑影沖着我飛了過來,我下意識地拉上車門,就見一條手腕一般粗的大黑蛇一頭撞在了車窗玻璃上。好在玻璃結實,那大蛇沒有撞破,估計這車窗玻璃是福建曹老爺子家的廠子生産的。那大蛇見一擊不中,便欺身貼上了車窗,在玻璃上繞着汽車遊走。我這才看清楚這條蛇的樣子。
大蛇估計足有1米5左右,通體烏黑,腦袋像個烙鐵。我知道北方的蝮蛇俗稱烙鐵頭,就是這個樣子,不過蝮蛇一般都是土黃色的,這種黑的烙鐵頭,我以前還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屬于蝮蛇的一種,看樣子應該是毒蛇。話又說回來了,就算沒有毒,這麼長的一條大蛇,弄死我應該沒什麼難度。
我隔着車窗玻璃看着大黑蛇在我眼前遊走,吓出了一身冷汗,頭腦倒是冷靜多了。我仔細看了看周邊的環境,依稀可以從周邊的樹木辨認出我們這是在一條狹窄的林間小路上,看樣子也就是個單行道。估計是我在昏迷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龍編輯把車開下了省道。我心想不能就這樣困在此處坐以待斃,不行我就把車開出去一點,就算不能擺脫霧區,能把這條黑蛇甩掉也是好的。至于找石、龍兩個同伴,也要等我自救了以後再找人回來想辦法了。主意已定,我忍着腳痛,一擰鑰匙,打着火,猛轟了幾下油門就要沖出去。
真的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不論我怎麼轟油門,發動機到了4000轉,但是車子就是一動不動。大黑蛇似乎感到了我要逃跑的意思,開始用頭猛地撞前擋風玻璃,好在玻璃結實,它撞了幾下紋絲不動,于是又遊走過來,身子纏住後視鏡,試圖用頭撞車窗玻璃。我心裡暗自好笑,這動物就是動物,剛才都吃了虧了,還不長記性,非要把自己撞個頭破血流才行。我有恃無恐,忍不住在車裡對着大黑蛇做了個鬼臉。
大黑蛇撞了幾下,果然撞不動玻璃,就慢慢地遊下車,消失到霧氣裡去了。
我松了口氣,掏出手機想看看自己在哪裡,但是手機和GPS完全沒有信号,根本定不了位。我開始發愁接下來該怎麼辦?現在同行的兩個本地人都莫名其妙的不見了,車外面的大霧裡,還有大蛇。我的車開不動,腳還是跛的,不出去吧,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會有人路過這裡搭救我。出去吧,萬一再來個毒蛇猛獸啥的,我怕是要成了野生動物的飼料了。
正在想着要怎麼辦才好,我就聽耳邊當的一聲巨響,車窗玻璃被砸了一個小洞,一塊石頭正嵌在玻璃上。我趕忙向外望去,就見剛才那條黑蛇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爬回來了,粗大的身體纏繞在車子的後視鏡上,尾巴上卷着一塊尖石頭,此刻正在用尾巴甩着尖石頭擊打我的車窗。
我X,蛇什麼時候有這智商了?老師不是都說使用工具是人類和動物區分的标志嗎?這條蛇是在标志的前邊還是後邊?難道這是條蛇人?
我心裡胡思亂想,手上可沒停着,趕緊翻找手邊的雜物箱,希望從裡面找出點能夠防身的武器。可我打開雜物箱,裡面除了一把狼眼手電,和一本《野外生存手冊》,就是幾闆巧克力和半袋大白兔奶糖了。
車裡竟然連個管制刀具都沒有?!我心裡暗罵:“什麼退役武警,全是紙上談兵!治安好了就不随身帶些武器了嗎?沒有工具,學會了野外生存技術怎麼用?現在的狀況,就是貝爺本人來了也得白給。”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找防身的家夥什兒的時候,黑蛇已經把車窗玻璃敲出來了一個大口子,探着頭就要往車裡鑽。我見狀,急忙用《野外生存手冊》堵住窟窿。然後就覺得有什麼硬東西狠狠地撞在《野外生存手冊》上,我感覺那力氣好大,已經在這本書和玻璃之間擠開了一道縫,馬上就要鑽進來了。我大吼一聲,使勁全身力氣對着書就按了下去,沒想到我使的勁太大,車窗玻璃“嘩啦”一聲碎了。
由于用力過猛,我連人帶書從破碎的車窗裡怼了出去,我急忙收力,英俊的老臉才沒有被破碎的額玻璃碴子割破相,我一擡頭,就見濃霧之中一個黑黢黢的烙鐵頭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眼睛一閉,心想,完了。
過了一會兒,我沒感到任何動靜,似乎大黑蛇并沒有攻擊過來,我偷偷睜開一隻眼,正好和大黑蛇來了個對視,吓得我趕緊又把眼睛閉上了。
又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再次睜開眼睛,見大黑蛇還是在剛才那個位置,一動不動。我穩了穩心神,擡起頭,仔細向着大黑蛇的烙鐵頭方向看去,才發現那蛇頭後面的霧裡隐隐有一隻大手緊緊握住了蛇頭。那烙鐵頭被大手抓着,似乎是凍僵了,一動也不能動。
我注意到那隻抓着烙鐵頭的大手是棕灰色的,手指又細又長。一般的山民幹農活,雙手粗黑是很常見的,但這種棕灰色看着眼熟,卻絕不像是正常的膚色。此刻我雖然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裡見過這種特殊的膚色,但是直覺告訴我這手的主人的身體應該是有什麼病的樣子。
我長長地呼了口氣,這點動靜卻似乎是驚動到了那抓着蛇頭的大手。慢慢地,從霧氣裡顯露出一個高大的人影。随着這人影靠近,我才看清楚這是一個男人。
男人的頭發胡子都有些花白了,挺長頭發的遮住了額頭和眼睛,濃密的胡子又遮住了下面半張臉,所以完全看不出來他的容貌,但是從頭發胡子中間的縫隙還是隐約可以看出來此人面色白皙,和剛才那隻手的顔色完全不相稱。
他穿着一身半新不舊的中山裝,肩膀上有個很明顯的補丁,單肩背着一個竹簍。這身打扮,在大山裡出現,其突兀程度可比剛才那條黑蛇高多了。我雖然有些詫異,但是面前好歹是個活生生的人,估計是附近山裡的村民,雖然有些說不出的别扭,但是相比剛才孤立無助被大黑蛇攻擊的狀況,總是安心了不少。
隻見這個中山裝靠近了過來,用很标準的普通話對我說道:“你是誰?怎麼會進到這裡來的?”他說得很慢,完全沒有一點雲貴地區的口音。
我總覺得在這裡出現這樣打扮的一個人,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不過現在能遇到個大活人,總算是看到了希望。于是我簡單地告訴他我們三個人要去附近的縣城請草醫看痛風病,不想路上遇到大霧,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到了這裡。我一睜眼就發現車裡隻剩了我一個人,車子也開不動了,手機沒信号,不能定位,導航也用不了。我請他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能不能請他帶我回村去多找幾個人幫我尋找兩個同伴,或者報警也行。
在我講話的時候,那個“中山裝”就隻是靜靜地聽着,一言不發,手裡還緊緊捏着那條黑蛇。
直到我把前因後果全都說完了,他才慢條斯理地把黑蛇塞到肩上的背簍裡,蓋好蓋子。然後才對我說道:“你的同伴我沒有看到,這附近也沒有村莊,你的腳病,跟我回家去看看吧,如果她能幫你治,咱們可以一起去找你的同伴。”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猶豫,然後繼續說道:“我沒聽錯的話,你說的是手機,不是收音機吧?怎麼還能定位呢?這裡是什麼信号都沒有,我的收音機也早就沒電了。”
我沒聽懂他的意思,不過也許大山裡的村民沒見過手機也說不定,雖然都2020年了,咱們脫貧攻堅完成了99.99%,也總也還是有漏網之魚嘛。好在他說什麼“她能幫你治”,也就是意味着他在這裡還有同伴,還會治病。大山裡藏龍卧虎,有高人隐士能治療疑難雜症也說不準的。
聽他這麼說,我也沒有别的選擇了,現在車窗玻璃碎了,我自己留在車裡也不安全,幹脆跟着此人碰碰運氣也好,死馬當活馬醫吧。于是我強忍着腳痛,扶着車門走下車來,掏出手機給他看。
我告訴他這個就是我剛才說的手機,打電話用的,也可以當收音機用,不過得有信号才行,他擺弄了幾下,又放在耳朵上聽了聽,然後皺了皺眉頭,又還給了我。我這才明白他是真的沒見過手機,可沒有信号怎麼才能讓他明白呢,我突然眼前一亮,一摸衣兜,那東西果然還在。
我從兜裡掏出來另一部手機,那是之前石編輯給我的,為了讓我看電影方便他還特意删了密碼。他在手機上下載了電影《魔都堡壘》,那片子我沒看幾分鐘就看不下去了,暈車,想吐,我就順手就放在了口袋裡。沒想到這會兒可派上用場了。
我打開手機,點開視頻給他看,畫面裡正好在演什麼“魔都大炮,發射!”
“中山裝”看着手機裡的畫面,突然全身顫抖了一下,随即又恢複了原狀,隻是嘴裡喃喃地念着:“魔都,魔都。”接着伸手對我招呼了一下,說了句:“跟上,别跟丢了,小心路邊有泥潭,掉下去了我也救不了你。”
我略一猶豫,拔下車鑰匙,順手從雜物箱裡拿出一塊巧克力和半包大白兔奶糖。咬牙忍者住疼痛,一瘸一拐地跟着他即将消失的身影,向霧裡走了過去。
跟上“中山裝”的步伐,其實比我想象的要容易一些,因為他走得很慢,也幸虧他走得慢,我才能忍着每走一步雙腳就如同被萬針攢刺般的劇痛,緩緩地跟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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