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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的斷想散文欣賞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28 04:27:56

橋的斷想散文欣賞?午飯過後,在家閑來沒事,來來回回地踱步間,陡然發現陽台上及窗外的陽光,原來如此和煦、妩媚、溫暖,油然而生出曬曬太陽的想法,這種想法由最初的心中一亮,再到興緻漸漸變濃,最後已然是迫不及待、蠢蠢欲動,有些東西就是這樣,一旦燃起,不用多時,就會演變為成一種躁動,尤其是在我們無事可幹的時候,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橋的斷想散文欣賞?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橋的斷想散文欣賞(渠畔有思散文集選)1

橋的斷想散文欣賞

午飯過後,在家閑來沒事,來來回回地踱步間,陡然發現陽台上及窗外的陽光,原來如此和煦、妩媚、溫暖,油然而生出曬曬太陽的想法,這種想法由最初的心中一亮,再到興緻漸漸變濃,最後已然是迫不及待、蠢蠢欲動,有些東西就是這樣,一旦燃起,不用多時,就會演變為成一種躁動,尤其是在我們無事可幹的時候。

迎面沁潤着和煦的陽光,就走到了馬路邊,穿過馬路就到了渠畔公園,這條路、這個公園,早已數不清走了多少趟、來了多少次。雖然距離上次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走這條路、來這個公園,但是這條路與這個公園早已與我的日常融為一體,成為了習慣,成為了生活,每次來到這個公園,若說次次都變化着的,那就是“人”了。每次來都會有新面孔,而每一副新面孔,就意味着一本新的故事彙,其間的區别是有的可以盡心盡意地拜讀,有的高傲地處在象牙塔尖不讓讀,有的匆匆而過來不及讀,有的因自我的功夫不夠而無從下讀。這次來到渠畔公園,自然依舊是不缺新的面孔,在這些新面孔裡,有一班兒新面孔是最先引我注目的,而在我的内心深處,卻感覺這一班兒新故事彙無從下讀,不知該從何處打開目錄。這一班兒新面孔有六、七個人,穿着有點“灰”的勞動工作服、七零八落地散躺在塑料泡沫闆上,神态各異、姿勢各異,有撥弄手機的、有手捂着眼睡覺的、有仰面而躺的、有側身而躺的、有趴躺着的,塑料泡沫闆旁邊是一個個挖好的綠化樹坑,塑料泡沫闆就傾斜地放在坑邊的小土堆上。

這一班兒新面孔,之所以最先引起我的注意,是因為我不能确定到底該用灑脫,還是用無奈來形容他們的這種席地而躺。說到席地而躺似乎也沒有什麼,想來大多數人一定都幹過這樣的事,比如一到春夏天,公園裡的綠色草坪上時而有躺卧的人,以及一些亭台摟榭的依欄上也不缺躺卧的人,而這一班兒新面孔給我的感覺似乎總不那麼對味。哪裡不對味呢,想來想去不對味的地方是,我們是偶爾性地席地而躺,他們是經常性地席地而躺,或者說這已然是他們生活的一種習慣,再有不同的地方是,我們席地而躺多是為了放松心情、休閑一下,他們席地而躺更多是因為身體勞累、需要歇息。

若往深處想呢,即便席地而躺成為生活的一種習慣也沒有什麼,因為我們終究要選擇一種生活方式去生活,其區别隻在,這種選擇是無可奈何,還是心中所趨。再細細想想,那個人不是這樣呢,要麼選擇生活,要麼被生活選擇,為了生活,總要選擇一種生活方式,而生活總不那麼如意,想來更多的人是被生活選擇的。比如,有淩晨三四點起床準備早餐的早餐店、有淩晨四五點起床清潔城市的環衛工、有披星戴月忙裡忙外的莊稼人、有逆風冒雨前行的快遞外賣小哥、有一次出海三四個月的漁業人、有天天窩在豬棚雞棚的飼養員、有為了銷售任務而夜夜失眠的銷售人,總之,這個社會上有各色各樣的人,過着各色各樣的生活,有的看似勞累,心理卻沒有那麼多事,有的看似體面,心理卻藏滿了各種煩心事。或許生活的本源本就是不舒坦,我們越是想着舒坦,生活就會越不舒坦,不是生活與我們做對,而是我們對生活要求太高,那對生活的要求高算錯麼,或許也不算,或許也算,關鍵是把控好“高”的這個度,合乎自己的實際與能力就不錯,超過了自己的實際與能力就錯了。若确立了這樣的準則,那很多人就會繼續問,誰又能夠精确地評估自己的實際與能力呢;再者說要求适度高點,或許能激發人更大的能量呢,顯然這兩個問題一問,上面那個評價準則就毫無意義了,這就又回到了原點,生活不好處理,想要如意地生活很難,有的人不如意于工作,有的人不如意于角色,有的人不如意于瑣事。

想到此,就想起來有位詩人吟誦過的一句詩,或許能非常恰當地概括生活的本質,“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這句詩很有名氣,想必大家也都耳熟能詳,甚至還挂在嘴邊時時說起,這句詩就是在談生活的哲理,生活的“正道”即為“滄桑”,說到這兒,就感覺有點滑稽了,這句詩能夠聞名,想來是引起了更大多數人的共鳴,這說明更大多數人是明了、知曉這個道理的,滑稽的地方就在,更大多數人在同一個地方持續地犯錯誤,還一次又一次地不能改正。而轉念一想呢,若人人都可以用坦然的心态面對生活,可以心悅誠服地認可、接納、享受當下的生活模式,那麼每個人的生活裡都将少一點憂愁、苦悶、煩躁,多一點舒适、溫馨、惬意,如果能夠做到這樣,那麼生活裡又何曾會有這麼多的“滄桑感”呢?若換一種生活态度,生活就可以不那麼滄桑,那麼生活本就滄桑的命題,或許早就錯誤地指導了我們幾百年、上千年。

細細想來,我們總是習慣而又無意識地用“挫折”、“逆境”、“滄桑”“苦難”、“将就”來形容生活,形容人生,這種思維習慣、文化意識是對還是錯呢?我覺得這樣是不對的,我們往往把經曆一次或兩次不順的事兒稱之為挫折、逆境,把一長段時間内持續經曆、忍受不順的事兒稱之為滄桑、苦難,而将就呢,屬于一種無可奈何之下的消極式生活态度。對于事兒呢,不論是一件,還是兩件,你不解決它,他就一直在那兒;你兩天把它解決了,他就存在那兒兩天;你十天把它解決了,他就存在那兒十天;你若跟它将就一輩子,那他就跟着你一輩子;如果有件事,你不用去解決它,他就不存在了,那隻能說明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事,當時之所以覺得它是事兒,或是因為你居安思危、超前運籌,或是因為你思慮不周、過度思考。所以從事兒的角度來講,無論你以何種态度面對這些事兒,你終究是要去解決它,也隻有解決它,他才會消失;既然這樣,我們在遇到不順的事兒的時候,為什麼要用“挫折”、“逆境”、“滄桑”“苦難”、“将就”來概括與形容一下它呢,更何況用這些消極類的詞彙來概括與形容它,更多是影響了心情,遲緩了行動。這裡是我們又一次滑稽的地方,遇到不順的事兒以後,總是習慣性地感慨或感傷一把,感慨或感傷過後呢,覺得生活總要繼續,還能咋辦呢,該怎麼使勁就怎麼使勁、該怎麼想辦法就怎麼想辦法吧,慢慢的、慢慢的,事兒解決了,逆境過去了,生活又重回平行軌道。就像我面前這一班新面孔一樣,他們在内心深處可能反感于現在所幹的工作,但是為了生活,他們還是選擇了這一行,而在從事這一行的過程中,自然也是想方設法學習幹活的經驗與技巧,還會想着啥時候也可以自己包攬點工程、多賺點錢。以這一班兒新面孔來講,你能說他們消極麼,自然是不能的,因為他們也在尋思着進步、想着如何賺更多的錢;你能說他們不消極麼,自然也不能,因為他們在内心裡或許并不認可他們的工作;這就是消極情緒下的積極作為,很矛盾、很滑稽吧,試想一下,既然工作過程是積極作為的,那為什麼不轉變一下内心裡對工作的态度呢?為什麼動不動就說這不行、那不行,這不是長久之計、那不是長久之計呢?試想,如果我們轉變一下對工作的基本态度,然後在工作過程中繼續積極作為,那我們的工作效率、工作格局、能力提升将會多高、多大、多快呢?

談到這兒,就衍生出來另外一些問題,為什麼我們遇見不順的事以後,總是習慣性地先感慨、感傷一把?為什麼我們總是很難心悅誠服地認可、接納、享受當下的生活模式?為什麼我們總是習慣性地用磨難、挫折、逆境、砥砺前行、艱苦奮鬥來形容與指導生活?其實細微想一想,就會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我們過分追求“順”,是源于我們的功利之心;我們較強的功利之心,源自于我們的文化傳承,如我們總說到,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出人頭地、榮歸故裡、封妻蔭子、揚名顯祖、青史留名、德高望重,除了功利之心,我們還總習慣于攀比,攀比的思維習慣讓我們的功利之心插上了翅膀,比來比去,功利之心越來越強。功利之心與攀比習慣委實不是個好傳統,我們愈發追求功利,求順的心就會愈發強烈,遇見不順的事就會愈發懊惱、煩躁;心情懊惱、煩躁,自然就要先發一通感歎、感慨、感傷,因為情緒需要釋放,想不釋放也難,因為每個人的心都是直的,窩不住不順的“氣”。功利之心是非常錯誤的人生觀,攀比思維是非常不良的生活習慣。對于功名應該順其自然,更何況功名不應該劃進人生觀裡,起碼功名不應該作為我們人生的第一追求,到頭來我們會慢慢發現,其實更大多數人是不可能獲得功名的,不是能力不行,機遇不夠,而是社會承載不了,就像成功一樣,雖然人人都奔着成功而去,但是到頭來成功的必然是少數人。所以,對于一個社會來講,非常不适合把功利作為價值導向,正确的人生觀是,“以自我的興趣為路線,去貢獻自己的社會價值”,這樣的人生觀,才能讓人以自己最大的能量,去創造社會價值。

我們之所以很難心悅誠服地認可、接納、享受當下的生活模式,是因為我們沒有走出階級文化的陰影,我們還是習慣性地喜歡用階級思維來劃分事物。比如我們把行業劃分為三六九等,把有些行業劃分為下下階級,把有些行業劃分為上上階級;再比如我們把人群劃分為三六九等,把有些人劃分為下下級,把有些人劃分為上上級;劃分了以後呢,我們還喜歡對号入座,一看你幹的什麼行業,就把你認定為什麼階級;這樣一劃分,再加上這樣的對号入座,那從事下下級行業的人,無論到什麼時候,都很難認可自己所幹的行業,而幹什麼行業決定什麼樣的生活模式,連行業都沒有認可,何談認可、接納、享受當下的生活模式呢!如實來講,階級文化傳承了很久很久,劃分行業等級的習慣更是由來已久,就像封建社會,士農工商的行業等級劃分,以至到現在,這種階級文化依然被傳承着,顯然這種階級文化,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消除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從自身做起,摒棄階級文化,摒棄階級文化思維,以“大同”的眼光來看待一切行業、人群,以“大同”的思維來尊重一切行業、人群。就像這一班兒新面孔一樣,他們之所以不能夠認可他們的工作,不認可他們的生活模式,是因為在世俗的觀念裡,大家把這類工作歸結為髒亂差、文化低、沒本事,這樣一歸納後,自然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從心底裡認可這種生活。标簽化、級差化、階級化的思維模式,自然将導緻整個社會上,隻有極個别的行業能獲得大衆的認可,而這些行業的承載力又是有限的(其實任何一個行業的承載力都是有限的),這樣的文化思維下,自然就是更大多數人并不能從内心深處認可自己的生活模式。

習慣性地用磨難、逆境、挫折這些詞來形容我們的生活,這是我們求進之心過盛的結果,正因為我們急于求進,自然在遇到不順的時候,就會感覺特不爽,而這種不爽,就被我們用磨難、逆境、挫折這些詞記錄了下來,這種心理反映屬于人之常情,與思維方式沒有多大關系。就像我們經常用苦難,來形容我們這個民族,其實稍微有點曆史與經濟常識就會發現,工業革命之前,西歐各國平民大衆的苦難要遠勝于我們民族,比如我們的經濟條件比他們好,在民衆思想上他們還是宗教式的,所以這樣一對比,我們就會發現我們民族其實并沒有那麼苦難,之所以我們總是用苦難來描繪我們的生活,是因為小農經濟模式下的生産,讓我們對生活的穩定有着更高的追求,而戰争的頻仍、自然災害的頻發,讓小農經濟的穩定與平衡不時地被破壞,從而讓大衆對穩定的預期不時地被打破。談到砥砺前行,就要說說蝸牛這種生命,在我們的傳統意識裡,大家對蝸牛是有很高贊許的,覺得蝸牛背負着一座沉重的大山,還能時時地匍匐前行,可謂了不起,而砥砺前行的意思,其實跟蝸牛匍匐前進的狀态差不多。有時候我就在想,這個砥砺前行是不是跟滄桑一樣,是個負能量的詞彙呢,畢竟前行就是前行,又何必說砥砺呢,所謂的砥砺前行不就是頂着困難、壓力前行嗎,而用困難、壓力來形容生活,這不就是負能量嗎?

後來我想了想,砥砺前行與滄桑還是有區别的,滄桑屬于認知,而砥砺前行屬于行動,之所以會有砥砺前行這個詞,是因為我們先存在了苦難、挫折、逆境的認知,如果我們不以苦難、挫折、逆境形容與認知生活,那麼生活裡就不再有砥砺前行的詞彙,砥砺前行是附屬于滄桑這一類詞而存在的,并且砥砺前行是對滄桑這一類詞的修正,意在指導大家即便有壓力也要忍住壓力前行,所以砥砺前行是負面情緒下的一個正能量的詞。

生活就是這樣,如果我們可以少一點功利之心,少一點階級文化思維,而多一份樂觀坦然的氣質,多一份遇事兒解決事兒的心态,那麼生活就無所謂什麼苦難、逆境、滄桑,生活本就該很舒坦,之所以不舒坦,是因為我們沒能明白自己的實際需要,是因為我們沒能抛棄一些老套的文化觀念,是因為我們沒能積極應對生活中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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