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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經常騷擾我還說我不聽話

職場 更新时间:2024-06-29 17:04:45

老闆經常騷擾我還說我不聽話(我的老闆是個衣冠禽獸)1

我的上司叫賀青帆,是這家公司的老總,年輕有為,平時為人冷漠不苟言笑,很高冷的樣子。

可我忘了,還有一種壞人他衣冠楚楚。

今晚應酬的時候,對方幾個人一直灌我酒,他無動于衷,還有閑情逸緻小酌了幾口,我向他求救,他卻起身出去。

我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再有知覺時,是驚醒的。

而抱着我的,就是賀青帆。

他在我耳邊說:“很快。”

而這很快,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直到我筋疲力盡,眼淚也哭幹了,他才肯放過我。

“我要告你!”

我憤怒的大喊,賀青帆卻慢條斯理的打好領帶,“是你先招惹我的,這是我房間。”

“我喝醉了,你想怎麼說都可以了?”我紅着眼眶,又不甘又崩潰。

02

我跟老公結婚三年了,感情一直很好,發生這種事,我接受不了。

“你若不信,可以查看酒店的監控。”賀青帆居然破天荒的勾唇一笑,那張原本就迷惑人的臉顯得更妖孽了。

我當然不信!

可監控裡那個攀附在賀青帆身邊的女人,可不就是我?

“怎麼可能!”我氣急敗壞,難以置信自己喝醉後居然是這副德行!

“我提醒過你,是你一定要跟我回房。”

賀青帆西裝革履,一臉斯文敗類的氣質,我真是錯看他了,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

我語無倫次,“那你可以拒絕我,而不是那麼卑鄙的順勢而為!”

賀青帆低笑了聲,似乎心情不錯,“那也是你的。”

“……”

我徹底懵了,一直到賀青帆走出去,我才追了過去,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回雲城的車上,我腦袋裡還嗡嗡的,車裡放着音樂,賀青帆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打着節拍。

我嫌吵,心裡很煩。

音樂聲開得更大。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賀青帆挑眉,“不喜歡這首?”

我确定他就是故意的!

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一路沉默着回到了雲城。

我推開車門,恨不得快點離開,賀青帆探出車窗,“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的合同簽了兩年,如果提前離職,是要賠付高額違約金的。”

我當然知道!

03

當初選擇這家公司,不僅看中了這個行業的發展前景,還因為每個月高額的薪酬。

我大學剛畢業就跟梁戈結婚了,我父母都不同意,說梁戈是個窮小子,沒房沒車,甚至連份好的工作都還沒有。

可我不在乎,因為我嫁給了愛情。

婚後,梁戈的确對我很好,他說他養我,要把我寵成公主,他說我隻需要每天養養花溜溜狗享受生活就可以了。

我也就心安理得的做起了家庭主婦,每天做做家務做好飯菜等他回家。

可是生活哪有那麼容易?

漸漸的,問題越來越多,婆婆開始大事小事的找茬。

每個月的房貸壓得梁戈喘不過氣來,他的脾氣也越來越大。

孩子沒出生前還好,圓圓出生後,花費更多。

我不想讓梁戈那麼辛苦,就提出出來工作,幫他分擔一些,梁戈同意了。

原本隻想着找一份四五千塊的工作,可沒想到青鴻地産願意錄用我,總經理助理的職位,月薪兩萬。

本以為美好生活要開始了,可現在……

我心事重重地上了樓,一進門就能察覺到不對勁,門口女人的高跟鞋,還有房間裡傳來的低喘。

04

我手指顫抖着推開了門,入眼的畫面,讓我窒息。

“啊……”女人驚叫着,梁戈驚慌看過來。

下一秒,梁戈匆匆擋在門口,“唐蘇,你聽我解釋……”

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推開他的手,嗓子眼堵得難受。

裡邊的女人我認識,梁戈的初戀魏雯雯,梁戈對她有多念念不忘,我比誰都清楚。

曾經我愛上的,就是梁戈的深情,可如今這深情化作利刃,捅進我心髒的最深處。

“雯雯剛從上海回來,想來看看我媽,我沒理由拒絕……”

“所以你們就背叛我了?”我氣得渾身發抖,“還是在我們的婚房?梁戈,你惡不惡心!”

梁戈的臉色突然很難看,冷冷解釋說:“我們是情不自禁,這種事情誰能控制的了?我跟雯雯五年沒見了,兩個人聊着以前的事就有了感覺,一時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你早就知道我對雯雯的感情的,你就不能理解理解我?”

我震驚了,我從來不知道梁戈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唐蘇,對不起,你不要怪梁戈,是我不好,我不該來。”

魏雯雯抓着我的手臂,可憐巴巴求我,好像我才是做錯事的那個人。

對,我的确做錯了事。

梁戈髒,我也髒。

05

魏雯雯穿好高跟鞋,對着梁戈眉來眼去,“我先走啦?”

梁戈點頭,送着她出門,在門口不知做了些什麼。

梁戈回來關門。

“唐蘇。”他沉默了會兒,走過來跟我說話,“我們就離婚吧。”

我瞠目看向他,他怎麼可以這麼輕易說出離婚兩個字?

我們戀愛兩年,結婚三年,還有孩子。

難道那些感情是假的?

就算不看在感情的份上,也該考慮考慮圓圓吧?

“因為魏雯雯?你想娶她?”我的眼眶濕潤了,不知是氣的,還是委屈。

梁戈低着視線,沉默已經代替了回答。

我突然哭笑出聲,“當初她不告而别,說消失就消失了,她有把你放在心上嗎?她為什麼消失你比誰都清楚,不過就是嫌你沒錢不想跟你在一起了,現在人家回來了,你又恬不知恥的粘上去,還要跟我離婚?”

誰知,梁戈居然發了脾氣,“雯雯她不是這種人,是她爸媽逼她離開的,這五年她比我還痛苦!”

呵。

我突然感到無力,那我算什麼?

我跟我媽抗衡也要嫁給他,我的付出變得一文不值嗎?

06

“媽媽……”房間裡,圓圓揉着眼睛懵懂地走出來。

我趕緊抹了眼淚,上前抱起她,“媽媽吵醒你了?”

圓圓摟着我的脖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委屈的扁着小嘴,“爸爸媽媽吵架,圓圓害怕。”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

不可能離婚的,我不離婚!

我要給圓圓一個完整的家。

我也不可能便宜了他們!

婆婆回來時,家裡的氣氛很詭異,她是去買菜了,菜放進廚房出來,沒看見魏雯雯的人。

“雯雯呢?”她問。

我沒吱聲,悶頭拖地,她一看我的臉色,猜出剛才肯定鬧了不愉快,她反倒比我還氣憤。

“看着這張臉我就來氣,我們梁家是虧待你了不成?”

她坐進沙發裡,瞪着我陰陽怪氣的冷嘲,“雯雯從來不會像有些人,人家哪次來不是笑嘻嘻的,叫人看着就舒服,而且人家家裡有錢,最起碼不會像有些人,隻知道張手要錢花,這房子的首付全是我兒子掏的錢,還要我兒子付房貸,賺錢養這一家子,現在我兒子帶個朋友回家看看我,連這點權力都沒有了?”

我停下,看着她,盡量表現得冷靜,“媽,我當初嫁過來的時候,家裡是什麼情況,你是清楚的,我沒有過半點隐瞞,而且我從梁戈要的錢,都是家裡開支必須要花的,當然我現在已經上班了,以後不會再從梁戈拿錢。”

“呦,說你兩句就不高興了?”婆婆不悅起身,“上班了賺錢了就翅膀硬了是吧?”

我不想再跟她争辯,放下拖把回房去。

07

這一晚,我跟梁戈各睡各的,一句話也沒說。

可誰會想到,第二天上班,我居然會在公司遇到梁戈。

他來總經理室報到。

他怎麼會突然來青鴻地産上班?

“聽說你們是夫妻?”梁戈走後,賀青帆漫不經心問我。

他習慣穿白襯衫,今天沒打領帶,領口松松的散着,陽光照在他側臉,輪廓很耀眼。

也難怪公司裡的女同事個個花癡,他的确迷人。

隻可惜,外表出衆,内在卑劣。

我收回視線,“這是私人問題,我選擇不回答。”

賀青帆停下簽名的動作,擡眉看向我,像是淺淺的揚了唇角,隻是一瞬。

我局促地抿了唇,“之前的事情,我們可不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什麼事?”賀青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倒顯得我念念不忘了。

我莫名很惱火,冷着臉說:“不記得最好。”

“你是說出差那事?”他卻又提,還回味的笑了笑,“我真以為你會很有骨氣的去告我,等你律師信等了一宿。”

08

我調頭就出去,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生悶氣,隔壁辛歡靠過來,“聽說昨天出差,老總和一女的被酒店監控拍下來了,哎呀,我一直以為咱老大對未婚妻是一心一意呢,看來有錢的男人都一樣,沒有不在外面花的。”

我神經一緊,手心冒了汗,“誰……誰說的?”

“公司裡今天都在傳啊。”辛歡八卦的問,“你不是跟老總一起出差的嗎?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不知道!”

我心虛的立刻回道,又覺得太過明顯,便緩聲說:“我早就休息了,他找什麼女人我怎麼知道。”

“也是。”辛歡上下打量我,“唐蘇,你就是結婚太早,否則以你的姿色,不比外面那些女人強多了?”

我沉默,曾經我也光芒四射過,追我的人那麼多,可我偏偏選了梁戈,婚後三年,将自己熬成了黃臉婆,化妝品舍不得買,衣服也舍不得買,每天在家務孩子和婆媳關系間周旋,早就筋疲力盡。

辛歡非常樂于分享,“你别看老大平時斯斯文文,聽說他的黑曆史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喝酒賭博玩女人這些先不說,最恐怖的是,聽說他曾經殺過人坐過牢,就是在三年前。”

雖然很離譜,但我卻深信不疑!

賀青帆絕對做得出這些事!

09

一上午就在八卦中度過,中午去員工餐廳用餐,梁戈攔住了我。

“我們談談。”

“我現在不想跟你談。”我想越過他,他沒讓,“唐蘇,總要解決問題,逃避是沒用的。”

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我說的很清楚了,我不離婚,或者想離婚也可以,你淨身出戶。”

我知道他不會同意,就算他同意,婆婆也不會同意。

“好。”

我沒想到他居然答應得這麼爽快!

“梁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

梁戈諷刺地笑了笑,“淨身出戶嘛,我答應,是不是這樣你就同意離婚了?”

我終于沒控制住自己的憤怒,“就為了跟她在一起,你連這種條件也答應?梁戈,你就這麼愛她?愛到為了她,連家都不要了?”

梁戈不耐煩的擰着眉,“你說的條件,我都答應了,你還要糾纏不清嗎?”

對他來說,我對婚姻的挽留,竟然是糾纏不清。

我苦澀笑了下,手掌顫抖着扇在他臉上!

一時,周邊的同事都圍了過來,對着我倆議論紛紛,我顧不得那些異樣的眼光,我的理智已經被憤怒徹底占據。

“夠了嗎?”梁戈笑得很冷漠,“唐蘇,我早就受夠你了,就算沒有雯雯,我也會跟你離婚,因為你越來越不可理喻!”

梁戈轉身忿忿的走了,隻留我在原地,仿佛被掏空了身體。

待人群散開,我才狼狽的擡腳,走了沒幾步,就撞上一個結實的胸膛。

“對不起。”我喃喃,眼淚被逼了回去。

“在公司處理私事,引起大面積的混亂,唐蘇,我該不該罰你?”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慌張擡頭,是賀青帆。

他臉色很差,語氣嚴厲,但眉宇間的淡漠又似乎很随意,我吸了吸鼻涕,“抱歉賀總,我下次不會再犯。”

可他卻眯了眯眸,神情更加難以捉摸,低聲道:“我一定要罰你。”

我還沒搞清楚他的罰到底是什麼意思,人已經被他拎到了辦公室,門嘭的關上。

我害怕地退到一側,“你要幹什麼?這裡是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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