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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捕蝗造謠賞析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1-29 17:49:31

崔旭捕蝗造謠賞析?捕蝗捕蝗,官隸齊忙,,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崔旭捕蝗造謠賞析?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崔旭捕蝗造謠賞析(崔旭捕蝗謠賞析)1

崔旭捕蝗造謠賞析

捕蝗捕蝗,

官隸齊忙,

掘地縱火蝗飛揚。

官要供給,

隸要酒漿,

官隸踐踏苗已僵。

籲嗟乎!

蝗未死,

苗已僵,

捕蝗之蝗甚于蝗!

一、簡介作者并講幾個有關他的故事。

崔旭(1767~1847),晚清著名詩人,字曉林,号念堂,直隸天津府慶雲縣(今山東省慶雲縣)人。下面講幾個故事。

1.“千裡馬”得遇“伯樂”。

慶雲縣人傑地靈,曆史上曾出現過不少文人雅士。崔家當時是慶雲縣的富貴人家,崔旭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熏陶與教育。崔旭生性穎悟,自幼好學,尤其喜歡詩歌,後來考中了舉人。當時的主考叫張船山,是詩壇泰鬥,又是著名的書畫家和詩學理論家。張船山的門生很多,但他最欣賞崔旭,曾寫詩誇他,還說:“此老船之崔不雕也!”他為自己能有崔旭這樣的學生而感到驕傲。(清代著名學者王士禛最欣賞他的弟子崔不雕,而張船山覺得他的學生崔旭,比崔不雕還優秀)

崔旭在船山先生的教誨下,不僅學問越來越淵博,而且詩風也更加醇厚隽永,更富有生活氣息。船山先生病逝後,崔旭悲痛欲絕。他一生念念不忘提攜教育他的恩師船山先生,他寫了好多詩,感激恩師對他的培養。下面敬錄他懷念船山先生詩中的幾個片段:

“……忽得江東信,流傳倘未真……”,這是他聽到恩師病逝的消息不想相信。

“……時人多俗目,夫子是知音……”,這是感恩老師有伯樂的眼光,發現了他這匹千裡馬。

“……孤寒猶故我,忍淚立多時……”,這是他拜訪船山故居時的眼淚與心聲。

師生情深如此,讀之令人潸然淚下。

2.為官清廉,政聲卓著。

崔旭曾經任山西省蒲縣知縣。當時的蒲縣屬于窮山惡水之地,加之多次經受戰争重創,老百姓長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崔旭上任時,蒲縣的城牆、監獄、倉庫、書院等大多倒塌,破亂不堪,而且正趕上旱年歉收。在這種情況下,社會之騷亂與民生之艱苦,可想而知。擺在崔旭面前的,就是這樣一個爛攤子。但經過崔旭的治理,縣内的貧苦百姓得到救濟了;城牆、監獄、倉庫、書院等,修葺一新了;冤案得到昭雪了,犯罪分子受到懲處了……史書上說,崔旭為政六年,“政聲卓著,深受鄉民愛戴”;還說,他因病告退回鄉時,“縣民走送數十裡,皆羅拜泣下”。

3.歸鄉執教,培養人才。

崔旭告病歸鄉後,他的精力集中于家鄉的文化教育事業,晚年曾在古棣書院執教,培養了不少人才。這裡隻說兩件事:一是他廣泛搜集材料,在前人的基礎上,修訂了《慶雲縣志》,為後世留下一份寶貴的地域文化遺産。二是他把自己的幾個兒子都培養成當時的傑出人才。《慶雲縣志》在清代共進行過四次編修,而每次修志的主筆均有崔家之人。像崔家這樣祖孫幾代都為家鄉書寫曆史的,在我國曆史上實屬罕見。

崔旭享年81歲,逝世于家鄉,安葬于家鄉。其墓在今河北鹽山縣慶雲鎮南不遠處。近年來中華書局出版的《中國文學家大辭典》中,載有崔旭的生平事迹。

二、部分詞語注釋:

1.掘地縱火:晚上點上火,火邊挖個坑,蝗蟲見到火光飛來,就被燒死,埋在坑裡。

2.籲嗟(yújiē)乎:歎息的聲音。

三、賞析這首詩。

崔旭的這首詩屬于民謠歌體,行文輕快,幽默風趣,而又不失莊嚴。這首詩用官隸“捕蝗”的結果與造成的危害進行對比,揭露官隸的無恥行徑。

全詩共九句:前六句,寫官隸捕蝗的可笑又可恨的情景;接着的一句,寫詩人的慨歎;最後三句,寫捕蝗給農民帶來更大的災難。

1.前六句中的前三句是:“捕蝗捕蝗,官隸齊忙,掘地縱火蝗飛揚。”

看了這三句,讀者可能有兩個問題:一是“官隸”是什麼意思?二是既然“掘地縱火”是燒死蝗蟲的好方法,那為什麼蝗蟲還在“飛揚”呢?

先回答第一個問題。詩中的“官隸”指的是兩類人:“官”自不必說;“隸”指的是聽從官指揮而又可為官出主意的随從。其實,詩中的“官隸”與我們經常說的“官吏”,并無本質的區别。

再回答第二個問題。“蝗飛揚”三個字,極其形象地畫出了“官隸齊忙”的結果。可以想象一下曆代的貪官污吏,哪個不是不懂裝懂,敷衍應付?哪個不是搞個門面,欺上瞞下?又哪個不是假公濟私,乘機大撈一把?崔旭看透了這些把戲,所以寫詩諷刺他們。本來是一個行之有效的治蝗方法,可是,這班家夥卻随便在夜裡點上一把火、火邊掘個坑,就去上報說他們捕蝗了。“掘地縱火”本來是治蝗的有效方法,可這幫官隸狼狽為奸,胡亂折騰,蝗蟲當然毫毛無損,依然滿天飛揚了。其中一個“忙”字,既描繪出官隸瞎折騰的蠢态,又巧妙地為後三句作了鋪墊,以揭示他們“忙”的所在與“忙”的真正目的。

2.前六句中的後三句是:“官要供給,隸要酒漿,官隸踐踏苗已僵。”

這三句詩人恐怕要揭露的現象是:這些官隸不僅不去認真消滅蝗災,而且借捕蝗之名對農民進行更殘酷的盤剝。他們要錢要酒,還要踐踏農民的莊稼,弄得烏煙瘴氣,給農民帶來更大的災難。你看,面對如此嚴重的蝗災,他們非但不為農民免除供給,還要逼農民交錢交糧。注意,“要供給”就是催要錢糧。(供給,讀gōng jǐ;指把物資、錢财等給人使用)“官要供給,隸要酒漿”是互文,意思是“官要供給與酒漿,隸要酒漿與供給”。運用互文這種手法,說明官也罷,隸也罷,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東西。

3.緊接着的一句是:“籲嗟乎!”這是詩人在慨歎。其作用不僅是承上啟下,而且有着非常豐富的内涵;從某個角度看,它所蘊含着的思想情感,比之前六句隻多不少,隻深不淺。給人以“此時無聲勝有聲”之感。

4.最後三句是:“蝗未死,苗已僵,捕蝗之蝗甚于蝗!”

這三句詩運用對比、對偶與比喻的修辭手法。

“蝗未死”與“苗已僵”,既是對比,又是對偶。這樣寫使讀者一下子領悟到一個道理:如果不捕蝗,莊稼當然會受到一定損失,而官隸來捕蝗,莊稼受損之嚴重與速度之快,卻令人不寒而栗。而且,對比與對偶手法的運用,不僅表達了詩人對官隸的憤怒與對農民的同情,還使詩中的“蝗”與“苗”“未”與“已”“死”與“僵”幾個詞語,看起來整齊醒目,讀起來也清晰有力,富有節奏感。

看了最後“捕蝗之蝗甚于蝗”一句,也許有人會問:誰是“捕蝗之蝗”?答案肯定是“官隸”。但詩人卻不寫“官隸捕蝗如同蝗”,也不寫“官隸捕蝗民遭殃”之類的句子,而是在一句中連用三個“蝗”字,用借喻的手法揭示了官隸的可惡與惡毒。還有,詩中的一個“甚”字,更是無情地揭露出官隸之所作所為不是就像蝗蟲,而是比蝗蟲還兇險。

詩人之藝術手法,可謂曲徑通幽;詩人之思想内涵,可謂入木三分。

細細品讀崔旭此詩,再聯系其恩師張船山先生對他的器重,不禁想到先生的一句話:“此老船之崔不雕也!”崔旭不朽!文/李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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