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中關于劉邦?英雄暮年,衣錦還鄉漢太祖高皇帝十二年十月,在擊敗淮南王黥布的叛亂後,劉邦班師回朝,取道沛縣——那裡是他的故鄉此時的劉邦已年過花甲,距他當年離開沛縣舉兵起義,已有十餘載春秋,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史記中關于劉邦?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英雄暮年,衣錦還鄉
漢太祖高皇帝十二年十月,在擊敗淮南王黥布的叛亂後,劉邦班師回朝,取道沛縣——那裡是他的故鄉。此時的劉邦已年過花甲,距他當年離開沛縣舉兵起義,已有十餘載春秋。
南征北戰多年,終得衣錦還鄉,不知如今鄉親們遠遠地望着他的車隊的樣子是否一如當年他在鹹陽遙觀秦皇帝的車馬時的模樣,不知如今的他是否也如當年的秦王嬴政那般不怒自威、氣度凜然。
在抵達沛縣後,他不顧自身因被流矢射中而留下的傷疾,召集鄉親,大宴賓朋,酒酣暢飲,共憶往昔。當初離開沛縣的時候,他已經不年輕了,如今更是已成為垂暮之人。然而,他早年遊蕩于村野之間,“不事家人生産作業”的往事卻還曆曆在目,金戈鐵馬的峥嵘歲月仿佛也就發生在昨天。
如今雖大局已定,但北方的匈奴卻仍然虎視眈眈,國内的反叛勢力似乎也蠢蠢欲動,微醺之際,百感交集,于是他一邊擊築,一邊唱起了那首即興創作的《大風歌》:
“大風起兮雲飛揚。
威加海内兮歸故鄉。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恍惚間,劉邦仿佛又看到了當年的那個自己……
此間少年,村野遊俠
那時的劉邦還叫劉季。關于他的出生年份有兩種說法,一說是在公元前256年(南朝宋時人裴骃在《史記集解·高祖本紀》中引西晉皇甫谧之言),一說是在公元前247年(唐代顔師古注《漢書·高帝紀下》時引“臣贊”之言)。不管具體哪年,總之,他是生于戰國末年的亂世,而他的故鄉沛豐邑也在戰亂中幾易其主。
劉季出身貧寒,劉家幾代務農,他在家裡排行第四,有三個哥哥和一個弟弟。
在劉季出生之前,劉媪曾在大澤岸邊小憩,她在夢中與神靈相遇。此時,雷電晦冥,正逢劉太公前來找劉媪,則見一條蛟龍伏于其上。
不久之後,劉媪就有了身孕,遂誕下劉季。在那個年代,自然科學還未發展起來,人們還認為天圓地方,而進化論更是在兩千多年後才問世,所以人們普遍還是相信感生說的,太史公也就這麼記載了。
劉季長大後出落得可謂一表人才,鼻梁高挺,額頭高隆,須髯俊美。他還有個異于常人的地方——左邊大腿上有七十二顆黑痣。常言道,奇人必有異相。他為人仁義,樂善好施,心胸豁達。
雖然劉家世代務農,但劉季卻志向高遠,不屑于務農,覺得沒前途。然而,不種地他也沒什麼可幹的,于是便整日遊蕩于村野之間,成了無業遊民。除了又窮又懶之外,他還嗜酒好色,而他最擅長并樂于做的事情可能就是吹牛了。
劉太公經常批評劉季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比他二哥劉仲差遠了。而劉季卻不以為然,“大丈夫就該建功立業,沒看誰是因為種地種得好流芳千古的。”在屢次教育劉季未果、險些被氣死後,劉太公索性也就放任不管了。
就這樣,我們的劉志遠同志一直優哉遊哉得在其哥嫂家蹭吃蹭喝,也不知此時的他是否在當流氓的間隙默默地思忖過自己要如何建功立業、一飛沖天。
戰國時代,百家争鳴,劉季雖然整日混迹于市井,但也耳濡目染,讀過些書,并且對書中的英雄賢者充滿仰慕之情。他曾無數次夢到自己功成名就的場景,可夢醒之後卻又不得不回到與夢境大相徑庭的殘酷現實之中。
喝酒總得賒賬,蹭飯還要看嫂子臉色,迫于生計偶爾還得坑蒙拐騙,心中隐隐埋藏的英雄情結總是被慘淡的現實擊得粉碎。但劉季畢竟是個豁達的人,他也沒覺得生活有多苦悶,太陽照常東升西落。
有一天,他偶然聽說了魏國信陵君竊符救趙的故事,那一刻,他心中幾近熄滅的治國平天下的火種又被點燃了。于是,他決定去做信陵君的門客。
魏公子無忌的封地在魏國大梁(今河南省開封市)附近,劉季則在沛縣,兩地相隔七八百公裡。當時車馬還很慢,一生卻極為短暫。劉季這種連吃飯都成問題的,也就不敢奢望乘坐什麼交通工具了,隻能走着去。正逢戰亂之年,治安極差,他可謂是冒着生命危險開啟了這次旅程。
在他那個年代,别說導航了,連地圖都不是平民百姓能随意見到的。雖然當時已有司南的雛形,但囊中羞澀的劉季可能也買不起。于是,他隻能一邊走一邊問,在趕了一段路之後,他倏然發現,好像語言都不太通了,問路都困難,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冤枉路。他一路上風餐露宿,道路時而泥濘,時而颠簸,偶爾還得和冒充國家公路收費站公職人員的地痞周旋,好幾次命懸一線,卻也都被他機智地化解了。
跋山涉水,曆經險阻,終于有一天,劉季到達了魏國都城大梁的城外。臨進城那晚,他卧在松軟的幹草垛上,仰望着浩瀚的蒼穹,心想明天就要進入大梁了,馬上就要見到自己心中的偶像,從而實現自己的夙願了,不禁心潮澎湃。
皓月當空,清風徐徐,在那個靜谧的夏夜裡,伴着陣陣蟬鳴,劉季漸漸地進入了夢鄉,嘴角還挂着一絲恬淡的微笑。
然而,命運卻并未對他微笑。那個時代信息閉塞,消息傳遞得很慢,當他在第二天清晨進入大梁打探如何去找信陵君時,人們告訴他信陵君已經去世很久了。這個消息于他而言仿佛當頭棒喝,劉季一時間變得心灰意冷。
他茫然地遊蕩于大梁的街頭,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劉季畢竟是劉季,他轉念一想,算了,就當來旅遊的吧,也不錯。對于鄉下人劉季而言,大梁真是個繁華的城市,熙熙攘攘,車水馬龍,這情景是他從未見識過的,也算不虛此行,至少回老家後差不多夠吹一輩子牛了。
劉季是個非常善于交際的人,很快他就和街頭巷尾的人攀談起來。雖然河南方言他也聽不太懂,連比劃帶猜,差不多也算可以交流。有個人在得知劉季來魏國的目的後告訴他,雖然信陵君不在了,但他生前有個叫張耳的門客繼承了其流風遺韻,目前正在外黃縣招賢納士,廣集賓客。聽聞此消息之後,劉季的眼眸又重新閃爍出光芒,心中的萬丈豪情又奔湧開來。
大梁的繁華再未能令劉季駐足片刻,他立即動身趕往外黃縣。劉季本來就身無長物,在途中更是變得衣衫褴褛,當他風塵仆仆地趕到張耳的府邸時,看起來和要飯的也差不多了。張耳比劉季年長一些,此時在外黃縣做縣令。張縣令果然繼承了信陵君的遺風,并未以貌取人,而是熱情地招待了劉季,可謂禮賢下士。
劉季雖是一介布衣,但是在國家幹部張縣長面前卻絲毫未露怯色,他口若懸河,把各國形式分析得入木三分。張耳與其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于是劉季順利通過面試,成了張耳的門客。劉季在張耳的門下結交了很多賢人雅士,眼界頓時開闊了許多。
時光飛逝,劉季很想念家鄉的親人,于是便辭别了張耳,返回了家鄉。後來,他又來探望過張耳數回,每回都會呆上一段時間,張耳對劉季甚是關照,兩人結為金蘭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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